那迦又说,“这炉鼎还有个妙处,不知宗主以何种妙法所制,他百毒不侵,伤口也能随意复原,怎么折腾都没有大碍。”

段璋惊道,“这可真是神乎奇技。”

那迦抚芋à圆ě玛丽苏掌大笑,“给段道友一见便知。”他旋即向台下轻叱一声,“月奴,过来。”

盘中月奴闻言,向那迦方向抬头,动起了身子。段璋这才发现,这炉鼎的双腿诡异地扭曲着,无法站立,只能在地上爬行。

那迦解释道,“在愈合前将此奴的腿再次打断,那原来长出的骨头就和新生的骨头长在了一起,骨刺丛生,虽然他能复原,可也站不起来了。”

段璋皱眉,“这样固然有妙处,可这炉鼎若是永远站不起来,不也少了点其他乐趣。”

那迦大笑出声,“段道友果真同道中人,深有研究。”他漫不经心地说,“无碍,想让月奴再站起来,把他腿砍掉再生便是,虽然要等些时日,但长出来的就是一双好腿了。”

谈笑间,月奴已经听声辨位,爬到了那迦座下。

段璋这才见到,他身上金饰不止腰间,金链连着乳环,两边乳头往上又汇成一条,延展到嘴中,似乎叼着什么东西。金子与他蜜色的皮肤极为相衬,显得过分淫靡。

那迦又叫月奴张开嘴来。月奴乖乖听话,张嘴吐出舌头,段璋才发现他舌头只有半截,断口处镶嵌着一只赤红琉璃珠,珠子连着金链,与他一身淫具牵扯。

他不由感慨,“这可真是…”

那迦得意道,“琉璃珠能暂缓他的肢体修复,舌头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他摸着月奴的头发说,“这珠子在嘴里,让他品萧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说着拍了拍他的头,像驯狗一般对他说,“去,给段道友尝尝鲜。”月奴依言爬了过来,乖巧地伏在段璋身下,伸手解开了他的下裳。

入口只觉湿软紧致,那一颗琉璃珠圆润光滑,摩擦在柱身更添爽利。

段璋舒爽地呼了一口浊气,看着身下这张肖似连昭的脸,只感觉此前的惊吓憋闷一扫而空,他伸手按住月奴的头,逼他更深吞入自己的阳物,在喉咙处顶出凸起。

上好的炉鼎果真精通口技,月奴喉头紧缩,尽心尽力地伺候他的鸡巴,喉道温热收紧,爽得段璋不住挺身,很快便交代出来。

他本想射在月奴面上,然而抽出时过急,不少溅到了月奴眼睛上。段璋看着那干瘪眼皮上的白浊,突然坏心大起,剥开他另一只眼的眼皮,把阴茎捅进空荡荡的眼窝,将剩余的精液都灌了进去。

月奴无知无觉,任由他暴行,他眼睛被挖日久,早已没了痛感,白浊从眼中流出,顺着脸颊而下,好像眼泪。

段璋看他这副姿态,明知这不是连昭,心中竟然充满满足。心道当世第一剑修如何,单挑罗浮三尊又如何,还不是在我一介无名小卒胯下承欢。

一旁那迦抱着一个娈宠调笑道,“段兄不妨尝尝他的滋味,除了这张脸,月奴本身也是顶级的炉鼎。”

段璋畅快一笑,“多谢龙主抬爱,段某就却之不恭了。”

遂一把从地上抱起月奴,将尚且硬热的肉虫塞进了他的后穴。一旁原本服侍他的炉鼎见状,识相地凑过来,在两人交接处舐舔起来。

月奴腿脚无力,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双腿垂在身侧,跪都跪不直。段璋抱着他一阵猛插,月奴身上金链细碎作响,伴着囊袋击打皮肤的声音,好不热闹。月奴腔道内无比温暖,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鸡巴,段璋在他嘴中猛亲几下,拨弄起他舌上琉璃珠,感慨道,“好婊子。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了,还这么紧。”

此时月奴身上桃花煞已起,朵朵桃花长了上来,段璋见桃花上脸,知道这是顶级炉鼎,心中更生快意,心想要不是接了这单差事,他哪能用上这等好货。

如此抽插一会,段璋又觉得不过瘾,又将月奴转过来,让他背靠自己。如此一动掀起了腰上金饰,只见月奴胯间空空如也,他起初不以为意,心想摩罗宗炉鼎一贯阉割,却又想起月奴的身体异状来,便问那迦,“他这根又是怎么处理?”那迦叹气,“可惜没好法子,割完又会长回来。夜叉主偏爱他这物事,说自有一番风味,我却不爱,月奴到我这都是得剜尽的。”段璋听到夜叉主名号,疑惑道,“原来月奴不是龙主您私奴?”那迦无奈,“月奴是宗主赐下,在各部间轮转,这几个月恰巧在我神龙殿,也亏段兄你来得巧。”

这时月奴又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原是原先伺候他的那炉鼎,听得两人言论,便从后门转而舔向月奴胯下阉疤,惹得他呻吟不绝,避之不及,身子却被段璋死死箍住,不得动弹。这一番挣扎让穴道内收得更紧,爽得段璋几乎升天。他问那炉鼎名姓,他答道名为瑶奴。段璋眯着眼,吩咐他好好伺候月奴,继续舔他阉疤。

瑶奴尽心尽力,连舔带咬月奴那处疤痕,月奴口不能言,半截舌头被琉璃珠所阻,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响,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眼泪混着精液一起淌下,手又无处攀附,只能被困在段璋怀里呜咽。

等到段璋终于射出来,月奴已经浑然没了精神,从他身上瘫软下来,伏在地上,小穴一收一缩,吐出丝丝缕缕白精。

那迦赞道,“段兄真是龙精虎猛,赏了这贱奴一顿好吃。”他招呼左右,“把那药人阿风带上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回过身对段璋解释道,原来玉奴与一个名叫阿风的药人私通,二人妄想逃出摩罗宗。月奴与玉奴交好,帮他们打掩护,不想两人被捉住,玉奴被那迦扔去喂蛊雕,阿风被收押下去灌了药,今天等着他的是和月奴的一场好戏。那迦叹道,“可惜阿风是难得的木系天灵根,做药人效果极佳,不然早跟玉奴一起去做一对死鸳鸯了。”

倒是段璋听到木系天灵根,神色一动,似有所思。

不多会,侍从铐着一个浑身赤裸,神志不清的野人上前来。那野人头发散乱,下身高高扬起,巨根上青筋环绕,令人望而生畏。

那迦指示人把他拖到月奴身前松开锁链,又取仙馔与段璋对饮,“这药人已被灌了数日淫药未曾开荤,今日给段兄演一出好春宫。”段璋一饮而尽,抱着瑶奴,倚在榻上等待开幕。

阿风一离桎梏,便本能追寻身边鼎香,疯一样扑向了无力躲避的月奴,就着先前的精液捅了进去。

瑶奴靠在段璋怀里,颇有些悲悯地看向下方的月奴,他正被阿风按在身下奸地得不如死,偏偏口中断舌琉璃珠又让他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啊啊”声。

阿风抱着月奴狂操一会,又把他摆成雌兽受孕的姿势,再次捅了进去,月奴已无挣扎的力气,任由他抱着腰像玩偶一样操弄。阿风此时全无灵智,只有野兽本能,抽插起来没有任何技巧,回回俱是全根没入。月奴上半身委顿在地,只剩下身被阿风高高顶起,双腿跪不住,被他横在腰侧用手夹住,耸动间额角蹭到台阶边浮雕,鲜血滴下,又被拖在地上的身体蹭开,留下道道血痕。阿风毫无察觉,如此抽插一番,嫌动作不便,又把月奴翻过身来,扛起一条腿猛烈动作。

台上二人看得哈哈大笑,调笑这人已经沦为一只淫兽,人与禽兽的分野此时如此模糊。

段璋见气氛正好,趁热打铁,与那迦敲定起此次炉鼎买卖的细节来。双方宾主皆欢,推杯换盏间其乐融融。

台下月奴已经意识模糊,觉得痛苦没有尽头。使用过度的小穴只剩酸麻疼痛,额角的伤已经麻木。而阿风还在永无止境般抱着他冲刺,他伏到月奴脸上啃咬,受鼎香吸引吮吸他额头鲜血。朦胧间,月奴却感到脸上有水迹流下,本以为是阿风的汗水,没想到这野兽一般的人下身耸动不停,嘴里却含含糊糊喊着玉奴,泪如雨下。

殿外人头泣血,玉奴半张脸已被蛊雕食尽,剩下的部分血流满面,浑如血泪。

第二十一章薄命

自从摩罗宗被灭,虞仲堪羽化,段璋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新人换旧人,原本老阁主身边的红人如今无人问津,沦为一个普通管事。段璋本来以为七公子会记得他将他引荐回天机阁之恩,没想到虞临风对他不冷不热,形同陌路。他左右无门,只好每日借酒浇愁,修为也止步不前。

摩罗宗灭门后,段璋听得昆仑救出连昭传闻,忽然想起曾在摩罗宗见过的月奴,一时冷汗满身,心中惴惴,心想月奴八成就是真的连昭。近日来更是越发暴躁惊惧,如临深渊,唯恐连昭还记得他这号人物,找上门来报当日凌虐之仇。一边又暗自安慰,连昭在摩罗宗十年,不知被多少人折辱过,还是个瞎子,怎么可能还记得他。

听闻虞多令从昆仑带回连昭,恩爱有加,阁中上下都在调笑阁主色迷心窍,只有段璋做贼心虚,实在不敢面对月奴,当机立断,直接收拾细软跑路。

可惜跑到一半就被虞多令抓了回来。

可笑的是他因奸淫月奴一事逃跑,又是因为炉鼎而暴露了行踪,正是他从摩罗宗所得的瑶奴。段璋星夜出逃,弃瑶奴于不顾,虞多令派人到段璋住处时,瑶奴全数交代段璋底细,以至于他未出白玉京地界就被抓获。

被带到虞多令面前时,段璋与瑶奴都是满身伤痕,狼狈不堪。段璋是反抗时争斗所致,瑶奴则是被段璋殴打凌虐,他近日来惶惶不可终日,愈发暴虐,对瑶奴动则打骂交加。

虞多令问道,“段总管无故出奔,所为何事?”

段璋立马跪下求饶,“阁主饶命,阁主饶命啊!小人当年不知月奴身份,在摩罗宗时又受妖人胁迫,对他多有不敬,怕阁主怪罪,这才擅自出逃。”

虞多令折扇一摆,还未出声,就听一旁瑶奴讥讽道,“受人胁迫,多有不敬,主人可真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