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齿交接,都不肯让步,俱是吻技高超,互相在对方嘴里攻城略地,亲得啧啧作响。深吻过后,仍藕断丝连,嘴间银丝拉扯,虞多令抚摸着连昭双颊,只觉得齿间留香,口中生津,还想再亲芳泽。
连昭却不领情,兀自起身离了他去,在一旁坐下,摸索着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虞多令躺着没动,口中叹道,“堵不如疏,阿昭,我分明感到你也已情动,何必憋着?”
连昭不为所动,“鼎体孱弱,经不起你三天两头折腾。”
虞多令却说,“你我行双修之法,我供你采补。”
连昭轻嗤,“精虫上脑。”
虞多令从桌上翻起,一手扣住连昭后脑,又深吻了上去。连昭行动不便,躲闪不及,被他强行吻住,两人又在唇间缠斗起来。这回虞多令略胜一筹,吻得连昭颊生红霞,喘息不已。虞多令呼吸急促,“阿昭,你不如依了我这回,我替你补补身子。”说着将他横身抱起,向床边走去。连昭心中恼怒,但受制于人,无可奈何,只得由他把自己按倒床上,在虞多令压身又吻过来时,拦住他的唇,哑声道,“不是说双修吗,功法拿来。”虞多令埋怨,“阿昭,你可真是不解风情。”说完咬着他耳朵道,“不需要什么功法,我把元阳都给你就是,任你采补。”连昭说,“你也不怕被榨干…嘶。”原来虞多令已经扒开他衣服,在肩头轻咬一口。
“夫人,你上次给为夫咬的痕迹,到现在可还没消呢。”连昭捧过虞多令的脸好笑道,“你一个元婴期大能,跟我计较这个?”说着拍了拍他的脸颊,“夫君气量怎地如此狭小。”虞多令被他一声夫君叫得飘飘欲仙,急不可耐地解起连昭衣裳,连那些吟风弄月的功夫都省了,只想马上提枪上马。
连昭任他动作,只在他亲到下身时抬手阻拦,将自己眼上布条取了下来,“帮我缚住。”虞多令诧异不已,“阿昭,你这是?”连昭不耐烦道,“那东西太过敏感,不制住取了你再多元阳也是白搭。”虞多令忍着笑意捧起他阳物,那物份量不小,形状姣好,前端泛着粉色,已经微微情动,吐出几丝腺液。他亲了一口龟头,沿着柱身上下舐舔起来,这一下惹得连昭弓起身子,面色不虞,“叫你帮我绑上,没叫你…啊…”虞多令一手扶起柱身,唇齿依然流连在前端,另一手绕过囊袋,在根部灵巧地打了个结。
他逡巡在连昭腰腹间,轻咬慢舔,一边问道,“只是阿昭,我见其他摩罗宗炉鼎都去了势,你…”连昭懒洋洋地享受着他的服务,有一搭没一搭地弄着虞多令长发,“他们当然试过,只不过我仙体已成,任何伤疤都会复原,没法奈何罢了。”虞多令闻言抬头,倾身抱住他,言语中满是心疼,“你受苦了,要是我早日找到你,至少能少受些磋磨。“连昭轻笑,“月奴可不认识你。”虞多令吻上他脸侧,“我会待他好。”他摸上连昭空荡荡的眼窝,“阿昭,我帮你再寻一双重瞳好吗。”连昭不语,只是腰间用力,翻身将虞多令压了下去。虞多令顺从他的力道,任由连昭骑在自己身上。
连昭伸手摸他脸颊,指尖薄如削葱,指腹柔软温热,这是一双炉鼎的手,不是那个一剑破万法的凌厉剑修的手。虞多令心生涩意,刚想出声,就感到连昭的手压向他唇间,手指拨他齿列,曼声道,“没了那对眼睛又如何。”他回过神来,却见连昭脸上是他以往熟悉的笑意,仿佛万事胜券在握。虞多令一时微怔,微张唇齿,让连昭的手指长驱直入,在他嘴里作祟。身上那人又道,“夫君好好舔湿,奴想要了。”
虞多令怦然心动,心火炽盛,又不得开口,只好卖力舔他手指。连昭手抽出时,带起道道银丝,他就着湿意将指头插入后穴中,就在虞多令身上动作起来,另一只手支在他胸膛上,虚虚压着身下人。
虞多令发髻半散,乌云坠顶。一张艳若好女的脸此时红霞遍布,丰润的唇边水光盈盈,连痴带怨地看着连昭,心中想只停留在这一刻也未尝不可。可惜身上那瞎子无视美人一片心意,只顾着自己爽利,自顾自地扶起男人孽根插进湿穴。
两人云雨三度,精液已经填满连昭后穴,甚至有些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在蜜色皮肤上留下道道白痕。连昭感到股间异状,便用手抹去溢出白精,凑到嘴边舔尽。他举止再自然不过,把这骚浪做派显得无比正常,叫虞多令看得两眼发直,“阿昭,你…”连昭似是才反应过来,愣怔片刻,才自嘲一声,“月奴做久了,有些习惯改不过来。”他前端尚未泄身,肉柱已被捆缚得发红,连昭不敢碰那通红的柱身,双手虚虚离在根部跟那截白布较劲。
虞多令这时却凑过来,用嘴含住连昭阳物,刺激得他腰拉成一张反弓。虞多令不常碰他人这物,一项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然而连昭这处无甚异味,反而一股炉鼎腥甜,他含起来心里竟无半点不适。虞多令顺着柱身下舔,铃口溢出的腺液已将根部白布打湿,越系越紧,难以解开,他唇舌含住绳结,一点一点把活结抽出。过程中连昭呻吟不已,双手不断推拒,虞多令单手擒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压住拱起的腰部,一心去舔他肉根。
连昭最受不得前面刺激,身为月奴之时,摩罗宗人拿他仙体束手无策,只好以淫药下手,将他前面也调教成一处淫具,柱身上下俱是敏感无比。此时被虞多令这样作弄,让他心神涣散,好像回到彼时,嘴中淫词艳语不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恍惚间感觉身下一松,终于得以解脱。
虞多令确实没想到能从连昭嘴里听到这些,尽是些贱奴,母狗,主人之语。他一向自诩风流,往来情人都是风雅之人,床第之间玩些花样也是温柔小意,风花雪月,未曾听过这等淫贱床话,更何况出口之人还是连昭。他一时震惊过后,竟有荒谬之感,也不玩嘴上的把戏了,趁着连昭神志不清,用手解开绳结帮他出了精。
此时连昭还未从刚才的迷蒙中回过神来,依然在身下低泣,口中含糊只称主人。虞多令抱着他唤道,“阿昭,阿昭,醒醒。”见没有反应,他心念一转,又唤,“月奴。”谁知这下真有了动静,连昭受了惊一般一抖,翻过身来撑起身子露出后穴,双膝跪下,摆出一副畜生受孕的姿态,连昭宽肩窄腰,身材极好,此时伏身,上身如峰峦迭起,又在掐腰处急剧收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虞多令有些着迷地看着他,过去两人欢好时,连昭就算居于下位,也习惯把控主动权,很少以这种姿态让他肆意妄为。他强忍欲念,缓缓把连昭抱进怀里,“没事了月奴,这里不是摩罗宗。”见他神色懵懂,又道,“阿昭,你还认得我是谁吗?我们在天机阁。”连昭咬唇不语,忽地有些难受地捂住头,口中急促喘息,冷汗淋漓,好似刚从一场梦魇中苏醒,他看了虞多令一眼,虚弱地说,“放手。”
虞多令知道这是连昭恢复神智了,遂顺他的话放了手,取巾帕擦去他头上冷汗,担忧地问,“阿昭,没事吧?刚刚是怎么了。”连昭恹恹地靠在床柱上,“沉疴难改,好歹做了十年月奴,一时缓不过来。”虞多令默然,他与月奴只有摩罗宗一面之缘,而后就见到恢复的连昭,见他一切如常,没想到这段记忆还有这么深的影响。连昭叹息道,“月奴什么都不记得,毕生都在摩罗宗中,于我而言好像两世为人。”他揉了揉额角,“实在不好处理。”虞多令却过来亲了亲他额头,“你神魂强大,处理这个不是难事,我们来日方长。”念及他行动不便,鼎身又弱,便施了个净身咒整理干净,换了被褥让他好好歇下了。
离了房间后,虞多令打了个手势招来下属,他神色晦暗不明,口中道,“把段璋喊来,我记得他之前是负责摩罗宗那边的生意。”
作者的话:写得好艰难,想了好久怎么给师兄整点破碎感不让他给别人整碎了
想要鱼鱼们的大评论...
p.s.其实老虞是艳丽挂美人。小秦是高岭之花,虽然偶尔蠢蠢的。计都是活泼可爱小美人,徐且吟,还没到他主场,风度翩翩秀美挂但地雷男
师兄本人是大帅哥。
番外金盘美人
内含阉割、断肢、轻微眼交、抹布,请慎入
摩罗宗有八大护法,下辖八部众。
这次与天机阁接洽的是神龙那迦部。
段璋走在摩罗宗地宫中,心中感慨。这门差事虽然油水厚,好处多,但是需行事隐蔽,又是来这诡异莫测的摩罗宗,怪不得无人抢做。
龙众喜阴,多行水法,神龙殿位于地宫底层,龙主那迦又好豢养异兽,此处更显阴森。殿前走道上每隔五步便有一柱,上盘有虺虫腹龙,龙头叼着夜明珠,颜色冷暗,令人毛骨悚然。
段璋行至殿前,忽听一阵奇异的鸣叫声,似婴儿啼哭,他想起龙主的爱好,不由头皮发麻。身旁摩罗宗使者道,“段道友莫惊,那是龙主养的蛊雕,不伤人。”
段璋略松口气,定睛看去,那蛊雕竟长了一颗美人头!
人头泣血,脓血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段璋为此景所骇,竟见那人头缓缓抬起,一双美目空洞洞地直视前方,笑容诡异。
段璋面色发白,强忍不适直视那蛊雕,才发现那美人头被蛊雕叼着发顶啄食脑浆,它的喙已经全部钻了进去,几乎把空洞洞的脑壳套在头上,才形成一副骇人景象。
摩罗宗使者在一旁笑道,“让段道友见笑了,宗内惩戒炉鼎的一些小把戏而已。”一边示意随他过来,两人相继步入中庭。
堂中倒与外面那副地狱景象大相径庭,满目奇珍,金碧辉煌,美人侍从如云,好一处销金窟。那迦立于堂上,招待段璋坐下,拍了拍手,一位貌美炉鼎从阶下爬了上来,滑入段璋怀里。温香软玉在怀,他深吸一口炉鼎香气,终于咽下些许刚刚的不适,与那迦谈起这次的生意来。
炉鼎买卖一向生意兴隆,好炉鼎千金难求,向来紧俏。摩罗宗与天机阁接头已久,是稳定的货源。段璋作为虞仲堪心腹,接手这门阴私生意不久,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摩罗宗。
两人谈笑片刻,说起炉鼎,段璋提到上次令他印象深刻的玉奴,那炉鼎虽并非上品,但样貌极美,能歌善舞,又能如掌上飞燕般在一块金盘上起舞,深受那迦喜爱。
“玉奴?”那迦笑容却有些厌弃,“他年纪大了,又擅自与人有私,被我扔去喂蛊雕了。”段璋猛然想起外面的美人头,细想之下样貌竟有些眼熟,迟疑问道,“莫不是外面…”那迦恍然大悟,脸上带有歉意,“不想让段道友见到了腌臜东西。”又拍了拍手,“来人,带月奴上来。给段道友换换心情。”他神秘地眨了眨眼,“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好东西。”
段璋心中感慨,在摩罗宗,炉鼎何其命贱,一边又起了好奇,不知什么样的炉鼎能让那迦这等挑剔人物如此看重,
片刻,几个侍从抬着一道偌大的金盘上来。
金盘上伏着一个人。
那人似是直不起身,只能在金盘里趴伏。周身近乎赤裸,只有腰间有件金饰,黑发流水一般盖过背脊,看不真切,惹人遐思。这炉鼎肩膀宽阔,身高体长,肤色微深。段璋调笑道,“确实不是一般货色,只不过炉鼎胜在身娇体软,这位月奴如此身形,难不成还有其他妙处?”那迦道,“段兄说得不错,这炉鼎自有精妙所在,月奴,你抬起头来。”
盘中那人挪动几下,缓缓抬起头来。俊眉深鼻,面孔精致,虽然没了眼睛,也是一张顶级的好相貌。
段璋却吓得后退一步,险些砸了酒杯。
“连昭?”
那迦抚掌大笑,连段兄都如此说,这傀儡确实做的不错。
听到傀儡二字,段璋这才放下心来,却依旧有些惊疑不定,“这是你们仿照连昭做的人傀?”
那迦道,“正是,这可是宗主精心炮制而成。不仅外貌肖似连昭,又剔了骨挖了眼,如果那昆仑剑仙真的活着,想必与这模样别无二致。”
段璋曾见过数次连昭来往天机阁,对他印象颇深,心有敬意,如今乍一眼见到这炉鼎,首先生出不适,而后竟有股亵渎神人的快感涌上,令他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