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是到此为止,他是在欢迎引导入侵者,用湿软的淫肉绞紧纠缠,鼓励她用最大的力气将他雌性性道最后一道屏障破开,然后彻底占有他,让他完全成为她的胯下臣,她的所有物。

“子宫也想吃鸡巴?”

只听得身上那人轻笑一声,她感受到了他的意图和渴求,却是就此恶趣味地停了下来,将略有些挺翘弧度的肉冠顶在他已经微微张开的宫颈口,感受来自他的欲求。

女人纤细的手在激烈的情事中也依旧是冰凉的,在他腰间腿根来回摸索,让他腰臀止不住的抖,她还揪着他因为发情和交媾变得更加肥厚的外阴毫不手软的揉掐,丝毫不顾及那是他最脆弱的部位,只将他当做一团可以随意淫玩的软肉。

他心里羞耻得几乎要窒息,然而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渴求着,他艰难的捉住女人的手腕,拉着她往胸前蹭,让她的指尖碰到他已经硬的发烫的奶头,渴望她能狠狠掐一把他已经涨到发软的胸肌。

他声音带着湿润的水汽,略带沙哑地微颤着:“想……求你……把我的子宫……我的骚子宫……也干穿吧……让我做你的鸡巴套子……做你的精壶……把我操到怀孕吧……”

面容精致的男人潮红着一张俊脸,微张着水红色的薄唇,挺着颤抖的腰往女人胯下送,让那坚硬的龟头往他脆弱的宫颈顶得更深一寸,然而这样的主动显然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那轻微的摩擦就让他又吊着眼白狠狠地干潮了一次。

“哦……哦嗬……呃……呃嗬……”

龙汣欣赏够了小邢总几近痴态的表情,终于大发慈悲的拉开他两条痉挛得要僵硬的长腿往两边压开,腰往下一沉,随着男人无声的尖叫和血肉破开的黏液搅动声,男人平坦的下腹突然出现一个鼓包,像是有什么要从他腹中破开皮肉蹦出来一样。

他们都没说话,龙汣沉静的凝着他,而邢樾混沌的头脑已经不足以处理他所面对的局面,他只能努力睁着被汗水糊住的凤眼,愣愣的往自己下腹方向看,嘴唇还半张着。

被操开了,被彻底操开了,要被女人当成女人操到怀孕了,他要变成女人的鸡巴套子了。

这样的认知充斥着他的意识,他敞着腿不敢动弹,生怕拉扯到钉在宫腔内的入侵者,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轻轻滑过下腹的凸起就痉挛似的抖了几抖,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了,颤巍巍地将手伸到腿间,摸到了女人光滑的小腹,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空隙,或许还有一些没能完全埋进他的身体,但也因为压平了他肥厚的阴唇而彻底被掩盖在他的下身,就像被他吞吃干净了一眼。

最终他的手搭在了龙汣肩上,他痴痴地望着身上的人,她除了眼尾有些发红外就依旧端着那副不动如山的情态,仿佛不曾有半点沉沦,这只是他一人的独角戏,如果不是体内的柱体硬烫得快将他燃起,他都要因为这女人的表情而怀疑自己了。

“我能动了么,小邢总?”

龙汣轻笑一声,也抬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她自认已经迁就他到极点了,就算他摇头她也不会听话不动就是了。

“…………”

“什么?”

他喃喃了句什么,耳背晚期的龙女只见他嘴动了动,根本听不见,她简直没脾气,俯身凑近去听,然而却被男人一把搂住后颈,然后就被湿热的嘴唇堵住了声音。

龙女愣了愣,怔怔的被人类湿漉漉的舌头伸了进来,她从没跟人类亲过嘴,跟小陈总没有,跟老板也没有,跟龙穆也只在交配的时候做过几次,她以为只有同种之间才能交换唾液。

毕竟龙涎有让妖魔精怪显出原形的作用,一般他们不这么自讨苦吃。

不过对哦,人类又没有原型,他们不怕这个。

这么想着,龙女又释怀了,反正感觉也不差。

她由着男人在她嘴里耍赖一样搅来搅去,同时收到他后腿勾带动作的信号,知道他是准备好了,自然毫不客气地开始摆腰。

双管齐下的效果比小邢总想象中还要可怕,几乎是龙汣刚开始动腰,他就开始痉挛抽搐,舌头都搅不动了,僵直着伸在龙汣嘴里,还是被她带着推了回去,又被报复性的将口腔搅的酥软发麻,口水止不住地流。

然而龙涎的催情作用让他愈发沉沦,在一开始短暂的适应后,他就无法自拔地原形毕露,哪怕被操得腰酸腿软,也要扭着一杆细腰将逼往鸡巴上送,完全不顾他那柔弱细嫩的子宫是第一次受到外物入侵,只想着成为龙女两杆龙枪的奴隶。

阴道被剧烈快速地摩擦,超过了他以往用过最猛的炮机,而且这不受他控制,完全只作为别人的性奴和泄欲工具的扭曲快感从逼穴传到心头,他从小就作为支配者被培养,像这样毫无反抗余力的被支配的感觉,被完全不顾感受的操逼的快乐,让小邢总爽得想哭出声。

事实上他也早就被操哭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含糊说这些什么,龙汣根本听不清,但无非就是来来回回的那两句,反正只要操翻他,让他的逼尝过鸡巴滋味后再也不能满足于区区按摩棒就行了。

“呜……啊啊!额嗬……嗬……额哦……嗬额……”

龙汣拉着他两条胳膊做支点,冲着他敞开的腿间大进大出,她腰动的极快,不稍多时就能插到几百下,这样高强度密集的击打让男人两片肥厚的肉唇完全失去缓冲机会,几乎一直在打颤,而且愈发红肿愈发滚烫,最后被撞的时候就像一团肉饼一样被反复压扁在男人狼藉红肿的腿根,跟着下边那已经被日得完全看不出是雏的屁眼一起被鸡巴带的翻进翻出。

他已经数不清潮吹或者高潮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被女人拉着来回换了多少姿势,只记得每一次都被操到小腹凸起,不仅是子宫被顶到最深的内膜,连屁眼也被操成了鸡巴套子,她没多久就操开了他的结肠口,以后每一下都同时大进大出,他就像长了两个子宫,两个都成为了她专属的飞机杯。

他太爽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爽,精明高洁的小邢总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就放纵了自己沉溺欲海,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反正他只需要张腿就行,只要张腿,身上的女人就会让他爽。

他要做的,就是一个听话的鸡巴套子,夹紧阴道和屁眼服侍鸡巴,最后用子宫接下她的精液,怀上她的种就行。

愣愣的看着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的小邢总,俊脸上缓缓扬起痴态的笑。

对,他要绑住这个人,一辈子做她的鸡巴套子。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换了八个浏览器后我顾汉三终于上来了!!吃肉愉快祝我的宝贝鸽子们虎头虎脑?(???ω???)?

从起床被玩到公司肥逼肿到不敢夹腿还被迫穿蕾丝丁字裤的小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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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樾不记得自己时怎么昏睡过去的了,他只记得在完全失去意识前,他在反复的被操晕操醒,每一次醒来肚子都会比上一次更鼓更胀,姿势也会发生变化,不变的只有在他身下两个洞不停进出活塞的两根鸡巴,还有每一次清醒没多久就重新陷入这无边情潮的自己。

等邢樾再次睁开眼,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墙上印了一小片斑驳,他知道已经中午了。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但席卷他的疲惫酸痛几乎是浸透了骨头,只是挺着胸膛翻个身都让他有种散架的错觉,这一翻就翻了个准儿,此前他根本没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这会儿两张脸挨得极近,他甚至能数清她的睫毛。

她的脸光滑得不可思议,不仅看不见毛孔,连绒毛都没有,根本不像是人类拥有的肌肤,摘下眼镜的龙汣看着乖巧很多,正平静地呼吸着,让男人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想要用指尖感受一下那片肌肤。

然而在即将触碰的那瞬间,那双原本紧闭的眼猛地睁开了,这让邢樾呼吸一窒,不是因为被吓到,而是那双冰色的竖瞳,她沉沉的盯着他,那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看着他就像看着一条死鱼一样冷酷,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发自心底的恐惧和寒意,他的身体甚至本能的发起了轻微的颤抖。

而龙汣几秒后也终于回过神来,她倒是坦荡,还有些笑意:“小邢总还好吗?”

“你……你的眼睛……”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邢樾才发现自己不仅是身上痛的要命,连嗓子都哑了,这会儿说话只有嘶哑的气音,而且扯着疼。

龙汣愣了愣,暗叫一声大意了,然后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在把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而特地戴的隐形镜片摘下来的同时赶紧把龙瞳收了回去,然后转过头将指尖半圆的镜片展示给他看:“美瞳忘记摘了。”

邢樾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看了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应话。

骗人,昨天刚见面时根本不是这样的眼睛。

龙汣也没打算跟他解释太多,她搓着手指把镜片弹出去,翻身下了床:“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