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现显然取悦到了龙汣,她满意地抬了抬下巴,手上动作却是凌厉迅速,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声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就刺穿了他的耳膜,紧接着从左边阴唇上传来的尖锐而酥麻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大脑,他甚至没来得急叫,被攻击的阴唇就留下了红肿的印子,像一团烂肉一样颤动了两下。
“呜!!!”
他迟来的悲鸣尖锐而绵长,连带着酥软的手臂几乎抱不住两条沉甸甸的大腿,他感觉到他那褶皱冗密的阴道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攻击方式而惊恐地猛地张开了一下,龙汣看到了那一瞬间,鲜红的肉道从肉唇下方突然绽开来,下一刻就又消隐在阴唇下,自保一般比从前夹得更紧更严实了。
而龙汣只觉得刚刚那模样有趣,她还扒开邢樾的逼仔细看过,刚刚他自己绽开那一下确实漂亮又淫秽,她想要看更多。
于是还没等小邢总缓过神来抽抽噎噎的说出个‘一’来,她的下一鞭就已经重重抽上了还未受波及的右阴唇,同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皮拍的边缘甚至扇到了本就已经受尽折辱的阴蒂,可怜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仿佛野兽濒死的咕噜声,丰满的大腿根在剧烈的几下痉挛后就绷紧不动了。
龙汣看着他两眼微翻,薄红的嘴唇半张着,透亮的液体从嘴角落下一条水痕,那两片肥软红肿的嫩肉在一阵轻微的颤抖后,刚刚紧皱起的阴道口再次如同被无形的棍状物捅开了一个圆润的肉孔,那颗红肿肉蒂下鲜少示人的女性尿孔不甚熟练地张合着,在女人饶有兴致带着兴奋的注视和男人蓦然拔高的哭咽声中喷出了一大股清澈的粘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洒在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他像是被抽了三魂六魄被抽了大半,除了本能地轻颤再做不出反应。
然而这仍不能引起女人的半分恻隐之心,她只是垂眼盯着他瑟缩着蠕动的阴道口和肥厚红肿的肉唇,在他似乎要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再次扬起,‘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清脆响亮而连绵不断。
“呜!!!啊啊啊!!!不……不要!!”
别说自己报数了,邢樾甚至还没看清龙汣的动作,就已经感受到从下体传来的激烈滚烫的锐痛,只片刻间那小小的皮拍就已经在他阴唇阴蒂腿根甚至屁眼上连续抽了数十下,远远超过了她开头说的十下。
他那柔弱的女阴尿孔像是被打傻了,淫液像是漏尿一样不停冒出来,然后被皮拍打得飞溅,将他已经狼狈不堪的腿间弄得更加混乱淫靡,一切还没开始他就像已经经历了一场浩劫。
龙汣停手的时候,别说是阴道口,那个肥厚的馒头逼已经肿得连肉缝都看不出了。
被这样激烈的虐阴后的男人连意识都变得昏沉起来,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比前二十几年加起来的次数恐怕都要多,他敞着两条长腿一动不敢动,腿根烫得像是在火上被炙烤着,他毫不怀疑他的阴唇已经烫得在冒热气,然而表面被折磨得多狠,内里一直被忽视而真正需要安慰的淫肉就有多空虚,他甚至觉得子宫颈都养的发麻,难受地他想伸手进去狠狠地抠一把。
平日里端得高高在上清冷出尘的貌美青年此时就像被雨打后的芭蕉,雪白修长而充满男性美的肉体透着莹润的水光,在漆黑的床单映衬下如同刚打磨的玉石一样剔透精美。
他的眼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一边了,此时泪湿着一双媚气的凤眼,垂着湿润乌黑的鸦羽,看着依旧站在床头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女人。
他本能地伸手到滚烫红肿的腿间,掰开两片几乎烫手的软肉,再次将那个柔弱淫浪的洞口露出来,他的姿态已然能成为雌伏,温顺臣服地向征服者打开了交配的性道。
他模糊的听到一声低笑,随即那个不甚清晰的人影终于向他靠近,她身上特有的清爽的海洋气息笼罩了他,他滚烫的脸颊得到了神明冰冷而轻柔的吻,而下身被他自己敞开的穴口则感受到了与她的嘴唇截然相反的热度,在他本就已经烫得要融化的阴唇上更添一道刺激。
不仅女阴,就连下面的屁眼也同样滚烫的东西顶住了,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然而身上的女人依旧那么冷酷,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只来得及瞪大眼,微张着嘴唇发出无声的悲鸣。
他感觉到了,是两根,有两根比他以往用过最粗的假屌都要粗壮而带着他从未感受过的滚烫的阴茎,同时打开了他两个未经人事的肉洞,沉默而有力地抻开了他每一寸绵密的褶皱淫肉,最终到达他从未触及的子宫口和结肠口,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拱出一个显眼异常的弧度。
男人僵着腰臀,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收缩着两个肉穴感受陌生的入侵者,一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恐惧,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撕裂了,只感觉被撑得感受不到本身的存在。
直到他听到耳边传来的清晰的轻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艰难地聚焦起来看清了女人的面容,邢樾不能确定是因为他已经由身到心都被征服还是过于激烈的高潮让他眼前出现了幻觉,他觉得她的五官变得明显锋利冷硬许多,还有那双幽深的眸子,他竟然看到了一双冰色的竖瞳。
“我要开始了。”
他听到了她的宣判。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顾某人二十一大寿,特此更新与诸君同乐(? ? ? ? )??
操翻小邢总子宫结肠一次干开清高美人沦为痴汉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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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樾活了二十五年,可以说在这雌雄一体的身子上吃了不少苦,虽说不能说是纯粹的苦,但也着实算是苦不堪言,那像是给长期浸在苦痛中的奴隶一块糖一样微不足道的快感,相较于过于绵长的苦闷或许可以说是忽略不计。
倘若他不曾遇到龙汣,或许觉得从前那般用道具自虐到高潮也算是一种纾解,但自从他碰上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被碰了那个让他雌化的器官后,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明明只是几根手指,就让他魂牵梦萦,几乎是茶不思饭不想,他自己甚至都不能相信自己居然会淫浪到这种地步,会因为这种事打乱日常生活的节奏。
最终引狼入室,或者说,得偿所愿。
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阴道被火热滚烫同时充满热感与硬度的活生生的器官填满的饱胀感,甚至后面的那未曾开发过的肠管也同时被塞满,但他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除了一开始那被撕裂撑破的生理本能的惶恐,他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饥渴地纠缠上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满足。
等邢樾反应过来,他已经紧紧攀在了龙汣身上,两臂搂着女人单薄的肩背,充满雄性魅力与力量感的两条长腿同样缠着女人纤细的腰,就像一只害怕得不到雄性打种灌精的雌兽,用尽全身力气圈禁雄兽以保证会得到满足的交配。
龙汣见他终于回过神来,笑了笑,在他潮红滚烫的脸上摸了一把,将他嘴角那片湿润抹在指尖捻了捻:“小邢总看来对我还算是满意了。”
难以压抑的羞愤和无法反抗的懊恼让高冷强硬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最终红了眼尾,他眼底也浮出几分红,但缠在她背后的手却将她的衣服绞得更紧,他嗓音湿润沙哑,开口竟带了几分缠绵撒娇的意味:“你能不能不折腾我了,给我个痛快不行吗?”
龙汣闷声笑了笑,顺着他胸膛摸下腿根,将他缠在背上的腿重新压开:“那小邢总可得受住了。”
邢樾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这话的含义,就见她嘴角一勾,腰往后一抬再重重一压,他喉咙就本能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呜啊!!” 1依03796⑧⒉1群,还有其他H篇
饥渴已久的淫肉被坚硬的肉棍狠狠撬开, 像是瘙痒多年而始终找不到准确位置下手的地方终于被狠狠地刮了一把,释放的快感让人浑身酥麻战栗,邢樾感觉眼前瞬间炸开了白光,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张着嘴却无法发声。
紧接着他就被这样恐怖的快感淹没了,他愣愣的看着女人冷静平淡的脸,丝毫看不出正对着他身下两穴猛烈输出的就是她,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挤出略显尖锐的吟哦,那是他的身体面对征服最直白的反应。
龙汣看着男人精致冷傲的面容逐渐在情欲中化成一滩红润的春水,那两个比她料想中还要湿热紧致的肉洞让龙女很是受用,他就像在身体里藏了个温泉眼,她只需要轻轻一杵就能将他凿开凿穿。
作为在这方面早已小有心得的专家,龙汣已经能准确地找到男人阴道和直肠的G点,更知道怎么操能让一个男人爽到抛弃一切,沦为被快感支配的奴隶,就算邢樾天生名器,随便怎么操都能让他爽到白眼翻飞,但依旧有着那团淫肉中的淫肉,哪怕龙汣只是轻轻地剐蹭了几下,都让他夹着腿根缩着子宫阴道狠狠地抽搐起来,一张俊美清冷的脸痴态毕露。
龙汣喜欢看男人们这样被征服的表情和神态,她喜欢看他们因雌堕在她胯下而快乐的模样。
“小邢总,爽么?”
男人早已经失了大半意识,连正眼都靠半吊着,但听到她的话还是大着舌头软着湿润的男音回复:
“爽……呜……爽死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龙汣笑了笑,奖励似的低头亲了亲他不停上下翻动的喉结。
“是么?怎么爽?哪里爽?”
“额哦……!呜……爽……龙小姐操得我爽翻了唔哦哦……我的逼……我的骚逼……啊呜……我的阴道……屁眼……两个骚逼都被大鸡巴操烂了呜……”
他每个字都是从舌尖挤出来的,湿漉漉的,就像他胯间被翻搅的肉逼一样缠绵湿软,他努力不让自己完全沉溺为淫奴,所以几乎是用力的在听她吐出的每一个字,他抽着鼻子将耳朵凑到龙汣唇边,却被咬着已经红透的耳廓又调戏了一通,腰又软了几分。
邢樾只觉得自己爽得脑子都成了底下的两个洞,他感觉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两根巨物的模样和形状,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那么狠的一下下撞进他干涸的体内,凿开他堵塞多年的泉眼,每一下仿佛撞的不是子宫口,而是他沉闷闭塞的心尖。
他何曾尝过这样深入骨髓的快乐,每一下都是流经四肢百骸的电流,将他头发丝都刺激得酥麻起来,这张盛满了他日日夜夜幽寂的大床此刻成了将他送上天堂的魔毯,他起伏的每一下都是快乐与幸福。
他的大脑几乎是本能地控制着他的肉体,命令着他将腿张开再张开,好让身上人能够尽可能的深入到他的肉洞,他两条天生就为性交而生的性道毫不掩饰它们的欢愉喜悦,拼了命的将肉根往里吞,直到那狰狞炽热的肉冠顶上最深处那神秘的肉缝入口才颤巍巍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