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樾点点头,抬起酸软的手臂给她指了指位置,就又沉沉地砸了下来。
不说别的,光是看着这女人一副皮毛都没累到的轻松样儿,他就合理怀疑她不是人。
现在还没能感受到下身的小邢总咬着牙恶狠狠地想着。
龙汣很快就端着杯子回来了,她坐回来一把捞起瘫在床上的男人,学着电视里先用湿润的杯沿给他湿了湿嘴唇,然后才给他喝下去,失水过多的男人没两口就灌完了一杯水,浑身无力地靠在龙汣身上,身高腿长的霸道总裁看起来就像刚被凌辱过一样柔弱不能自理。
“你应该要洗澡吧?我去放水?你浴室那些装置没什么特别的操作吧?”
复杂的她可整不明白啊。
男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已经没力气问她为什么这么熟悉流程了,只是有气无力的颇带些慵懒地道:“智能的,有说明,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好嘞。”
如今的龙女已经能很快地通过那些复杂的现代名词学会操作一台现代产品,她很快就放好了一缸热水,自豪地欣赏了一会成果才出去将在被子里瘫着的男人抱进来。
因为浑身乏力,这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就像只没骨头的大猫一样贴在她身上任由她摆弄,而龙汣因为在家被龙穆使唤惯了的原因,全程尽心尽力的给他清理干净。
她分开他的腿,去摸他肿得透过水面都能看见一团红肿的阴阜,他浑身僵了僵,但也无力反抗,很快就妥协地重新放松身体,任由她的手指分开他被热水泡软的软肉,说实话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他到现在仍然感觉阴道被她的鸡巴塞满着,他不管怎么收缩使劲,也无法合拢那已经被摩擦得失去弹性的肉道。
只有在她的指尖施力从他肉壁上将糊着的粘液刮下来时他才有几分火热的酥软感,他无意识地轻哼着,本能地跟随着她的动作作出反应。
龙汣将他的两个穴里里外外都摸了一遍,但看着他鼓胀的小腹就知道他子宫里才是藏了最多精液的地方,她的手于是从他阴道里抽出,向上覆上了他的小腹,然后眨巴眼看着正闭目养神的男人:“这里没清干净,你来还是我来。”
邢樾睁开眼顺着她动作往下一看,顿时一张俊脸又是一顿丰富的表情变化,最后停留在无力地放弃挣扎的神态,他抬手去摸了摸那片把腹肌线条都撑平了的隆起,震惊得瞳孔都颤了颤,他很难相信自己的子宫居然能装下这么多精液,而他并没有很难受的饱胀感,这让他有种就算怀孕也不是不可以的错觉。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惊世骇俗的男人连忙欲盖弥彰的闭上眼:“你帮我……”本文件取自95②①⑥o283
“那你放松哦。”
不放也松了,狗女人。
男人默默腹诽,但还是尽量放松下体,还没等他彻底软下来,女人放在他小腹上的手掌猛地从边缘往下一推,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被挤压的胀痛,就被眼前自己腿间冲出来的一股浊白色的水柱惊得愣住了。
龙汣的手显然对这样的业务很是熟练,从各个角度施加力道,以至于他腿间涌出来的东西就没停过,很快就在他腿间堆了一大摊,跟泄了山洪一样凶猛,直到她重新将手指伸进他两个穴里将残余的液体刮出来,邢樾才感觉如梦初醒,他看着眼前这女人还一副颇为无辜的模样看着他,怒从心起,又羞又恼。
然而憋了半天他也就绵软无力地憋出来一句:“你太过分了!”
龙汣显然对这种话都免疫了,完全不放在眼里,无赖一样的耸耸肩:“小邢总这话可不厚道,我可是很想放过你的,可昨晚每次我问你说还要不要你都哭着说要,还夹着我不肯让我出来,我好好工作了一晚上呢。”
“你胡说!”
男人被她这倒打一耙气得耳尖都红了,但教养极好的公子哥哪里学过什么脏话,根本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反驳,反倒更像是在撒娇。
何况想起昨晚自己的淫态,确实是他缠着哭着不让她离开自己的逼,他从没这么爽过,好不容易开荤这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满足,他那逼穴食髓知味,现在被操成这副模样还隐约回味着被鸡巴填满摩擦的快感。
他太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这个女人的鸡巴和床上功夫了,所以这种喜悦和羞恼同时交织的矛盾感让他十分纠结。
龙汣才不管他有多气,洗干净后又重新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走出去放到床上已经铺好的浴巾上。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再看见褚渊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回头对靠在床头红着耳尖垮着脸自己擦头发的男人道:“小邢总,快十二点了,你还能去上班么?我得走了,我老板找我呢。”
邢樾一怔,回头翻了翻床头摸到自己手机也打开翻了翻才回龙汣的话:“要,我换个衣服,送你一起去。”
而龙汣正站在他衣柜前不知道在翻什么,等他想起来那个柜子放了什么想阻止她时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恶趣味的女人已经捏着一条纯白蕾丝花边的女士丁字裤转过来了。
来个雷劈死他吧,说真的。
“小邢总今天就穿这个吧。”
她看着男人耳尖的红逐渐蔓延到整张俊俏的脸蛋,她指尖挑着那条内裤,慢慢靠近男人,当然也没有忽视他下意识叫绞紧腿根的动作,她轻轻动了动鼻子,又闻到了那阵熟悉的甜骚味儿,昨晚就是这个味道差点将她溺死,这个男人的水多得不可思议,常人都说胃为五脏六腑之海,龙的胃则与海河江湖相通,龙汣觉着邢樾的海不在胃里,在他子宫里。
她俯身上前挤开男人的腿,邢樾被她逼得一直往后挪,一直坐到床头,最后被迫两腿大开,将毫无遮掩的下体再次暴露在她眼前,那个肿成一团毫无缝隙的馒头逼色情的突起在男人光滑雪白的腿根,像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儿,跟下方那同样红肿瑟缩着的肉菊一起勾引着外界的蹂躏。
龙汣伸手去扒开他的阴唇,强迫那已经肿的不留空隙的阴道口张开,细小透亮的液体有了出口,一点一点的往外挤了出来,龙汣笑着将它们刮下来蹭掉,反手在他逼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掌,可怜小邢总余韵未消的身子哪里受的住,直起腰又是一阵颤。
“呜……混蛋……”
这样无异于撒娇的骂声龙汣根本不放在眼里,她将内裤甩在他肿成一团的肉逼上,站起来甩手就往外走,轻飘飘留下一句:“赶紧穿好,我在楼下等你。”
留下男人敞着腿,满脸通红地逼上捞起那条连布料都算不上的丁字裤,扭捏半天才穿上。
他小心地下床站起身,想去找一条合适的裤子,然而刚迈出两步,就又软着腰臀跪在了地上,身高腿长的男人红着眼睛差点哭出来,他的逼本来就肥,容易将布料夹进来,更别说现在还被玩成了一副烂货样,几乎是两腿一动那条蕾丝边就勒进了他红肿的穴缝里,他步子稍微迈大一些,那粗糙的布料就会毫不留情地刮过他肿的比花生还大的阴蒂,引得他尿孔抽搐,阴道本能的就开始蠕动,想要高潮的欲望就无法停止。
被鸡巴彻底开发过骚逼子宫的男人别说被压开腿爆操,现在光是一条内裤就能让他腰腿发软淫水直流,他连跪在地上都不敢并着腿,往两边大开着,将肥厚的逼肉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拨开软绵绵垂着的鸡巴和阴囊,颤得指节泛红的手指滑了几下才按住肿热的外阴掰开才艰难的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带子剥到了外边,卡在阴唇边上。
等邢樾强撑着发软酸胀的下体用别扭的姿势出现在楼下时,龙汣已经吃完了早餐,正在跟管家两口子闲聊 。
邢樾注意到管家奶奶那个意味深长又带着慈爱欣慰好像孙女出嫁了一样的神情,就被唤起了他昨天被龙汣像被抢来压寨的小姑娘一样从车上一路抱回房里操了一夜的记忆,当时那个情况他都没来得及思考会被听到的可能性,现在光是想想自己昨晚那副淫态被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夫妇听到的情况,邢樾就想转头直接磕死在楼梯上。
他不知道自己耳根耳尖早都臊红了,强行冷着一张俊脸努力摆出平时那副清高冷傲的姿态,迈着不自然的步子走到了桌旁,在看到凳子上那层厚厚的坐垫时,小邢总实在忍不住破防了,红透了脸指着那张垫子对管家爷爷喊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啊?!!”
老爷爷笑呵呵地将羞成虾子的青年拉过来坐下,完全不将他的不满放在心上,像是对着叛逆的小孙子一样耐心:“龙姑娘刚跟我们说小少爷不舒服,不垫着可能坐不下来,呵呵呵,多贴心的小姑娘呀,小少爷真有眼光。”
“…!?!?”
小邢总瞪大了眼,气结得说不出话来,他回头去瞪坐在那云淡风轻地喝果汁的女人,却又醒来奶奶的暴击:“是呀,妹妹不仅长得这么水灵,身子骨也好,能把我们小少爷抱起来走那么远呢。”
邢樾决定闭嘴低头吃饭。
果然这个世界对脆弱的人总是充满了敌意,呵。
然而即使他不说话,爱八卦的长辈也不会放过他的,作为传说中‘少爷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老两口巴不得把龙汣祖上见过什么鱼都盘问一遍,而刚好龙汣又是条吹水不抹嘴的社交牛逼龙,一整套下来编得溜溜的,当然这全是龙穆为了让她少惹麻烦早摁着她背了八百遍的东西。
于是全场心如死灰的,就只剩下被操烂了逼还丢尽脸面的小邢总。
眼看着他们就要越聊越过分,他甚至预料到管家奶奶要问他们什么时候生孩子了生几个叫什么名字了,他快速吞下嘴里的鸡蛋,随即猛地站起来,结果忘了肿胀的下体,一拉扯差点又叉开腿跪下,龙汣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他的腰,又引来老两口一阵呵呵笑,邢樾表示想死,从所未有的这么想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