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敏感得咿呀乱叫,几乎被高潮的快感弄得崩溃,身后肉臀翻涌的痛感叫他羞得不能自已,偏偏赵止戈还在他最敏感的时候抽插个不停。
淫水混着白浊流了一地,弄脏了衣衫,还弄脏了地上原本无暇的桃花。
两人双唇如溺水般难舍难分,最终拉出一道银丝。赵止戈顺着虞俭的锁骨一路舔吻而下,在少年胸前两点已经肿大的红樱处反复吮吸。
虞俭只觉得穴心酸软至极,如失禁似的不住喷着水儿,高潮的余韵不减反强,少年觉得身体里有无数羽毛搔挠似的,痒得要命。
他想求着兄长帮自己慰藉,食髓知味地抬起了小屁股,用男人的鸡巴把自己撞得眼冒金星。
“想要,小俭想要……小肉棒烫死了……一跳一跳的,好胀……求求哥哥……”
他被折磨得眼角泛红,双腿不住扭动,他被兄长捏住那根硬挺的小肉棒,晃来晃去不住吐着汁儿,他想要发泄的欲望达到顶峰,却求而不得。
少年意识模糊,流着泪毫无章法地吻着赵止戈,不知胡乱叫了多少声好哥哥,心甘情愿当哥哥的精液尿壶,这才终于听到赵止戈轻笑几声。
身下紧紧堵住马眼的手终于放开,潮吹之时难以忍耐的尿液也喷涌而出。
虞俭哭得不成样子,眼前只剩白光一片,他看不清也听不清,连身体也被长兄牢牢掌握着。
他成哥哥一个人的小婊子了。
情欲过后,虞俭累得一根手指也懒得抬起,任由兄长用衣物把自己裹起来。
他被赵止戈拦腰抱起,一双粉足还在外面秋千似的晃荡。虞俭靠着哥哥的胸膛,想向人撒娇,眼里还是未曾散去的情欲,他想索吻,却被赵止戈侧头避开。
赵止戈只道:“时辰不早,该快些回营地去。”
情事过后,又成了往日高贵不可亵玩的剑修。
虞俭瘪瘪嘴,却不敢把委屈表现得太明显,心里也知道哥哥愿意宠幸自己,不过是大战后剑意领悟,双修提升更快罢了。
两人相视沉默,虞俭又乖乖讨笑,左顾右盼极力找些话题。
“阿兄刚才斩蛇真利落无比”
虞俭眯着眼止不住地笑,眷恋似的看着对方,扭扭身体又舍不得从赵止戈怀里出来。
峡谷不时拂过微风,花瓣摩挲飒飒作响,成朵成朵地飘零地面。少年伸手接过一朵,花型还算完整,瓣瓣紧簇成团,隐约还有残香。
他想送给兄长,却又觉得这般礼物配不上对方,犹豫半天还是可惜地丢掉。
赵止戈也盯着少年手心那朵桃花,看着少年明亮的眼眸注视着花瓣许久。他不知虞俭想了什么,最后只看到少年满是遗憾,抬手扬掉了花瓣。
剑修动了动喉结,到底什么话也没说。
“阿兄、这棵桃花树这般高大,想必在谷里必定生长了几千年吧。”
虞俭眸子亮亮的,脸蛋通红。他待在兄长怀里,又伸手摩挲着桃树粗糙的树干,盯着桃花树仿若整个人都轻快起来。
少年粉面含春,弯弯眉眼笑起来,他心想若是哥哥愿意陪自己多停留一会儿,该有多好。
只有两个人,花前月下,谈情说爱。
可赵止戈误会了什么:“你倒提醒了我,千年桃木确实是好东西。”
他把虞俭放在一边,少年看着剑修眼里淡漠的算计,心底咯噔一下。虞俭慌了脸色,心里懊恼自己说错话,急忙扯着赵止戈的袖子,似是祈求笑道。
“阿兄,别管它好不好,我们快走吧。”
虞俭忽然想到从前的事。
那时他才几岁,生平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竹院边,住只仙雀。那只小鸟毛茸茸,身后五彩斑斓的尾羽艳丽至极,亲人的很,拢共不过巴掌大小,喜欢呆在自己手心里叽叽喳喳的叫。
只不过他心心念念捧着小鸟给长兄炫耀,赵止戈却只道自己配剑还缺一条剑穗,把仙雀从虞俭手里要过去。
后来虞俭再也没见过那只小鸟,而赵止戈的剑上多了一条五彩斑斓的剑穗。
虞俭早该知道,赵止戈此人从不在乎他的感受。
少年茫然而麻木地,看着剑修一剑斩断不知在山谷里绵延多少年的桃木。巨树轰然倒下,无数粉艳的桃花瓣在峡谷飞舞飘零,鸟雀四散逃去,天空如同下起桃花大雪。
花瓣纷纷落地,碾入尘土。
美得像是这峡谷最后的绚烂光景。
虞俭觉得自己脸上也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他觉得是自己提醒了对方,才叫这棵千年古树遭此劫难。
他后悔自己为何说多错多,脸色又青又红,圆碌碌的眼里蕴着泪水,强忍着却怎么也不敢让眼泪流下。
桃树倒下,峡谷原本温暖的结界也随之破裂,秘境夹杂冰雪的寒风骤然侵入,霎时狂风暴雪卷集,原本春光烂漫风光骤然被白茫茫一片覆盖干净。
他眼见兄长负剑而立,神色冷漠而利落地剥下树心,少年衣衫有赵止戈灵力加持,却仍觉得脸庞被寒风如刀割似的疼。
身体不觉寒冷,心脏和血却都凉透了。
赵止戈拿了宝物,心情大好,转头看到虞俭苍白着脸,不禁又蹙起眉。剑修薄唇微动,想问虞俭又怎么了,那双淡漠的眉眼微眯,居高临下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少年。
剑修终于反应过来,低头看着地上一片狼藉,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
收剑入鞘的手抖了抖,赵止戈垂下眉眼,心头像是从寒冰里融化下一滴水,砸在他的心头。
赵止戈懊恼自己刚才手快,直直盯着虞俭,看着鹅毛似的雪花涌入峡谷,他想伸手拂去少年落雪满头,可到底没伸出手。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那点愧疚迟疑片刻,也很快就消散了。
“快起来,我们该走了。”
赵止戈没有屈身将少年牵起,如瀑黑发倾泻,清冷薄唇紧抿,眸子高傲斜蹙,等着虞俭自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