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人一兽打得难舍难分,那凶兽竖瞳通红,獠牙大张,与剑修打得昏天黑地。

巨大的蛇身缠在繁茂的枝干上,在树冠繁花的遮盖下竟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隐蔽。蛇尾一甩,轰轰几声,只听惊天动地,整座山谷为之一振。

虞俭紧抓着岩壁的藤蔓,耳边打斗一声高过一声,吓得他脸色苍白。

他知道赵止戈对付这妖兽其实相当不易,一时不察便见那如雪衣衫洒上血迹。赵止戈肩头泅泅冒出鲜血,却无暇分心擦拭,锐利剑意抬手正对上巨蛇。

强烈气流几乎要把少年掀翻过去,虞俭下意识向后倒去,觉得后脑狠狠撞在坚硬岩壁上。

他疼得龇牙咧嘴,委屈好久才从地上坐起。

可少年一睁眼,却直直看到那颗巨大的蛇头正对自己,猩红的眼睛倒映着他的身影,其间鳞片清晰可见,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恐惧。

怎、怎么回事!

虞俭想逃,却发现自己喉咙像被掐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惊慌失措,不见赵止戈身影,却敏锐察觉到那大蛇嘴边一抹鲜红到刺眼的血液。

少年忽然觉得胃像被蹂躏似的,干呕不止,脸色惨白得吓人。

那巨蛇张开大嘴,虞俭心脏怦怦直跳,只觉全身血液倒流怎么会,连哥哥都打不过它。

少年想哭,想要求救,前所未有地感觉自己的无力。

他的手在发抖,浑身抖如筛糠,嘴唇嗫嚅着求饶。巨蛇猩红的信子嘶嘶作响,在少年脸上淌下湿漉漉唾液,那凶兽早生灵智,竟乐得见到猎物恐惧致死,

下一刻,虞俭只见眼前一张血盆大口。

那大蛇若要气吞山河,上下一合。

眼前漆黑一片。

“喂虞俭,醒醒!”

少年只知谁在用力拍打他脸颊,语气急促,可他的眼睑沉重得像是黏了胶,怎么也睁不开。

挣扎许久,虞俭终于努力把眼睁开一道缝,引入眼帘,却是刚才他以为被巨蛇吃掉的赵止戈。

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容,少年蓦得只觉脸上热泪抑制不住涌下,他抱住赵止戈的脖子大哭大叫,全然不顾自己眼泪鼻涕一把把糊到兄长身上。

“你、我刚才以为……你,那条蛇,呜呜唔……”

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也说不清,急得呜呜大叫。

他明明、明明看到

赵止戈无奈道:“别哭了,我没事。你刚才中了那条蛇的幻觉,我已替你化解。”

他与大蛇战斗时已经极为小心,还是没防住那妖兽对虞俭下了幻术。

等剑修杀死巨蛇取了果实回来,却看到少年倒在地上,后背冷汗湿透,痛苦地喃喃自语。

虞俭抽泣着,脸上泪痕还未干透,任由赵止戈把他从岩壁上抱下。

没了那条守护仙果的巨蛇,这片峡谷竟像是安详的世外桃源,其间五六人合围的巨大桃木落英缤纷,在地面铺叠一层深厚绒毯。

巨蛇已被剑修斩于剑下,妖血撒了满地,落在遍地桃花瓣上竟有些妖冶美感。

少年满脸通红,被兄长放在大桃树边。虞俭衣衫散了,剑修手指一拧,便露出胸前艳丽的茱萸。

“阿兄、阿兄……”

虞俭被那幻境吓坏,圆碌碌的眼睛哭得通红,他紧紧拽住剑修的衣襟,迫不及待吻着赵止戈的唇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取些许安慰。

“你肏肏我、你别不要我……”

他急得快要哭出来,刚才的恐惧几乎要把少年压垮,现在迫切地需要感受兄长的存在。

话本故事里说得果然不对。

虞俭哭着,穴腔里湿得一塌糊涂,明明怕疼,却把大腿拉得极开。他感觉到赵止戈强势而缓慢地一点点挤进来,涨得发麻,穴里的水好像严丝合缝得要被挤出来。

他在快感中吐着殷红的舌,眼泪直流,不停唤着对方的名字。

哪里需要什么借口和大义,若是兄长不愿要他,他恐怕会害怕得要死掉。

19 | 19. 献身

【真惹长兄生气,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乖孩子,只要你听话,哥哥就不会抛弃你。”

纷扬的桃花瓣落了两人满身,少年情动得浑身绯红,张着嘴像是溺水的鱼。

他用双腿紧紧绞着兄长腰际,献身似的剧烈颤抖着。

漂亮的穴快被肏坏了,软肉外翻的厉害,淫水歪歪斜斜淌了一地。剑修不知节制地压在他身上,不知发泄了多少次后,察觉到打他的屁股,那肏肿松软的红肉又会极力绞紧,像小嘴似的蠕动吮吸,叫人舒服得不舍得出去。

赵止戈越扇他的屁股,漂亮的小穴越像是要坏掉,抽搐更加频繁。

那两瓣臀肉被拍得啪啪直响,虞俭哭声也高一声低一声猫似的叫着,哭声里混着甜腻的呻吟,勾得人恨不得什么都交代给他。

“阿兄、阿兄求你了,小俭听话,快给我……”

赵止戈又低沉笑道:“乖小俭,天天吃男人的东西,骚的要命。”

他的手指在虞俭的臀缝处流连,肉浪翻滚,一手握住少年的挺立,慢慢套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