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眼立刻连同着眉头,皱得更加难看,即便脑子里明白钮书瑞这般害怕,是因为他前面不容分说的强迫,但那大手,还是下意识加重了力劲,带着有些压抑不下的暴躁和不满,舔了舔后牙槽,最终还是不得不克制下来,有些生硬地道:“我不动你。”
过了两秒,江闻不知是在思考着什么,又不太情愿地补充道:“我不操你。”
这话一出,钮书瑞那丧失理智的胆寒,总算是好了些许,江闻一见状,那心头里本就难说出个所以然来的暴动,顿时变得更加急剧了他不过是突发奇想,想试试看钮书瑞对他的惧怕,是不是真的来源于那场强制的性爱而已,却没想到,真被他……“蒙”中了?
钮书瑞对他的畏惧,怎么会又怎么能是因为那场交媾?她不是应该正相反,得因为那场极致绝伦的性事,而更为身不由起地靠近他、贴近他,才对么?
江闻空出一只手,抬起钮书瑞面无血色的小脸,眼眸不自知地紧缩了起来,看着像极了一头正在失控边缘反复摇摆的野狼,叫钮书瑞这乍一对上他的目光,才稳定下来的胆战,又冲了出去,身子抖得比刚被江闻拽住那会儿还要厉害。
江闻这才赶紧收下眼底的阴戾,眼神迅速往旁边瞥了一瞬,再回到钮书瑞身上时,忽然就盯着她不善地吐了口长长的粗气,似是在勉强压下着什么,又像是带着无可奈何的,极力说服着自己什么。
然后稍微拉了一下钮书瑞的手臂,就成功把她带离了原地,往一旁那还留有着她体温的仍旧温热的沙发上走了回去,而后摸着钮书瑞圆润的肩把她按下。
在钮书瑞想不明白现状,根本无从思考的时候,江闻就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直视着钮书瑞茫然、漂亮却还带着明显警惕的眼睛。
片刻,江闻显然是又忍不住,火躁了起来。
钮书瑞的瞳孔立即便是一缩,小手猛地就往后抠抓着沙发,想要借力换个方向逃跑,却不料那皮质的沙发压根就抓不起来,被她那指腹这么一磨,还发出了难听的简直就是噪音的声音。
钮书瑞的身体登时便僵住了,有一种想要偷偷摸摸做些什么,却因为自己的过分鲁莽而暴露出来了的、被抓包了的感觉。
江闻的下颌无声地动了动,似是用舌头舔了舔尖齿,又左右磨了磨牙,跟个兽类一样,叫人看上一眼,便活似要吓破胆了。
只见他忽一抬手,钮书瑞便吓出了抽气声,带着喊出了一半又骤然莫名其妙拦腰截断的惊叫,男人的大掌便在半空中顿住了,五根手指都头一回无措似的往回缩了一下,像是在用行动告诉钮书瑞,他不会伤害她,也像是回过神的悬崖勒马,避免自己真的又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但,更像的还是在收回和退缩,仿佛身体会本能的在钮书瑞强烈的排斥下,选择让步。
江闻好似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到自己条件反射一般的身体反应,面色都诧异不解了一秒,在自己的手背上盯了片刻,又翻转过来,看了看那掌心。
仿佛他是被人注射了什么蛊毒一样,才会这般不受控制。
但无论江闻来来去去翻看个多少回,他的手看着都不会和往常有多大的区别,便徒然握了握,重新望了回去,在钮书瑞的警视跟随下,慢慢把手靠近她躲在身后的、猛然捏成了小石头的、想要逃跑的细软小手。
然后轻轻覆在了上面,口中低语道:“我现在不操你,真不操,嗯?”
钮书瑞的身子还是没完全放松,不过相比起刚才,显然的,是好了些许,江闻便握着她的手,把其拉了回来,随即改握向钮书瑞的脸颊,捧着她一边侧脸,倾身要碰向她的唇。
钮书瑞当然想躲,可看着江闻并没有真的灭火的脸色,又是怎么也不敢再做出那违反的逃跑动作来,只得让江闻亲在了她的嘴上,唇齿张合地含了两下,很快便松开,结果却是丢出了另一枚轰天似的手炮,“就看看……下面。下面是不是不舒服?给我看看。”
说出‘下面’二字之前,江闻很是明显的沉思了须臾,显然是有更加脱口而出的、下意识的、早在和钮书瑞的做爱中说习惯了的词汇,但却在话到嘴边的时候,因为钮书瑞花白的脸色,生怕自己那直接又不避讳的字眼,会再度勾起钮书瑞惊骇的源泉,便只得改口,改成了这样委婉的说法。
还自觉自己说得挺好、也挺容易接受的,于是一边说着,那双手已经一边默认钮书瑞会同意了的摸上了她的裤腰毕竟他说得很清楚了。他只是摸一摸和检查检查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
他都这样说了,都这样扫除掉她内心的惶恐和忐忑了,那她又还有什么样理由和可能,会再拒绝他?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文〃整?理@
江闻摸着钮书瑞的裤头,只见那纤软、娇细的腰身一侧,根本不及他的手掌宽,一半的手部和手指,便都从裤子的布料上,落在了藏着钮书瑞腰腹的军服上。
男人一隔着衣服,感受到女人那肌肤,有多么的细嫩,便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地动了动手指,隔着布料摩挲起女人的柳腰来。
结果就因为他这一碰上钮书瑞,就藏不住的反射性的小动作,阴差阳错地唤醒了钮书瑞被他那话给怔住的意识,才导致钮书瑞抓到了时机,在江闻就要脱下她裤子的时候,猛地往男人的手腕上,打了一巴掌。
没将其打掉,却是顺利的叫江闻从那又有些飘向了性色方向的心神,立马回归,甚至说是回归,都有些含蓄了,倒不如说是直接把江闻刚起的色心,给一秒打断了,叫他又重新愠怒了起来。
令钮书瑞一对上江闻恶气冲天、仿若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的眉目,那强行让自己鼓起来的勇气,又瞬时轰然而散,哆哆嗦嗦地向四周看了好几圈,才找回声带的存在,声音发颤地说:“我……不难受,不难受。”
江闻下意识就想问她知不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有多差劲?还在这里撒谎,说她不难受?知不知道那尿道万一真出了什么问题,可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够解决的?
但看到钮书瑞怕成这样,江闻还是选择反过来压下自己的躁怒,深吸了几口气,继续用那想要尝试着往温柔靠近,实则说出口时,一点也不轻缓,甚至全然无法让任何人感受到一丝半毫的和煦的声音,说道:“我就看看,真没事我就不碰了。我不是说了么?我现在不操你,你不用害怕。”
钮书瑞却仍是摇头,江闻根本不知道他现在那看似循循善诱、温和至极,实际上跟披着羊皮的狼毫无差别的样子,有多么可怕,甚至都觉得难以相信难道江闻真的认为他此刻这个模样,是真的平和么?亦或者说,真的和平和沾边么?
他几乎可以说是比披着羊皮的狼,伪装得还要拙劣,甚至都叫钮书瑞怀疑,他真的有在戴上面具掩饰什么吗?真的不是单纯的换了个方法来威逼利诱吗?
那面色,一下抑制一下勃然,简直是比不讲道理的雷雨天,还要不可捉摸,和……像个手持利刃的疯子。手上那把“刀”,分明就是随时都有可能插落下来。
钮书瑞从一开始,就没真的信过江闻此时说的任何一个字。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过是因为她也无法想通江闻到底想要做什么,并且这个目的是有多么的值得他立马拿到手,以至于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都不惜用‘不操她’来做借口了。
因而只能静观其变。
她始终保持着一丝最后的防线,始终觉得江闻是在借此想要从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始终担心江闻会不会发现了她和江永年见过面的事情,始终怕江闻只是在找借口,想要扒光她的下身,然后又一次捅操进去,把她操到意识模糊的时候,掐着她的脸,一边撞着她的下面,一边用着那淫浪肮脏的手段来,让她有问必答。
而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享受,便能从她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所有无论是事实真相,还是极致的发泄。
紫丁簪:
没想到还是慢了,本以为今天就能揭露的……揭露什么呢?哼哼!
那必然是提问!!你们猜,以江狗此时的恋爱脑,到底会不会发现妞儿不对劲的源头和他所以为的不一样,以及妞儿不对劲的源头究竟是什么?
第330章-327.剧情 必然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文3300+)4190字*长,腿330老,啊330姨330整|理
327.剧情 必然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文3300+)
钮书瑞深知,若是真到了那一步,她必然是再无任何生机的一旦落到这些男人的手中,她又有哪一次,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所以钮书瑞绝不能让江闻得逞,也绝不能让她这等同于历经了千辛万苦,才终于等来的那么一个希望,刚刚升起,便被这只手遮天的男人毁灭。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让一切变得更加阴暗、没有阳光,只觉得好似到处,都充满了厚重的阴霾,令她觉得自己仿佛每一天,都走在那最后的末路上,不知什么时候,便到头了。
于是钮书瑞强制自己忽视掉内心的恐惧,又坚定,又带着不可遏制的颤栗,道:“我不难受,我真的不难受。”
江闻立即就意识过来,事情的发展并不会像他想象中那般顺利,竟不是三言两语便能够搞定的,眼下更不是他可以肆意按照过往的手段,想对钮书瑞做什么,便能做什么的时候。
面色便是越来越不虞,从单纯的担心钮书瑞尿口和淫穴是不是因为过头的性爱而产生不舒服,到开始思考钮书瑞是不是从身体的变化和反应,知道了他操过她尿道,所以才这般排斥他再碰她下体,再到反过来思索钮书瑞之所以这么一改以前的强硬,跟盛上阳的出现到底有没有关系。
中间几经流转,短短时间,便辗转了许多种可能性。
但江闻仍是觉得钮书瑞这样的反常,最大的可能性,还是跟早上那和以往不太一样的性交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