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娴本还想跟江永年分享分享自己新冒出来的念头的她觉得,江闻还真有可能不是因为知道他们在身边,才做出那番举动来,明里暗里的告诉他们,别动钮书瑞。

而是很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想亲钮书瑞了而已。

甚至还有可能,江闻会不会其实从始至终,都没察觉到他们两个的存在,更没想过他们有可能已经接触了钮书瑞,也没想过他们之后要接触钮书瑞,就是纯粹的、单纯的想要和钮书瑞有些什么亲密接触。

虽然容婉娴也不知道,江闻为什么会突然想那么做,更不知道江闻为什么会突然自那办公室里出来后,一看到钮书瑞,心情便莫名大好,但她联想到江闻都能把钮书瑞压在办公室里做爱了,外加他那么在意钮书瑞穿衣的这点,就直觉性的蓦然觉得,江闻有没有可能只是有感而“发”,然后又恰好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容婉娴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但要问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所以才会在这个想法冒出头来的时候,下意识想跟江永年探讨一下。

但看到江永年那自傲到天上去的、仿佛他永远都是对的样子,她又忽然不想说了。纵使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突然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可就是有些无厘头的笃定,觉得,这事实十有八九,就是她所想的那样的。

那这样的话,她就是胜过江永年两次了,还是连续的。

这么一想,容婉娴不知有多么期待,这件事里江闻的想法迟早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江永年的表情会有多么的精彩。

容婉娴顺着想法,稍微想了一下江永年到时的表情,便又笑得乐呵乐呵的。

她这笑声一传来,便打断了江永年又不知是在想着什么的思绪,闻声,有些无可奈何地咬牙看了容婉娴一眼,然后也懒得去管了,带着一身大事落定的轻松感,迈步便打算回中央大宅。

走出去好远,他才转过身来,看着还站在原地独自嬉笑、不跟上来的容婉娴好久,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在做着什么自我的心理安抚和疏通一样,而后抬声喊道:“你还走不走了?”

容婉娴听见声音,一点也不意外地瞅了他一眼,却仍旧站那儿不着急走,面上的表情莫名嚣张,直到江永年又长长叹出一口气来,才再度喜笑颜开地冲他小跑过去,猛地在江永年见状转过身的时候,找准时机,一把跳上了江永年的背。

而那江永年,虽然满脸都是忍耐和生无可恋,仿佛再忍容婉娴那么一下,都能让他直接撂摊子不干了一般,手上动作却也还是稳稳地托住了容婉娴的腿弯,把人安全地背在背上,无视着容婉娴在他背上、耳边的各种吵闹,就那么脚步稳重地把人背回了江家大宅。

……

另一头,因为担心钮书瑞会不会有所不适,江闻把步伐放得很慢,便导致钮书瑞感觉自己去的时候,好像没走很久,但回来的时候,却仿佛走了十万八千里一般。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内心的不安,让她倍感煎熬,拉长了她对时间的认知。

回到办公室后,江闻把钮书瑞牵到沙发上坐稳,自身却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俯瞰似的盯着钮书瑞越低越下的头顶许久,才迈步走开,却又很快就回来了,端着一杯水来递到钮书瑞面前。

等钮书瑞接过了,便毫无征兆地蹲了下来,忽然闯进钮书瑞的视野里,在她瞳孔震缩的下一秒,抬手又将钮书瑞精致的小脸细细地摸了一遍。

那动作之细微,那表情之严肃,都叫人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私心,还是真有其事,才这般抚摸钮书瑞。

钮书瑞没搞明白江闻又要做什么,便不敢乱动,只抿着唇静静地等待发落,片刻,才看见江闻不知是有所担忧还是有所疑虑地压了压眉头,不是很放心地道:“不舒服跟我说,知道吗?”

钮书瑞跟着时间变动而吊起的心,总算有些放松下来,便点点头,就看到江闻站起身来,往办公的位置走去,看起来,是要准备工作了,钮书瑞便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到终于可以松懈了。

一路上始终绷着的身子,都像是气球破了一样,瞬间漏气,腰身弯了下来,而后钮书瑞弓着背,颓然地坐了一会儿,才把水杯里的水喝光,放到一边。

然后就感到身体好似总忍不住想要靠在椅背上,双腿都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了好几回力,将她往沙发里挪了挪。

但每当钮书瑞多靠近一点,上一场性爱的记忆便会波涛汹涌地出现在她眼前,尤其是那罪魁祸首江闻,还正坐在她不远处,时不时就传来翻阅纸张的动静,叫她在这宛若身临其境的状态下,浑身僵硬,不愿再多动一下。

几个回合过后,钮书瑞便是彻底不动了,僵坐在那,也不再考虑什么休息不休息的事情了,强迫自己集中起精神来,就开始思考着,自己要如何才能够不动声色地获取到江闻的允许,离开这叫她呼吸不上来的办公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钮书瑞还是没想到一个自己能够觉得合格的方法,表情便是越来越差,垂着头,发丝因为重力耷拉下来,挡住了她的脸颊两侧,给她带来了丝丝安全感的同时,也挡住了她大部分往外探知出去的视线。

便导致钮书瑞并不知道,江闻已经保持那一会儿看文件,一会儿注意她动静的状态极久了,甚至越到后面,他的眼神几乎都不待在文件上了,只一心盯着她觉得钮书瑞这状况似是真的很不对。怎么会如此没精打采?那才因为走了一段路而红润了不少的面色,都不知不觉的,仿佛一个骤然间,又淡了许多。

甚至看着,还多少有些苍白。

难不成,真是被他玩尿道玩出什么问题来了?所以才会自他从会议室出来起,看到的便都是这样没有血色的钮书瑞。

这点其实江闻在亲完钮书瑞之后,就想到了。因此他当时才会在心满意足的狂傲升起过后,便直接做出了想要把钮书瑞抱起来的行为。

只因为他与自满同一时间想起的,是担心钮书瑞会不会在被玩出尿后,暂时难以行走,每走一步,都极有可能双腿发软,摔倒下来。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做,第一次侵袭女人的尿道,第一次把玩女人的尿液,第一次同时操着女人身下的两个小孔。

自然是没什么经验的。

外加他力气对于钮书瑞的身体承受能力而言,一直都是接受不了的,便不由得紧张钮书瑞会不会真因刚才的逞强,以及他一时的纵容,没强行把她抱起来,而在这一段漫长的行走中,下体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江闻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便直接站起身来,决定当即就去把钮书瑞的裤子脱了,亲自看个清楚。

在这琢磨来琢磨去的,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上手检查和摸索。

那事实到底如何,不就一目了然了?

免得钮书瑞真是出了什么事,尿洞里还有不舒服的地方,而她又不好意思讲,再加上这一兀自的推敲,耽误了时间,麻烦就更大了。

紫丁簪:

咦~你江狗,真的只是想检查而已吗?真的只是单纯的怕妞儿出事而已吗?劝你少小看我紫丁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进行一个指)

第329章-326.剧情 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便能从她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所有无论是事实真相,还是极致的发泄。(正文3300+)3435字*长,腿329老,啊329姨329整|理

326.剧情 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便能从她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所有无论是事实真相,还是极致的发泄。(正文3300+)

几乎是江闻一站起来,钮书瑞的小身板便险些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而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动静似乎过大了,又强稳住心神,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却想着想着,意外发现江闻的目标好像是自己。那脚步声,明显是朝着她而来的,钮书瑞立即扭头,惊恐地看到江闻果真大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那一瞬,钮书瑞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最后都化作了跑。

江闻一把拽住钮书瑞的胳膊,大手那么轻轻一用力,就把那无缘无故便要仓皇而逃的女人给拽了回来。

期间还因为钮书瑞起身那刻双脚蹬得过急过猛了,却忘了自己的双腿还隐约发着软,根本没有支力,一下便扑了出去,还没稳住身子,就又被江闻反方向的力气给拉了回来,便导致两股相悖相成的力交织在一起,让她更无法站稳,钮书瑞便瞬间如无头苍蝇一样失去了重心,重重撞向了江闻。

最后还是江闻及时抬起了另一只手,扶住了钮书瑞的肩膀,缓冲了她那过激的力道,才没让钮书瑞一张可人的小脸儿冲到他胸腹上,从而受伤破相。

然而钮书瑞刚刚经历了一番天旋地转,脑子还没从那左摇右摆的眩晕中,缓和过来,嘴巴便先人一步地开始求饶,“不要,江闻,不要”

女人一双小手震得厉害,甚至还从手部一直将颤动传达到了全身,叫江闻扶着她的两只大掌,都感受到了那仿佛是从皮肉里散发出来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