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垂下眸子想了想,而后松开了钮书瑞,低头,眼神毫不掩饰地看向她的两腿之间,又抬眸,对上她还有些迷迷糊糊、搞不清事实状况的漂亮眼眸,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又像是在无声的不认可着。
钮书瑞这才有些知道且明白过来,江闻想要把她抱起的真正原因,原来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心下立即真的安定不少,便用力地点了点头,又强调道:“我可以,我是自己走过来的。”
殊不知,她这单纯证明的话语,落到江闻耳朵里,却是另一番风味了,让他瞬间想起了自己先前心情为什么那么好,便假公济私的又看了会儿钮书瑞娇逼的位置,才勉强同意。
转身刚要走,又想起钮书瑞那被自己玩操到两腿颤栗的样子,于是又扭过头来,上下扫了一眼,抓着钮书瑞的手,难得放缓他那走都比钮书瑞跑步快的步子,拉着她,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得极慢极稳。
一路上那背影,不知道有多么的快活、得意,甚至都不像是能够在江闻身上出现以及看到的气息和意味,跟一旁每一步都走得极其颤巍,仿佛心事沉到都要从毛孔里溢出来的钮书瑞,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副面貌。
只可惜,钮书瑞这一切的难言之隐,都被江闻当成了是嫩逼还在剧烈作痛,以为果真是他捅操那尿穴的时候,太过过火、太过不知轻重了,才给钮书瑞作弄成这副模样来,一时间那心情简直是一半高扬一半隐隐担心
一边觉得钮书瑞这么疼,也这么怕疼,都狠得下心来忍着疼痛到门口等他,岂不是更证明了他的计划,是完全正确且快速进行着的?
但又还是会担心,钮书瑞的身体那么娇弱,这才刚刚被他一顿猛操过两个蜜洞,就这样强撑,之后会不会就因为这一时的坚持,而又不舒服起来?
于是江闻的步子便走得更加迟慢了,简直是龟速前进。
几乎是两人一走,那始终躲在暗处没动过的容婉娴,便从大气都不敢随便出的状态下,转变过来,满脸的沉思,忽然就变成了看戏似的调侃,目光耐人寻味地凝视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良久,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到偶尔在路边看到过的下流男人,往往每经过一个女人,都会动着他们那歪瓜裂枣的嘴脸,满眼龌蹉地上下扫视着那些路过女性的身材,然后撅起嘴巴来,丑态毕露地吹着那不成调的口哨,充满了恶臭味。
曾经,容婉娴并不在意也从没留心过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当下她突然间就好像有那么一点理解了那些男人的心理。
即便不是很清楚她眼下的心情和想法,跟那些人是不是真的一样,但她觉得,应该也差不多吧,因为当她看到江闻竟然会那样亲钮书瑞、那样哄着钮书瑞、那样在意钮书瑞的时候,内心说不出的也莫名很想做些什么。
只不过刚才她还没搞明白,自己那是想做什么,但现在,她知道了,便聚起嘴来,也打算吹一个,还得是吹一个最有韵味的出来。
结果吹了两下,发现全是口齿不清的风声后,容婉娴才骤然想起来自己并不会吹口哨一般,抬起胳膊,撞了撞一旁如石像般立定的男人,口气轻佻地道:“快,给我吹一个。来一个口哨,欢送欢送你的宝贝儿子啊。就当是简单庆祝一下难道你儿子变得这么会哄女人了,以后都不需要我们替他操心男女生活了,你不为他感到高兴吗?”7﹐1〃058 8<59%0日更?
只见那在钮书瑞眼前一眨眼便不知去向了的江永年,原来并没有真的离开、走远,而是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重新出现在了容婉娴身边,和她一起,目睹了自他“消失”后,江闻和钮书瑞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看得他心情是更加不好了,正烦躁得很,容婉娴恰好往枪口上撞,直引起他的一阵暴躁,侧头极其厌烦地瞪了容婉娴一眼,便又转回头来,并不搭理容婉娴的话,跟个闹脾气的小老头儿似的,独自生着闷气。
容婉娴一阵发笑,倒是一点也不为江永年狠瞪了自己一眼而生气,反而是扮演起了那知心妻子来,抬手,好好脾气地在江永年背上拍了拍,又学着江闻样子的顺了顺,语重心长地道:“好啦好啦,这又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吹就不吹嘛,气什么气?你不吹,换我给你吹一个,怎么样?”
说罢,还真又撅起嘴来,又极不像话地吹了几嗓子。吹完,就连她自己都被这四不像的口哨声,给逗乐了,直直发笑。
江永年本就不耐的情绪,被容婉娴这么一搅和,顿时是更差了,甚至根本不明白,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在刚亲眼看过江闻那难搞的态度之后,又要被容婉娴这魔音给折磨,直接便没好气的把她耷拉在自己背上、跟她那笑声一同“笑”得颠三倒四的手,给甩开了,出口就道:“这下你都看到了?”
容婉娴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她霎那间,竟像是被人点了什么笑穴一样,笑到停不下来,抱着肚子又笑了好片刻之后,才有些受不了地捂了捂额头,揉着脸说:“看到了。”
江永年一见她那没点样子的模样,便更来气,真不明白容婉娴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鬼样子,也得亏是附近没人,才能叫她这么不注重形象的乐个没完没了。
但江永年烦归烦,也还是看出了容婉娴仍有话没说完的,便只是拍了拍刚才被容婉娴发笑时又碰到好几次的袖子,强压下想走人的心思,站在原地等她彻底笑完。
怎料,容婉娴这一笑,竟真的笑了好久,江永年看得直皱眉,也不知那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更不知道容婉娴心里笑的,真是她那鬼叫似的口哨声吗?
只知道,他这一等,便等了许久,等容婉娴慢慢收敛了笑意,不再跟个精神病患发病了一样狂笑时,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那太阳,都随着时间,逐渐升到了靠近头顶正中央的位置,火辣的太阳光线,穿过有些散去的云层,打在地上,都让人觉得体温升高。
容婉娴这才接上她前面还没说完的话,继续道:“看是看见了,不过那又怎样?你是想来跟我懊悔,前面没相信我说的话吗?”
而后容婉娴忽然话锋一转,头颅都骄傲地昂了昂,“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我就说江闻那样做……肯定不会是出于一般的原因。”
可这骄傲得如同小孩子邀功一般的可爱语气,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几秒,刚说到后半句话,她的神色和口吻,便又通通换了一个模子,像是一条看似贪玩的蛇,突然展现出她的真面目,语气慢条斯理的,仿若能在人不经意间,把人缠绕致死,“只是没想到啊,江闻在钮书瑞面前,居然比我想的还要夸张一点。居然这么好控制,钮书瑞一哭,他就没有分寸了。”
“果然,是跟我想的一样啊江闻过分在意钮书瑞了。”容婉娴脸上最后剩下的那么丝丝笑意,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竟然说着说着,那面上的笑容,就渐渐随着个个字音的落下,逐步走向了消失。
竟直接在这除了她和江永年之外,四下无人的一角里,无声地上演了一出叫人鸡皮疙瘩起一身的变脸。
就连周遭的气场,都不再像先前那么儿戏了,似是已经找准了目标,也想好了行动方案,随时都在准备动身的让人无法从她外表上看出能力深厚的捕猎者。
只是那江永年,并不惯着她这自说自话的臭毛病,登时就打破这忽然紧绷的气氛,道:“我是说,你看明白钮书瑞是真怕死还是假怕死了?”
紫丁簪:
又失策了!本来以为今天两口子露脸结束,暂时没戏份了的,可惜了,两个长辈还在呢,笑死。
哎呀,别争了别争了,怕怕怕,怕得很!赶紧的吧,赶紧让江狗发现吧!!!急急急!
第328章-325.剧情 决定当即就去把钮书瑞的裤子脱了。(正文3500+)3624字*长,腿328老,啊328姨328整|理
325.剧情 决定当即就去把钮书瑞的裤子脱了。(正文3500+)
此话一出,容婉娴身上那让人燃起危机感的气势,竟像是一秒泄气一般,扁扁嘴,“哦”了一声,又说:“看到了,然后呢?”
“然后?”江永年斜了她一眼,像是有些不明白,怎么事到如今了,容婉娴还能在这搅浑水?表情看着似是要忍无可忍了,重声道:“然后你还想要那样做是吗?拿死来威胁她?”
“那又怎么了?”容婉娴惊呼起来,眼睛张得圆圆的,活似那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仿佛刚才江永年是说了什么天理不容的话一般,可实际上,口中说出那样狠毒至极的话语的人,却是她
“要的就是她怕死的结果,才能拿死亡来威胁她啊!这不,她刚好又怕死又怕江闻的,只要掐准了她的命脉,岂不是一举多得的好事?不然她都不怕的,你还拿这个来威胁她,是想要闹笑话给谁看?还是说,你也被她那娇滴滴的样子给俘获了?故意要把自己送到她面前去,给她拿准了你们父子俩?”
话音刚落,容婉娴还要嫌自己说得不够狠绝无情一样,学着江永年曾经对她的那样,又笑嘻嘻地补了一句,还故意用那俏皮无邪的语气问的,“那不然,你想用什么来威胁她呀?江大司令?”
江永年没搭理她,但那背手而站的模样,显然是不如之前那般充满不赞同了,容婉娴便知道,这一局,如果只看想法和方案的话,想必是她赢了。
只因在亲眼见证过江闻对钮书瑞的重视高到了什么他们无法理解的程度之后,他们俩心里比谁都更加明白,在钮书瑞和江闻这段关系里,脱离不了以及无法走出这自欺欺人状态的,到底是谁。
不过……容婉娴忽然想到了什么,慢悠悠地道:“你觉得,你那儿子刚才突然跟钮书瑞接吻,是故意的么?是因为察觉到我们在附近,知道我们在想什么、在计划什么,所以才故意通过接吻,来让我们打消念头的?”
不然,这根本就不像是江闻会做出来的行为。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就以江闻那自幼便不屑任何情感、利益至上的性子而言,别说是让他自己在众目睽睽下亲吻别人了,就连是在路上看到一对路人情侣抢天动地地接吻,都会无语地挪开视线,又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主动亲钮书瑞?
还是在这江家大院里。
前面刚跟钮书瑞在办公室内做了不该在这军院做的事情,眼下又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闹出这档子动静来,实在是很难不让江永年和容婉娴两人多想觉得江闻其实是故意通过这样的行为,来达到那先斩后奏的目的。无论是之前的拿相册,还是今天的一声不吭把人带进军院来,都是。
容婉娴也确实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可是直到她刚才亲眼看过江闻亲钮书瑞之后,突然就觉得,好似不一定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的。
只是还没等她想完,江永年就又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好似在说‘不然呢’,随即,过了几秒,又要生怕她没看懂,亦或者说是看懂了,也不放过他,非要他开口说话一样,忽然解释道:“难不成还有其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