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他也总会有点脸红心跳的,视线忍不住往下便看到他的手,很宽大,骨骼分明的一只手,匀称的指节瞧起来就是没有干过什么粗活的。【抠男人屁眼无论如何都算不得粗活吧】这只手有点用力,握住了飞机杯,看起来很随性地上下撸动着,有时候动作会很快,有时候又一下子慢下去,有点像在玩。可从底部去那根鸡巴的尺寸并不小,现下湿亮蓬勃,瞧着很是可爱,是能钻进肉洞里顶着骚心将屄玩烂的威风尺寸。

他艹的快了呢,就会喘得格外厉害些,甚至有时候喘都喘不出来,像憋着气似的,迸出一点隐忍中泄露的声响,腰也有点像虾子那样一缩一缩的,折着的腿也晃了晃,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两腿间隐隐露出一点很亮的颜色,要是人不仔细就晃过去了。可是换个视角,就能看到男人的臀部往前挪,整个腰慢慢塌下去,不再是紧紧靠着墙壁了,尾椎和墙角有着很大一段缝隙,也因此肉臀不再是直直对着地面的,那根假阳具斜在空中,插的厉害,本来是下陷的后穴都随着这高频的动作微微凸起,小肉嘴变成了烂红的一圈,卡着假鸡巴接近尾部的地方,震出去时穴嘴就也被往外扯,往里冲时又因为动作实在太快,那一小圈肉跟不上,惨兮兮地外翻出来,露出里面艳红的嫩肉。

这是金天赐平生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男人的身体慢慢往下滑,他双眼迷惘,肉唇平常是用来亲人的,现在也微微困惑地张开了,假阳具随着重力不断往外滑,很有要抽出去的架势,金天赐反应过来,一只手肘撑着墙壁,直接跪了下去,男人把脸埋在手臂之上,两腿分开跪着,另一只手往下继续去摸飞机杯。

他想,我就假装我是在艹烨卿。我就是在烨卿身上而已。

这个姿势也确实是他们做爱常用的姿势。他的手保持住飞机杯的位置,腰臀用力,配合地往斜下冲,腰肢微微低垂,肉臀用力夹紧,有时候握着飞机杯的手都有点受不住这力度,摇晃着被带着往前冲一点,好像自己真的在艹烨卿,这个时候……会艹的烨卿又痛又爽……他会用、他会用,双腿…夹紧金天赐的背。

金天赐这样为自己造梦。

身体被点燃了,整个甬道慢慢地熟悉了按摩棒的大小,后穴很明显在变得更加湿软,仿佛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按摩棒的进出也因此而更为顺畅,几乎是畅通无阻,他脑中想着烨卿,俯下身去捣弄,身后便也如影随形一般捣进他的深处,他在心里忍不住想,为什么我变成了烨卿?为什么我在,艹我自己?他想说不要这样,不要碰我的屁眼,从我后面出去,那是一点点清醒过来的意识,可是陷在茫茫的情欲里,并不得脱身。

不要艹了!不要操了!他心底有个声音尖叫,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并不听话,他快要到了,屁穴被捣得愈发软烂,被驯服了,他自己的鸡巴往前顶一下,那根假鸡巴就也往前顶一下,整个穴道都在兴奋地喷水,一下子脑子里有好多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说烨卿,我肏的你舒服么?老公厉害不厉害?另一个说,屁眼被艹的好舒服啊,鸡巴每次都擦着前列腺过、噢好爽、好爽原来这么舒服呜呜;还有一个说,金天赐啊?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自己艹自己?这样谴责的声音一诞生,他全部的神智便顿时挣扎着呜咽狡辩:不是的,不是的,假鸡巴不是鸡巴的,就算下一层,也只是我自己艹自己啊!我压根就没有背叛烨卿的!

这样的争斗一直没有停止,他内心的负罪感也如同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他的眼压在手臂上,身体是火热的,冰凉的泪水却打湿了眼窝。他一直在哭。

一边艹着飞机杯,一边被按摩器艹着,一边哭。

这时候旁白又响起一个声音,贴心地问他,烨卿是不是要回来了?烨卿什么时候回来?他已经无法正确地感知时间,一时间思绪如麻,真的以为要被撞破了,他想,烨卿要看到了烨卿要看到我在用按摩棒草自己的屁眼了!我要停下来可是!可是屁眼好爽啊啊啊啊热热的、一缩一缩、鸡巴剐蹭地又麻又酥,没有被鸡巴艹过可是真的好舒服啊烨卿,烨卿能不能原谅我?或者烨卿艹我吧、他还没来得及辩解烨卿不想用鸡巴艹他的,整个人就猝不及防地在绝望中到达了彻底的高潮,前后同时的那种。

他真正射出来的时候,哭得也最厉害,两只手一下子垫在脸下,嚎啕大哭,哭得像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飞机杯滑动着从他鸡巴上掉下去,一点一点的,慢慢连带着抽搐着射精的阴茎也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整个人完全缩起来了,屁股垫在脚上,哭得一抽一抽的,他还在高潮之中,不能控制地战栗,肌肉成为了色情的淫具,而后穴呢,因为重力和穴内的吸力,那根阴茎又想往外掉,又被一点吸着往内滑,往上挑顶着他的肠壁研磨,露出来的亮粉色茎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黏糊透明水液,由一截肠肉包咬着,那一圈熟红的穴一缩一缩,不经意处女屁眼熟练地潮吹了,噗嗤从缝隙里吐出来又一波,为已经被打湿的穴周,会阴,和耻毛添砖加瓦。

他整个人上下都是体液,本来还是想继续哭一会儿的,可是一想到烨卿,烨卿还没回来,他一下子哭不出来了。再也哭不出来了。狼狈地爬到镜子前面,抬起头来看自己,他很久不再看到自己哭红的脸了,上一次仿佛还要追溯到还上出初中的时候。

此刻他冷淡而厌倦地看向镜中的自己,眼睫,哭湿了,不过他整个人脸上肉并不多,也因此好在没有哭肿的太厉害。而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领子乱飞,好在没打领带,不然真像个色情gv里的特典,是能花一顿麦当劳的钱买到的最经典廉价的那一款。

他为这个想法笑了一下,随后又彻底地冷淡下去,下身乱七八糟的,他一时间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只能感受到那里还在发热,一种泡温泉浸在热水里的酥酥麻麻的热,他不想看了,他要收拾残局,他有些头晕,可能因为没吃好,也可能是情热后自然的低迷,加上一直不通血的姿势,有些缺氧,扶着膝盖站起来,微微弯着腰转过身去。

镜子里,皱巴巴的衬衫遮住了一半的屁股,那两瓣屁股肉嘟嘟的,看着肉质倒很紧实,臀间,是一圈微微肿胀,凸起的被磨成熟红色的肉环。没合拢,还是幽微一个小口子,连带着大腿根那一片,呈现一种微微的水光,顺着他结实修长的大腿根,蜿蜒着往下流去。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mimi老公送的两个草莓蛋糕!全部吃掉!还有和大家说一声抱歉!猝不及防地v了!明天更新的时候前面的章节会开始倒v!大家抓紧看一下哈~还有谢谢大家的评论和支持!非常感谢!

然后还有很困惑的一个事情,其实我本来也只是想写合集的,结果没想到不留意把合集延长了、、、这是我的习惯,但我一直很尝试当一个冷酷的哐哐写肉的黄文作者,因为还是日攻,所以后面可能会放一些三四章完的play啥的!小金这本目前还是这个节奏,后面是长批、解医生检查第一次分娩被藤蔓泼破开处女膜被迷奸,大概是这样子的剧情线,走完解医生的爹地就要上线了,我可以做到的!【握拳】还有大家有啥想吃的也可以点餐,我会努力写着试试的

十二 福到逼也到解医生检查新生小逼

那天的事情就像一个秘密。平静地开始,“波澜壮阔”的进程,然后又回复于平静地结束。

从那次出格的自慰过后,金天赐再也没有在私底下尝试过这类行为。他不不听,不想,像是一只把脑袋埋进泥土里的鸵鸟。烨卿有敏感地感觉到一点他的不对劲,但他实在是太忙了。一笔一笔小钱入账,说不开心是假的,反正天赐也没有主动和他说,他也就任由他经受着隐瞒着,将自己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兼职里面,如果他能赚到目标数的钱的话,他可以给天赐买一份礼物,一份配得上他的爱人,有格调而昂贵的礼物。

金天赐变成一头沉默的羔羊。他在父亲面前适当地表露了不想工作的意愿,他爹摸他的头,揉他的耳朵,像小时候那样,爹的声音也软了一点,他的记忆回溯到了金天赐小时候央求他不要上学的时候,孩子虽然长大了,却依旧还是他的孩子,他欣慰,又难得生出一腔怜爱。大手一挥,假期给他批了长长的一段。

抬头瞥一眼上司铁青的脸,他那颗木木的心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骚瑞啊,我爹就是一个这么没原则的人。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他到底是受益人,走的时候可太畅快了。他再也不用湿着裤子开会了。

然而回到了家,他也并没有再投入什么多姿多彩的运动。不是他清心寡欲,憔悴消损到了清心寡欲的地步,纯粹是他不好意思,他的思绪无法集中,即使他的身体再也没有重蹈覆辙,可他的身体和心灵却还一直记得当时的那种快感。身体在不断地,不断地渴求。他开始觉得很多事情都没意思,不如……不如什么?他菊花一紧!

他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的运动,一个异物在他的身体内成长,不断研磨过深处,酸涩痛楚和快感一齐复杂地袭来,烨卿在一旁熟睡了,金天赐咬着嘴唇,蜷缩着腰,他的手摸到自己的小腹,下意识安抚性质地揉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他苦涩地祈求。金天赐骨头也终于软了一点。

很快,就到了解春山和他约定的,手术的日子。

为此,他早就想好了说辞,金天赐的爹,是一款多功能的爹,他外表威严,无法让人质疑他的行为,但实际上,他处事的原则又非常柔软多变,金天赐从小用着这根线蹦跶大的,我爹说,就像一道律令一样,一说出口,就不会有人再说什么。

五六岁的金天赐,很聪明,想到了这一招。而二十二岁的金天赐,不确定该说他愚笨还是聪明,嘿!还是这招。

“我爸那边给我安排了一场出差,宝宝,你知道的,他还不知道你,所以……”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懵懵抬起头听他公布这个消息的烨卿就点了点头,抢在他前头说道:“啊?我懂我懂,那你要去多久啊?什么时候回来?”

你烨卿就是这么好,这么乖,他更愧疚了。

“可能要半个月了……我想你就给你打视频,你要接,好不好?你想我也是。”

他这样为难地解释。

烨卿没有怀疑他,很爽快地接受了,然后两个人晚上又打了一炮,因为金天赐说明天要做十点的飞机去,而烨卿明天有八点的课,可以说是抵死缠绵了。金天赐吻他,从他的眼,嘴唇,喉结锁骨一路向下,然后他埋在烨卿腿间给他口。烨卿的阴茎并不大,而且色泽很干净,他含在口里,滑溜溜的,像只狗一样垂着长长的眼睫毛舔了又舔,往自己喉咙里边送,熟练地给爱人做了几个深喉,而他自己因为条件反射性的干呕双眼发红。

烨卿有点难只通过前面射起来,前列腺刺激对于他来说强烈的多,他给烨卿口了很久也还是没有射出来,烨卿将自己转过身来,将后穴露在他面前,哼哼唧唧地撒娇。金天赐就又乖乖地低下身去,鼻间抵着他的臀肉将那穴口舔了又舔,直舔的烨卿绞紧双腿,他这样才射出来。

然后又是熟悉的剧情,金天赐艹烨卿的时候那些藤蔓仿佛也有感应似的,不时顺着节奏碾过肠道深处紧贴的肠肉,那迷幻的一天再一次重现在他的身上,他真的在艹烨卿,同时身后还仿佛被艹到了深处似的,每当他低下身去冲刺,撞进烨卿的深处,他体内的深处也就愈发空虚。

他这次格外持久,烨卿有些抱怨,嘟囔着问他,怎么还不射?金天赐含糊着糊弄过去了。他像是可燃物还缺少着一点氧气那样,怎么会这样呢?金天赐安慰内心那个焦灼的自己,别怕,做完手术,再摘掉器官?或者生下一个孩子之后再摘掉器官,他就可以恢复过来的。

冬天来了,春天就不会再远!加油呀!金小赐!

今天又蔫了。

烨卿离开了他,他在被窝里滚来滚去躲了几遭,明明感觉还没休息好,九点的闹钟就准时而响亮地吵起来,金天赐颓然地从床上坐起来。好讨厌,又要去医院了。还要一去就是这么久。还要长个屄,甚至还要生个草!我真是艹了贼老天!

没关系,他拍自己的胸膛,这也是一个机会啊,他爹想抱孙子很久了,甚至从他还是十八岁的青葱少年时就打过这样的主意,被金天赐断然拒绝!那时候金天赐还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一名同性恋,一般人成人的时候会说,爸妈,你等着我给你们过好日子。在金天赐这儿显然不能这么说,他就乐意呆他爹这大山脚下,要自主创业?他还不想了呢。于是十八岁的金天赐傲娇地说:“爹!你就等我给你抱个大孙大孙女吧!”现在的金天赐想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他就该循循善诱,拉长战线,让他爹做好一点接受他是个同性恋的准备的。

那么你可能会说了,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二十年前,其次是现在,那么来看现在也不晚吧!

非也。金天赐的爹不是一般的爹,金天赐把人给打骨折,他给金天赐鼓掌,说我儿子就是牛逼。金天赐亲小姑娘脸,他给金天赐卡说下次亲嘴前多买点礼物,别太寒碜。可是如果金天赐做了他觉得不该做的事情,比如说伤害自己的身体,绝食,他爹就是最武断封建的家长。他爹不会打他,一般情况不舍得,也就是不给他撒尿,不给他喝水这些招数,他捏蛇捏三寸,是一定要金天赐崩溃着承认错误的。哪怕金天赐心底依旧不认同。特殊情况他也打金天赐,虎子无犬父,金天赐把人打骨折,他爹能真把人打死。

是以,金天赐虽然很依赖他爹,但他其实也很怕他爹,非常怕,非常怕。。一个精神不太正常且有钱有闲有体力的鳏夫,你说你惹他干哈。

现在相当于他在真爱的大道上走投无路,旁边来了个猥琐的人拼命冲他招手:“哥!小路!小路!”,金天赐决定捏着鼻子走下去。起码是条路对吧?

这个宽和,豁达的状态一直维持到他从手术台上醒过来,然后从他去洗手间上了趟厕所出来,他睡了一天觉,第二天起来解春山跟他说:检查!他说好,躺上检查台,看到了自己真真切切,栩栩如生的屄,嘣!一下子戛然而止,大脑一片空白。

多点头发,是好事。多一根吊,其实对于他这种脑子里有点拜吊的男人来说也是好事,多了一个吹牛的资本。但多一个屄,在此之前他觉得不算好事,充其量也不算特别坏的事吧,多多益善?他做完手术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直到他被分开两条腿,他练的这么好的肌肉,他的吊,他天赋异禀的大屌被捏着抬起来放到一边,那个小屄羞涩地和他打招呼,金天赐脸一热,哭了。

他是个很追求效率的男人,已经决定走上了这条路就想着快点走完,因此哭的时候还在摆手安慰解春山:“你、你不用在意,我、我就哭一会儿,哎、”解春山无语,解春山尊重,解春山继续检查他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