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备皮什么的,加上这是个新生的器官,他的私处是一片光裸。耻毛早就被剃光了,两颗卵蛋下面就是那朵较正常尺寸小上不少的女阴。

因为解春山的恶趣味,那朵女阴并不完全是标准的形状,大阴唇较大且呈现圆弧状,两侧如同展开的蝴蝶翅膀一般,一朵小蝴蝶,落在他鼓胀的会阴之上,瑟瑟发抖。颜色是有些不见天日的粉白,嵌在他浅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金天赐只掉了几滴泪,很快就止住了,在解春山的面前,他还是很坚强的,他故作镇定,其实尾巴骨都在发毛,发声问道:“现在检查好了么?”

解春山像哄孩子那样哄他:“你别害怕,外阴是正常的,我就检查一下这几个器官是不是正常,很快就结束了的。”

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按上金天赐的两片阴唇,用力按时,中间的肉缝也轻轻被他扯开一点,露出一点里面生艳的嫩肉,解春山另一只手拿起润滑液,金天赐就像一只被按住不能动的哈士奇,只好眼睛在那里乱转,他看着拿一瓶润滑液被他握着,瓶身扁下去,“吸”一声一根润滑液从中流出,滴下来,打湿那个器官的头部,阴蒂前面一点,他认得,他的阴蒂长得还蛮好看的,很秀气。他绝望地感受着液体慢慢打湿他那片多情褶皱地,在两人眼下,小屄紧张地缩了一缩。

解春山的眼睫眨了一眨,那鲜红的一隙随着透明水柱的下滑,已经全部被打湿,甚至剩下的液体,被浅浅地蓄在了大阴唇和小阴唇的缝隙之中,晶亮的一湾,他用虎丘对准了这朵由他亲自造出来的花,然后按下去

软的不像话。他一点点将整朵肉屄都涂满了润滑液,湿漉漉的,像泡在雨珠里的肉鸢尾,好生嫩的一朵花,金天赐不再看着这里,而是将头别过去,不不听,不闻。

哪怕解春山绕着阴蒂打磨,哪怕他将手指慢慢探入其中,浅浅地在穴周试探。稀薄的一层汗水从他大腿根分泌出来,又热,又潮,又痒,像是在热带雨林里被蟒蛇缠住了身体。金天赐到最后也只是闭上了眼睛,随着不平稳的呼吸,他天生微长的眼睫不住颤抖。

他想,忍一忍,忍一忍,把藤蔓生出来就好了,把器官摘除了就好了,烨卿还在等着你呢。烨卿还在等着你。

【作家想说的话:】

元!旦!快!乐!谢谢mimi送的红色box!亲亲!(づ ̄ 3 ̄)づ还有没有名字啦以及很多的宝宝,都元旦快乐!和所有的烦恼说!拜!拜!和所有的快乐说!嗨!嗨!

十三 攻孕期的烦恼【涨奶/大肚/洗澡洗逼】

他这一段时间总是有一些晕晕乎乎的,像是喝多了酒,踩在了云端一般。

病房是单个一间,开的很高级,外面的窗帘扯开就能看到医院院子里的亭台楼榭,冬天来了,一日落了一层薄薄的初雪,后面就一日日渐渐大起来,世界银装素裹,常能看到孩子和年轻人在下面转着去玩雪。可惜他没有什么兴趣,金天赐怏怏地靠在床头,披着一件自己的长袖米色家居服,被子底下盖着的是他自己日益大起来的肚子。

他近日面容也变了些。他其实最是英挺的,鼻子又高又直,可能是肖似外公,鼻梁不是十分纤细的那种,微宽的一道,从他浓浓剑眉之间划下,双眼皮压得薄薄的,一直向眼尾扫去,眼裂微深,下睫毛有些分明,瓷盆一般白甜的眼白里盛着两丸深褐色的眼珠子,往常那对招子是定定的,含着一股怡然自得的神气,现下那股神气淡淡地隐匿了,眼睫直直地垂下来,隐晦地瞥着自己突兀地鼓起来一片的肚子。

他看到了b超,恶心的很,那些藤蔓变得很奇怪,粗壮,缠在一起,变得圆滑如同肉柱,将那个不到他拳头大的子宫撑开来,甚至还有羊水,没有胎心,解春山给他听,他能听到空荡荡的水声,他呆呆地问解春山:“这么大,到时候要怎么生出来呢?”像是个对着母亲鼓起肚子发问的稚童。

解春山看屏幕的手顿了一顿,为他解答道:“估摸着是顺产,顺产的伤口小些,你分娩之后还要检查,需要确保没有残留。”

反正说这些他也不懂喽,穿白大褂的也不是他。金天赐闷闷地点点头,他想,都混到如进这个田地了,顺产逆产总之都是产,也不知道他之后能不能快点锻炼把肚子恢复好,烨卿很喜欢摸他腹肌来着的啊。

他简直就像个游魂,每天蹲着烨卿发来的消息,还要故作矜持地装忙,又不经意展示一下自己今天赚了几个e,烨卿熟悉他,只是调笑,发粉耗子捂着嘴向后仰着身子大笑的表情包,文字是:“那我老公也太厉害了吧!”,金天赐的嘴角就压不住地往上翘一点。

因为子宫被藤蔓撑大了,他的身体开始陌生地变化,尿频就不说了,他隔一会儿就要去厕所,握着自己的鸡巴,有一种空虚的,尿频尿不尽之感,还有的是乳房,他一开始一点没觉得不对劲,是小护士来接班的时候,红着脸看着他的胸前,他低头,看到自己那舒适的纯棉上衣上,鼓鼓囊囊的胸肌前,乳粒直挺挺地立着,将布料顶起来一小块,与此同时还有两块深色的奶渍。

那东西一点都止不住,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着,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撩起衣服来,用婴儿湿巾贴上自己那看起来绵软地过了分的胸肌,两粒熟赭色的乳晕上是红些的奶头,细小的奶孔如今张开一隙,还沾着点不知道哪来的絮,他何时有过这样的症状?金天赐看得烦闷,四指撑着那湿巾只一覆上,奶头和乳肉便乍陷入一片柔软的冰凉之中,他四指用力,微微的酸胀传来的同时还有着极舒爽的畅快,湿巾吸了那米黄色的初乳,变了色,也变了味,他嫌恶地将湿巾丢到垃圾桶里,每次明明一半都没到,他就要喝令着别人将它带走。没办法,他加了钱的,也只好好声好气地应了。

不仅如此,单单是大着的肚子本身,也叫他很烦闷。他特意买的宽松一号的长袖,现下却有些紧巴巴的,他往镜子里看去,英俊高挺的男人面色不耐,肩膀宽厚,胸前看起来不知为何十分柔软,鼓的厉害,肚子么,虽然不至于像其它妇人八九月的大,但五六月也有的了,纵他身高体壮,却也不算得小,坠在身前,将那布料撑出形状来,也是十分不堪。他臭着脸,便除非必要外连门都不出,浑似变了个性子,解春山走进来嘱咐时,说最好多出去走走,多晒晒太阳什么的,他都要抬起脸来,没绞的发有些厚了,簇簇贴在他头上,显得年轻稚嫩了不少,他便阴着脸,每一句都问道:“一定要么?”能躲的是都想躲着的。

他洗澡的时候,虽然不想,但还是偶然在镜子里瞥到自己的身体,只觉得陌生,女人生孩子可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想到她们还需要孕吐,他便徒增很多怅然的感慨,肚子里的东西人不人鬼不鬼,他只希望快点从他身体里面出去,因着一遭野战遇了这些事情,他都要生出心理阴影了。

他拿喷头朝镜子那边喷去,玩够了便又将身上淋湿,斟酌了片刻,因着最近下阴两穴总是黏糊糊的,不得干净,他便特意将喷头往下,红着脸,将其夹在了两腿之间,微热的水喷到穴上,忍不住瑟缩,他手抬起来将水关了,按了些泡泡,不是他矫情,实在是下阴鼓胀,他不知道女阴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竟在内裤上留下许多痕迹,一只细长的眼睛的形状,他都是直接丢掉的,反正他不少钱买内裤。可问题的源头却一直在这里,他那手掌,手臂上的筋一路连到手上,有些沧桑,瞧着十分有力的,虎口搓出白泡来,竟也摸下身去,手指摸上滑不溜秋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捻着搓了搓,细密温热的水汽里,只有他自己,金天赐手掌包住阴阜,两瓣长些的大阴唇像两只蝴蝶翅膀,化软了落在他掌心,他揉着自己最软的地方,左右磨了磨,手掌忍不住用力,按下去,女阴本是朵立体的肉花,也被他按开来,花蕊对着手心,磨了又磨,他尝到点爽利的快感,像有人用冰刃触下他的腰身一般,一下又一下,隐秘而微弱。

他又转到后面去,手掌滑进自己两臀缝隙之间,中指探到那嘟起的菊穴,便轻轻柔柔地顺着那些肉褶转了几圈,那一个小肉眼,分明是他自己的肉身,由他指腹按着,按下去,又回复,那里便也又弹又韧地张合着,他叹一口气,将手挪开,按着多多的沐浴露将手搓成两只白毛手了,才开了水将自己全身上下一番好洗。

反倒是前面的阴茎,少了他主人的不少看顾。

这都叫什么事啊?他想。这些也罢,唯独还有一遭的就是他爸爸,不知点了他哪窍,联系他的频率大了很多,但也不说什么事,似乎就是闲着的时候来探探他似的。

“宝宝,你今天干了什么?”“天赐,今天吃了什么?”“天赐,今天心情好么?”……大抵就是这些闲的冒泡的问题,他还喜欢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代人的原因,常常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有时候还想要视频电话。金天赐本来是很烦的,但是转念一想,起码他还要问自己呢,又觉得爸爸还是贴心了很多。

话还要从之前说起,金天赐他爹以前倒是不会问这类问题,因为用不着他回答,他身边自然有人将金天赐的一举一动告知他父亲,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几时睡的。甚至还有上厕所!金天赐恋爱那会儿还有他打了几个啵,做了几场爱,金天赐甚至怀疑他爹知道他们到底用了什么体位,他爹真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他一直知道这个,但却生不起什么反抗的意识,有摄像头拍你,那确实不好,可是要是你从小到大,就是给摄像头拍习惯了的呢?金天赐从小就被这样养育着,是以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爸爸不是一般的人,他爸爸可是很厉害的人,因此养育孩子的方式不一样些,自然也是很好理解的。导火索还是他的男女情事。女孩子多情,同他在一起玩了还不够,另喜欢一个文静内敛的学霸,好样,脚下两船,文武双全,他那时候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爹还点他呢,慢悠悠一边喝豆浆一边说的,金天赐那时候笨一点,没听出来他爹到底什么话,后来女孩不玩了,爱上了隔壁的一个女孩,红着脸来和他分手,他哭得不行,回到家都不带吃饭的,在房间里可劲地嚎,就跟那哈士奇似的。

他爹把门锁打开,把他抱出来,给他擦眼泪,金天赐虽然是十几岁的男孩了,却也并不觉得如此亲近父亲有什么不对,缩在他爹怀里一抖一抖哭,他爹喂他喝水,给他讲道理,给他复盘,说他哪里没发觉出不对劲来,一桩一桩掰碎了给他是有些诡异的“我是为你好”的腔调,金天赐听着听着,却也不哭了,而是气的。

他现在回想这件事情,还是觉得他爹管得太宽。他当时推他爹,骂什么来着不记得了,总之是很过分,他爹气的都打了他一巴掌,他从来不打他的。后来他爹跟他道歉,他扭扭捏捏应下了,自那以后,他爹就不再叫人监视他了。他到底骂他爹什么来着?他不记得了。金天赐冥思苦想,给自己想困了,就爬回床里面,侧躺着迷迷瞪瞪又睡着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安慰朋友去了,所以推迟了那么久,明天写第一次分娩,写完速速推进直奔老爹,之前有一场迷奸大戏,到时候会预警的,是会有很多人。今天爹的剧情给我自己也馋到了、、所以他到底当时说了什么呢嘿嘿嘿。可是我写的慢慢的,,,还老是犯困。

十四 攻初次分娩 / “他有一个松屄” /手指探宫/藤蔓抽出

然而再无论如何,日子也还是一天天过去了。

寄生的周期是六个月,他有些等不及,还特意央求解春山给他打了催产剂什么的,他太渴望走出去枯燥的病房,真到晚期了,却又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倔强地不肯多说。

宫缩。他不知道为什么,凭什么他怀着这样一个鬼东西还“有幸”体会一整套完整的生殖体验。从孕中期就开始了,到了现在更是严重,那是内部传来的阵痛,像是骨头缝里的水在四处游窜,阴雨连绵,苔藓遍生的一种痛楚,他想蜷缩身体,但肚子却委实不大方便,将将好卡在那里,他骨头痒一般动着,然而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它甩走的,便只好弯着腰,额头留下来许多冷汗,虚弱地问陪护的护士:“现在还不是生的时候?”

“还不是。”护士小姐陪了他许久,倒是早就知道他的情况了,柔声劝他:“变规律,强度增加的时候就是真宫缩了,你别怕,你这种情况,基本上不可能难产,盆骨宽,体积又小,熬过这一阵就好。”

金天赐知道她是好意,怏怏地点点头,

根据解春山的说法,这几天就是“预产期”,在这段时间内,他会频繁地进入模拟宫缩,那是子宫在为生育进行扩张,然后是真宫缩,羊水在这段时间内随时都可能会破裂,如果不破的话也不要紧,他们在之后会人工戳破的。这一套流程说的六六的,可他光是来到这初期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已经陷入这种假宫缩两天了,今天是第二天,昨天真正睡着的只有几个小时。

他的怪脾气,前几天叫人将在中间的床挪到了床边,自己现下缩在了墙角,被子盖着很厚,堆了好几个不是医院的,看起来就很软很蓬松的枕头,倦惫地缩着自己,很少再说话,就算说话,声音也很微弱,护士不时和他沟通,努力做一些情绪的安抚,还劝说他用餐,但收效甚微。金天赐像是个聋子哑巴一样,谁都不怎么理会。也好在他给的钱实在是很多,护士小姐想到自己的账户余额,口吻就愈加甜蜜。

噢,她亲爱的小金主~

到了下午的时候,他因为疲惫,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陷入了半昏迷,然而他的身体却开始了新的变化,他并没有认真了解这个过程。现下只能感受到膀胱像是被一只手握着,明明没喝多少水,却仿佛酸胀的不得了。他面上因为痛苦之中又生出这样排泄的欲望而微愠,不想去,他忍受着。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像是你在吃一块饼干,外面的牛冲进来告诉你,要地震了快跑啊,但是你太累太懒了,于是便慢吞吞地啃食着那块饼干,悠闲自然。至于地震?让那见鬼的地震见鬼去吧,就算是一边吃着小饼干一边度过这场地震,不也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么?

金天赐陷入一种浅浅的昏睡之中,那一层意识还是清醒的。于是清醒地感受着尿液控制不住,那一点点的尿泡,慢慢吐出来的,然而到底也是吐出来了,到底也算的是失禁了。他掩盖着自己的身体,心智好像回到了孩童时期,小事情,只要他不特意给别人展示,又有谁会知道的呢?

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之中,他是第三天早上破的羊水。

金天赐去抓她的手腕:“我下面在流水。”从前的他是打死也想不到这个句子某一天会成为他的口头禅的。

护士一检查,原来他是羊水破了,那就是不生也得生了。金天赐被迅速推进了手术室。他一振,竟然又生出一点兴奋来,终于是时候生了!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流程,反正换好了手术服,躺到了手术室的床上,他两腿分开踩在床边,能感受到水流不断从他鼓起的肚子里流失,然后穿过他的阴道,这个过程完全无法控制,他看着头顶的灯,眨了眨眼睛。

老天爷,他想,我从来没进过手术室,要是我爹知道了,他甚至可能会哭的。要是,要是烨卿知道了,烨卿估计也会很难过的。他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其实是心下有些委屈的缘故,这些苦楚要是不叫别人知道,就像是没挤破的水泡,里面的脓撑的很满,可是偏偏无法流出来,反而更加痛了。金天赐撇了撇嘴,感受着医生的手贴着他的肚皮摸,手术室里有点冷,他内裤给脱了,人生头一次穿裙子,大腿分的开开的,金天赐想他爹了,也想他老婆了。如果他到时候有个孩子,他想的这个名单里就会还加上一个人。他肯定会像他爹一样爱他自己的小孩的。可能还要更甚。

不知道哪个医生的手指伸进他逼里边,两根手指,隔着正儿八经的医用手套,跟那个用沙袋赌泄洪的水似的,他大腿根的软肉无意识地抖了抖,阴道现在很软,整个像是被催熟的果子,那种糜烂的软,他就是个被剖开的果子,两根手指伸啊伸,有点粗暴地捅开他那新装备的嫩肉,金天赐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闷哼一声,眼尾又流下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