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流水、还在流水!如果他之前以为去找解春山问诊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话,他现在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的绝望了。为了解决这个,他甚至脑子一热想过用个肛塞不就解决了么?事实上,他的家里有很多肛塞,其中他最喜欢的是一个白色的兔子尾巴,点缀在烨卿两瓣桃子似的软臀间时很是可爱。但现在要他把这个塞到他里面?金天赐无语凝噎。

莫非是天要我做受?金天赐简直要脸带宽条泪,仰天大笑三声,可我偏不信命!好吧,不管他信不信,水是一直在流的。

而且,不止是水流。

他能感受到的。过多的液体分泌其实只是症状之一,症结是那些藤蔓。他依旧来做了很多次的检查,在检查的其它时间里里,他会和烨卿做爱,他吻烨卿的嘴唇,吻他的脖颈,咬他的喉结,但他有些不想给烨卿扩张,从前这些工作他从不假手于人,可现在他揉弄着烨卿的穴口,便无法不想到他自己的另一处地方,体内高涨的欲望像一抔不灭的火堆,在他从医院离开时达到了一个巅峰,然而他到底不是禽兽,他是人,金天赐不是为了爽能前后门大开随便玩的那种人。所以他回到家,他忽视兀自高热的肠道和一下一下绞着空气的后穴,那些滚烫的粘液从他饥渴的洞口流出,仿佛失禁一般,而他遮挡着自己的下身,那张俊美,锋利而充满张力的面孔上是一种迷雾般痛苦的神情,一层薄薄的汗水镀上他的躯体,那些鼓起来的肌肉,撞击时能感受到底下蓬勃的力量和生机。

后方看去,无论哪个姿势,塌腰下陷,又不断挺腰回复的动作,配合上臀缝之间若隐若现,水流潺潺的小小肉洞张张合合。冲刺时他还是没有满足,压在失神的烨卿身上近乎有一种哽咽的冲动,精液从他的身体里射出,然而他感觉到另外一种巨大的空虚,他无法忘却内窥器和解春山手指的粗细,他们胡乱地在他的穴口摸一两下,然后插进去,无人抚慰的肉道被一点点撑开,像是一个空罐子被装进了水,然后插进去,抽插,滑动间磨擦出炙人的热度,内窥器和医用手套的材质到底都还是有一点点磨手,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鸡巴,他想,如果是一根男人的性具呢?他的思绪止于此,在堆叠的小小快感中后穴也终于攀上一个聊胜于无的顶峰,不自控地死命绞紧着,快感如电量不足的闪电,他在无意识中吐出了舌头。

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一直在被吊着,一直在被吊着,内窥器是不够粗的,解春山的手指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连“上门修水管的工人”都算不上。他的阴茎一直疲软着,一条可怜虫,硬不起来,软不下去,淌着腥臊的水,而后穴呢,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躁动。就连在听他老爹训话的时候,他西装革履,发现自己西装革履下的身体刚才咬合着屁眼,被莫名其妙的性幻想占据了头脑:

他“发情期”间简单亢奋的大脑里是一根巨大的鸡巴,一根男人的东西,这个东西不像假阳具,他必定是某个人的,是以他还回忆了生平中见过的男人们的鸡巴,他想,烨卿的?不对,那个前男友的?也不对?仿佛快速翻页一般,他想到了他老爹的鸡巴!

艹!

他真的觉得他是个大变态,大禽兽了!他爹在为了他这半个月糟糕的成绩和煦地骂他,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全都是正经的事情,他却在下面咬着屁眼想着他老爹的鸡巴。

你知道白熊现象么?你越说你自己不要去想白熊,你就越无法不想白熊。现在是金天赐老爹的鸡巴现象了。

那还是他小时候…十岁出头吧?他爹带他去泡温泉,爹没有太在意这些,但他那个时候正是最好奇的小男孩,他看到了。他爹鸡巴是黑紫色,看起来很丑,上挑的,顶部的龟头像个进口大紫李,茎身上面盘旋着好几根狰狞的青筋,当时爹在撒尿,有腥臊的气味和热气浅浅浮现在空中。

世界在当时的他看来就是一个巨大的吊和逼。十岁出头的金天赐为自己爹长了这样一根鸡巴而感到一些羞耻和自豪。而二十二岁的金天赐为自己金鱼一般的记忆力却将自己爹的鸡巴记得那么清楚想要拔剑自刎。

这个世界一定是在羞辱我,内心的小人泪流满面。他爹注意到他激动的表情,还以为给孩子说害羞了,咳嗽两声安慰道:“宝宝,爸爸没有骂你的意思哈,你别伤心。”

面对这么好的一个爹,你却还记得爹的鸡巴,这像话么?金天赐的表情更加激动了,他差点想全部交代了。但第一条,他玩男人,他爹就要打断他的腿。一想到这里,金天赐强行镇压了自己激动的五官。

他快步回到家,仿佛在躲避着什么洪水猛兽,又仿佛在迎接着什么宏大的盛宴。金天赐想开了,精虫上脑的男人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一,不要让烨卿知道,二,不要让臭男人的鸡巴进入他的身体。不做这两个也还是有很多能玩的啊!他的屁眼和他的大脑还有他的嘴巴都快要馋得流口水。

什么?你说什么“可我偏不信命?”,可我只是一不小心坐上了按摩器而已,人的事情,按摩屁眼而已,怎么能叫受呢!攻,是一种状态!

【作家想说的话:】

(* ̄▽ ̄*)mimi老公送鸟两个草莓蛋糕&一个草莓派,谢谢mimi老公嘿嘿嘿、、、我是幸福的人、、、也谢谢其它宝宝们的评论,开熏幸福、、、

然后下章我还在改、、、可能会晚一点点,如果有等的宝宝不要等哦,明天来看哈

十 攻对镜坐到手指根自慰

金天赐现在玩的很花。

烨卿不在,家里静悄悄的,他在穿衣镜面前面无表情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裤子往下掉,他脱掉了,一踢,噔~裤子飞了。

他微微别过身去,看到包裹着自己臀部的内裤中间一片湿痕。金天赐想,我真的要这么做么?这样做感觉就像一个开始,一个温和的不祥之兆,仿佛只是一眨眼的瞬间,他就一往不复地堕入黑暗里去了。但是神使鬼差的,他用手指揣着那湿痕中心,用力往下按,臀缝肉嘟嘟的,他继续往下,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延着臀隙轻轻按压。

仿佛隔了面纱的轻薄和自亵,负罪感会微微小些。

他的面颊上是一片温热,眼睛微眯着,那些温热将他往日棱角分明,瞧着很不好惹的一张俊脸氤氲成了一张反而让人很想挑衅、欺负的的色情、下流的脸。

摸、摸到了,男人急促地呼吸了两下,那是一圈小小的褶皱,一个轻轻的凸起,他延着菊周打转,能够感受到穴中被放大无数倍的那种痒意,底下的菊穴一缩一缩的,他将指腹对准了菊口,顶着布料,微微用力地下按。

周围那一圈软厚的肉也被顶开了。

金天赐上半身弯曲,这个姿势重心有些不稳,他便将手撑在柜子上,脑中那隐隐约束他的线已经断了,全断了,他现在是一只动物,是一只忍耐了太久的动物,结肠处的藤蔓兴奋地涌动,哪怕透着一层布料,分开时他的手指上依然粘连了可疑的淫丝。欲断,不断。

潮湿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些许兽类的呜咽,涎液随着时间浸润了被他咬着的衬衫下摆。男人对着镜子露出精壮的小腹,肤色是浅浅的麦色,镀着一层蜂蜜般细腻的光芒,下身只有一条短裤。到了这样的境地,他还保持着一些奇怪的羞耻,只是将内裤往后拉,卡在了臀部下方,遮住了阴茎,而手指从一侧摸进臀隙之中,慌乱地摩擦着那个多情的小口,手指卡进去了半个指节,被臀周轻轻地咬住了,肉壁厚实而温热,手指按在上面用力撑开时仿佛在挤压一个密度大得多的果冻,这是他渴望的。

他的背慢慢地比之前弯的更厉害,屁股也愈加超前了,整个人蜷成了一只虾子,两腿因为手在臀缝间动作,微微地呈“m”字形分开。他努力地想让手指再插进去一点,因为最近的疏忽没有剪好的指甲盖擦过肠肉,刺激的他硬起来的鸡巴又淌出一股水,随着耀武扬威一般一下一下顶着小腹的动作拖曳出一道湿亮的痕迹。

体内的那些藤蔓仿佛在奖励他,他的大脑似乎能听见细滑的藤蔓咕嘟咕嘟碾压过结肠口,往外边微微伸出一些,摇曳着轻轻用力打在肠壁上的声音……那对往日凶狠的,蛮不讲理的招子此刻涣散起来,他呜咽着,甚至一直坐到了指根,手背垫在地上,然而如此还是不够,他们甚至比不上平常的内窥器。

他送开口,仰起了脖子,体内的手指疯狂按压着肠壁,挑开肉隙研磨,有意将自己送上高潮,然而一点也不够,他知道进去更深的滋味,那些藤蔓、那些可恶的藤蔓,如果可以用一根鸡巴草进去,一直、一直艹到底…把那些藤蔓打碎、打碎……他双眼生理性地留下一行泪,然儿身体依旧是不温不火,接受着来自它主人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涎液打湿下颌,他睁开眼睛,那点子不知为何分泌出来的眼泪将他的眼睫毛都糊了一点,他想,我要做点其他的,其他的、男人跪在地上,飞快地爬了两步,衣帽间最下面的柜子里是他们的玩具,他宛如沙漠之中快要干死的游人,柜子很顺滑就拉开了,他胡乱地翻找着,碰出一些不小的声响。

他挑选的手指甚至都还是湿的。

他选中的是一个配套的感应飞机杯和按摩器,异地可用,何况同地同人。这样不算的,他想,他把飞机杯外面的包装拆开,阴茎已经涨地发红,每一丝细小的触碰都将带给他强烈的感官刺激。飞机杯设计倒是平平无奇,他将龟头对准了口子,慢慢将肉蘑菇一般的杯口撑开,将半根阴茎套进里面。

另一端,是一根平均规模的假男性阴茎,刻意做成了亮粉色,他握着底部固定的两颗睾丸,放到自己的身后,此刻,他还是跪着的,插进去的欲望太过迫切。龟头顶着菊穴,那里已经软了很多,菊口被顶的微微下陷,很快就“啵”的轻轻一声,将假阳具吞了进去。

金天赐揉了把脸,又开始落泪,他没有太强烈的感觉,只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体内的藤蔓欢快地活动着,反复括开他的结肠口,同时臀口被一点点撑开,是他自己双腿踩在地上,如此淫荡地慢慢一点一点自己坐下去的。飞机杯甚至都还没有开始动。

被、被撑开了。奇异的胀痛,伴随着强烈的满足感,他愣愣地一下子坐到了底,背跌在了墙壁上。呈现在他眼前的场景正是镜中的自己。

是他,是他那张脸,但此刻看起来有点呆傻,还有一丝疑惑,他能很明显地看到自己臀缝里那一大团荧光粉色的东西。噢,他慢慢反应过来了,那是一根鸡巴。

那么、前面是,他看向自己,衬衫因为微汗,加上本身的材质,有点透,他能看到自己衣服底下的肌肉轮廓,而衬衫的下摆,扩散开一团不规则的湿痕,皱巴巴的,像是一段乱糟糟的尾巴。他的内裤穿得如果以他之前的攻的视角来评判的话,估计会吹一个口哨,表达一下“嘿,兄弟!你超会~”的欣赏。

但现在不是!

内裤卡在他的大腿根了,男人的脂肪含量要比女人低,上面是肌肉纹理分明的腰腹,中间是微微发红的腹部,两条向下延伸的线条中间括着一圈耻毛,鸡巴从那里挺出来,配上顶上的飞机杯,就像英国骑士佬戴的那个傻逼帽子。

他终于从精虫上脑的状态里抽离出来一点,脑子里警铃大作,这个样子不能给烨卿看到啊!他弯着腰伸长了手臂去够自己脱下来的外套口袋里面的手机,看到时间是下午三点二十六。烨卿说四点多回来,没说具体的时间。

他用余下的全部理智计算了一番时间,确定了,他得快点做。

十一 攻被感应鸡巴艹到处女屁眼熟练潮吹后崩溃大哭

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太淫荡了。金天赐神台不大清明,但也潜意识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他胡乱地爬到另一边,手脚并用,靠在墙壁上,才松一口气身体软下来,总算不用再直直地看到那个真实的自己。

肮脏下流的欲望将他身体内每一处血管都充盈了。飞机杯被他一握到底,艹出一点噗嗤磨擦的可爱声音,屁股后面的假阳具也就顺应着这动作狠狠破开有意缩合的肠肉,真是“碰壁”了,他被这莽撞的动作顶的骤然失声,小腹紧绷着,不适应地浅浅抽搐。然而还是有意继续。

因为他的高潮只会在不断叠加的失控中到来,放弃一切自我控制,跟随着感官的步伐,将肉体视作被人拥有的洁白羔羊,让鞭子、训斥与爱抚从不可违背的上天降临,从而也因此而获得升上天堂的“圣梯”。

他想,我要快乐,如何获得快乐?是彻底的放纵。于是他握着飞机杯,阴茎在里面被挤压,这是一种很机械的快感,压死他的那根稻草来自后方,当他飞快地上下滑动时,还没适应这般粗细的肠道每一次抽出时都试着合拢,绞紧,然而很快,与前方的感官刺激同步,他能感受到是龟头的位置猛地顶开,又猛地抽出,甚至有时候穴肉翕张的步伐与按摩棒进攻的步伐是错开来的,金天赐已经失去理智了,他没有温温吞吞地将自己一点一点送上高峰,而是发了狂,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正面看去,这只是一个英俊极了的男人在自慰而已,他低沉的喘息,垂下来的眼睫毛叫他有点像个需要人宠爱、剖开自己试图博得他欢心的孩子,而被他自己舔湿了,现下又紧紧抿着的肉唇倒又将他妆点的像个大人,他的呼吸在这不大的空间内很明显,周围的水分含量都要升高了。2「咾#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