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极尽羞辱,他被高矜抱在怀里,下体一片光裸,像一个小儿一样,似乎没有遮挡的必要,高矜就是有这样的坦然。医生带着手套的手指温柔地探进那口一看就知道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交,甚至还有着浓浓骚味的屄里,血液很多,潺潺的,弄脏了他爹的裤子,也弄脏了地毯。

“确实是流产了,身体有些伤到了。”

这位医生医者仁心,委婉地提醒了他禽兽爹一句。

然而他爹的禽兽程度竟然超乎他的意料,他点头嗯了一声,拿仆人端上来的湿毛巾为他擦拭下阴,撑开屄肉塞好卫生棉,然后给他穿上内裤,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地问:

“要休息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性交和怀孕呢?”

金天赐大脑里嘣的一声。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宋棠小天使送的樱桃酒,谢谢梦幻彩蝶宝宝送的草莓蛋糕!明天要正式打工了,不过还有一更!

一 交代背景,矜贵冷淡攻不得不两年生三嘿嘿

生育率是慢慢降低的。如同河流不复清澈,当低生育率这个现实能够赤裸裸地被大部分人意识到的时候,局面已经看起来非常无力了。生机降临在一颗不远不近的偏僻星球上,那是一颗灰星球,人烟罕至,富含大量难开采而价值中等的矿物质。被发现后,就不断有贫穷的年轻人为谋生而奔向这片土地,其中不乏身强力壮的年轻alpha。恶劣的生存条件,同时还伴随着很多矿工莫名其妙的消失。他们唯一的共性就是,他们都是alpha。

他们是一条贱命,被变异野兽咬走杀死也是常有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出动调查局。直到后面被掳走的alpha实在太多,这些失踪的alpha们很快再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他们之中不少人正大着肚子。好呀,这下倒是惊动调查局了。更多人模狗样的东西从先进的飞艇上走下来,真叫他们发现了一点不一般的东西。这些alpha无一例外,拥有了一套完整而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从子宫到阴道,甚至还有象征生育能力的月经,这也代表着他们能够定期生产功能健全的卵子。

原来那些掳走他们的生物能够转给给alpha注射一种元素,改造他们的身体,然后在他们身上完成受精。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成车的“这种生物”被大规模地带走,他们进了国家的实验室,然后再无踪迹。那些劫后逃生的alpha们呢,很快又被投入了新一轮的实验,结果实在是振奋人心,这些“新卵子”能够和alpha、beta的精子结合,且成功率接近百分之八十。他们刚刚干瘪下去的肚子很快又吹气球一般鼓起来。人类再次在生命面前创造了又一个伟大的奇迹从此,所有的alpha在出生时必须完成“春生素”注射,同时背负着终生不间断的产役。

听起来很可怕吧,好在那已经是西元年的事情了,现在是西元200年,三十年过去,期间不缺乏激烈的反抗、斗争,最后疲惫的所有人在谈判桌前敲定了一个不算那么坏的新规:alpha拥有更低的税务,被规定好的参政权,同时每一个alpha,无论是电视台前西装革履的政界精英,还是日常生活中的平凡alpha,每一个都享有公平的产役:在三十岁前为国家成功完成四个孩子的妊娠任务。除此之外,alpha们依旧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可怕的爆发力和更敏锐的感知能力,在社会地位上,他们占有了相较之前更加天然的优势,他们依旧拍拖,玩omega,鄙视beta,只不过多了一句撑腰的话:“老子可是生了四个的。”此外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不知为何,大家使用“你妈”元素骂人的频率低了很多。

他的父亲是爷爷的第一个孩子,而他又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一直到他十二岁的时候,朱照真才终于生下了又一个alpha。他自幼便十分受到家里的宠爱,他们器重他,而朱文观也不负众望,他是最天才的那种小孩,回回拿年级第一的,清隽,高挑,戴一副金色细框眼镜,长大后又按照家里的意思进了研究院,娶了门当户对的媳妇,而唯一违背父辈意愿的只有一处,他不愿意生育。

在政策之中,科研项目获得规定国奖的话,其实是可以免去一定生育名额的,他从十五岁来了月经,完全意识到自己将来必须要受孕时就想清楚了,他不要怀孕。因此,他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竞争十分激烈,他一直挺到了二十八,成功免去了一个,按计划来说,提名是有了的,入围也是有了的,应当拿下这个就能免下两个。可是就在他生日那天,他被通知自己与国奖失之交臂。

二十八岁的男人,颓然地摘掉眼睛,在爱人阿月担忧的视线下,他双手遮住眼睛,没有哭,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阿月知道他很难过,默默地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他生日很吉利,1月1日,因为这个事情和家里吵得有点厉害,元旦都没有回家去过,单独和老婆在家里吃了点丰盛的菜而已。所以还有两年,朱文观要生下三个孩子,三个健康的孩子。人家三年抱两,他要两年抱三。

【作家想说的话:】

激情开了、、、待会可能会有后续、、、还有谢谢mimi的礼物!

二 矜贵攻被舔逼,卸手臂,鸡巴弹脸上打招呼

他人工授精的申请被驳回了。

朱文观感到很不可理喻:“为什么?请问驳回的理由是什么?”

屏幕上的圆圈转动了一会儿:“大家都认为自然生产的孩子更加优秀,”很快又补充上一段:“养育者对他们投入的感情也会更加丰富和深刻,拥有更为健全的成长体验。”

朱文观无语了,他闭目慢慢呼出一口气,不死心地又试了好机会,直到客服冷却了他的账号,他才冷着脸退出了页面。

他最终找到的捐精对象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他们的母亲也是双胞胎。同房一星期后就可以检测是否怀孕,以及胚胎的具体情况。他打算速战速决,如果三十岁之前没有完成产役的话,会面临执法机构的强制执行……那就不是生不生的问题了,是子宫脱垂的问题。

他没有把这些事情和阿月说,阿月是他的妻子,也是一名男性omega,是他父亲顶头上司姐姐的幼子,比他小上五岁,长相清秀,身材瘦削,并不高挑,性格有些胆小,在家中也并不受到重视,但朱文观挺喜欢他的。他们在彼此的发情期做爱,其他时间里扮演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都给予了对方很大的体面。

朱文观不理解爱情,但是他理解权力。他厌恶自己的身体变形,超出他的控制,他是个异类。从小,家里大宅上就挂着爷爷的照片,他骄傲地一次次展示他高高隆起的肚子,他一生一共有十七个孩子,只有一个孩子他提供的是精子而不是卵子,那是一个beta女孩儿,在一次战乱来临,家族迁徙时走失,再也没有找到。

朱文观不崇拜他,朱文观不想成为他。然而现在他失败了,他不得不屈折于权力。哪怕是如此他也不会将这番战败展现在阿月面前的,他知道,就算他到时候挺着肚子,妻子依旧是他忠实的信徒和奴隶,哪怕阿月心里并不愿意,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苦难是可以过渡到妻子身上的,而妻子的幸福与苦难,他不在意。

第一次发生在酒店。他提前到了,房卡打开后,便慢悠悠、怡然自得地将每一个房间都逛了一遍,犹如动物巡视自己的领地,他需要这些来支持他的安全感,三个卧室,独立卫浴,中间是客厅,甚至还有开放式的厨房。熟悉了这里的布局后,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掌抚摸上玻璃,对面映射出他的面容,长眉平平,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眸中一片静默,如同沉静的墨潭。他等待着将来的风暴。

这一对年轻人大概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是很典型的混血男孩,两张窄小立体,眉骨微张的脸蛋,同样熏黑浓郁的眉,欧式大双的眼镶在深邃的眼眶里,眼皮之间莫名都有一小片天然银色的光,头小肩宽,腰细腿长,能从衣服底下窥见他们健壮的体格,区别是一个染了焦金的卷发,碧蓝色眼睛,右鼻翼打了一个鼻环,朱文观观察着他,不由得皱紧了眉,这个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他将视线转到一边,另一个看起来正派很多,黑发黑眸,轮廓较为柔和些,两道浓黑的眉下很深情的桃花眼,鼻高挺而直,肉唇微厚,很轻浅地笑着。这个估计是哥哥,秋,那边那个应该是弟弟摩根。他们二十岁出头,朱文观心中忍不住不屑地想:“倒是精子活力最高吊最硬的时候。”

两个年轻人背了个包,温文尔雅地放下了,哥哥先往前一步,这人比朱文观高,他倒是很殷勤客气,笑着伸手:“朱先生看起来真是一表人才。”朱文观知道他在首都大学读的,法学系,于是那张矜贵的,眼神末梢里都藏着轻蔑的漂亮脸蛋融化了些许,这个年长的alpha手很光滑,微凉,在他手里握了一握,很快便又像鱼一般滑走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的任务很简单明确,就是把这个alpha艹到怀孕。

窗帘关的很紧,房间里只开了一点幽暗的灯,他们被勒令交出自己的体检报告,然后去洗澡,而男人则早就换好了宽松的家居裤,戴着细框眼睛,坐在沙发上一页页地翻看。秋裹着浴袍出来,看见自己的弟弟正兴致勃勃地站在镜子前,这个家伙在修眉。秋站在他背后,镜子里的黑发男人用毛巾擦着头发,凉凉笑道:“这是在做什么呢?我的好弟弟。”

摩根瞥他一眼,有点臭美劲。秋便没有说话了,拿起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事实上,朱文观在出差时给他开过讲座,他们是见过面的,不过想来朱先生也不会记得这些小事情。

等到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朱文观已经换好衣裳了,从居家服变成了丝绸浴袍,黑色的,主卧很大,开了加湿器和空调,空气在静悄悄地流动着,甚至还能闻到一点香水的味道,像森林,木头,露水,可能是酒店提前喷的。男人抬起头来看他们,他二十八,文职,虽然是alpha,但常年在实验室里,因此而瘦削,苍白,尖的一个下巴,微微下陷的两颊,在这宛如夜色的氛围中宛如一只幽幽的鬼,镀着一层凉玉续的皮,那对招子,很贵气地上挑着,又因着视角,往上抬审视着他们,他抬起手来,手指往下扫了扫,命令他们道:“把衣服脱了。”

倒显得兄弟两个是他招的男妓似的。

衣服堆叠在地毯上,年轻健壮的男人无所顾忌地展示着自己,蓬勃的生机将肌肉撑的鼓鼓的,秋很利落地跪下去,摩根如此便被他衬的有些傻了,这个瞧着不像个好孩子的年轻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爬到朱文观的腿边,他不打算跪,转瞬倒也笑一笑,大摇大摆,晃着自己身下那根驴屌,往落地窗旁摆着的单个沙发椅上一坐。

朱文观看一眼他,冷冷交代道:“把你自己准备好。”视线回转,落到秋身上,面色倒也没缓和多少,他很坦荡地别开了大腿,睡袍并没有扯紧,一牵就松开了,他的下体是暧昧的一片阴影,他双手落在自己大腿上:“好了,你过来,把它舔湿吧。”

年轻男孩的手有着很火热的温度,像一团暖人的火焰,抓进他的肉里,大腿根苍白的肉也不甚丰腴地从指缝里露出来,腿间是更热的唇舌,舔出了啧啧的声响,朱先生的阴阜很小,软软的灰粉色,像一朵色泽黯淡的花骨朵,大阴唇被夹着,是肉粉色的两片,顶端的阴蒂小巧,藏在包皮之下,前面缀着一点软毛,长在鼓起的阴阜之上。

秋舔湿了自己的嘴唇,轻轻吻在了顶端,嘴唇轻轻地张合,像是接吻,也像是吮吸,下唇擦着阴唇之间的缝隙,轻轻将他磨开一些,舌头是灵活的,火热的,一条濡湿的蛇,探进包皮里,绕着那颗嫩阴蒂打转,触上的那一刹朱文观本来就在微微颤抖的双腿直接夹紧了,男人腿上的肉并不多,下面就是骨头,夹着他的,难耐地磋了两下,很快又被秋按在大腿根的手掌用力,轻轻推开了。

那颗阴蒂现在是落在他的舌头上了,舌面相对于来说未免太过粗糙,全方面的厮磨着,很快alpha便发出沉重的喘息,他掌下的身体开始发热,开始像一个活人,像是仙子被脱去了羽衣。

这是朱先生,秋想,父亲还有祖父,可都是很了不起的人呢,平素也穿得很讲究,可是腿间这枚小小的穴,倒软的,贫瘠的,敏感的不像话,流出一点潺潺的水液,也叫他吸进嘴里,淡淡的骚味,在他口腔中弥漫。他甚至试图将舌尖穿进阴蒂和包皮的缝隙里,失败了,太窄,乍尝试朱文观也绷紧了小腹,扯着他的头发往下按,连带着他差点痛的咧嘴。

他于是便转换了战地,唇上沾着男人的骚液,热情地吻着这朵肉花的上上下下,简直要吻出声来,那两片窄小的肉缝,被他抿在唇间,恶意地用力抿一抿,将这肉缝上下都涂满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在这暗色中也流转着微微的水光。

他又将舌头伸出来,探进这柔软唇肉的之间,往那两瓣窄窄的,给阴阜挤在一起的肉瓣之间探去,里面是藏着的小阴唇,小阴唇之间么,是他的阴道口。他的舌头在滑动,说不清磨擦那些褶皱是小阴唇还是更隐秘的穴口,胡乱扫动着,发痒,很快他又转过来,不再是特意歪着头,舌头转过来,卷着,用力地舔弄着之间,将那夹着的大阴唇剐蹭开,朱先生的呼吸急促,是这淋漓水声里的另一重伴奏,抓着他头发的手也松了,有些像撒娇般的,软软抓着。

秋在心里笑,好在朱先生倒是有个骚屄呢。

那一厢呢,摩根坐在沙发上,随意地弯着腰,看着自己哥哥跪在男人腿间,舔这个alpha的屄,声音像吸果冻似的,男人喘得倒也还行,一只手撸着自己那根有可乐瓶身粗细的鸡巴,倒是已经硬了,黑紫色,很狰狞地往上指着,还没到,出不来。

他哥像是舔得很开心了,头埋得更低,那个男人也仿佛遭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眉毛紧缩,手按在他哥头上,像猫的爪子那样推,他面上是怀疑的神色,消瘦的两颊已经红了,喝道:“停下!你给我”大阴唇给蹭开了,小阴唇吐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透明清液,他感觉不对劲。

好嘛,摩根就知道,这下轮到他出场了。他站起来,还是痞笑着,一步步走进,男人都没注意到他,红着眼尾,用力推拒着他哥,手上的肌肉都鼓起来了。摩根握住他按着他哥脑袋的那只爪子,另一只手按住他放在身后,撑着自己的那只,朱文观没有意识到这兄弟两的力气都比他要大,跟铁一样子,他压根拐不过,一时不察,竟然就被如此抓着手腕压在了床上。

现在男人完全气坏了,丹凤眼很精神地睁得很大,怒喝道:“你们在做什么!我是雇你们来的!你们想死么!”

摩根一只手将他两只手按住,他体格大,手也比朱文观要大上一些,不再话下。此刻赤身裸体跨坐在他身上,鸡巴就在他面前一些,男人下体那股淡淡的咸骚味甚至冲到了他的脑海里,那张英俊的脸蛋古怪地笑道:“那点钱?哥哥可是奔着朱先生你来的呢。我哥对你一见钟情,专门从主星飞过来,因为你要双胞胎艹你,噢,还专门把我也扯过来了。朱先生,要不我再补你点钱吧?”他另一只手夹着朱文观的下颌,左右转了转:“我觉得朱先生也还是蛮秀色可餐的,连我也想让朱先生给我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