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会让你在睡梦中失去你的孩子,那个肮脏的野种,如果你这么想怀上一个男人的孩子,他思来想去,别人都不大能入他的眼,自己上的话 ,高矜倒是能矜持笑纳。
他虽然久未艹屄,但该有的技能点却一点也不少,轻巧将阴蒂的包皮往上一掀开,露出那粒小豆,下面是微微凸起一点的尿道口,然后是两瓣无法被隐藏住的小阴唇,扁扁的,熟一点的灰粉色,里面藏着阴道口。他将龟头压上去,漫不经心地往下白天还未换掉的灰色马甲背心此刻还穿在身上,他向来自控,于是贴身的剪裁便勾勒出一个强壮的壮年男人该有的一切身形,宽肩,窄腰,手臂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往上推,露出一截青筋突出,骨节明显的男人的手,此刻这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随意而凶悍地挑开两片阴唇,鼓起的阴阜被他压得微微下陷,同时铃口析出的水液与肉屄自动吐出的淫液搅和在一起,他兴致实在是好,甚至按了铃,叫管家来给他点了跟烟。管家跟了他二十多年,饶是早就练成了面不改色的本事,见到这样的场景脸上的表情还是破了一霎,不过很快又消失了。他关上门退出,高矜一只手夹着烟抽出来,微微吐一口烟气,在他的视线里,那口女阴越来越滑,也越来越湿,他能感受到上下磨弄时,阴道口微微缩张着,像是一个小章鱼吸盘在给他按摩一样。
他那股兴头被满足了,几乎是愈发餍足,他弹了弹烟,看着烟灰落在儿子的大腿肉上,金天赐神经质地瑟缩了一下,然而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安然,侧着脸颊枕在柔软的枕头上,呈现出一种格外诱人的天真。
高矜将烟灭了,丢在床头桌上的玻璃碟里,金天赐爱吃糖,于是从小高矜就给他在枕头放这样一碟糖果,一天的量都是有限的。他自律,同时也表现在这些家里的细枝末节上,如今哪怕是金天赐不回来住了,这一碟糖,依旧是在的,依旧是十年前最时兴的那几款。高矜的思绪漫无目的,忽然想出一个问题来:不知道他那小窝,有这样一碟糖没有?他看着还热着的烟头将透明而五颜六色的糖纸烧出一个洞来,里面的巧克力被融化,流了出来,形成一滩小小的污渍。群7
他将自己撞了进去。
有一些技巧还是在他的脑海中的,但是他不想那样去做,他胸腔中始终还有一股怒火尚未平息。我要惩罚你,天赐,你不是个乖孩子。你叫我失望。这一句话,他因着爱而懦弱,不肯激烈地执行,如今却想到了警告他的最后好办法。他并不仅仅是在奸污他的儿子,而且是在审判他的孩子。
痛。
这是金天赐的第一想法。回到了家,谁还不是个宝宝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家,他在这度过了自己的少年时光,简直称得上千娇百宠,是以在这个环境里连心态都不由得受了一些影响,他是很委屈的,哼唧了几声,就是没睡醒的人那种很正常的哼哼,实在想不到这样经典古早穿越带球跑的开头,也一天能出现在他当世龙傲天金天赐的身上。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大约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他昏昏沉沉,看向拉着的窗帘,是天亮了么?这样刺眼?哦,他的思维非常缓慢,不是,是灯呢。他又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感觉屄又被艹了?解春山多大的本事,就不怕给他爹抓到做成烤肉串?
连他自己内心深处也知道,也承认,爸爸在这里,他是受不了欺负的,谁要是欺负他,就准备着等死去吧。他眨了几下眼睛,慢慢地眼前才清晰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视野向下拓展,这,这是谁?
他陡然清醒了。
他说不出话来,那个人是谁?不是他啊啊啊啊啊老爸!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可是这一切都无比真实,他感觉到自己的甬道被撑开了,不见怪,过了这么多天,小妹妹已经完全自然熟练地融入了他的感知系统之中,被撑的,特别开的那种,几乎是他想吸着气喊疼的程度。他看到自己的两只手被他爸爸握在手里,两只都是,不知道他怎样的心情,那双凉凉的眼睛显然是发现他醒了,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游刃有余地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以至于他上半身微微撑起,被迫看着自己的父亲怎样穿着衣冠楚楚,那根他记忆里的终极大鸡巴怎样将他的屄撑的发白高矜笑了下,挺腰撞了一下,金天赐猝不及防,响亮地闷哼一声,这一声饱含情欲,饶是金天赐听了,也要秉着床上的知识夸这个人真会哼。
现在这个逼是他自己。
他爹很快就动起来,几乎是像驯马一样,金天赐的身体也正如一匹油光发亮的雄马,他的身体处于低谷,甚至都还没有睡饱,哑声呻吟着,常常被他吞到一半,不肯再出声,高矜会笑笑,更厉害地插弄,直到他忍不住。
金天赐哭了。
他那双意气风发的眼啊,此刻也还是风情楚楚,像是台上俊美的小生要与恋人诀别,那些泪水太多,甚至眼眶都承受不住,跌落下来,沾湿他的面颊。
他这下说话了,说的结结巴巴,支离破碎的。
“爸、爸、妈妈!妈妈…呜、不要、不可以、”
他是什么意思呢。高矜听出来了,虽然金天赐只说出口了关键词,他的手指努力往回抽,却被他狠狠抓住,他的腰肢晃动,想要脱离卡在他鸡巴上的尴尬位置,他说不要,他用泪水试图打动他,他诘问他对不对得起他的妻子,他的母亲。
高矜倒还真认真想了一下。他很难跟别人解释他同妻子到底是什么感情。事实上,这是他一段失败的尝试。他追求她,希望她喜欢他,嫁给他,和他生儿育女。至于背后的意义,他那个时候才二十出头,怎么会想清楚有什么意义呢?妻子像最桀骜的猎物,她瞧不上他,出于连高矜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苦苦追问她许多次,直到她不告而别,直到她死去,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这是爱么?他没有办法忘记她,这是确实的,可一想起她来,他并不感到十分甜蜜,他只感到痛苦和难堪。他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哪里,他也保有自己的骄傲,同时也做出了所能付出的最大努力。他追她的时候甚至还苦兮兮摘抄过情书,“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可是世事出乎他的意料,他们之间的故事称不上爱情故事,足够激烈,足够痛苦,不够幸福,也不够长,也不够清楚,甚至都没有一个完整的后续。也许是因为这桩事故,他甚至生出了不浅的惭愧,也许他不该爱上她。这本质上就伤害了她的生命,可是低分试卷再也销毁不了了,天赐嗷嗷待哺,他抱着这个孩子,看着妻子的棺材被土一点点吞没,头一次这样脆弱,他祈求上天给他一个新的开始。他也真的拥有了。
如今,故事展开新的篇章。他已经不在意这些了,不过却又生出一点相似的打猎的兴致,他如今比二十岁的自己更为强壮,强大,同时这一次他也对猎物了如指掌。他松开了手,兴趣浓浓地看着金天赐滴着眼泪,胸前的乳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颤动,他抽回自己的手,撑在被子上,白着脸一点点将自己拔萝卜一样从他的鸡巴上下去。
屄肉滚着擦过他的鸡巴,这口小屄又紧,又热。他其实哪里舍得?快要抽出时,他按住儿子的腰,腹肌微微变形了的腰腹,有些柔软的腰腹,挺着腰,将自己一点点撑开厚实的肉壁,然后挺腰一撞金天赐体力不支,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爽爽的,嘿嘿,太长了,后面的放后面;谢谢大家的评论,收藏还有票票
二十一 交媾,“爸爸”,血块,流产与备孕
这几乎是一场噩梦。
年轻男人沙哑的,疲软的呻吟一直没有停下,他下意识发出一些无意义的短音节,瘫软在床上,从睡梦中被惊醒,发起了低烧,又哭的厉害,几乎将神智给搅浑了。
高矜冷眼看了会,最终还是软下心来,将金天赐拉上来,抱在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勺,叫他靠着自己的肩膀。金天赐两条手臂软软地垂下去,默默哭着,那一小窝泪水濡湿了他肩膀上的布料,变成一片柔软的冰凉。
高矜低下头去笑,又有点怜惜,又有点戏弄,爱娇,这样的孩子,他的孩子。
他的两只手包住儿子的两瓣臀肉,有一点汗,一点水,皮肉又弹又结实,然后撑着这具软下来的身子不断深入,由于重力的缘故,他的身体不断下坠,将那根他父亲的阴茎送到更深的地方,他绝望地想,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呢?他要怎么办?烨卿呢?烨卿不知道这些,知道了这些,他又会怎么想。
那根阴茎实在是顶的太深,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睡梦中竟然门户大开,叫他人闯进腹地。内脏被挤压着,生出一种干呕的欲望,他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了,干脆放任自己的身体受这苦难,异物感鲜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操控着上下滑动,父亲低沉地喘息着,他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声音,因为嫌弃他穴口卡着无法再进去些,高矜的虎口卡着他大腿肉,转了个圈,摩挲过大腿内侧那片光滑的肌肉,滑到他的膝窝,他两条大腿便变成了卡在父亲手臂上的姿势。
妈的,鬼知道自己爹力气为什么这样大。
他慢慢站起身来,金天赐吓了一跳,为着平衡几乎时立刻就双手环上父亲的脖子,父亲没有去瞧他,他的视线专注地盯着前面一块,金天赐几乎有些恨他这样冷静的态度了,痛苦和焦虑似乎天生就合该是他一个人的!随着高矜的动作,他的屁股也在空中微微的摇晃,此时两人相连之处的触感几乎鲜明到了恐怖的地步,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到自己明明已经微微软化的小腹上,顶起一个模糊的轮廓,他白着脸抬起头来。
高矜将他按在了玻璃上,落地窗那种玻璃,肉贴着冰凉的玻璃,他登时就打了个颤,高矜如此将他后背固定,抬着他两条腿,使得他的身体在空中微微弯折,穴口咬紧了他的肉屌,紧致的几乎色情,那些软软地贴在他阴阜上,被淫水打湿的阴毛,才几根,嫩得很,鸡巴不断拍打着肉屄,贴合的肉壁被强行捅开,穴肉被顶撞出一种狠厉的快感,他的屁股颤抖着,感觉自己岌岌可危,沉闷的肉体拍打声,“笃笃笃”的在房间内响着,他终于忍不住“嗬唔”地吸着气,胸腔起伏,脸色愈发苍白,他一个月的身孕,那个野种。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被彻底地打开,每一次以为已经是最深处了,高矜总是会用实际行为为他解答,不,还能更深,渐渐的,每一次,他那些粗硬的阴毛随着肏弄都贴着他的小腹磨擦,痛啊!浓黑的阴毛遮住了他自己那几根软褐色的柔软阴毛,这场景不知为何叫人脸红,他的屄咕啾咕啾地发出水声,被刮出来的,淅淅沥沥从穴与鸡巴的缝隙里滋出来,打湿两人的下身。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涩痛。
“哈啊!不、啊!不要!”
终于顶到终点的时候,金天赐的双眼几乎翻白,他的手臂胡乱地找着支点,拼命地找着支点,然而没有,他父亲游刃有余地将他的城池一座座攻陷。那是宫颈口不再是一个月前那样,此刻这里已经恢复了不少,紧致,窄小,进不去的,这里怎么会进得去呢?况且进去了,他敢保证自己肚子里那个小小的胚胎会掉。
金天赐的泪水一下子模糊了他自己的眼睛,主动张开手臂去抱住父亲,竭力伸展自己的身体,他亲吻父亲的下巴,亲吻他的嘴唇,将滚烫的泪水擦在他略微干燥的面颊上:“爸爸、爸爸、不要,别这样、我求求您”
高矜低下头,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轻轻地吻走他眼下的泪痕,说出的话却是冷酷的很:“傻孩子,这是脏东西,你留着干什么?”真是个低俗的黄色笑话,他微微勾起嘴角:“爸爸给你的,才是最好的。”
顶撞。
金天赐哭了,这次是截然不同的哭法,简直是嚎啕,上气不接下气,他不抱着父亲了,遮住自己红肿的泪眼,狼狈的哭着,甚至哭到声音有些嘶哑,同时随着父亲每一次的狠狠顶弄而破音:“呜啊啊、呃嗬额呜、呜!啊啊啊!”,穴内的那口小肉环几乎是被顶成了一个倒C形,那里也是会痛的,然而也是爽的,他几乎像是失禁一样不断从被撑开的穴口喷出水液,超乎他的控制,他哭到嗓子都哑了,最后的结局竟然也只是往后伸着脖颈,宛如濒死,喉结不断颤动,从喉咙深处发出怪异的哭音和战栗,小腹绷紧了,痉挛着,如同活物一般扭动,几乎是一种叫人有些头皮发麻却又十分吸引人的美,宫颈卡在高矜的鸡巴上,然后,被一步步推进,此时他的子宫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避孕套,饱经凌虐的宫口小心翼翼地咬着阴茎,被往下滑弄,简直就像带避孕套一样丝滑。
当然,他的体感并没有那么好。
完了,完了,绝对完了。父亲的鸡巴那样粗,那样大,他要流产了,竟然是给自己的亲生父亲艹到流产,他就是个笑话,繁乱的思绪最终被最直接的痛贯彻,一切清空,滑到龟头下面,高矜沉沉呼出一口气,然后挺腰狠狠一撞。
金天赐哑声呢喃:“要流产了、要流产了,爸爸、我要流产了,烨卿…烨卿…”
高矜对他后面的几句话很不满,安抚他道:“爸爸会给你更好的。”
“不…我不要……”,金天赐虚弱地反驳。
血液,血块,从他的阴道里被导出来。
金天赐漠然看着这一切,疼痛似乎是一条漫长的河流,生而不息,高潮过的女阴一塌糊涂,阴毛湿哒哒贴在上面,两瓣阴唇被磨得有些厚,红肿着夹在两边,向外翻开来,甚至不用多余的动作,合不拢的屄口就自动为目击者展示刚才被大鸡巴艹过的阴道口,阴阜上甚至还有一些阴毛的擦痕,哦,他的屄上还粘了几根发质陡然不同的卷曲毛发。
这些医生的职业素养还真是好,他想。半夜接急诊,得知老板儿子有个屄也就算了,怀孕也就算了,刚歇下来准备明天离开呢,亲爱的老板又来敲门了,跟他说看看他儿子是不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