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矜那双眼睛,此刻像是为他展露了格外的一片天地,他爹的眼睛很黑,黑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此刻这对招子牢牢地盯着他,金天赐莫名感觉遍体生凉,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爸,这是做什么?”

“天赐,去看看你妈妈吧。你太久没看她了。”

金天赐不敢拒绝,心中更是满头疑惑,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还是乖乖照做,母亲的照片正好摆在外面的小客厅,有一个专门的房间,他没关门,走进去,看了一眼黑白照片上面色冷淡的女人,去小柜子里取出三柱香来,点了,拜了三拜,将香插上,估计是这一波的还没有清理,插的有些艰难和滞涩,香灰倏忽一抖落,落在他的手上,十分烫。

他插好了香才收回手,往窗外看去,只看到老宅外天阴树摇,当是风雨欲来。他心中便总觉得要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降落到他的头上。

他回到书房,父亲还在慢悠悠地喝着茶,柔声同他说道:“天赐,你今年虽然已经二十三了,可是无论如何,你都还是我的孩子,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你也都该记着向爸爸求助的,对不对。这个道理,我在你笑的时候就教过你不止一次了吧。”

何出此言?!金天赐几乎汗毛耸立,倒似乎他爸爸知道了什么似的,可是知道了?知道了什么呢?金天赐大脑一片空白,哑着声发问:“爸,你说什么呢?”

“你听不明白?”

“爸,你知道多少了?你听我和你”

“啪!”话音被陡然打断,上了一层浅釉的月白小茶杯狠狠撞打地面上,摔了个四分五裂,甚至有几滴温热的茶水溅在了他的脸上。

金天赐睁大双眼,看着他父亲站起身来,扯着他的领口,那只手看起来骨节分明文雅的很,一股大力扯着他往前踉跄行走,他几乎是懵着的被父亲按在了他电脑前的椅子上,然后,他的脸刷的变白,显示屏里是他,同时也是满屏幕的肉色,他闭着眼睛,四肢无力地被身后的男人固定着,露出艳的滴红,不断吐出白精的肉逼。

这不是他,不,这就是他,他双目欲裂,很快就意识过来,这是解春山弄的。这是解春山弄的!他这样报复他!如此下流!

高矜冷眼看着自己儿子痴痴愣愣地转过头来,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的眼睛生的好,黑白分明的眼登时就蒙上一层湿润的水光,他傻傻看着他,说不出什么话来,又回过去登时整个人扑到他的怀里:“他他!”真是大放悲声。

气了那样久,到现在这个时候,他反倒冷静下来了。高矜观察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不知不觉,这个孩子陪伴他的时间已经比自己的爱人还要久了。他的妻子与他相识三年,便辞别人世,而这个孩子呢,他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变成了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既不像他,也不像他的母亲,他甚至有时候都会好奇,他们两个这样冷的性子,怎么生成这么个傻儿子出来。可惜这种事情,是只有唯一一种可能的,也就是当下这种可能。

真是有出息啊,不知道怎么的就给寄生了,简直比中一亿彩票的概率还要低,却硬生生给他碰上了。被寄生也就算了,谈了个小男友,也不知道给他吹了什么迷魂汤,硬是要自己怀一个孩子。就算孩子再傻,那也是自家的。现下高矜看这件事情,还是饱含了很多责怪那个男友的意思。如果不是他,天赐也就是傻了些而已,何至于被坑到这么惨的地步。如今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他又该叫他儿子,还是叫他女儿?

他启口问金天赐:“你的事情,我想要知道的话怎么会不知道?你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为什么?天赐?”

金天赐又开始不说话了,沉默的像一只乌龟。

高矜没告诉过他,其实他特别讨厌金天赐不说话这样,跟他那个妈气人的时候一摸一样。好声好气和他说话倒好,证据都摆到眼前来了,一声都不吭。

“你是为了那个小男友,对不对?”高矜皱着眉,逼问道,语气明显不耐了许多:“那个我还没开始查呢?你一直不乐意回老宅来住,就可着劲呆你那套小房子里,和人家同居了,对不对?”

金天赐心虚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一声都不吭。

高矜都险些给他气笑了:“哦?你真是出息了金天赐,我养你养到这么大,是不是你被寄生都是故意的?把自己身体搞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不出息点,去怀你那个小男友的孩子呢?哦,我知道了。”一时间关窍忽然被想通,高矜怒极反笑:“孩子拿捏他作甚么?孩子是来拿捏我的吧?就为了我说想要个孙子孙女?拿孩子堵住我的口?然后你和你的小情人双宿双飞是吧?”

他是真的给气到了,哪成想他说的全是金天赐想的呢?真是糟糕,金天赐心里打的还就是这个注意,甚至过分一点,他甚至还想要得到老爹的祝福……现在想想还真是痴人说梦,全被老爹说中了,这可怎么办呢?他不知道该反驳什么,甚至给说的也有些过意不去,又干脆继续低着头了。

高矜站直了身子,儿子给人家艹了,已经够生气了,没有儿子算计他叫他伤心!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那个缩头乌龟一样的儿子:“这份视频里他们口口声声说要你怀孕,金天赐,你怀孕了没有?”

金天赐想要说谎的,但是他不适合干这个,天生。

高矜大怒,直接拿起茶壶来摔了,不过没伤到人:“哦!你出息了!我的好孙子,你个叉烧!我养你养这么大,你心向着外人也就算了,你还不自爱?你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你还想保住这样怀下来的孩子,你生来就喜欢去给男人轮奸?喜欢去给男人艹?”

他的声音太大,金天赐都开始恍惚,不知道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这一桩丑闻,他想他翻车了,真是彻底地翻车,可又能怎么办呢?他一落到他父亲手里,简直就像出去钓鱼结果钓上了一条鲨鱼,一点抵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了,只想快点知道自己会落得个怎样的死法。

烨卿没有等到金天赐回来。也没有消息,只剩下一个可能。

他在那边彷徨不可自已,这边的金天赐状态倒也算不上太好。天色已深,他换了一身家里面特有的家居服,他爹亲自挑的,坐在沙发上,六神无主,焦虑地随机刷着社交软件。他爹坐在另一边,看着手里的体检报告,“阴道轻度撕裂”“肛肠存在小出血点”,真是傻儿子,hiv的那边已经在测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儿子,他翻到最下面,目光沉沉:“怀孕三周,处于畸形危险期”。

他是不会叫他留下这个孩子的。

金天赐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他的体力比不过他爸爸,只能说高矜是天生的厚体力,手机已经被扣押了,现在手上的是一个全新的没有电话卡的备用机,这一套禁闭他多少年没尝过了?他都记不清了。只能说他爹还是老样子,会惩罚他,却不会直接的给予他身体上的痛苦。但也没有多轻松,就像水滴刑一样,他熬不住,身体已经嚎啕不住,哀求着要睡觉了。

高矜关上平板,往旁边看过去,金天赐现在显得乖多了,脑袋歪着,靠在自己环着的手臂上,头发洗过了,毛茸茸的,估计用的也是家里的洗发水,再呆久一点,身上就全是家里的味道和气息了。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起身,弯腰,将他抱起来,金天赐,金天赐,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爱别人是一项触发艰难的任务,不仅触发点艰难,就连过程也艰辛。两个不同的人相互磨合,总是要吵架,其实高矜不大喜欢和亲近的人吵架。天赐就不这样,从他出生起,高矜就无师自通地爱上了他。

这是他的孩子。是他的礼物,也是他的太阳。可是要他怎么好意思说呢?在他看着那个视频的时候,第一反应除了心疼之外,竟然还会有升腾而起的欲望?他硬了。

其实好多人说他阳痿,他自己也不大否认,他确实对大部分人没什么性欲,也不会像有些男人那样,定期不弄就总得找个洞痛快痛快。高矜人如其名,他瞧不起这种行为。他一向认为没有爱的性,与禽兽无异。可他要怎么解释自己呢?他居然硬了。

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成年男人的身体舒展,矫健,就像一只美丽的野兽。当他昏迷时,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的迷惘,原来还可以这样。他看着显示屏里几个男人们揉开他的肉洞,前面的后面的,插进去,他儿子这副健康的可以登上医学杂志的健美男体就开始不得体起来,穴口被拍出浪红,滴着淫水,无意识的呢喃,胸膛和关节处漫上的红,情欲的红,不是画里面为了点缀,美丽加上的那种红。最下流,最低俗,插进这样一个男人的身体里,让他痛,让他快乐,像一只野兽一样呜咽和呻吟。更何况,这还是他的儿子。

他的。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写出这些东西来啊,下一章想好了,爹抱着天赐回床上,把他裤子扒了,艹到一半醒了,然后天赐挣扎,但是又很累,没力气,又骂爹,他回想起来他之前到底骂他爹啥了嘿嘿,会艹到流产。爹很猛。

因为月份太小没办法写那种顶着胎囊艹的,我看看后面什么加进去。我会尽快把后面的章节端上来,因为明天要上班,所以现在暂时似道蒲,麻烦等一下、【我都不太好意思承诺了,诺言似乎就是拿来破的/(ㄒoㄒ)/

二十 龟头磨湿批 /攻被爹艹到醒来 /泪失禁呻吟求饶

天赐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他一向是不喜欢他们父子两间隔着太多的,小时候的金天赐不想一个人睡,光着脚几步路就爬到他床上了,如今,这种亲密无间又笼上了一种格外色情的味道。

他将金天赐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慢条斯理地,一点点解开他的衣裳。

都是他挑的,简直就像是在拆礼物。他很快乐。

男人换了一条四角内裤,高矜有些好奇,干脆地将他整条内裤也脱了下来,他捏着儿子的阴茎放到一边,拉着他的大腿分向两边,压在他跪坐时折起的大腿上。露出那口屄。

他儿子的屄,不到他手掌长,颜色较浅,并不厚软,反而有一种格外的贫瘠,他莫名想到,如果天赐是从小就长着这样一个器官的话,他势必不会叫孩子的女阴长成这样的,他有一种变态的掌控欲,他希望自己的作品每一处都是健美的,肥沃的。没关系,他想,反正现在也不晚。

男人的手宛如在抚摸一件艺术品,指腹轻轻摩挲过被内裤压得微微贴向两边的阴唇,他轻轻嗅闻着空中变化的味道,一种甜味,这是他的第一感受。像是成熟到要裂开的果子。这孩子的女阴就像一朵鸢尾,一朵粉白色的鸢尾,颤着翻开,他用指侧轻轻蹭着里面的嫩肉,肉眼可见之中小屄慢慢析出一点点水液,将自己润湿,变成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他其实本不用这样温柔的,一想到他这样放肆对待自己的身体,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胡乱进入他的身体,甚至还有了孩子?说出来他都嫌脏了自己的嘴。这样的种也配当他高矜的孙子?可是真到了手上,他却又忍不住轻柔下来。

这是他儿子,养了那么多年了。到底还是粗暴不下来。

他的记忆力总是太好,以至于如此动情的一刻,他立时就想起视频里的开头,那个陌生的,模样丑陋的男人埋在他儿子的两腿之间,又舔又吸,这联想太过真实和生动,让他一下子催出呕吐的欲望。

他捂住了胸口,神情复杂地看着眼下这具强健男体。他所能想到的最彻底的清洁方式,唯一的方式,是用自己的体液覆盖掉之前全部的痕迹,他挺起身,握住金天赐放松状态下自然蜷缩的手,他解开自己的扣子,扯下拉链,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已经是一般男人望尘莫及的长度和粗度了。他握住儿子的手,几乎颤抖,然后包着他握住自己的阴茎,他们亲密的十指交缠,从前养育的经历此刻飞速以另一种视角给予他完全不同的体验,他的指节上柔软,有细微的一层茧,两根手指有轻微的变形,因为之前一次滑雪的时候伤到了手,手背皮肤下蔓延开来的是各色的血管,就像一片森林或者树,他们跳动着。截然不同的皮肤贴着他的茎身,他握住它,然后上下擦动。

高矜笑了。

完全出乎心意,他想他无意之中发现了更大的一桩大事。不用他的心来作证,光是他身体的反应就已经骗不了任何人了。阴茎高高地挺起,深紫色,龟头肥厚圆润,宛如一个拨了壳的茶叶蛋,柱身呈现一种微微透明的肉色质地,几根青筋盘旋,柱身中间是最粗的,几乎和顶端的龟头同宽,根部颜色浅了许多,是卷曲的阴毛,修剪过的。姿势昂扬,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剑,还是那种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