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悠悠在他身后轻骂:“臭小子,你又觉得好吃了?”他顿了一顿:“滚过去,别拿屁股对着我,倒胃口。”
摩根连忙起身,脸上是想骂又不敢骂,视线一转到朱文观那张现在恨的要杀人的脸,哟,还有比他更惨的,又愉快的笑起来,手上用力,将他两只手给卸了。朱文观一刹那痛呼出声,剧烈地挣扎,等他慢慢冷静下来的时候,他便发现自己两只手已经失了控制,软塌塌,像面条,他视线转到下面,秋已经将他两条腿干脆压在他肩膀上,男人粗糙的舌面整个舔着他濡艳的小阴唇和中间的肉缝,像狗一样上下磨动,而他的屄,那个女性器官,兴奋地吐出一波波水液,打湿他自己的会阴。他不想承认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别开眼睛,看向自己的身旁,摩根抓着他的手,那只他无力抬起,却还有知觉的手,男人邪笑着,用怒涨油滑,还带着热度的龟头一下下顶着他的虎口和指缝,他的手有一片鲜明地感觉到粘腻而湿。
朱文观目眦欲裂。
朱文观在想办法,他知道目前自己的武力值低于这两个家伙,而且酒店隔音很好,就算他喊救命的声音真的传出去了,怕是也能被认为是他带着的小情儿喊出来的。那能有什么方法呢?有什么好方法既能最大程度地保存他的尊严,又最大程度保存他的被操体验呢?这是个问题,所以朱文观闭上了眼睛。
摩根将他那只手反过来,手心对着自己的鸡巴,朱先生的手心不像他的虎口,又薄薄的一层茧子,擦在龟头上时别有一番风味,手心本身就是微微下陷的,有他手心的纹路,但整体很白很软,男人的五指是那种下意识微微蜷缩的状态,手心被紫黑色的鸡巴不停顶弄着,在床单上无助地挪动,糊出一滩不明的痕迹,秋将那口屄吃的红艳艳,挑起眼来看他,神态朱文观看不到,声音却自动入了他的耳:“朱先生平时这只手是握笔,握试管的,给你这么作践。”
闭着眼睛的朱文观额头一跳。 ⑦150]22⑥·更多'
秋将他两腿分开,虎口卡着膝盖后面那儿的窝,勉强勒出一点白肉,温温柔柔地压在了米白色的床单上,朱先生腿根有些干瘪,那两根筋扯得紧紧的,阴茎像一条粉红色的肉虫,趴在一边,没有反应,两颗卵蛋沉在下面,下面又是屄,大阴唇被他舔开来,还没合回去,像一扇开着的门,嫩嫩的鲜活粉色,中间是欲合不合的小阴唇,耷拉着,他这两瓣肉平时藏着掖着,其实格外地肥嫩,颇有点像艳色的肉柿子,半掩着的中间,是两个小小的口子,一个是尿道口,小的可怜,一个是阴道口,也就微微大点。
秋全神贯注盯了半晌,看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穴口生理性地微微翕张,可怜见的,那么小,待会就要给鸡巴撑破了,艹多几次后,又会变个样子,他对这种alpha的处女屄,一向是抱以十分珍惜的态度的。
朱文观哪怕没睁开眼睛,都能感觉到那个人在看他那里。他尝试性地开口:“…秋,我知道你,你是首都大学的学生,还没有毕业…我可以给你一些你需要的帮助,现在我的手臂脱臼了,我很痛,你能让你弟弟给我复原么,或者是…”
话还没有说完,他依稀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还没等他说完,响起的是秋的声音:“朱先生,如果复原了你的手臂,你还会和我们合作么?还会让我们有机会成为您孩子的父亲么?”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节像是撩闲一样,在他阴阜周围滑弄,生痒。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种场面了,完全光裸着下身,展现在外人的面前。朱文观倒是还很冷静,他睁开眼睛,便陡然瞧见那个摩根凑在他头顶,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朱文观一下子又把眼睛闭上了:“会……会的。我本来的目的也就是这个,你知道你们现在的行为是犯法的么?这已经超脱我们合同的范围了…你们还很年轻,而且我们都是alpha,一样承担着产役…”
“不”,摩根打断他:“我和哥哥可没有。”
朱文观睁开眼睛,摩根冲他甜甜一笑,碧蓝色的眼珠子上面是浓密而卷翘的睫毛:“朱先生,刚才不是和你说了么,我和哥哥没有产役,我们是主星来的啊,哥哥也不是首都大学毕业的噢。所以我们和朱先生是不一样的,尤其朱先生长得这么好小屄居然也这么粉,一想到朱先生居然还是处女,还要给我和哥哥生孩子,简直让人更兴奋了。”他那根阴茎在他头顶耀武扬威一般晃了晃,那股味道,还有这个形状,朱文观那双潋滟的风眼怒意凛然,含着汹汹怒火。
摩根被他看的愈发起兴,这人简直像个芝麻汤圆,戳开他那层皮,里面的馅才流出来,他握着自己那根兴奋地淌水的阴茎,往下压又松开,挑衅一般在他眼尾弹了弹:“朱先生,和他打个招呼吧。”
【作家想说的话:】
来惹,今天状态出奇的好,so、写了!提一句!朱文观不是第一次被操嘿嘿~还有谢谢大家的关心和评论!
三 那个alpha的白屁股在抖,被兄弟两轮流艹到潮喷
朱文观没能再说出更多的话。
他这样甚少说脏话的人,这时候是真的想爆脏话了,然而书到用时方恨少,一刹那脑子里竟然只塞满了疼痛,嘶哑的低沉的吼叫从他口中爆发而出,男人竭力挣动着身子,瘫软的被涂满了下流液体的两只手臂只随着他胸腔的鼓起微弱地摆动,两条腿夹紧了,努力踢开,脚后跟踩在床单上想要向上弹开,整个人像一把拉开的弓。
秋并没有说话,只有喘息,阴茎将将塞进去一个头,小阴唇大阴唇渐第被撑开,像一朵被强行打开的花苞,裹着茎身瑟缩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可是仅仅是如此,朱先生好像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男人胡乱地骂着他们,混蛋、变态、杀了你们,颠倒着说,翻来覆去,然而两腿大张,没有一点争气的样子,秋粗粗喘出一口气,沉着声音去命令那个在旁边撸管的傻弟弟:“录像。”
摄像头里是两人的交合处,鸡巴上面的青筋擦过濡艳的阴唇,花瓣蜷曲着,在磨擦中翻出桃色的嫩肉,小阴唇中间是被残忍地撑成一个圆的阴道口,有些微微的发白,背景音是床单磨擦的底噪,还有男人掩饰不住哭腔的辱骂,秋两只手抚摸他卡在自己腰侧的大腿,从微微凸起的髋骨,一路摸上他浴袍底下拱起的腰,那条带子已经微微松开了,被他摸进去的手掌一撑,直接散开了,暗色中绸缎如同湖面流动着的粼粼水光,他是一朵被强行打开的黑鸢尾,所有的花瓣舒卷开来,里面是一副成年男人的躯体,贫瘠的胸膛,并不纤细柔软的腰。
秋的手摩挲上他的后背,从男人的后腰着手,用力将他托起,男人的手臂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可怜兮兮地高抬着腰腹,灰白胸膛上是两粒灰粉色的乳头,他脖颈扬起,喉结在上面突兀地滑了滑,因为姿势,在胸腔的折点后是一片看起来柔软而平坦的小腹,空空随着辱骂上下起伏着,腰胯之下,那朵花朵他护不住,被进一步契入的阴茎又撑开一些,里面很干涩,绞得很紧,疯狂地一缩一缩着,想要将这入侵的庞然大物推拒出去,然而却像是情趣按摩,镜头晃动着,记录着阴茎一寸一寸挺入,一线血液顺着茎身流出,在床单上晕染开来。男人的腿将他的腰身夹紧,试图阻止,却又被往前侵入的腰身强行撑开,皮肉擦出蓬勃的粉,配合他的呜咽,简直像是一道酸甜的樱桃蛋糕,那根鸡巴一直没停下过,强硬而缓慢地把自己往对方的身体里面塞,几乎塞进了2/3的时候,朱文观那层表皮已经裂开了,他的头倒着倒在床单上,张开嘴无声地哭嚎,眼泪,秋确定自己看到了他流出来的眼泪。
他笑道:“哭什么呢?”他声音有些空空的,这样听起来还很是温柔,然而朱文观并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阴茎镶嵌在屄里,身体被强硬地捅开,就是一把剑,男人用似乎是安慰的声音,自己跪在床上,将他的屁股垫在大腿上,如此两人相连,他起身,去牵着他床单上像摆饰一样的两只手,爱怜地抚摸着,手臂修长,是很薄的肌肉,他握着他的手,牵着往下,玩玩具一般慢慢地与他十指相牵,朱文观一点也不看他,也一点都不回应他,只有下身那可怜兮兮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努力顺势将阴茎吐出来一些。
秋握着他的两只手,笑了,竟然就如此颠簸着,震动起来,大腿微微往上抬时,鸡巴就又纳进去一些,往下的时候又带着穴口往下折,也顺势又送出来一截,被撑开的缝隙里,是他烂桃心一般濡艳的屄肉。
摩根在镜头背后笑出声来,索性关了手机,他也不懂他哥发什么疯,要他拍摄。不过想来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在一旁看这场活春宫,朱文观在鬼叫,这次骂的厉害,结结巴巴的“我、我杀你啊!杀了你啊啊啊、”他的手痛呢,他颇感兴趣地去看他的脸,朱文观眼睛都哭红了,眼睫湿漉漉的,还流出来了一点鼻涕,下身,方才秋趁他不察,将小腿折了过去,相当于他小腿垫在自己的大腿下面,这样的姿势,就算是柔韧性很好的人也要吃亏,他惨兮兮地拱着腰,脚趾用力踩着将自己撑起来,很快又失败滑下去,穴狼狈地将阴茎吞下更多。他看起来要碎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种碎,不是憔悴损谁人堪摘那种。
他哥笑得可欢了,握着朱先生两只手,好深情,腰一耸一耸,很轻松地就操来操去的,一点也不厌倦,很快朱文观就求饶了,他喊不要,小腿估计酸的厉害,撑不去来了,软软地跌下去,像是一个飞机杯一样吞吐着鸡巴,小腹上能看到阴茎的轮廓,一抽一抽,胸膛上全红了。“不要、不要操唔、不要操了!不要操热!肚子撑破了、破了,好酸啊、不要了”,他哭得厉害,下面的穴却顺畅,每次吐出来那一截阴茎都是油光水亮的,还将男人那一从耻毛都打湿了些许。
秋吻他的手,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那张方才还被他评价为温润的脸现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虽然他一点都没看到,朱先生的小屄里面水已经开始慢慢多起来了,整个套子又润,又紧,吸的厉害,鸡巴被甬道内的肉剐蹭时爽得几乎想射,他想朱先生这个屄倒是很骚,男人的征服欲从他体内升起,他温声说好,慢慢停下来,握着他的小腿,那点温吞的肉卡在他的掌心,握着放直了,朱先生因此而啜泣几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秋很是体贴,慢慢地一下一下送着,幅度很小,几乎像是给屄肉按摩,两只手揉弄着他小腿上放松下来的软肉,伺候着他:“朱先生,您现在好多了吧。”
朱文观是久旱逢甘霖,勉强点了点头。
秋又问:“朱先生,我是第一个艹您这儿的人么?”
朱文观闭着眼睛,上面还沾着泪水呢,半张脸都染上了呼吸不畅的红色,现下还蹙着眉,不知是不是在忍受那根杵在他体内的屌,然而相比起方才也算是在平复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秋那温馨,喜悦的念头几乎是一下子就给踩了一脚,但是他并没有体现出来,声音还是温煦的,又问道:“噢?那朱先生,您第一次是给了谁呢?”
朱文观睁开眼睛,还是那种眼神,雨水洗刷过的山,或者叶子,湖面,清凌凌的,愤怒、好笑地看着他,他因为气息不畅,慢吞吞地反问:“我凭什么要告诉一个强奸犯?”
秋还是笑着,不过握着他腰,往自己方向一拉,他登时睁大了眼睛,来不及出声,那根鸡巴被残忍地按到了底,强行挤进去的,耻毛硌着他刚才就被蹭热了的阴阜,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危险地贴在小阴唇外面。
“因为我还没强奸完你呢,朱先生。”秋又往旁边瞥了一眼:“我弟弟也还没有。”
娘的,失算了。朱文观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一个男人,不记得了。”
“多少岁呢?”秋又威胁一般磨了一下。
“……十六岁。”
朱文观不是一个适合撒谎的人,也是一个不太喜欢撒谎的人。兄弟两个想了一下艹十六岁的朱文观,都觉得有点太色了,呼吸顿了一下。
“想不到朱先生还是这么色的人,早尝禁果呢。”摩根嬉笑。
“不是!”朱文观这回回话倒是很迅速,有点生气地瞧着他:“是我父亲安排的,我是被强奸的!”
……更色了。
塞在他屄里的阴茎隐约又大了些,朱文观瑟缩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继续为自己的名声辩解:“他们希望我能尽快,生孩子,因为我爷爷也是这样,但是我不想,我和他们、”他顿了顿:“商量。后来父亲也和我一样,不乐意再生了,我一直在努力,按计划,是可以免去的。”他嫌恶地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一转:“现在我怀疑是你们动了手,把我的免死金牌黑掉了。”
主星来的客人,真是太搞笑,朱文观不是傻子,很快就能想通这里面的关节。
秋和他说笑:“哪里的话,怎么好这样空口无凭,污蔑人的清白。”
朱文观就不说话了,又闭上了眼睛。
秋也便不说话,继续艹起来,鸡巴在穴里面顶弄着,他本来是想将朱文观一军的,可反倒被刺了一下,像是辣椒拌饭一下子加了汤,有点索然无味。
他弟是谁啊,他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摩根笑着说:“哥,你别弄了,朱先生可是要雨露均沾的。也轮到我了吧?”
秋轻轻骂他:“我都没射出来呢。”不过这样也是无味,朱文观眼睛闭得紧紧的,像是在强奸一个烈男一样,没有意思。他知道他们两兄弟都坏,不过各自坏的天赋不同,现下他吃了瘪,便叫他弟弟来互补一下,也好有意思些。秋手掌张开,贴在他腰上按下去,鸡巴从里面抽出来,穴肉随着这动作放松下来,终于不用再被撑得紧紧的,被草开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有些恹恹地垂着,一朵肉桃花,开的过头了,吐出一点稀薄的汁水来。
另一根鸡巴捅了进来。形状凶恶程度大差不差,却更为莽撞些,趁着穴肉瘫软休息,简直是冲刺一样撞进去,男人不察,沙哑的喉咙痛呼出声,整个人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白着脸被撞的在床单上往上顶了一截,摩根压根不像他哥哥,一点也不像,他用手卡住他的膝盖窝,往下折,几乎是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朱文观是一个不喜欢锻炼的alpha,韧性本来就不好,这些简直骨头都要散架了,风箱一般喘着粗气:“你、你别这样!你被这样!”
他太着急了,甚至声音里都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