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陈酒羞死了!她慌乱伸手来遮挡:“父亲不要看”语气里带着哭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被他看着,她就觉得小腹下方隐隐生疼,身子里空虚无比,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他狂热占有自己的模样。

汗水从他英俊的眉眼滴落,通红的眼里似乎只看得到她,是那么的让陈酒心动。

他为她披上那件外衫的时候,在她心里,就同傅冲之傅容等人区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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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之见她着实羞的哭了,两只小手还伸下来遮挡,便探身取过先前孟浪之时撕碎在地上的衣裙碎布条,像她先前那样将她的眼睛蒙住,低声道:“莫看,莫哭。”

陈酒不安地捉住他的手臂,眼睛被遮住后,感官便更加敏锐。她的肚子确实是胀的难受了,甚至隐隐有种想要排泄的感觉,之前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会儿疲累至极。幸而先前肚子里的精汁被清理的差不多,又被他抱去小解了一番,当时傅言之是在外头的,陈酒自个儿坐在恭桶上小解时便觉得下体生疼,不抹药确实是不成的。

男人的手指没入她紧致的嫩穴里,一点点将药膏涂抹上去,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楚,陈酒软绵绵地躺着,他又为她盖上被子,将蒙眼的布条取下,陈酒这会儿已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困倦之极,只是不知为何,小手从他手臂上滑下,抓住了一根修长的指。

傅言之低头看去,和他比起来,她的手小得可怜,软嫩的没有一丝力道,如果他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开她。

可是他没有,反而将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看向她因为不安睡不安稳的小脸,在她耳畔轻声道:“睡吧,我不会走。”

陈酒听了这话,眉头缓缓展开,傅言之望着她,并没有上床,而是在床畔坐着。她看起来真的很小很小,不管是身体还是年纪,秀美的面容甚至稚气未脱,分明还是个未长成的小姑娘。

而他今年已是四十又叁,说难听些,做她祖父都可以。两人彼此又是公媳的身份,阴差阳错,造就这一场孽缘,其中固然有傅冲之的推波助澜,他自己大意也不容狡辩。早该知道那杯酒水用意不纯,他当时竟没丝毫防备便饮了下去,又错上加错,最终糟蹋了她。

傅言之就这样坐到了天明,他身体疲倦,却耳清目明毫无睡意。待到天亮,他才挣开陈酒的手,将被子又给她盖好,才离开这间卧房。

回了自己的院子,傅冲之正坐在树下饮酒,看起来也是一夜无眠,见他回来了,轻笑:“我还以为兄长会早些回来,想必是被啾啾那小尤物给绊住了,做了二十年的柳下惠,一朝开荤,滋味如何?”

傅言之冷冷地看着他,天气寒冷,傅冲之的酒早已冷了,他大步上前端起另外一杯斟满的酒一饮而尽,眸色晦暗不明:“她年纪还小。”

“是小,可总会长大的。”傅冲之饮了自己杯盏中酒,笑意浅浅,却没有多少真正的快乐。“这里就是地狱,她既然来了,就得快些长大。兄长也是,总活在过去,未免会再给傅家招来灾祸。你与啾啾好了,那位看着了,心里才舒坦些,咱们傅家也能绵长个数十年,不枉费祖宗积攒下的这一番基业。”

傅言之明白他的意思,这也是为何二十年来他甚少踏足京城的原因,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些事,别让她知晓。”

“自然不会,兄长大可放心。”傅冲之又为他斟酒一盏。“那小姑娘看着稚嫩,心思却重,又是个死心眼,得好好哄着才行。性子烈得很,只要她的父母弟弟好好的,她就会乖乖留下,在傅家也吃不着什么苦,就是操劳些罢了。”

说完,他对着傅言之挑眉一笑:“昨夜兄长可是尝过那蚀骨的滋味儿了,那可是毒,叫人一尝就戒不掉的毒。”

傅言之没有回答他,而是又将杯中酒饮下,转身离开了。

傅冲之在他背后笑容不变,他在这院子里吹了一夜的冷风也不知是想做什么,简直无聊至极,他应该好好的去睡一觉,待到天明,日子仍然照常过。

陈酒醒来时傅言之已经不在身边,屋子被打扫过了,一切痕迹已经清理干净,就连她身上都穿了崭新的寝衣。若非身下还有不适,陈酒简直要以为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做梦。她原是想起床的,可被干的太狠,稍微动一下就酸痛不已,怕是不歇个两叁天根本下不了床。

让她惊讶的是,用完早膳后,傅言之就来了。陈酒有些怕,先看了看他的黑眸没有泛红,应该不是危险的。她抓紧了被褥,眼睛盯着他看。

傅言之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捧着东西的小厮,他们一进来就开始收拾张罗,先是在窗下放了一张长案,又摆上了文房四宝,还搬来了一个书架,几人迅速将上头排满了书。陈酒傻傻地看着,傅言之在床边坐下,“身子可好些了?早晨的药可抹了?”

没有。因为她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那个地方。

陈酒咬着唇不肯回答,傅言之一看就知道大概是没有。他摸了摸陈酒的头:“抹了药好的才会快些。”

陈酒听了,有点失神地抬头看他,他的语气很温和,像是她的阿爹。自然,她的阿爹胖乎乎的,没有父亲生的好看,也没有父亲有本事,可阿爹也常在她生病时哄她说喝了药好的才会快些。陈酒嫁进来之后,除却回门就没再回过家,此时听傅言之神态言语温和关怀,突然鼻子一酸,就觉得委屈,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傅言之叹了口气,道:“莫哭了,药呢?”

“我、我自己来……”陈酒摸索着被她放在枕边的药,觉得自己老是哭鼻子很丢脸,便欲盖弥彰地揉了揉眼睛,这动作同小孩子也无甚区别,傅言之摇摇头,把药拿了过来,先是让下人出去,而后掀开她的被褥。

她很软很香,连带着被褥都沾染了那股动人的香味儿,傅言之回去后又沐浴了一回换上干净衣裳,可身上却还沾染了她的味儿,怎么也洗不去。

他让陈酒乖乖躺着,伸手去褪她的裤子。陈酒的寝衣是上下样式,裤子褪下后就只剩一条亵裤了。她有点怕,因为没有人说话,所以那里其实还很疼,但她不好意思去碰,就一直拼命忍着。

真是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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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个小娇娇,傅言之没养过女儿,可心想,倘若他有女儿,大抵也就是这副模样了。看着陈酒忐忑慌乱的咬着下唇,他轻轻一叹,道:“日后我会护着你的。”

陈酒不曾想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一颗芳心顿时跳的飞快,她在这将军府举目无亲,不曾有人待她好,夫君倒是与她些许善意,只是那善意,也不带几分真心。陈酒虽然愚鲁,却并不是浑然无觉,她之所以怕,之所以觉得没有依靠,便是来源于此。她本是被爹娘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娇娇女儿,在家中磕了碰了一下都被心疼半天,便是不嫁入这高门中来,寻个老实本分的汉子结为夫妻,也不必受这遭罪。

他说会护着她呢。

陈酒忍着将双腿并起的冲动,乖巧地张开,这样一张,娇嫩的内壁受到撕扯,就又疼起来。她嘤咛了一声,傅言之摸了摸她的小脸,抹了药膏深入花穴,这真是水做的身子,仅仅是稍微触碰一下,他的指头便已感觉到了湿意。小姑娘轻声哼哼的样子可怜极了,傅言之用指腹轻柔地在内壁嫩肉上涂抹,指腹粗糙,她的肉儿何等娇嫩?光是这种摩擦,陈酒便受不住了,等到傅言之为她抹完药,她就小小泄了一回身子,自觉太过羞耻,便在他伸手来取蒙眼的布条时双手按住不让拿。

饶是心情沉重,傅言之也忍不住莞尔。“啾啾,快把手拿下来吧。”

他叫她啾啾时,声音低沉温和,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陈酒知道,那定然是极温柔的。她不想跟他对视,可又怕自己不听话惹他不开心,就试探着松了下手,布条被解开抽走,傅言之对她微微一笑,扶着她起身,“我叫下人给你熬了补身子的药,这会儿应是放凉了,正好可以喝。”

陈酒一听喝药,整张小脸都苦起来。她其实娇气得很,怕疼怕苦怕一个人,傅言之端来的白花瓷碗里,药汁乌黑,只用看得就觉得苦极了。陈酒紧张地舔了舔唇瓣,带着些许讨饶问道:“我可以不喝吗?”

傅言之摇摇头。

陈酒看出他的坚定,就只好把碗接过来,两只小手捧着,可是这样就没手去捏鼻子了,便求傅言之道:“父亲帮我捏着鼻子。”

傅言之还没反应过来,但听她的,动作轻柔捏住她挺直的小鼻子,然后陈酒闭上眼,捧着碗到嘴边一鼓作气喝了进去,喝完就伸出舌头作呕,而后整个人一僵……咦,不苦?

再看傅言之,他俊美的面容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可陈酒看得分明,他眼里有着笑意。她这会儿觉得丢人了,把碗塞给他,低下头再也不敢抬。

傅言之也没想到她要他给她捏鼻子就是为了喝药,只是眼下小姑娘羞窘不已他看出来了,想了想,还是安抚道:“我什么都没瞧见。”

骗人!哪有这样哄人的?陈酒觉得他还不如不说话呢,就怂着怂着钻到被子里去了,小小声说道:“我要休息了。”

傅言之温声道:“好。”

她闭上眼装了会睡,可他总是不走,气息缠绵,叫陈酒睡不安稳。半晌,她鼓足了勇气,两只小手抓着被角探出头来:“父亲,不走吗?”

“我在这儿陪着你。”他低声说。“你睡着了我就到外间去,你且好生歇着,有我在,万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