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陈酒就是再傻也知道他不离开是为了何事,无非是怕傅冲之傅容又趁机来欺辱她,因而要在她身边陪着不走,这样她便不必怕正睡着却被插着醒来,也不必怕连觉都睡不安稳就又要被纠缠。她是个傻姑娘,旁人待她一点点好,便要掏心挖肺的回报,傅言之待她如此,陈酒的眼睛便亮晶晶的,像是夜空闪耀的星子,充满了喜悦。

这回她安了心,便睡了,昨夜其实没睡多久,大部分时间都被傅言之折腾着,早晨醒来草草用了些东西就因为身子不适回到了床上,本来正惴惴不安,怕傅冲之又过来,这会儿却是不怕了,甚至在傅言之还在身边的时候,锦被之下伸出一只柔软的小手,摸索着找到傅言之的手掌,握住了他一根指头,心满意足地睡了。

她睡的时候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睡熟了之后,傅言之担心她呼吸不畅,才轻轻将被子掀开,小姑娘在里头睡得面色白里透红,如同美玉雕成,十分娇美。傅言之的眼神不由变得柔和,他用空闲的手把她颊边的碎发拢至耳后,恰巧碰到她的粉腮,就见她如同小猫一般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嘴儿吧嗒了两下,又继续睡了。

她的眼下有淡淡的黑色,可以想见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傅言之得知她曾悬梁试图自尽,被救下后,又被威胁一通,便乖顺的不敢想死,小小的姑娘,瞧不出竟有这般魄力与决绝。

傅冲之说得对,她死心眼,性子愚笨,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更改。

傅言之神色复杂,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他昨夜才如禽兽般侵犯奸淫她,今儿个对她好了些,她便立刻信任了他,这样大胆地在他身边睡着,还握着他一根手指,似乎这样能为她带来安全感。

然而他又算是什么君子呢?不过是佛口蛇心,连自己都觉得可耻。

陈酒醒来时,傅言之仍旧在身边,他一手被她拉着,另一手则拿着一卷书,见她醒了,面色清淡:“还疼么?”

睡了一觉,又喝了补药,好多了,陈酒怕他还要像先前那般给自己抹药,连忙摇头:“不疼了不疼了。”说完看见自己不安分的手,嗖的一下收回来,抬头看傅言之一眼,又紧赶紧低下,如同胆小的刚见到人类的小奶猫,毛茸茸的,软绵绵的,十分可爱。

“饿不饿呀?”傅言之问她。

陈酒这才觉得腹中饥饿,肚子还很应景地响了一声,唰的一下,小脸飞红,傅言之却不笑她,而是为她取来外衣,“那就起来更衣,我唤下人传膳。”

他真温柔,对她好极了。

又那样体贴。

陈酒涉世未深,喜欢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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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22

傅容再兴冲冲的回家后,原以为能抱着小嫂子快活一番,却不曾想她整个人都缩在傅言之身边,见了他跟见了鬼般躲着。傅容冷眼瞧向同桌的傅冲之:“这算是什么事儿?”

傅冲之轻笑,看不出丝毫着恼来,“这要问你大伯父。”

傅言之面无表情,坐在陈酒身边,淡道:“坐,今日怎地有空回来。”

“本来是没空的。”傅容盯着陈酒,直把她盯的心慌不已,连筷子都要拿不稳。“这不是想小嫂子,回来看看她么。”

他言辞轻佻,听得傅冲之微微蹙起眉头,“傅容。”

傅容举起双手:“情难自已,这好东西,大伯父你可不能一人独吞。”他说完,端走傅言之面前一盘松鼠鱼,“这玩意儿我也挺爱吃的,就给我吧。”

陈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他们似乎在说什么她不懂的东西,只是她有些笨,觉着他们话里有话是一回事,听不听得懂就是另一回事了。叁个成年男子之间的氛围本是剑拔弩张,却在瞧见她小脸茫然的时候都陷入了沉默。早知道她不会懂,可这一脸的乖巧呆萌,也实在是叫他们无法再针锋相对下去。

于是叁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完了这一餐。餐后陈酒回了自己院子,她是想跟傅言之在一起,可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方才在桌上那一幕,似乎人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唯独她想不通。陈酒自己也知晓,她并非大家闺秀,莫说是四书五经,就是女诫女训都不曾读过,家里疼她,却也没有过让她去读书认字的意思。

普通人家的女儿,大多是不识字的,光是从家世上来讲,陈酒跟将军府,便是天壤之别。时至今日,她尚且不知夫君为何会娶她为妻,更不知为何这将军府同外界截然不同,陈酒所明白的道理,在这里统统不适用。这整个将军府,除却她之外,竟无一名女子,便连下人也都是男子,这又是为何?

她总觉得自己被隐瞒了什么事,只可惜无人告诉她。名义上虽担了个夫人的名义,可实际上,她又是谁的夫人呢?

正在陈酒思索之时,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起。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搂住那人的脖子,却见那人英俊面容带笑凝视自己,正是傅容。也不知他是何时进来的,陈酒完全没有察觉。她有些怕他,本来搂着的小手也略显僵硬地放开,咬着唇瓣,就连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傅容在她红润的小嘴上香了一口,问她:“数日不见,小嫂子可想我?”

她如何会想他。他不回来,陈酒才睡得安稳一些,只是眼下她再不聪明也知道不能说实话,便咬着唇不回答。幸而傅容也并不是一定要她回话,坐到她先前坐的椅子上,让陈酒双腿分开坐着他的大腿,稍一用力,陈酒就被迫双腿大张。傅容又用牙齿咬开她外衫的系带,很快便将她衣裙弄得凌乱不堪,肚兜歪斜,他一只手摸进去,将两只奶子掏出来,看到上面尚未消去的齿痕,顿时拧起眉头:“谁咬的你?”

陈酒不想同他说话,傅容便亮出一嘴白牙:“你若是不说,我便在你的小屁股也咬上一口。”

她立时怕了,知晓他是说到做到的,嗫嚅着答道:“是父亲……”

“叫得这么亲热。”傅容有些嫉妒。“也不曾听你叫我一句好的。”

陈酒不习惯他靠得这样近,又说得这样亲密的话,两只小手抵在他胸膛上试图将他推的远一些,傅容却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腕子,低头来亲她,霸道又强势,陈酒躲闪不及,小舌头被他拖出来吸吮,弄得舌根都疼了。她捶着面前坚硬的胸膛,却被钳制的更加用力,陈酒委屈的快哭出来了,傅容才大发慈悲放过她的小舌,又在她粉颊上胡乱亲,“想死了我的小乖,这几日心里总想着干你,做什么都没心思,你呢?想不想我?让我摸一摸这嫩逼,可有水了?”

他的手又往下一捞,陈酒的亵裤就被扯开了,她真是不明白他哪里来这样的本事,总是比她自己脱的都快。而后腿间一热,是傅容的手指,她动情的很快,傅容稍微蹭蹭揉揉,她的身子便软了,伏在男人肩头娇娇的喘息。

傅容笑起来,“好甜。”

他将指尖黏腻的水线放入口中,如同舔吃蜜糖般吮,又来与陈酒亲嘴,见她被亲得粉面酡红美目迷离,忍不住笑起来,觉得她着实惹人怜爱,又被她动人的体香围绕,又软又嫩,简直想把她一口吃下去。

陈酒浑身无力,她此刻完全想不到别的,只有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手指。傅容戳着她穴内最敏感的那个点,她颤着抖着,空虚的无复以加,只想要被填满。

傅容啃着她的奶子,尤其是那个齿痕所在,看得碍眼极了,这白玉做的身子,除却他疼爱的痕迹外,不该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尤其是旁的男人留下来的。

他吃奶的动作就像是个孩子,因为没有奶便拼命的吸,吸的陈酒都疼了,他用舌头卷住香嫩的奶头,又以舌尖去钻小小出奶的孔,然而她岁数尚幼,又不曾有身孕,根本不会产奶。傅容颇觉遗憾,捧着又香又软的奶子揉搓,将陈酒抱到了榻上,褪去自己身上衣袍,跨上去坐在了陈酒胸前,将大鸡巴插入奶团儿之间,张牙舞爪的大鸡巴与白嫩的少女胸乳对比明显,龟头甚至戳到了美人小嘴儿。

“乖,张开嘴。”

陈酒的下巴被捏住,傅容借着在她胸口抽插的动作,次次让龟头深入她的唇,陈酒一张樱桃小嘴,光是吃进一个头就费足了力气,而且极为不适,她试图挣扎,两只雪白的腕子却被傅容捉住,随意地用肚兜绑起放到头顶。

这样清丽娇媚的小姑娘,面上尚且稚嫩带着婴儿肥,本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此时却张大了嘴巴舔着男人又脏又臭的鸡巴,任谁见了,都止不住要欲火焚身,想要将她沾染的更堕落。

不接受任何剧情上的指点和建议,望周知,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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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23

傅容活到现在,享受过不少寻常人家一辈子都见识不到的好东西,比如说他房内那张上好的白虎皮,垫在身下,舒适温暖,手一摸,顺滑无比。他觉得那珍贵的白虎皮便是人间至宝,却不曾想坐在陈酒胸上更是销魂。

他身子重,自然是不想压坏了她,陈酒小小白白一只躺在他身下,委屈的杏眼含泪,却又不得不屈从,张着小嘴儿跟舔糖般舔着他巨大的龟头,她的嘴儿那样小,连个鸡巴头都吞不下,可怜巴巴的小狗喝水一样舔着,傅容便伸手去搓她胸口高耸的两只美乳,轻笑:“年纪不大,奶子不小。”

陈酒自幼在家中受宠,长得比别人好,身子抽条的也快,尤其是这一双美胸,平日里她都不大敢出门,因着出了门,总有人盯着她瞧,要不那纨绔也不会看中了她想要霸王硬上弓。可事到如今,陈酒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做那纨绔的妾好,还是做傅家这些男人的玩物更好了。

她眼前又浮现出傅言之那张俊美冷清的面容,还有那双温柔拥抱她的手,看起来高不可攀的一个人,跟她说话却轻声细语的很是怜惜她。陈酒平白失神,傅容便着恼地将大鸡巴再朝她的樱桃小口中捅,陈酒被捅的难受,呛着咳嗽,傅容冷冰冰地盯着她:“给男人舔鸡巴都不会,你还会什么?”

陈酒怕傅容,因他每次都跟要吃了她一般,可她就是不会,又能有什么办法?傅容便命令她,“舔爷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