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是很好闻的清爽的男性气息,只是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滚烫滚烫。陈酒就寝时只穿了件寝衣,虽然遮挡的滴水不漏,却布料轻薄精致,男人根本不需要费力就能将其扯碎。她被拖过来时下摆就已经变成了破布,露出两条雪白滑腻的小腿,嫩藕似的,令人垂涎欲滴。
傅言之是武将,手上生着厚厚的老茧,与少女娇嫩的肌肤相贴,粗糙与细腻,格外迥异。他的手心在滑腻的小腿上摸过,一路往上,直奔能够让他解除这种痛苦的销魂地,亵裤被他扒下来时已是破烂不堪,挣扎中陈酒上身亦是春光乍泄,断掉的肚兜系带如何能遮掩住丰盈饱满的奶子?
这是女人,活色生香,玉体横陈的女人。傅言之的手抓在陈酒细嫩的大腿上,随后他摸到了那处紧闭神秘的地方,肉缝闭合的很紧,他用修长的指轻轻一碰,就察觉到那里其实已然湿透,挑开肉缝,他将指头插了进去。
温暖,紧致,无数张小口在细细密密的吮吸他的手指,绞的他都疼了。
傅言之低下头,一口咬在软嫩的奶球上,陈酒身娇体软,这一口咬的她痛到飙泪,却又无法挣脱,他已经把身上没甩掉的布条拿过来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身后。“不要……父亲饶了我吧,父亲!”
糯糯的嗓音娇嗲嗲的,傅家男人但凡听到陈酒的声音,没有不硬的。她这样的嗓子,哪怕是在背女诫,也叫人觉得是唱着淫词艳曲。尤其是带着微微哭腔时,简直可爱可怜到了极点。
她叫的这两声父亲确实起到了作用,失去理智的傅言之如梦初醒,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让剧痛短暂的唤醒理智。他的小儿媳被他压在身下,衣不蔽体,胸口上带着血迹的齿痕尤为清晰。傅言之用尽毕生的自制力从陈酒身上起来,“傅冲之!你要毁了你的兄长么!”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傅言之顿觉胸口剧痛,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也跪倒在地。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冷意,剧烈的喘息、发烫的身体、流失的理智,都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兽,而非人。
傅冲之说,如果不以女体作解,会血管爆裂而亡……陈酒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她也没心思去找什么衣服蔽体,只想着,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被傅冲之傅容那样玩弄都活了下来,难道还不能再多一个?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去?傅冲之定然是知晓她心软,无论傅言之再如何抗拒,陈酒只要愿意靠近他,献身于他,就是神仙下凡也没法叫傅言之躲开。
傅言之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身体,他此时基本上已不剩多少神智,明明吐了血,可他鼻息间闻到的,却全都是少女甜香。那股香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不要……不要过来……”
下一秒,一双温软的玉臂绕过他的头颅,眼前被红色的布料遮挡住。陈酒也跪在了傅言之面前,她眼里流着泪,用自己被扯碎的肚兜将他黑眸遮住,并在脑后打结。随后便把娇软的身子依偎进傅言之怀中,没有说话,但他明白。
不去看的话,就好了。
她身上的香味是压垮傅言之的最后一根稻草。丰软洁白的奶团在他胸膛轻轻晃动,傅言之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将陈酒扑倒在地。此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白,除却硬的爆炸的下体以及对陈酒的渴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陈酒的腿儿被分开,傅言之欺身压来,她一边哭一边乖巧地将双腿张开更大,想要尽量不让自己那么疼。傅言之定然是没有理智去做什么前戏的,好在先前被他勾弄已经有了黏腻的甜水,他蒙着眼睛,虽然褪去长裤,却不得其门而入,在娇嫩的小花蒂上蹭了好几下,肉缝仍旧紧闭,陈酒费力地支起上半身,看见那巨大的颜色很浅的龟头在她嫩穴上下磨蹭不得进去,忍着羞耻摸索过去掰开,露出针眼大,专门叫男人捅的小逼来。
傅言之狠狠插入的瞬间,她抱住了他的脖子,哭得快要晕过去。一进去傅言之就开始冲撞,他干得又狠又深,陈酒被他捣的肚子都疼了,只可惜她自己送上了门,这会儿就是求饶再如何娇滴滴的喊父亲,傅言之也听不见了。她看着他线条明朗英俊的面容,突然觉得心跳加速,就咬着嘴唇不肯再出声。傅言之的手无意识地摸上她软软的乳儿,捏着挤着揉着,交合处被干的啧啧作响,淫水四溅,陈酒皮子嫩,在地毯上磨蹭的美背生疼,就想起来。
结果正狠干她的男人以为身下这销魂蚀骨的美人儿要逃,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更加用力往里捅,轻轻松松砸开胞宫,来了场畅快淋漓的宫交,直肏的陈酒哭喊不已。
也不知过去多久,傅言之终于在一个重击后射满了小小的子宫,陈酒像是离了水的鱼般喘着,在他拔出来后,强撑着爬起来,想要去找件衣裳蔽体,可她才将将起身,就又被男人扑倒了。
傅言之根本不知道于他胯下承欢的是谁,也认不得她的容貌,他无法思考,只觉得小腹里的火非但没有发泄出去,反而越发旺盛,烧得他头晕目眩,只想回到那个湿润紧致的嫩逼里解解这烦躁。
又一次将陈酒的腿儿掰开插进去,这一回因为动作激烈,眼上的红布飘落于地。傅言之看似在凝视陈酒,其实压根儿认不出她是谁。
可那双因为欢爱而泛红的眼尾,犹如春日枝头娇艳怒放的桃花,点进傅言之心中,沾染成一丝一丝隐秘而不为人知的情愫。
这是个肉文,所以别想着什么渣男啊处啊之类的了,我写这个主要是为了解压,后续还会有几个男主出场,最终走向可能也不会是什么甜宠NP,总之大家记得啾啾人美可爱所有男人都为她痴狂就好啦,其他的不要要求太高嘛~
另外今天日更满一周了~
19
美酒飘香19
若说一开始陈酒还是自愿救人的,到后来她就是真心想逃了。傅言之看着清冷无欲望,可被傅冲之算计后的他十分可怕,陈酒都被他干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握着自己的腰在冲刺。恐怖的快感几近灭顶,陈酒又慌又怕,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他也不知道射了几次,总之她肚子都胀得疼,最终也不知什么时候,再一次晕厥过去。
待到傅言之恢复些许理智,就只见到那娇滴滴的小儿媳在自己胯下被干的神智尽失昏死过去。他将自己的大肉棒拔出来,她的嫩穴咬得紧,发出啵的淫靡之声。
傅言之的手还掐在陈酒的嫩腰上,指尖触碰到她洁白柔软的肚皮,那里已经鼓胀如同怀胎孕妇,可见里头的小子宫是被彻底灌满甚至溢出来了。因为穴紧,所以即便傅言之抽出,两片红肿的花瓣也立刻尽责地护住粉嫩的肉缝,不让男人的精水流出一滴。
他到底是做了这罔顾人伦之事。
十五岁的小儿媳被他糟蹋的彻底,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青紫瘀痕,尤其是胸乳那一口,伤口的血痕已经干涸,应是十分疼的,因陈酒虽然昏迷,却还止不住地抽搐。她到底年纪尚幼,被个成年男子这样翻来覆去的狂操猛干,身子与精神都受不住。
傅言之心中满是自厌的情绪,陈酒难睡安稳,她的小手像是毫无安全感,无意识地摸索着,捉住了傅言之的手就紧紧拉住不肯放开,间或抽泣两声,秀丽的柳眉轻轻蹙着,愁意深深。傅言之本欲将手抽走,她却不肯,呜咽了两声,十分可怜,他便随她去了。只是药效已解除的差不多,就算未曾全部清光,剩下的他也不愿再来蹂躏她。
将陈酒从地毯上拦腰抱起,她的小手就抓着他一根手指头,傅言之先是叫了水,听他声音恢复如常,外头的小厮立刻领命,不一会就送了热水进来,浴桶也比陈酒平时一人用的大。傅言之凝望着昏迷不醒的陈酒,总是不能叫她这样睡去,他将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弄成这副模样,实非君子所为,事到如今,也只盼能及时止损,免得错上加错,难以自拔。
他不肯去回想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只想忘却,待到小儿媳醒来,两人都忘记这回事,也能骗得几分心安。
陈酒朦朦胧胧醒来时发觉自己在浴水中,身后是温暖强壮的男子胸膛。她先是慌乱了下,随即扭头去看,傅言之面色如常,英俊冷淡,眼睛已经恢复成了深深的黑色。陈酒松了口气,嗫嚅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因为不停地娇吟哭泣求饶变得略微沙哑:“父亲……父亲好了么?”
“好了。”傅言之待她是尽量温和的。“委屈你了。”
陈酒悄悄摇摇头:“不委屈的。”
傅言之淡淡笑了笑,手指勾入她紧窄的嫩穴内,娇嫩的内壁像是有生命一样吸吮着他,如同千万张小嘴儿不肯撒口。陈酒被他这一捅,慌慌张张抓住他强健的臂膀:“父亲……水,有水进去了……”
“莫怕。”傅言之见她可怜,在她耳畔低声道,“我,我射了许多,你胀的疼,我为你清理一下。”
总不好叫她自己来。
陈酒依偎在他怀里,从未被男子这样温柔对待过,她有些怕,但更多的是羞赧,“好……父亲轻些……”
他果然依言放轻了许多,修长的指没入甬道,嫩汪汪的小穴像是舍不得他走一样,里头的浓精被一点一点抠出来,陈酒身子敏感,攀着傅言之的手臂,紧闭的小脸面若桃花,绯红不已,眼尾甚至染上傅言之熟悉的淡红,显然是动情了。他的指头不小心碰到某个点,陈酒立刻哆嗦起来,泪眼迷蒙,“那里……啊……父亲……”
傅言之沉默地按压令她疯狂的地方,不过数下,便叫她小小声带着哭腔泄了身,他还记得方才她被他干到数次高潮,真真是敏感到了极点,一碰就软,一插就喷水,尝过她滋味的人怎会舍得放开?
他将陈酒洗净抱出浴桶,拿过干净的毯子将她包起来,擦干后放到床上,取过药膏为她涂抹,尤其是惨遭狂奸的小嫩逼和被他咬了一口的奶团儿。沐浴后,娇嫩的皮肉上,牙印便显得格外清晰。陈酒躺在床上摊开双臂,她是浑然天成的美人儿,尤其长了一对美胸,丰满挺翘,如蜜桃一般。因着年纪尚幼,男人尚可一手掌握,但再过些时日,想必是更加波涛汹涌了。
清凉的药膏抹上咬痕,傅言之低声道:“我对你不住。”
陈酒摇摇头,“不是,父亲的,错。”
她又乖又温驯,简直就是个小可爱,对着她,傅言之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肠,更何况,他方才那样对待过她,与她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冰冷的黑眸此时如同融化的春雪,暖意盎然,“疼?”
是疼的,尤其是腿间,简直失了知觉。陈酒忍着羞意让傅言之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被奸的不堪入目的小嫩逼来。
傅言之这一生也就碰过两个女人,他为她清洗时知晓她下身是毛发不生的,可与她交欢时理智尽失不曾细看,如今分开她的嫩腿,才知晓这是一处只用眼睛看就能让男人疯狂的销魂地。
无毛的粉逼被操肿了,两片薄薄的阴唇包裹着他曾狠狠插入的地方,傅言之碰上去,陈酒抖了一下,待到他将两片阴唇分开,露出已经恢复如初的针眼大的嫩逼,几乎是立刻的,傅言之惊愕地看着那张小口饥渴的一张一合,吐出味道香甜的淫液来。
透明的淫液沿着粉嫩嫩的臀沟一路往下,小屁眼同样是可爱的粉红色,被淫液泡软了,像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等待男人来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