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小脸微微一红,有些羞耻,声音小小的:“不曾读过。”
“虽说是女儿家,却还是要多读些书才活得通透。”傅言之想了想,起身在身后的书架找了片刻,拿出一本千字经来,那是本朝幼儿启蒙用的。
他对待陈酒的态度很自然很温和,虽然面目冷淡,举手投足却自有一番洒脱知礼。陈酒就是个傻子吧,也知道今儿被弄成这样送过来要做什么,无非是要她服侍公爹。然而这位傅总督,清冷的像是天上的月,耳畔的风,对她毫无色欲,见了她妖娆的身体也无半点欲色,甚至脱掉外衫让她穿上。
“你在这里多待些时候,待明天早上再离去。”傅言之轻声说。“如此旁人便不会为难你。”
他所谓的旁人,便是傅冲之与傅容无疑了,陈酒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为何执着地要将她共享。她在被操哭的时候迷迷糊糊问过,可无论是傅冲之还是傅容,都不肯透露一个字。似乎他们分享她,就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将所有人都拽进这淫乱的深渊,大家便是一条船上的人,谁都不顾及什么里子了,烂透了,也是一起腐烂。
陈酒惶惶然点了头,她被傅冲之摁在胯下操弄时,他也经常寻些看似风雅的名头,可嘴上说着教导她背诗习字,最后却都弄到了床上,久而久之,陈酒一听到傅冲之说读书二字便觉得头皮发麻,因着对她而言,那并非什么好事。
可傅言之是不一样的,他对她是真的完全没有欲望。整整一夜过去,陈酒最后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早晨被推醒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傅言之正容色清淡地望着她:“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昨天夜里他读书,她便在一旁吃力地看千字文,认识的字都是傅御在的时候教的,陈酒读的磕磕绊绊。傅言之见她实在辛苦,便指点了她几句,然陈酒脑子不灵光,她本就不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甚至有些愚笨倔强,学什么东西都比旁人慢一些,哪怕是夫君傅御,在教她识字时也最终会教到床上去。
傅言之却无一丝不耐,他不厌其烦地教记性不大好的她去记一个字,声音没什么波动,却很清朗好听。陈酒不觉听的痴了,连他讲了什么都没注意,最终还傻乎乎扶在案上睡去,想来是他抱她上了床,但是陈酒醒来后,床上却仅有她一人睡过的痕迹,傅言之甚至还穿着昨晚的衣裳。
她离开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他又坐在案前,拿起了书册。陈酒转过屏风就瞧不见他了。
傅冲之在院子外等她,见她没有穿送去的衣裳,身上反而披着兄长的外衫,顿时蹙起眉头。陈酒朝外头走来时他便看见了,双腿行走如常,小姑娘娇弱,若是被肏一夜绝不会如此活蹦乱跳。
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兄长竟也能坐怀不乱,还真要当上个几十年的和尚不成。
难道是啾啾不够美,不够娇?
这怎么可能,去哪儿再找个这样的美人儿来?就是神仙见了都要动凡心,看他与傅容如何为她神魂颠倒便知。
那不过是个中等之姿的女子,缘何就能让兄长魂牵梦萦数十年?傅冲之着实是无法理解傅言之对亡妻的执着,他只觉得放着啾啾这么个绝色美人在身旁一夜,不说颠鸾倒凤,竟是连一丝亲密也无,实非常人所为。
他将陈酒抱起来,府里下人都知道主子们的腌臢事,个个垂头不敢多看,至于那被抱的是府里的少夫人,抱她的却是二爷,是她夫君的叔父,这哪里是下人们操心的呢?
陈酒被抱回去后,傅冲之就扯了她披着的外衫,又撕碎红纱,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甚至将她的腿儿分开,掰开嫩穴插进去,而后脸色极冷,“他不曾碰你?”
话是这么问的,深邃的黑眸却始终盯着陈酒的穴看,她被看得紧张,身子却诚实地吐露出芬芳的蜜汁。傅冲之顿时就笑起来,“小淫娃,昨儿一夜没被捅着,是否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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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17
陈酒被他这样一说,顿时咬紧红唇,羞耻交加,傅冲之却是畅意一笑,来亲她嫣红的小嘴儿,道:“美人含羞,红艳凝香,啾啾生得可真好。”
她浑似雪堆成,玉雕作,一身的冰肌雪骨,傅冲之不认为兄长能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这妩媚的诱惑。这世间坚贞情深的男子,不过是所遇的诱惑不够,美人不够美,熏香不够香。更何况,傅冲之眼睛冰冷,他毫不喜欢兄长的亡妻,生得容貌普通还骄纵善妒,如何能与娇软可人的啾啾比?
死人就别想着同活人比,既是死了,就死的干净些。
“啾啾。”傅冲之捏起陈酒的下巴,她容貌惊人,媚态天成,却因为年纪尚幼略显稚气,一瞧便是个青涩的小姑娘。此刻被他捏着下巴,水眸慌乱,却又不得不与他对视。“你可知昨晚将你送去的用意?”
她如何会知?无非是他们觉得她是个玩物,又兄弟情深,想着共享罢了。陈酒没有回答,这也在傅冲之意料之内,他凝视着这张小小的娇媚的脸蛋,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而是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樱桃小嘴儿,灵巧的舌尖将她细软的舌头吸出来,又顺着她的舌尖渡入男人的唾液,看着她乖巧的咽下去,向来如若春风的黑眸终于有了一丝温情。“我的啾啾是世上最美的姑娘,没有男人能逃得脱你的诱惑。”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陈酒不懂。
不过她很快就懂了。
当天夜里,她没有再被送去傅言之的院子,傅冲之竟也没来玩弄她,陈酒先前还紧张兮兮地等了许久,确定是无人来了,才松了口气。这段时日她就没自个儿睡过,平日里傅冲之霸占着她,间或傅容回府,她每日所得时间颇少,实在想好好休憩一番。饶是她天生媚骨,后天又经由秘药调教滋养,也受不住那如狼似虎的两个成年男子的欲望。
半睡半醒间,陈酒听到开门声,她下意识地抱着被子起身,因为害怕,晚上她都点着灯睡,这会儿她叫了两声人,守夜的小厮却没有回答。陈酒心慌不已,她跳下床,悄悄拐过屏风,绕到门前一看,却见是傅言之。
大概是昨日与他相处的极好,陈酒这笨姑娘便信了对方的人品,并不害怕,反倒露出笑来她笑的时候右边脸颊会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十分可爱。“父亲,您怎么”
后面一句话便叫陈酒吞进了肚子里,因着进来后始终低头的傅言之突然抬头了。他喘息加剧,眼睛泛红,陈酒觉得他像是一头看见猎物的猛兽,马上就要扑过来将她吞噬。
傅言之万万想不到傅冲之居然在敬他的酒里下了药,这药十分霸道,他眼看便克制不住了,怎能让自己一生清誉毁在这情不自禁中?当下转身去砸已经从外头被牢牢锁上的门:“傅冲之!开门!你可听见了!傅冲之!”
“兄长,今夜便叫啾啾好好服侍你,二十几年过去了,你也该开开荤,尝尝女人的味儿了。”傅冲之轻笑,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随后他扬声对陈酒说,“啾啾!我给你父亲下的催情药,不灌你一肚子浓精是解不掉的,你若是不想见他在你面前血管爆裂而亡,便发发慈悲主动一些吧,我这兄长脑子愚鲁顽固,你可多担待些!”
陈酒吓得不敢靠近,她往屏风后头缩去,耳畔男人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她就越发怕了。
傅冲之说完,面上的笑便不见了,他并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样好亲近,甚至心肠比起谁都要冷酷。“守着房门,不许大爷出来。”
“是,二爷。”
傅言之知晓今日怕是出不去了,他这弟弟要做的事,无人能阻拦。只他不愿去做和他们相同的事去糟蹋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傅言之知道这样是错,可他又能如何?他不能让他的兄弟、他的侄儿一辈子过得跟个苦行僧一般。他与叁弟倒是想破了这诅咒,可结局呢?一个亡妻,一个早死。因此傅言之对陈酒有愧,是以待她比常人更加温和,言语时也尽量放柔语调。早晨他同傅冲之谈了一遍,原以为傅冲之不说话是默认,却不曾想还有这一手。
傅言之背抵着门,慢慢地坐到了地上,体内似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烈火在烧。屋子内是清甜的女儿香,尤为折磨。他轻轻地喘息,怕吓到陈酒,“去找些布来,把我绑上。”
陈酒咬着唇,听他的,连忙跑去找布,幸而她平日爱做女红,拿着布条靠近的时候却又被傅言之阻止:“不必靠近,丢给我便是。”
她憋足了一口气扔过去,傅言之颤抖着将自己的双足捆起,又用嘴绑住双手,他俊美的面容甚至开始扭曲,双眼通红,显然这药就如傅冲之所说,绝不一般。陈酒哪里敢去睡?她紧张地望着傅言之,他低下头,不想叫她看见自己这副作态,简直丑陋至极。
只是时间越久,体内的欲火不见熄灭,反而更加旺盛。傅言之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小姑娘轻柔不安的呼吸,屋子里是少女的香味,他又想起昨夜见到的红纱美人。二十几年了,就如傅冲之所说,他并非没有欲望,只是人性占据了上风,因此总能克制住。
然而此时,他怕是不行了。
傅冲之知道他这位兄长素来是自制力过人,因此连催情药都下了叁倍的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傅言之的垂死挣扎,最终都是要陈酒来泄火的。这世上哪来什么圣人,就算有,也不该是他们傅家人,兄长如此抗拒宿命,傅冲之只觉可笑。
只是可怜了美啾啾,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陈酒眼看傅言之越发危险,他甚至抬起头来看她了,凤眼锐利,像是在看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兔子,一口就能将她吞下去。绑住手足的布条甚至开始层层断裂,陈酒吓哭了,她一边朝后退,一边摸索着想找个能防身的东西。这时候只听得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傅言之他站起来了!
陈酒转身就跑,失去理智的傅言之却追了上来,她回头看见他凤眼赤红,吓得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在柔软的地毯上,随后纤细的脚踝被扣住,瞬间被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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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18
陈酒真没这么害怕过。傅冲之与傅容都曾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她虽然怕,却也知晓他们是清醒的,可傅言之不是。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像是野兽一样散发着凶光,叫嚣着要将她拆吃入腹。她的小手尚且来不及抓住身下的地毯,就被拖到了男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