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满前后穴的触手还没有开始抽插,余时秋就眼泪直流地扭着屁股,连带着微微胀大的胸乳都摇晃起来。那两点红晃得湛云石欲望高涨,把柔软的胸乳捏得青紫,触手吸盘猛地吮吸起乳珠。
水床柔软易变形,仅凭着余时秋的扭动就让它荡漾起来,带着触手小幅度地戳刺着两口肉穴,这样的性交堪称温柔舒爽,屁股扭得越欢,水床荡得越厉害。
触手不得章法地随意抽插,让享受惯了激烈性爱的肉穴始终得不到满足。淫水汩汩地流,就是达不到高潮。
余时秋伸出手臂,揽住了那紧实的肩背,手指在肌肉上缓慢地摩挲。他小口小口地啜咬着那根异形舌头,粘腻地吐息,“用力操我...”
湛云石玻璃样的眼瞳像是被污染了,闪动着深蓝的斑点。他的手指深陷进了身下的软肉里,重重下压,所有的触手失控了一样疯狂顶弄。水床剧烈地震动起来,震得触手更深更狠地捅进了肉穴里。
肉穴被触手极高频率地操干着,像是里面全部塞满了跳蛋,震得两口肉穴不停地颤抖,持续高潮喷水。
余时秋的哭声也在发抖,手指在湛云石后背上乱滑,已经被操得受不了了,还是无意识地紧揽着他的脖颈。
湛云石深嗅着秋秋身上香甜的气息,享受着他全身心的依赖,电流一瞬间穿透了他整个下身,同时,高热的液体射满了两口肉穴。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呜....”
余时秋身体剧烈地弹动起来,两口肉穴痉挛蠕动,源源不断的淫水喷溅出来,触手堵都堵不住,阴茎流出了透明的水液,那股酸胀的感觉还是凝聚在下腹,让他大腿抽搐,哭个不停。
他剧烈的挣扎让水床又震动起来,塞在肉穴里的触手又开始戳刺着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肉壁。肉穴剧烈收缩,酸胀的感觉越来越重,余时秋扭动着身子,想要甩开这种奇异的感觉,却只能无力地放任它在下身喷泄而出他的女穴里,喷出了淡黄近乎透明的尿液。
尿液有的直接喷在了床上,大多顺着触手滴滴答答溅落在床上。余时秋呆呆地止住了哭声,一时间,房间里都是尿液喷溅的声音。
湛云石看着他的秋秋愣住了,随后眼泪滚落不止,却抿紧了唇,只有微弱的哽咽泄露出来,憋得那张脸通红。
触手退了出来,湛云石把秋秋紧抱在怀里,走向了浴室,安抚性地轻拍他的后背,轻柔地亲吻着他那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好可怜,好可爱,湛云石微笑起来,那笑容,不像平时冰冷的程序化笑容,反倒带着几丝人类的温情。几根触手抽筋了一样在余时秋身上小心翼翼地戳动着,吧唧一下摔倒在地上,又弹射起来。
他把秋秋放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蹲在浴缸旁,力道适中地按摩起那有些僵硬紧绷的身体,慢慢地清洗着那泥泞的下身。
余时秋本来只是在无声地掉眼泪,渐渐地反而越哭越大声。
湛云石拧着眉,把他提溜起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最终再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团能量。
余时秋把脸闷进了湛云石的胸肌里,乱咬了几口,伸手紧紧揽住了他的后背,抬起头,是一个抿唇带泪的笑容。湛云石自然而然地把他整个人抱进了怀里,触手舔过了他的整张脸。
余时秋被触手有些过重的力道舔得皱起了眉,脸上还是带笑,从浴缸里爬出来,拉着湛云石往外走,笑容明亮地抬头看他,主人也不叫了,“去你的床上睡午觉。”
湛云石看着那紧拉着他的温热柔软的手指,视线定格在那张笑脸上。含泪的眼睛折射着碎钻一样的光,奇异地和那双雨夜里满含恨意的眼睛重叠在了一起。
他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无法形容的东西在身体深处扭曲,针刺样的灼热,像那天在身体里爆开的炸弹,钻顶着丝丝余痛,更让他兴奋得眼瞳收缩。
他反握住那只手,带着余时秋走进了铺着巨型水缸的房间里。
余时秋睁大了眼睛,看着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大水缸,一只巨型的奇幻生物在里面游动。它缓慢地起伏,像一丛水底长出的剧毒的黑色蘑菇,柔软厚实的透明伞盖流畅地收缩、扩张、收缩,贴合着水流留下了流畅优美的曲线。黑色触须铺展摇曳,像是在水中溶开的一滴滴黑墨,袅袅地飘散着。
触手隔空一点,余时秋不由地伸手紧贴在玻璃上,就像紧握着那根触手。随后,他就被裹起来,漂浮在了水面上。
身下坐着好几根紧挨在一起的触手,余时秋把巨大的伞盖抱了满怀,吃果冻一样,用唇齿嚼弄着。触手“啪”地一下抽了他的屁股,他被松松地卷起来,仰躺在水面上。
他清清凉凉地半泡在水里,怀里抱着软弹的大伞盖,伸手捉住了一大把从天窗里倾泻进来的灿烂阳光,懒洋洋地睡了个悠闲的午觉。?
8、水母形态play/喷奶/钢笔插穴/突然失去老婆发大疯
【作家想说的话:】
赫赫,根本不想复习,狂按键盘写小说
弱弱地问一句....这个感情转变大家看着突兀吗....感觉写得有点不顺手...
我写文完全靠感觉来着...自己都不确定故事走向...
-----正文-----
余时秋在水中舒展开了身体,朦胧水光下,他像一尾被触手捕获的白鱼,摆动着双腿,不是为了逃离,是为了投入怪物的怀抱。
狰狞的触手一前一后深深钉入了他的体内,严丝密合,只有在猛烈抽插的间隙里,微凉的水流会涌入高热的肉穴里,刺激得肉穴收缩蠕动,肚皮高高鼓起。触手抽打着肚皮,像在拍打着一张淫水浸泡制成的鼓,隐隐能听见皮下水流激荡的声音。
余时秋揪紧了手下的伞盖,仰头不住喘息,水珠从他的额间、眉眼间、潮湿的黑发、红润的唇瓣间缓慢地滚落,隐入了水间。两点色泽红艳的乳珠在波动流荡的一线水面上若隐若现,他的下半身完全被触手捆住了,在模糊的水下,被恶劣地侵占。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无力地趴在了伞盖上,依赖着这个正在侵犯他的怪物。他顺着视线向下看,圆润的曲线在胸口鼓起,随着他的呼吸,像活物一样一起一伏。他有些茫然地把那一小团软肉包在了手心,心脏突突直跳。手指擦过挺立的乳珠,撩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骚痒。他趴在了伞盖上,两团胸乳用力地磨蹭,把柔软弹性的伞盖挤得凹陷了进去。
胸口越来越麻痒,胀胀的隐痛。余时秋上半身越动越快,胸乳被磨成沁了血似的红。他难耐地轻哼着,直到电流一瞬间穿透了他的胸乳。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他被猛地拉进了水下,眼睛刺痛,视线里残留着围猎住他的黑影。水从四面八方来,黑暗从四面八方围剿他。水呛进了气管,火辣辣的疼,他以为自己在剧烈地咳嗽,实际上不过是像鱼一样吐了几个小泡泡。他脸颊通红,心跳如雷,恍惚要窒息死于在这极致的情欲里。精液溶散在水里,两口肉穴疯狂翕张缩合,喷溅着大股大股的淫水。胸口的胀痛消失了,变成了被操穴一样的极致快感,乳珠颤颤巍巍,微小的乳孔剧烈张合着,流出了丝丝乳白的液体,凝在了红肿的乳头上,又飘散在水里。
触手把两边的乳头都一圈圈捆紧了,最后,用吸盘对着乳珠,大力吮吸起来,丝丝缕缕的乳汁不断地从小小的胸乳里吸取出来。
两条修长的腿在水中痉挛似的扑腾,他终于被送回了水面,上身无力地倚靠在伞盖上,掉着眼泪,大口喘气。
水中又重归了平静,余时秋缓过神来,舌尖舔湿了伞面上的花纹,面色潮红地痴笑了起来,喃喃道:“还要...”
水下又剧烈地震荡起来,击打着被缠住的雪白皮肉。
余时秋迷蒙地呻吟着,心甘情愿地献上了自己的肉体,直到昏迷过去,才蜷缩在密集的黑色触手里,被抱了出来。
天色昏黄,夕阳的余晖像一摊脓液,胶着在桌上馥郁鲜嫩的花束里。
湛云石松松靠在宽大的椅子里,一手圈在余时秋的腰上,用手指轻轻割滑着嫩弹的皮肤。另一只手提钢笔,在白纸上丝滑地流淌着文字,字迹端正有力。笔尖触吻纸面,沙沙作响。
余时秋侧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体半蜷着,靠在他的怀里,捧着平板划来划去。一条小腿垂下了,无意识地轻晃着,一条小腿屈曲,踩在身下那条健壮紧实的大腿上,像猫儿样,脚趾一蹭一蹭的。
平板被随手扔在了地上,摔落进厚实柔软的地毯里,发出一声闷响。
余时秋抱着膝盖,脸贴在湛云石的脖颈上,把那一块有些冰凉的皮肤都捂热了。他发着呆,过了好一会,才小声开口:“我们可以去外面玩吗?”
啪嗒一声,钢笔砸在了桌面上,墨水脏污了纸面,咕噜咕噜滚动,在桌面上流下暗色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