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卷开了逼穴里的玻璃塞,扔到一边,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触手上的吸盘故意一个个地擦过阴蒂,让这颗红果子昏头昏脑,刚从一个吸盘里费劲地拔出来,又被下一个吸盘给吞进去吮吸。余时秋大腿颤抖,触手还没完全进去,肉穴里就痉挛缩紧了,用力挤压着拼命往里钻磨的触手,大股淫水喷了出来,又被堵在里面,被吸盘喝得干干净净。
余时秋后仰着头,像石榴一样晶莹红亮的乳珠挺立在空气中。一条触手卷住了乳链,猛地往前一拉,乳珠越发红艳,肉穴里又喷了一小股水。他无力地靠在主人的怀里,流着眼泪,唇舌小口小口舔弄着身后人颈侧的皮肤,被操得受不了,就下意识地狠狠咬了一口。
湛云石被秋秋主动的亲近舔得心情大好,越来越多的触手飞了出来,在浴室里乱窜。在肉穴里的触手终于爬到了宫口,没戳几下,宫口就温顺地打开了,还附赠了一大口香甜的水液。触手被湿热紧致的肉穴和宫壁蠕动着裹紧了,湛云石垂下头,在秋秋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这几日翻腾的暴虐杀意终于有所平息。
前几天的炸伤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身体里总是有一股灼热的痛感,而且也难以维持正常的人类形态,他不得不多花了几倍的时间去猎食。作为惩罚,秋秋最好一直是这样什么都忘了的样子,只记得钻进他怀里,乖乖打开身体,亲近他,讨好他。否则,他会忍不住想吃了他。
湛云石像是吃面点一样,吸嚼着那张软乎圆润的脸蛋,触手在逼穴里凶狠地窜动,尽情地发泄欲望。
“啊...啊啊啊啊!....主人...好疼...好疼....”
余时秋胡乱地摇头,脸上疼,胸口疼,阴茎疼,肉穴和子宫也疼。他身上覆着一层薄汗,嘴里哭喊着疼,眉梢眼角满是情欲,逼穴里的水喷个不停。后穴也在剧烈地收缩蠕动,把玻璃塞都挤出了一截,有细丝样的淫水从塞满的穴口里往外流,吸引得几根触手在穴口乱舔,像肉虫一样,把露出来的塞子又顶了回去。
触手在穴里发烫,余时秋努力地夹紧了肉穴,没一会,烫热的液体就射满了他的宫腔。他抓紧了身后抱着他的两条手臂,难耐地哭喘,“主人...想射...好痛....”
那根阴茎已经胀成了紫红色,随着尿道棒的拔出,流出了浓白的精液,随后飞射出了尿液。哗啦哗啦的排泄声在浴室里回响,最后声音渐渐小下去。阴茎不再流尿了,只是憋坏了似的,马眼还在一张一合。
余时秋松了一口气,排泄的欲望得到释放,他身体发软,肉穴里居然又高潮了一次,水多得从穴口嘀嗒流落在地上。
触手还在肉穴里小幅度地抽插,湛云石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走到了洗手台前。
余时秋被按压在台面上,冰冷的触感让他身体一抖索,他抬起头,就看见肛塞拉扯着穴肉,从后穴里黏糊糊地拔出来。粗长的触手没入了股间,粗糙狰狞的黑色触手和满是鲜红指印的臀瓣分外相配,有一种奇异的凌虐美感。余时秋看得面红耳赤,把滚烫的脸贴在了冰冷的台面上。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卡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看见身后的那张脸似笑非笑,故意放慢了速度,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撅着屁股被捅开的。
伴随着黏液挤压着肉壁的水声,后穴里酥酥麻麻地胀满了。触手挤压过后穴里的敏感点,带来了一阵阵的骚痒,却始终无法得到痛快的满足,连带着前面的逼穴也在欲求不满。
余时秋伸长了舌尖,舔湿了唇边的那根手指,眼神水亮亮地看着镜子里的湛云石,好像在勾引,快来操死我。
两根埋进体内的触手都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短短几秒,就能抽插几十下,拔出得只剩头部在肉穴里,又狠狠地一捅到底。肚子里撑得满满涨涨,穴肉被挤压到变形,骚肉外翻,穴口糊了厚厚的一层白沫。胸口被紧按在台面上,乳钉硌的乳珠生疼,被压得扁扁的。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时秋一张嘴就是不成调的喘息,甜甜腻腻,连嗓音都是一股被淫水泡透了的气息。两口肉穴里酸酸麻麻,快感加倍地从身体里升起,把他的脑子搅得一片空白。
他痴呆地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人,一瞬间认不清这个人到底是谁。很快,他又被拉进了奔涌翻滚的情欲里,放声淫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被抱了下来,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两口肉穴还是被玻璃塞堵着,隐约能看见白色的液体在骚红的穴肉里流动。乳珠微微刺痛,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就看见眼前的男人捏着他的乳珠,往里面注射什么东西。乳白色的液体被推注完了,胸口热胀起来,乳珠发痒。
余时秋用红硬的乳珠去蹭男人的手指,低低地哭喘起来,“痒....”
湛云石轻摸着他的后背,似乎在安抚他,一口含住了他的胸乳,舌头卷住那颗乳珠,磨蹭着,吮吸着,让痒意得到了疏解。另一边的胸乳被触手裹紧了,吸盘刚好包覆着乳珠,拉扯着它用力挤压吮吸。余时秋挺着胸口往前送,舒服得小声哼喘。
直到胸口不再发胀,他才被抱进了笼子里。一只触手伸进了他的嘴里,黏黏糊糊地亲吻着他的舌头,最后在他的唇上湿润润地轻点了几下,就随着男人的背影离去了。
湛云石略有些惊讶地回头看,看见自己的触手被几根手指缠住了。
余时秋抬头,小声问道:“主人,可以和你一起睡觉吗?”
他顿了顿,补充道,“一个人睡在这里,害怕。”
湛云石的表情凝固了。人类在水里一晚上,会泡皱吧?
余时秋看着面无表情的主人,垂下了眼睫,慢慢地把手缩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躺在这里,总是睡不安稳,总有模糊扭曲的东西在他脑海里翻滚。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声嘶力竭地喊叫,让他头疼欲裂。但是只要待在主人身边,就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心里空荡荡的安宁。
他蜷缩进了笼子里,有点想哭。
微凉干燥的手伸过来,绕到他的后背,把他抱紧了。他缩进了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里,很快,那点凉意就消散了,被他的体温给捂热了。余时秋把脸颊埋进了湛云石的颈窝里,蹭了蹭,嘴角翘起一个微笑。
湛云石抱着他在沙发里躺下。沙发对于两个成年男人还是过于勉强了,余时秋大半个身体都趴在了湛云石的身上,触手从下往上,缠住了他的身体,懒洋洋地不动了。
余时秋看着身下的那张精致的脸,亲了亲剔透的蓝眼睛和形状姣好的红唇,嘟囔了几句,“主人...真漂亮...”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湛云石困惑地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捏紧了骚动不安的触手,沉思道,得马上买一张新床了,人类和他都能睡舒服的床。
黑暗里,浑身赤裸的人被畸形的触手紧紧缠绕着,他和身边那个怪物,都安心而平静地睡着。和谐,又诡异。?
7、水床play/被操到用逼穴喷尿/哭得惨兮兮
余时秋坐在带有软垫的椅子上,喝着咸香浓稠的青菜瘦肉粥,面前的小碟子里还盛了两个剥好的鸡蛋。
湛云石打量着眼前的人类,眼里闪过丝丝愉悦。还是有点瘦,不过很明显长了肉,脸颊不再瘦削苍白,有了点圆润的弧度,白里透着淡淡的粉,像他身下的那口饱满的逼穴。胃口变好了,饭量也多了些,还时不时会甜甜地笑。
现在他极少能从秋秋身上吸取到能量,无所谓,外面有很多食物,可是他养的秋秋,却是唯一。那种散发出来的像棉花一样轻盈柔软的情绪,吃不着,也能让他身心愉快。
他捏红了余时秋的脸,就像揉弄着黏手的软糖:“乖乖把饭吃完,我会回来检查。”
湛云石走到别墅外,看四周没人,就挥舞着触手,把放在草地上的包装拆开,卷起床具往别墅里拖。他一转身,就看见窗帘的缝隙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好奇地往外看,还冲他笑了笑。
湛云石把床放在了二楼的一个空房间里,随即走下楼梯。他看着越吃越慢的秋秋,触手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大腿,诱哄他:“等你吃完饭,我们一起来组装床。”
余时秋眼睛亮了亮,没一会就吃完了早餐,走进了二楼的房间里。
湛云石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伸展着四肢忙来忙去。触手舔舐他微微流出的汗,轻蹭着他的手臂,帮他慢慢把床给组装好。
很快,光秃秃的房间里就立起了一张圆形的双人水床。
余时秋站在床边,身体后仰,啪地一声倒进了水床里,身体微微荡漾。
他看着面前俯视着他的男人,呼吸急促,红着脸抱起了自己的腿,露出了两口还有些红肿的穴,眼睛直视着那对冰蓝的眼珠子,是一个含笑而热情的邀请。
湛云石把他完全压在了身下,推起他的大腿折叠在胸口,禁锢住他的身体,像捆紧了自投罗网的猎物。嘴里的触手深入口腔搅弄,又在余时秋要窒息的时候退了出来,勾着那根红舌往外跑,涎水流得下巴湿漉漉。
交配腕足轻轻一顶,就顺滑地进入了逼穴里。这口肉穴已经习惯了粗暴的性交,从中尝到了无限的乐趣,不至于在进入的时候过分紧窄,而是富有弹性地吞吃着触手,塞满了表面凹凸起伏的空隙。触手寻着香甜的气息,钻向隐秘湿润的深处,重重地鞭挞着窄小的宫腔。
细长的丝状触手缠紧了阴蒂,连带着一圈一圈卷紧了粉红的肉棒。它缓慢游动着,旋转摩擦着敏感的嫩肉,高潮突然又持久,余时秋身体颤抖着,肉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更多的丝状触手在收缩流水的后穴试探,它们一根一根爬了进去,像活物一样在湿红的肉洞里乱窜,刮开了每一道褶皱,撞击着每一块能让肉穴兴奋收缩的敏感区域。它们越钻越深,最后拧成了一根粗大的柱状物,柱身凹凸不平,从头到尾,有密密麻麻的触手头部从柱身突出,四面八方地蠕动。它就像一根圆润的狼牙棒,捶打开粘热紧乎的肉穴,把身体里的软肉捣成了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