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陆的话让我一怔,确实,这几天我都在想夏冬梅的事,把安宁那边忽略了。

“没有,每天都发消息报平安,没说什么。”

陈陆看了我一会:“那边没什么客户要长期陪。”

陈陆的意思是,安宁在那边有别的事?

“总之我明天要去一趟,你和安宁再联系一下,看看是不是公馆的人在那边做手脚。”

我答应一声:“我要不要也去看看。”

“你去做什么。”陈陆懒得理我,之后又开始拿我当空气。

我看着陈陆躺下,将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又感觉随着即将入冬,越来越冷的被子,愤愤也钻进被子睡觉。

第三者,必须死5 - 原创文窟 - 青花鱼养殖交流论坛

三观不正!三观不正!三观不正!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前排提示,练手文,三观不正,第三者插足。并不是鼓励第三者插足,只是选了个题材,千万不要给我讲仁义道德,这只是一篇小说。

第一层楼不放正文,看清楚题材的不能接受的赶紧点×。

抱歉,我努力写,工作有时候真的很忙,真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说只是为了生活解压,希望大家都开心,没有压力,谢谢谢谢。

各位看官大人,这次没有匿名了,怕翻楼很麻烦,马甲早就被扒得啥都不剩了。真的写满了十章来开楼,我真诚的希望我能多写点,如果我没能做到我真诚地对不起。

真诚地希望大家开心,看小说大家就看个乐子看个开心哈,千万别因为看小说有了心情不好的感觉。我写小说写一些自己的脑洞,纾解一下日常生活的压力,希望大家也能再看小说的过程中获得快乐。如果我获得了快乐,各位看官大人也获得了快乐,就太完美啦!

如果有些情节让看官大人心情不好,还请轻喷哈。大家一定要开心快乐地看小说和生活最重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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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手表,快七点,陈陆还没回来。给安宁发的消息也没有回应,他们两个在矽城做什么呢?

我是不关心陈陆死活的,但是他之前到底也帮了夏冬梅,这次也是为了安宁才去矽城,人虽然很烂但是看起来还没烂到骨子里。我想了一下,又给陈陆打了个电话,依然是打通后无人接听。

“叩叩叩”有人敲门。我看了一眼仍然没有反应的手机屏幕,有点意外,这个时间谁会来。

有点迟疑,但我还是过去开了门。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色西装,领带上别了一枚银色的领带夹,精神比我上次见他的时候好了许多,看来这几天是休息好了,事情也不再让他困扰,看见我打开门,轻轻抬起头,看着我脸上震惊的表情,露出一抹笑容:“怎么了青青,没想到是我么?”

我下意识要关门,马上被季蕴按住。

季蕴低低笑了,大概是我过于慌张的反应有点取悦到他。

“有事吗?”我低着头,没话找话。

我不喜欢被季蕴这样看着。

他在观察我,观察我一点一滴的反应,看我对他的靠近排斥还是期待,然后分析我,凭借他对我的了解再决定他要怎么做。

他看我因为他的靠近兴奋的时候就折磨我,看我患得患失,满心算计,被渴望焦灼,像个自作聪明的可怜虫。如果看我对他的冷淡感到受挫再转而诱惑我,给我一点希望或者回应,我像一条脖子上戴了项圈的狗,绳子又被他收紧,摇着尾巴再等他抚摸。

可我现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所以我有点害怕。

我本以为季蕴不会想让我出现在他面前的,他想要的都得到了。不管是公司、房子、名誉、属于我父亲的财富的所有权。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他到底想做什么,还想拿走什么。

我有些懊恼现在家里没有人,哪怕是陈陆都行,起码我不用一个人面对季蕴。

在我一个人面对他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被他剖开审视无所遁形的丑陋样子。

季蕴低着头看我戒备地守在门口,又勾了勾唇角,他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声音反倒很宽容:“别闹脾气了,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先吃点东西,不然又要胃疼。”

我这才注意到季蕴手中提着一个便携的保温手提袋,因为里面装的东西太多,袋子的拉链没有拉紧,露出里面是几个保温饭盒。

我愣了一下,感觉胸口又闷闷发痛。

只是在我发呆几秒钟的时间,季蕴已经揽住我的肩膀,看似温柔但是其实根本不容我挣脱地将我带进房间关上门,嗓音低柔:“不要再门口站这么久,邻居会好奇,先吃饭好不好。”

根本不是疑问句,更没有我回答不的机会。

季蕴进到房间就不再钳制我,走到餐厅把保温盒取出来打开,然后进了厨房,他看到挂在门后的围裙,看了几眼,摘了下来,不知道再想什么,看我在傻傻看着他,忽然露出一抹笑容,又转身去取碗碟,但他也是看了一会,放进水池里重新洗了一遍才出来。

“我今天下班早,买了活鱼,做了你最喜欢的鱼汤。还有排骨和青菜。可惜没买到活虾,不然还能给你白灼一盘,现在只能做成油闷的。”漂亮的手指哪怕是握着筷子也赏心悦目,细心地把菜放到被他洗过的餐碟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手指上有些伤痕,我盯着看了一会,移开眼睛。

但季蕴还是注意到了,抬起手看了看,又对我笑笑,漫不经心地说:“哦,我怕市场清理食材不干净,所以才自己刮了鱼鳞,可能不小心伤到,没什么。”

我眼睛看向一边,抿了抿唇,忍着不说话。

季蕴看着我的反应,又勾唇笑了笑,在桌边坐下:“还热,味道应该也还好。快吃吧。”

我站着没动。

季蕴唇边的笑意慢慢退下,看着我的眸色深沉下来。

我有点无措,我知道季蕴不喜欢我,恨我,但是他很少这样直接地冷眼看我。当然,也可能他经常这样看我,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季蕴身上的压迫感让我有些想逃跑,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好像看出我的惶然,所以只是片刻,又笑得温柔,好像刚才的阴沉只是我的错觉,全都不见了:“乖,你吃完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