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睡了好久,夜晚又来了,晚风吹进来,男人皱着的眉此刻终于舒展开来。

事实上,他并不打算推开她,他只是怕她醒过来后会逃,哪怕是露出俱的神情也不行,所以他打算如果她开口说不的话他就把她囚起来,藏到盒子里,如果她哭的话,他就在旁边放一朵玫瑰花,总之她要陪着他。

他反握住她的手,胸腔轻轻震动着,“怎么这么不耐操。”

忽地梁子就涨红了脸,低声反抗,“明明…是你太能……操了………”

梁子说完就后悔了,瞬间感受到四周泛起了危险气息。这种感觉就像被雄狮盯上的小兔子,你逃的快,它追的越快,迟早会被拆骨入腹。

这场追逐中,她分明感觉下一秒就会被雄狮逮住,却突然被一阵咕噜声打断,扰了这一段你追我赶的暧昧。

这也怪不得梁子,她已经三餐未进食了,吐了吐舌头,笑说,“绕爷,我饿惨啦。”

陈绕抚了抚她的虎口,在她唇上亲着,舌尖在它干涸的唇上细细描绘,直到那唇沾上他的液,水润亮光方才出了厨房。

梁子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因为开放式的客厅,所以她便盯着在厨房烹饪的人。其实只是在熬粥,许是医生临走前的交代,所以这粥也做的颇讲究。

此时他正在给砧板上的虾挑开虾线,他的五指白也修长,两指按着虾尾,另一只手拨断虾头往外轻轻一扯,净了身的虾肉就滋溜地出来了,他弄的认真,倒不像在剥虾,反倒像在在细心呵护着似的。梁子瞬间觉得趣味横生,便一直盯着,只是不知什么时候那视线就从那虾转到那人了。他的肩宽,胯骨却窄,腿又长,所以跟个衣架子似的,哪怕穿个居家休闲服也显得身段极好。

不知怎么,透过那白T恤,她好像窥探到了什么,微微涨红了脸。古人云,只缘袅娜多情思,更被春风长挫摧。并非君子好色,女子亦好美色也。

所以当梁子走到他背后,贴紧上去环住他的时候,她想估计自己真的蛮色的。光看着那身影,便想起了他赤裸的肩胛,坠着汗液的胸肌,勃起的阴茎吐着白沫,那纤纤玉手竟就着被箍紧的衣衫而勾勒出的腹肌微微打着圈。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梁子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后来索性放弃了,摸的也大方了。

“嗯。”

却不料陈绕低低应了一声,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任由她抱着。只将摆在砧缘的刀推远了些,继续着手里的食物,微不可见地加快了动作。

他挪一步,梁子也跟着他的步伐,觉得好玩,咯咯地笑说,“陈绕,你看,我们的影子也合在一起啦。”这让她觉得他们此刻是紧密在一起的,心里也满满地,说着也抱紧了些,让影子合得更紧些。

天花板上的射灯折射下来的暖光打在两人身上,好生缱绻啊。

“啊!”

只是梁子还未来的及再感叹这微妙的气氛,下一秒就吓得惊呼出声,因着突然被身前的人转身抱起放到了隔壁的导台上。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白米粒已经滚开了,有了粥的模样,那些备料辅食也下了锅。

这时她才醒悟,陈绕那声嗯是在这等着呢。

0019 第十九章 宝宝

握住她的腰肢,陈绕的腰身挤进她的双腿间,半勃的性器滚烫地贴着她的大腿,不尤其说便吻住她的唇舌,吻的狠也急。轻轻拉扯着她的薄唇,丝毫没有疼的滋味,却让她想被疼。

瞧吧,小兔子终是落了网,雄狮也终将会把她吃干抹净。

陈绕含着她的舌尖,犹如蛟龙戏水般灵活热烈,时而轻舔,时而深得不见底,口液彼此交换着,发出羞人的啧啧水声。梁子揽住他的脖颈,也试图回应他,却不知道那不得巧的追逐惹得男人更为凶猛的攻击,卷住她滑腻地舌度入自己的口中,翻搅着吸吮着,现下自己倒成了那掌中物,溺在水里不得呼吸,只得仰着头,喉咙也溢出了点呜咽。

待尝遍了她口腔里的温香软玉,陈绕终于放过了她的唇舌,唇舌分离的时候,带出一缕银丝,在暖黄的灯光下,这缕银丝拉扯着,最后坠在了她的唇边,陈绕又伸出红润的舌将它舔掉,罢了侧过脸跟她的蹭了蹭。

梁子听着他在耳边低低的粗喘,耳膜被烫的发红,抵着自己的那根性器也完全勃起了,又硬又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阵地,直直抵住她的花心。

她又湿了,淫液沾湿了那伤口,下体带出一点涩疼,这药该是用的顶级好的,下体的不适已经舒缓了很多。她在琢磨着自己能不能吃得下他的大家伙,许久,浸了雾的眸看向他,低低开口,“要做吗?”

陈绕吻了吻她的耳垂,不多时湿了整个耳廓,突然那湿滑的舌头竟钻进那个洞,一进一出,像极了性爱的抽插,阵阵酥麻传遍她的四肢百骸,以为下一刻就会被他就地正法,却突然听到他说,“不做。”

如此,那附在他颈项的手却拽紧了男人的薄衫,掌心甚至透了些些汗意,因着他嘴上虽说着不做,却轻轻动了胯,一下下全撞在她的穴口里,连内裤都被顶进了几分,跟淫液黏连着。

他附在她耳边,似诱似惑,“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再说。”说着男人的手也伸进衣衫里,覆上那团山峰,揉捏着,扯着乳尖,摆动的胯撞的也狠了。

“我是你的。”这般隔靴搔痒的滋味梁子除了想哭全然不知所措,只得呜咽着,楼的更紧了些,“我是你的,我永远是陈绕的。”

听罢,男人停了冲撞,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夹着自己的腰身旋即转身。往沙发走去的时候,梁子分明觉得遗漏了什么,听到咕咕做响的声音才想起,“那粥…”话还没完呢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以这种姿势落座沙发的时候,她是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的,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团硕大早已是千钧一发的状态。只是陈绕看来是真不打算做,坐下来的时候特意让她的软臀离他那团庞然大物远了些,但也只是没贴着的距离,她却觉得哪哪都烫的慌。

下一秒陈绕就扣着她的双手,卷起她的薄衫,让她咬着…渡了薄雾的眼眸,转动着眼睛,小鹿般迷茫不解地看着他,等她咬稳了,雪白圆挺的双峰随之跃然而出,粉红的乳尖也挺翘着,男人这才开口,“很漂亮。我看着你。”胸口顿时也洇了点红。

陈绕握着她的手,带着覆上那团滚烫,上下揉搓了下,掌心被烫着似的缩了缩,却被男人带着去往更火热之地,沿着裤沿,深入,再深入,那再无布料遮挡的肉棒便如那净了身的虾,去了外衣,瞬间弹跳而出,打在她裸露的小腹上,又沉又烫,竟又兀自地跳了跳,铃口渗出了点水,全吐在她的小腹上。

完全勃起的阴茎,连龟头都涨红了,分明已经枪拔膛上,他却只说,“你摸摸它。”

那压着的嗓音比寻常多了几分难耐,梁子听着心慌了几分,即刻摸索着上去。掌心裹上去,却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触到她温凉的手心竟又涨大了一圈,便双手握上去。霎时间不知所为,等那根肉棒在手心里又烫了几分,回忆起视频里打手枪的画面便照葫芦画瓢,上下撸动着。

那灯光照的人心猿意马,他的茎身很干净,完全没有视频里皱着的褶皮,颜色也好看,她想亲着应该也不难吃,却又突然怯了,这么大,手都不甚够用,又如何用嘴,他的分身在她的撸动下只觉硬如磐石,分明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男人闭着眼,俊眉轻轻聚着,说不清是快意还是不得意,因为洗过澡,金发全都散下来了,蓬松地塌着,显得他五官也柔和了下来,彷佛与第一次遇见的那般,让人心软地不行。鬼迷心窍地梁子低下了头,只是还未含住,男人突然睁了眼,捏住她的下巴,视线又落在她的双唇上,唇红齿白的好生秀色可餐,压下心头的臆想,嗓音被情欲熏的更哑了,“不行。”

“我手酸了。”

“明天你还得上课。”

“你摸这里。”他引着她的手告诉她茎身的敏感处,又带向顶端,落在冠状沟处,“这样,打着圈,轻刮一下”

比之前来的更密集的快意袭上来,他稳了稳呼吸,夸她,“很棒。”

梁子怀疑他分明是在捉弄她,可他现在连睫毛都轻颤着呢,便又想让他更快活些,手下动作快了些,如此撸了几十次,后来也无师自通了,摸上了那垂着的那两颗涨的鼓鼓囊囊的囊袋,在掌心轻轻搓着,突闻男人传来的闷哼,马眼也吐出更多的水液带着星点白沫。睁开眼,陈绕那褐黑的瞳孔落在她身上,轻声说,“宝宝,叫出来。”

梁子的双颊立刻泛起了红潮,额前渗了点汗液,打湿了垂落下来的长发,知道他特别钟爱她的叫床,便依言淫叫出声,叫的放浪形骸如真如切,让人心神荡漾,好不快活。

陈绕早已占据了主动方,挺动腰身,操干着她的掌心,速度越来越快,接近临界点的时候,他胸腔起伏着让她喊他名字。

“陈绕,陈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