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
然后他勾住内裤的边角,带着她的手将他的也一并脱掉,一柱充血肿胀的硕大阳物弹跳而出,落在她的大腿内侧,烫的她不自禁瑟缩了下,登时熏红了眼,也染红了脸。
她见过男人的阴茎,在她第一次做了关于他的春梦时,她在网上查过关于性,她从文字仅仅得知性,她从视频里才明白那叫做爱。
但他的性器却并非视频里那样丑陋,颜色深,他的茎身跟他肤色一样,白的漂亮,但完全勃起的尺寸却比他们的大,她又有点心惊,睫毛挂了点水雾,轻轻颤动着。
在他看来,这比催情剂有效百倍。
他的指尖一一划过她的肌肤,仿如真若珍视艺术品般,每一次爱抚都能感受到他克制的冲动,温柔至极。
他旋即伏身吻住她,含弄她的红唇,爱恋般地舔舐她又软又嫩的薄唇,而后长舌探入她的口腔,擒住她的软舌,吸允舔舐,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举过头顶,梁子呼吸愈渐加快,眼眸渐渐浸了雾气,然后他的唇舌流连至她的颈脖,渐而愈加往下,吻她雪白的山峰,含她的乳尖,她以为这就是全部了,然而他没停止,他将她微拢双腿打开,用手轻轻拨了一下她的穴口,淫水立即缠上的手,粘着她的视线,他低头兀的吻上那处幽林,梁子登时躬起上半身,“啊……哈…”
快慰登时传遍梁子浑身上下,连脚尖都感受到了这份愉悦,止不住蜷缩。
陈绕将她的胯打得更开,他的舌像只鱼,在她淫水泛滥的下体畅游,他上下扫弄她的阴唇,继而却又不住的弹弄她的蜜豆,梁子呼吸骤然加速,呻吟不断,他继续开垦,长舌探入她的穴中,察觉到她的瑟缩便加快了速度,手上也没闲着,时时搓弄她涨硬的蜜豆。
梁子感受着巨大的快慰,最后全身颤栗着泄出了淫液。
陈绕吻她的唇安抚她,借着淫液将食指慢慢插进去,却还是感受到穴道的紧致,在她耳边说,“放轻松。”
“太大了…”
陈绕低声笑了下,然后含着她的耳尖说了句,
“会很舒服。”
欲望熏的他嗓音更喑哑了,梁子向来受不住他这样,身体渐渐松软下来,而后他慢慢推入跟着节奏得以在甬道里缓缓抽插,高潮后穴道里很温暖滋润,抽插的时候泛出滋滋水声,他慢慢插入第二根,第三根…
等她完全适应了异物的侵入,陈绕把手指退出来,打开她的胯,腰身挤进去,撸了一下硬的发疼的粗大,然后抵上去。
只是抵在穴口,梁子尾椎就颤抖了一下,她知道很大,但见到了又是另一回事,他的茎体颜色很好看,粉粉的,因为本身皮肤也白,所以茎体上的青筋很明显,勃起的时候会有一点弧度,可以清晰看到圆润的龟头,马眼渗出的精水湿透了龟头,更显得蓄势待发了。
他握住阴茎的根部,然后在她的下体上下扫了下,找到穴孔慢慢推进去,只将将进入龟头下一寸,他就倒吸了口气,低低咒骂了声,她甬道里的紧致温暖不是可以想象的。然后他继续推进,触到一层薄膜,他继而握紧她的双手,吻着她的唇,然后挺腰猛地破膜而入,一气呵成插到了底。
梁子倏地躬起上半身,怎么这么痛…甚至连额头都冒了些些冷汗,只能绞着他的肉棒僵在那儿。
陈绕不停地吻她唇角,用舌头唤起她的欲望,她渐渐放松下来,甬道里再分泌了些淫液,肉棒得到滋润陈绕便缓缓动起来。
起初他还是很有节奏的,只是深深浅浅的抽插,肉棒插的深了,前段翘起的弧度会顶到她里边凸起的一点,这时梁子就会呜呜求饶,可若他真的抽出来,她又会吸着它不让他动作,这会儿陈绕就没办法在矜持了。
这性爱的滋味让梁子如在被抛在波涛汹涌的大浪中,沉沉浮浮,漂浮的时候你能看到绚烂的云彩,沉浮似是回到人间的安稳,食髓知味。他的性爱会让你沦陷。
后来他完全乱了节奏,他下一秒插的极深,几乎顶到宫口。这时他不抽出来,他顶着宫口,在那细细研磨,这种折磨对梁子来说是要命的,因为带给了你无穷的性瘙痒却偏偏没给你性高潮,肉棒摩擦过的内壁的每一个细胞都吸附着他,求他给予。这时梁子只能不断地娇吟,“啊,啊~”听闻她的求饶他又会猛然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以为他会稍作休息却又出其不意地有一插到底,如此反反复复,九深一浅的的技巧他是玩到了极致。
0018 第十八章 失序
梁子完全瘫软在他膝下,任他索求,任他开垦。
在极致的欢愉中,她哭着求饶,也哭着索求。
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那一刻她全身的细胞似都在向他臣服,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全身都泛起了红潮,特别是下体的两瓣阴唇,因为反反复复的抽插,被蹂躏地更楚怜。
之前沉浸在快慰中没体会到之外的疼痛,高潮的快感过去之后,涩疼渐渐涌上来,但陈绕给了她更深刻的疼痛。
她若高飞的褐雨燕,热爱飞行,翱翔在蓝天白云间,试图飞过白云之后,但她的翅膀太负重了,坠落的时候梁子攀住陈绕的后背,坠得太快,她攀的越紧,不一会血丝也渗透了他的背。
一切都失了序。
他能感受到血液从血管里渗了出来,那让他的大脑异常亢奋,越发渴望她。他操的越来越狠,也更深。她下意识地推开他,却换来他近乎暴戾的制约,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房腰际蹂躏,红印瞬间遍布她的身体。齿痕也遍落四处,黑紫的瘀印伴着抽插竟然带来异常的快慰。
她记不清她已经高潮过几次了,到后来她连呻吟都恍惚。只依稀记得,权咏顺后来似乎在门外叫她的名字,那时候她被他抱起,抵在门上操弄,这样的姿势弄的深,梁子的呻吟便也更大声,后来渐渐没了那不依不挠的声音。
客厅里的狂欢在时间的拉长下也败下阵来,肆意不羁的青春渐渐地没了声响,放肆的热闹渐渐归于宁静。三更的夜晚万籁俱寂,而房间里的那场性事依旧热烈,比那半弯的月亮更亮敞,更动人。
梁子的下体已经麻木了,她的身体早已布满了斑驳的精液,有他的也有自己的,也有别的。身体也似错了骨,像个濒死的人一样气力全无,但当灼热的精液喷洒在身上的时候,她还是掀起了沉冗的眼皮,他高潮的样子太好看了,金色的发被打湿了,全被拨在后面,月色落在窗台上,星星点点洒在他赤裸的身上,而那低喘的嗓音似也染了浓夜的稠,低哑的厉害,简直要人命。鼻翼上坠着汗珠,向来发白的肌肤晕上了性爱的红,红润的舌舔湿了他的唇,似唇也沾了舌的红,那眼眸撇了红,浸了雾,一直看着她,柔情似水。
昏迷过去之前,梁子弯了弯唇角,她终于找到他了。
……
夜色在消退,黎明攀上天际,露出指末般大小的鱼肚白,日出渐而露出眉目,火红的光束瞬间铺天盖地洒落人间各处,充满生机,除去那张大床上闭眼不醒的人。从前连眉眼都若动兔灵巧的美人此刻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似连眉间的朱砂都淡了颜色。
万物在运转,日出东升西落,连晚夏的风都散了热气,温柔地抚过窗边,吹起了薄纱帘,似要制造一点动响,要让她清醒过来,感受夏日的温柔与浪漫。
可梁子太累了,也疼,她不晓得攀登珠穆朗玛峰是何等滋味,但大抵也少不了这般疼痛,却又甘之如饴。梁子知道房里有人在攒动伴着细语,她想睁开眼睛看清楚跟陈绕交谈的那个女人的模样,因着那声音听起来又娇又嗔,听着让那伤都更疼了。昨晚跟他做一夜的爱是她呢,怎的谈情又跟别人呢,便也不自觉地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鼓囔着嘴呓语着些什么。
闻声,屋里交谈的俩人止了声,一起看向大床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的人。
梁子第一眼看见的是那个女人,穿着白大褂,并非多么好看的一张脸,笑的时候眼角也落了几根纹路,至此梁子适才展眉舒颜地看向陈绕,“嗨。”干哑的声音像垂暮的老人,梁子出声后觉得不好听,便又笑,脸色虽苍白,但她笑起来真若林黛玉般招人。
梁子没等到陈绕,却见那女人走向她,手心捂上她的前额,终于宽了心,说,“烧退了。”虽然外貌并非多惊人,但声音听着确是温柔好听。
说罢她又跟陈绕说,“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了,把元气补起来就可以了。”然后把一些药膏交给他,跟他说了些注意事项。
陈绕听着,情绪没有多大起伏,但那紧皱的眉峰自梁子醒来后就没平过。送走那女医生后,陈绕回到房间,看到她起了身准备下床,这次他走向了她。
看着走近的人,梁子又笑,笑的死命招人,说,“绕爷,我渴。”
陈绕还是一言不发,恢复了从前的冷倨甚至有些过于清冷,他坐在床侧,让她靠在床背上,将一杯温度适中的温水送到她唇边,唇角溢出几滴水珠,然后他又用指末轻轻偕走。
那温暖的触感在她肌肤上磨砂的时候,梁子身子颤了颤,似想起了什么,那苍白的脸上晕了点红,昨天那场疯狂的性事走马观花般在眼前掠过,太清晰,仿佛身体还留有高潮的余韵,最后一幕定在他赤身裸露的身体上,他的阳物喷吐着白芒精液,竟连穴口都不自觉地翁动了下。
梁子握住他要抽离的手指,然后掌心扣上去,十指交扣着,说,“不要觉得抱歉,也不要推开我,我属于你不是吗。”喉咙被温水滋润后,声音又恢复了以往,跟百雀羚歌唱似的,动人极了。
那医生临走前,附在她耳边偷偷告诉了她一个秘密,她说,“我认识少爷这么些年年,头一次看见他这么着紧一个人。”这可不,半夜呢,十几个电话呼过来,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只是从电话传过来的声音微不可闻地颤着,她在电话里另一头也恍了神,赶紧过来了。她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简单清理过了,虽然穿了一件T恤,但是裸露出来的皮肤,依旧布着许多瘀紫的吻痕,皮肤薄的地方,像大腿内侧,手臂内侧的地方,留下更深的黑淤。她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骇人的不是这个,是依旧渗着血的下体,估计是撕裂了,本想着她来处理上药的,一直不出声的男人却突然接过,不疑有他地说,“我来。”甚至还让她去房外候着…
用他的手背蹭了蹭自己冰凉的脸颊,那暖意直达心底,她又说, ? “我不疼,我很开心我终于拥有了你,你进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也依附着你,我渴望你一如你渴望我。”罢了她偏了偏头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