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传来不耐烦的大喊:“睡了!”

敲门声不依不饶。夏银河烦躁坐起,走出来给他开门,冷冷问:“什么事?”

费宪霖将兑好的牛奶递给他,说:“喝杯牛奶再睡。”

杯子递到他面前,不接过就不走,他一把拿过,当着他的面咕咚咕咚一口喝完,把杯子还给他,厌烦道:“好了。”

关门时却被费宪霖用脚抵住,夏银河生气道:“干嘛?”

费宪霖语气诚恳:“外面打雷,宝宝害怕吗,要不要爸爸陪你睡?”

惊讶瞪大眼,又羞又怒地瞪着他,怒言:“不需要!”

踢开他的脚,将门重重关上。躺进被子里还在脸红,暗骂老流氓。

费宪霖被人拒绝,有些失望。回到房间吃了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雷雨声吵闹,被孩子讨厌心情也不好,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如何才能解开孩子的心结,让他接纳自己,他是真的关心他。

不知何时雨声渐小,已是夜深,整栋别墅都陷入沉睡。隔壁突然传来窸窸窣窣响动,声音很小很轻,隐隐约约几乎听不见。隔壁睡着夏银河,费宪霖担心自己孩子,连忙下床去看他。

走近卧室门口,那声音愈发明显,如幼猫的呻吟,哀媚轻柔,色情诱人。

费宪霖身体突然热起来,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心如擂鼓。鬼使神差地,手掌轻轻握住门把,推开一条缝,向里面偷窥。

浅色大床上,他的孩子全身赤裸,白嫩长腿大喇喇地敞着,露出湿淋淋的嫩红阴户,小巧勃起阴茎。

肚子圆润润地鼓着,白皙柔嫩,背后垫着枕头,方便他微微靠起。嘴唇轻咬手指,玉白的小手伸入腿心嫩肉,对那个流着淫水的小洞色情抚摸,挠痒痒一样,浅浅抽插。

怀孕六个月,身体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爱抚,饥渴得发骚,有时候半夜会忍不住偷偷自慰。

小穴吃贯了粗大阴茎,岂是几根手指就能轻易满足,淫洞饥渴收缩,淫水泛滥,渴望吮吸热烫阴茎。

夏银河咬着手指呜呜地哭,完全没注意到门后隐藏的一双炙热视线,小洞洞很痒,小逼很想被肏,被插,很想吃大鸡巴。

费宪霖心跳失衡,全身冒汗,呼吸急促,下体精神勃起,硬得快爆炸。

他的小宝贝在房间自慰,淫荡地摇着屁股,渴望被男人疼爱。他想冲进去,舔他的小逼,摸他的嫩穴,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他的小淫洞,告诉他爸爸爱他,爸爸疼他,爸爸可以满足他。

小骚逼是不是很痒,自己的大鸡巴可以给他解渴。脑中满是色情淫荡画面,他把自己宝贝的腿分开,抱着他的大肚子和他做爱,他肏宝贝的小嫩穴,宝贝扭着屁股对他摇,喘息着求他:“爸爸疼疼宝宝。”

他全身激动地顶弄,抱着他的大白腿干他穴,吸他的舌头,鸡巴在他嫩逼里面射精。

就在他再也无法忍耐,准备冲进去扑上床时,手环突然警惕亮起红灯,电流强烈释放,剧痛让他脸色惨白,痛苦地捂着胸口。

心脏如同被刀绞,剧烈地疼,性欲被疼痛强制扼杀,男人脑子稍微清醒,小心地关好门,趔趄着回到自己房间。

那一晚上都是痛苦的折磨,下体硬如铁柱,躺在床上疯狂自慰,脑子里全是小宝贝白嫩的裸体,嫩红发水的湿逼。

他对自己的孩子起了不该有的淫欲,甚至想冲进隔壁房间将他强奸。他趴在床上撸动阴茎,想象自己伏在夏银河身上,干他,肏他,插他。

电流反反复复释放,他快慰又痛苦地享受射精的快感,躺在床上剧烈喘气。

第二天,医生看他苍白憔悴的脸,惊讶问他是否还好,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他疲惫地伸出左手,请求撤掉手环,电流将他脑子都快烧坏。医生惊讶地看着关机的手环,不过才新换了一天,竟然将所有电量耗光,可见他昨晚情绪起伏有多剧烈。

事情变得严重,立刻将男人带回医院,接受治疗。

周末又是两天专业的心理疏导,医生对费宪霖进行催眠,让他熟睡,让他潜意识忘记。

睡梦深处是一片纯白的空洞,雾蒙蒙一片,梦境深处传来婴儿的啼哭,他循着声音走进,看到一个白皙的长发少年背对着他,身体赤裸,肩上趴着一个胖嘟嘟的婴儿,婴儿咧着嘴笑,口水流了一下巴,张开手冲他要抱,口齿不清地喊:“爸爸…”

男孩转过身,正面对着他,笑容清纯甜美,也嫩生生地喊:“爸爸…”

婴儿突然消失,男孩赤裸地躺在地上,肚子圆滚滚,白嫩长腿分开折起,露出淫红肉穴,抬着屁股冲他呻吟,哀求:“爸爸…”

费宪霖突然惊醒。医生满头大汗,小心地问他感觉如何。

费宪霖满足地深吸一口气,笑容和煦,说自己感觉很好,他站起来,精神地甩甩肩膀,动动脖子,大步走出了诊室。

临走前,男人突然转过身,很认真地问了一句:“怀孕六个月可以性交吗?”

医生惊讶地瞪大眼,心沉到谷底,喉咙如同被卡住,硬生生地说:“最好不要。”

费宪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还是转身离开。

第026章

【你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

费宪霖变得越来越正常,每天精神饱满去上班,头脑清晰,思维果断,效率奇高,将手上的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尽量推掉所有应酬,每天下班雷打不动回别墅,陪他的小甜心。

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将自己表现成最深情宠爱的父亲,夏银河不待见他也没关系,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他向来是最优秀的猎手,任何人都逃不开他精致的诱惑。

他将情绪克制得很好,温柔宠爱,像个魅力四射的好爸爸。手环再也没警惕地亮过红灯,一切似乎都回归正常。他开始拒绝吃药,拒绝心里催眠,执着地向自己的目标抵进。

他在清晨将他的宝贝唤醒,在午后为他按摩,在睡前给他讲童话故事。

他一本正经地抱着书,像个哄幼童入睡的爸爸,声音磁性温柔,充满顽皮:“月亮上有什么呢?月亮上有两只兔子。”

夏银河喝着牛奶,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费宪霖笑得轻柔,狡黠地眨眨眼,继 網 詀 : ?? ?? щ . ? ? ?? ? . ん Θ ?? ? ??续说:“大兔子是爸爸,小兔子是宝宝,爸爸牵着宝宝,一蹦一跳…”

夏银河忍无可忍,怒吼:“够了!”

费宪霖疑惑地眨眨眼,无辜道:“怎么就够了呢,爸爸故事还没讲完呢。”

夏银河气得满脸通红:“我知道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