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疗养,就是让他仰躺在沙发上,身子对半折叠,分开双腿被按在两个扶手上,只露个屁股悬空在沙发外面,像个飞机杯一样,用后穴狠狠地接受疗养。
“主人、不要了、啊啊……奴隶不要了……求求您!”
迅猛的顶弄让他逐渐被操进沙发里,任凭怎么哀求都不被放过,脖子一下下杵在沙发靠背上,疼得都快折了。
时奕显然还没玩够,把他往自己身下拖回来,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喘息更加炙热。
很明显阿迟是喜欢挨巴掌的,只是这种喜欢太不合时宜,他只能在泪水中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又兴奋地弹动一下。
“求求主人、哈啊~求您让奴隶射一次吧!求您赏阿迟!”
他雪白的乳肉已经被主人玩弄得绯红,乳尖更是被吸到水光淋淋的,肿起一个诱人可爱的弧度,像雪地里的一点梅花。
每当他受不了这种疼痛和快感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用手挡住乳肉,再被主人惩罚性地扯着乳环操,把乳尖拉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疼得快要撕裂了。
“对不起、对不起……”
在高声哭吟中,他再也不敢遮挡分毫,被藤条在白软的胸脯上印满红痕。
时奕或许是听腻了他的喘息,往他乳环和阴茎环上分别夹了三个铃铛。
“自己掰开腿,不许让铃铛响。”
男人恶劣地勾起唇角,随着下身发狠地操干,铃铛也跟着一下下响,均匀而密集的节奏像圣诞的驯鹿。
穴口被撞击到崩溃,身下的人儿简直意乱情迷,淫荡又可爱,喘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顾得上和铃铛一起呻吟。
一声声有规律的娇喘和铃铛响,倒是满足了时奕的恶趣味。
阿迟无助地想,他能怎么阻止铃铛?
奴隶是不被允许触碰敏感处的,他又不能自己捂住,这分明是为难。
阿迟只能更大幅度地掰开双腿,艰难地用膝盖顶着乳尖的铃铛,露出泥泞而合不拢的后穴,像在主动迎合凶器的插入似的,一股一股吐出白沫,淫荡而不自知。
两个铃铛都被顶住了,奈何性器上的毫无办法。
那硬红的性器在视野正中间摇摇晃晃,被汩汩清液整根浸湿,尿道中还插着一根金属细棒,是主人惩罚他水流得到处都是,弄脏了整间屋子。
铃铛就被夹在阴茎环上,操一下响一下,让阿迟无助地望向它,脸红得像苹果。
时奕觉得这奴隶可爱极了,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羞红的脸颊,感受到他脸蛋的炙热,又向下看去,刻意缓缓碾磨起来,戏谑道,“很松软啊。”
那处被操肿了热乎乎的,又湿又滑像块泡芙,让人欲罢不能。
“啊……啊~!主人、哈啊!”
敏感点哪禁得起这样碾磨,阿迟整个身躯像羽毛一样颤抖起来,无力地扭着腰肢。
后穴被操出的白沫也随着动作溢出,混合着Alpha前几次射进去的白浊,从合不拢的穴口顺着股沟滴下来。
“啪!”
时奕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激起阵阵肉浪。
“不许漏,夹紧。”
阿迟的身体下意识遵循命令,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穴心就瞬间绞紧,严丝合缝地缠上凶器,随即再被毫不留情地贯穿!
“哈啊!!”
剧烈的摩擦感简直让整个脊柱都酥麻,阿迟脖子高高后仰,像个挣扎的虾子一样弹动,被逼出一声难耐至极的呻吟。
时奕并没有放过他,捻着长长的珠串尿道棒,随手玩弄似的不停地操干他的性器内部。
金属棒一下下旋转拧动再进进出出,看似随意的动作简直要让阿迟爽死过去了,大张着嘴一个音节都说不出,甚至忘记了呼吸。
Alpha不停的攻势给阿迟一种错觉,仿佛从头到脚每一个洞、连膀胱都在挨操,巨大的快感几乎要把他吞噬干净,让他哭着胡言乱语,喘得支离破碎。
时奕刻意要玩弄他的敏感,从头到尾一次都没让他射过,让他每一下禁受插入都会颤抖,疯了似地一声声求他。
阿迟被逼着说自己骚,被操得直哭,还要边啜泣边说些“阿迟是主人的储精罐,求主人给阿迟受精”这种一想起来都会面红耳赤的话。
主人射到他里面,他爽到受不了却又不敢合拢双腿,更不敢拒绝,只能在主人发泄完之后拖着酸软的身体磕头哀求。
他单薄的身躯满是青紫和鞭伤,跪在地上浸透了春意的绯红。
他的后穴根本就合不拢,被操成一个烂红的小肉洞,随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射进后面的几次白浊都一股脑地流出来,还混着几缕几乎察觉不出的血丝,顺着会阴和囊袋,一点点滴在地上。
“求求主人,求求您……”
他不停地求来求去,直到卑贱地伸出舌头把主人的鞋舔干净了,才被允许射出来。
一个简单的响指,一次蜷缩在地上卑微地射精,就是奴隶被玩弄一天的赏赐。
阿迟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没得到疗养反而被玩透了,根本禁不起这么折腾,在主人脚下高潮完就爽昏过去。
到底是太久不做,一时玩过火了。
时奕自嘲地“啧”了一声,把浑身泛红的小人儿抱回去,洗干净上药,确定阿迟没有受伤没有发烧,才食髓知味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轻轻把他揽在怀里睡。
哪怕回到岛上被折腾这么一圈,阿迟也还是习惯性地操心,生物钟让他五点钟准时醒来。
毕竟在铃楼殚精竭虑三年,每天都过着步步为营的日子,从战胜后乍一下解脱不大适应。
然而他醒来却发现,身边的主人早已离开,连床单都是凉的。
时奕比他起得更早,几乎一整天不间断地开会,有些需要跨越时差商议,有些是和古少主整合资源,众多交谈密切,诸多事宜需要规划,一整天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