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吻到他纤细的锁骨上,身下这具肉体就已经白里透粉,像个挂在枝头的白水蜜桃等人摘下。
时奕的手带着薄茧,握上那粉嫩的阴茎,直接刺激得阿迟一弹腰,难耐地蜷起脚趾,把床单弄出几道褶皱。
“舒服吗,嗯?”语调微微上扬,透出男人隐藏的恶劣。
调教师的挑逗极富技巧,又捻又揉,像威逼利诱一样,不断逼出他婉转的娇喘,被主人的一只手完全控制了节奏。
“嗯啊~舒服~嗯、主人~”
阿迟被玩得直夹腿,乳尖也挺立起来,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敏感到不能自已。
炽热的喘息下,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简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被情欲浇灌着,仿佛下一秒就会露出最娇嫩的花蕊。
“求求主人放过奴隶……”
他的嗓音清亮,可其中沾染着摄人心魂的妩媚,又纯又欲而不自知,让人直想摧毁这般美好。
时奕轻笑一声,唇角勾起个危险的弧度。
“求错了,该罚。”
明明声线优雅又柔情,时奕的动作却与之相反,把阿迟牢牢按在身下,让他无处可躲。
花开正当时,就是该折下赏玩的。
他强行掰开阿迟的双腿,也不顾那粉嫩之处害怕到瑟缩,一挺腰,直接粗暴地贯穿。
“啊!!求您轻一点…疼……哈啊!”
阿迟难忍地弓起身子,指尖下意识攥紧床单,脚趾也被刺激得蜷缩到一起去,眼底都溢出些水迹,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太大了,阿迟、阿迟受不了~嗯~”
他恐惧地看向下面,想看看那处有没有被操出血,却只能看到粗大的凶器在自己穴里进进出出,狰狞到有些恐怖。
他眼睁睁看着那东西毫不怜惜,直接凿开最深处,根本不顾肉腔的拒绝,顷刻就将粉嫩的穴口惩罚到艳红。
阿迟害怕地哭出声,脸色潮红,像要被弄坏了似的,紧紧揪着床单不松手,嘴里还一声声喊着主人。
“放松。”时奕随手拨弄着他敏感的乳尖,微微蹙起眉。
阿迟太久不做,显然后面很紧,硬操开不是不可以,只是可怜的奴隶本来就对挨操有阴影,他不想阿迟再受伤了。
他只能贴着奴隶的脖子不断吻上去,边狠狠挺进让他尽快适应,指尖边挑逗他的腰肢,掐弄他大腿根敏感的嫩肉。
“嗯、哈~”
敏感点被人牢牢掌握在手里,阿迟根本无暇回答,泪迹还没从眼尾滑落,就沾染上睫毛。
这副纯情又淫乱的样子冲击人心,让时奕呼吸一滞,几乎被他勾了魂。
阿迟无助地仰着脖子,喘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欢愉,红唇吐出断断续续不堪的音节,连呼吸都被操得支离破碎。
而那凶器不断碾过他的敏感点,一秒都不放过他,简直要把他的敏感点捅穿。
电流般快感的酥酥麻麻,不曾间断,摧残似的侵袭他每根神经,让他整个身躯都像花朵一样绽开,沾着淫水和汗珠,湿淋淋地为快感而颤抖。
“不要……不要了、哈啊~!”
又痛又爽的双重攻势下,他的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调子,动情而婉转。
下一秒又被炙热的吻全部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春意盎然的呜咽,每一个音节都在发颤。
Omega淫贱的身体仿佛早已习惯被粗暴对待,越痛淫水流得越欢,随着强势的鞭挞一股又一股地淌出来,溅湿了整个交合处。
“你又把床弄湿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自持,戏谑道,“说,是不是只会流水的骚东西,嗯?”
巴掌落下只会让奴隶更硬。
“是……哈啊~”
水声迷乱,呻吟淫靡,阵阵声浪像荡漾开的涟漪,为一屋子的春水推波助澜。
直到几小时后阿迟喊哑了嗓子、浑身都是青紫和吻痕、被操得发麻腿都合不拢,他才堪堪反应过来,主人这是想打消他的不安。
原来时奕想让他有归属感,采用了最直接的办法。
那就是强制性按住他,逼他在整栋房子里哭喘着挨操。
泪珠把他的长睫毛凝成几簇,看起来漂亮又可怜。
阿迟觉得自己要爽死过去了,每一次喘息嗓子都像烧起来一样,燃着他们之间纠缠的野火。
他被主人绑在餐桌上操,水果一颗颗被塞进后面再被操烂,衬得穴口更加烂熟。
他攥紧绳子无处可逃,在主人强制排泄的指令下崩溃地哭喊,后穴一边高潮,前面一边失禁,流了一桌子的淫水。
他拖着肮脏的身体被主人吊在落地窗前操,压在玻璃上把平坦的小腹都顶出凶器的形状。
时奕不顾他一声声沙哑的哭求,一下下几乎要捅穿他,让他像狗一样边挨操边用性器蹭玻璃,直到前面冒出汩汩清液,糊满了身下的玻璃,也不让他射一次。
他被主人拖出去按在二楼露天的阳台上操,躲在一楼修剪花枝的人们看不见的视野盲区里,又爽又怕捂紧了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声,却被主人发狠地折磨,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爽到腿根抽搐。
溃不成军的泪水下,他被允许用后穴高潮,眼尾泛红可怜极了,臀肉安静地颤抖着,含着凶器反复绷紧又放松,潮吹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淫水越过栏杆的缝隙,缓缓滴到楼下去。
在时奕野兽般的强取豪夺之下,他腿都是酸软无力的,几乎像被从中间撕开了似的,被榨干了身体里所有水分。
直到此刻,阿迟大脑发懵,被按在沙发上继续下一轮的折磨,他才想起来好像有谁说过,带他回岛是来疗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