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冷厌地望着他,转而不知又想到什么有趣的,缓缓勾起唇角,一字一句补充道,“我会亲自调教你。”
几乎是下意识地睁大眼睛,阿迟吓得发抖,被先生踩在脚下一动都不敢动。
他当然知道首席的调教手段多么恐怖,他被别人折磨几周都无法做到的事,在这个男人手里不出一小时就会妥协,仅仅几句话就能把他的自尊、羞耻心甚至是人格都碾碎成尘土。
然而尽管处于威胁之下,阿迟努力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得出“愿意”。
把玩着咖啡杯,时奕轻描淡写地笑了,只能让他得偿所愿了。
他用绳索把阿迟矮吊起来,双臂高举,一条腿可以用膝盖触地,努力拉扯一下勉强能跪到地上,而另一条腿外开屈起,大腿紧贴着小腿绑住,绳结通过天花板的滑索连接上背后的肛勾。
马鞭落下并不规律,手法却是一等一的刁钻,每一下都打得阿迟咬牙切齿,肛勾的拉扯更是加剧了折磨。
“啊~求先生……”
首席的鞭法极其精湛,刻意要逼出他的痛叫来,他根本就忍不住。
阿迟的身体很柔韧,哪怕是这样舒展的姿势都没抽筋,反而使得腰背臀腿的曲线流畅,像一张充满张力与塑造性的绸缎,浑然天成,配上暧昧的红绳,私处大开竟还透着遮掩的青涩,每一次吃痛而紧绷的肌肉都在诱人深入。
“哈~啊~”
当那只比他还高的大狗被牵进来的时候,他正被马鞭打得满身汗珠,仰着头沉浸在首席带给他的痛与爽中,丝毫没能察觉危险的气息。
然而下一秒,当那湿乎乎的狗舌头沿着他尾椎骨的汗珠,一点一点舔到后面时,他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什么……”
他慌张地要向后看,却被时奕强硬地捏住下巴,不允许他低头。
这个视角就算他再谦卑,也还是无可避免地与时先生对视。
随着后面热乎乎的气息扑过来,阿迟喘得越来越厉害,茉莉的信息素也愈发芳香,可是他眼睛却被恐惧浸透,下身也完全软了,显然被吓得石化。
“先生……”他望向首席的眼睛里一片卑恐,逐渐溢出悲哀的泪迹,像枝头摇摇欲坠的果子即将坠入泥土,“求求先生,贱奴、贱奴害怕先生,求先生怜惜……”
他真的怕极了,一句话都磕磕巴巴说不完整。
然而时奕却笑了,像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恐惧一样,磁性的声音缓缓道,“奴隶,我并不想为难你。”
“作为观赏品,你并不会辗转于床榻间,而是要直观地向所有人展示你的淫贱。”
时奕不紧不慢道,围绕着他的脚步虽然很慵懒,却充满节律和压迫感。
马鞭捻着力度沿脊柱沟缓缓向下,划过他敏感的腰侧、小腹以及腿根,碰都没碰关键部位,却毫不意外逼出阿迟颤抖不已的呻吟。
“你未来的买主或许只想给自己的狗买个飞机杯用,所以,我要你今后看见任何生物,哪怕是狗,都必须情难自抑地发骚,竭尽全力展示你的淫荡,听清楚了吗?”
“是……先生。”
阿迟满目悲哀,艰涩地回应着,被先生的鞭子划过喉结,在胸膛上拨弄乳尖,抹匀了淌下来的泪。
他艰难地维持着姿势,面对亵玩却逃无可逃,只能无助地吊在半空,敏感得开始啜泣。
他讨厌这副下贱的身子。
那条狗的体型庞大,闻到Omega动情的味道也愈发兴奋,对他的后颈产生了浓烈的兴趣,扑着阿迟的后背就要上去舔咬,吓得阿迟哭得更厉害,根本看不到时奕在背后亮了眼睛,恐怖的压迫感让那条狗乖乖瘪了气。
他不允许任何东西碰他的商品,何况这件商品还是收藏级别的。
阿迟疲惫地哭喘,手指紧攥着绳索苦苦坚持,可还是抵不住肛勾一点点勾开穴口,让那狗的注意力又回到下面,舌头往里钻越舔越深。
“先生、058坚持不住了先生!”
心理底线和生理极限的双重打击下,他崩溃地潸然泪下。
然而直到最后脱力了,他都没得到先生的一丝怜悯,肛勾飞快地被绳子拖出后穴,他直接被吊着扭曲地歪倒。
肛勾太快离开身体,再加上那娇嫩之处几天之内饱受磋磨,导致丝丝鲜红溢出臀瓣,混着绳结,在那白皙之上犹如雪中星星点点的梅花,让时奕少见地没能嫌弃。
阿迟蜷缩在地上,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那只狗拿爪子压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舔去他后面的血迹,湿润的鼻子闻来闻去的,让他双眸失神,忍不住地淌眼泪。
时奕面无表情,俯下身伸出手
阿迟狠狠瑟缩一下,以为自己又要被先生抽脸了,却没想到先生居然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安慰他,“勾引一只狗而已,很简单,你完全可以做到。”
这显然是打一巴掌给点甜枣,继续诱骗奴隶一步步放弃底线,可是阿迟完全没有意识到。
自从上次的电击调教后,他就对首席先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依赖。
“时先生,”他艰难地抱着先生的靴子,恐惧地啜泣着,“求求您,兽交太疼了、贱奴不敢……”
时奕眯了眯复杂的眼眸,斟酌了一下语句,口吻根本不容拒绝,“奴隶,我要你当众打开身体,求狗来操你。”
时奕这命令说的很有技术含量,可惜阿迟没有听懂话里的意思,全然以为自己要被扔给巡逻犬破处了。
“贱奴被狗操了,先生会不会把脏奴隶丢去暗阁、058会不会再也见不到您了……先生,求先生赏贱奴初夜,贱奴不想去伺候狗,求求先生怜惜……”
阿迟哭得梨花带雨,然而时奕却淡淡地俯视他,一声轻蔑的嗤笑打碎了他所有希望。
“谁给你的勇气讨我的赏?”
长靴毫不犹豫甩开那只求救的手臂,连一秒犹豫都没有,不容抗拒地踩到阿迟脸上,重重碾了几下,仿佛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听好,我是你的调教师,不是主人,取悦动物是性奴应该做的。我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做不到”
时奕俯视他满脸鞋印,深邃的黑眸没有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