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眯了眯眼,俯视的黑眸毫无感情波动,根本不像在看一个活人,仿佛只是在审视一个出现差错的性玩具。

他虽然沉默着,但周身散发的恐怖气息,任谁看都清楚他的不悦。

特级的礼仪培养方面很讲究,向来是助理负责。

他见首席似是对058无礼的行为很不满意,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一脚把058的手踩到地上,嫌弃地碾了几下,直接命令道,“真放肆。拖走,把他的逼抽烂。抽到他愿意邀请狗操他为止。”

时奕蹙起眉,众人都以为他有新的指示,可他只是拂了拂裤角不存在的灰尘,起身甚至一眼都不施舍,转头就朝外边迈步。

“求您别走先生!先生!贱狗听话、贱狗给您舔鞋先生!”

阿迟的嗓子几乎喊破音。他竭尽全力去够时先生的皮靴,泪眼中满是绝望,可只双瘦弱的手下一秒就被踩在脚下,碾得剧痛几乎快要骨折。

其他人见首席并没有下达阻止的命令,便直接牵着058的牵引链拖走,也不管会不会把他勒死。

“求您别走!求您别走……”阿迟剧烈地咳嗽着,握着收紧的项圈,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卑微,拼命地去求首席。

可在阿迟祈求的眼神中,那双皮靴最终还是消失掉了,毫不停留,就像撤走最后一根稻草,将他留在了无止境的黑暗中。

这几天,天花板刺眼的灯泡永远刻在了阿迟的记忆里。

底下的人知道他惹了首席,为了邀功,他们不但拿蘸水的藤条实施抽穴,还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正所谓一分细一分疼,那可是最细的藤条,配合上高超的惩戒手法,让全身所有被打烂的碎肉都被一层薄薄的油皮紧紧包着,任阿迟吊在刑架上疼得惨叫,身上的紫痕也没有一处破皮,更遑论那尚未承欢过的幼穴。

那处明明没见血却肿得很高,每天的惩戒都打在前一天肿起的穴肉上,让阿迟疼得死去活来,被拷在刑床上怎么都无法并拢双腿,也根本挣扎不开,只能生生疼晕过去。

只是抽打有什么意思,既然首席不发话,调教师们自然就玩得开了。

他们每天都用新鲜的姜汁给阿迟灌膀胱,让他肚子大得像要生产,并用鲜嫩的生姜条塞住他的尿道,让他疼得满地打滚不断求饶,却又因膀胱压迫前列腺而产生情欲,陷入无尽的恐慌和自我贬低。

他们用两根细链子束缚住阿迟,一头分别绑住他的大脚趾,另一头连着两个锯齿乳夹,故意缩短了链子,让他不得不在痛苦中分开双腿抬起脚,在镜子面前将脆弱的下体全部暴露出来。

阿迟看向镜中的自己,简直在看另一个人。

他脸色苍白,被姜汁和链子折磨得冷汗涔涔,脸颊却染上了怪异的潮红,乳尖也被拉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仿佛在顺应这样的虐待似的,连喘息声都像在叫床一样柔媚。

他的眼神愈发恐惧。

藤条一下又一下抽在穴口,他无助地啜泣着,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一下又一下绷紧,在调教师们的嘲笑中,拼尽全力把尿道中的姜条顶了出来。

姜汁尿液淅淅沥沥淋了自己满身,红肿的穴口也不断瑟缩,他脸色羞红,全身汗珠顺着柔美的肌理滑落,勾勒出无可挑剔的线条。

失禁之中,他狼狈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大口喘息着,双腿无法合拢,仿佛刚被人操干过似的,惹得众人心痒极了。

他失神地望向镜中肮脏的自己,那直挺挺的性器仿佛和周围的嗤笑一样,一点点碾碎他的不堪。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解放。

趁着他的尿道括约肌正在打开无法控制,调教师立马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性器,不顾他的哀嚎将导尿管一插到底。

下一秒,他们将导尿管另一头插进肛塞中间的孔洞里,严丝合缝,在阿迟恐惧的目光中,直直塞进他未经人事的后穴中。

“啊!!!”

那是被抽打多日几乎要破皮的后穴,风吹一下都要疼痛难忍,何况是较大号的肛塞不经润滑就破开穴口,这一下几乎要了阿迟半条命。

然而更恐怖的是,膀胱的姜汁正顺着导尿管争先恐后涌入后穴,将那饱经摧残的穴肉辣得直抽搐,含着肛塞都肉眼可见地在疯狂瑟缩。

“先生,先生!求……疼、啊!!”

阿迟浑身被汗液浸透了,沙哑的嗓子连一声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拽着镣铐的链子发出一阵阵响动,不知是挣扎还是颤抖。

那无法抵抗的热辣感像一根根细密的针,钻进本就敏感的后穴,让每一根神经每一丝血管都在被摧毁。

更让他绝望的是,那肛塞在他痛极了的时候开始震动,逼得他情欲弥漫,忍不住夹紧空虚的后面

而姜汁又通过管道挤回了膀胱,让他本就苦苦忍受的肚子更大了一圈,简直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阿迟就那样在恐惧的呜咽之中,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射精,让后穴里的液体更加膨胀,越来越多……

全身尖锐的鞭打痛让他清醒过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又是什么时候被带到首席的私人调教室里的。

一睁眼便是那双熟悉的皮靴,阿迟就像重见天日的囚徒一般,疯了似地爬向他的救世主,也顾不上自己支离破碎的身子。

“时先生!058再也不敢了先生,求求您饶了贱奴……”

可惜救世主嫌弃他的肮脏,不轻不重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打断了他的吻鞋礼。

时奕倚靠在沙发上,随意地抿了口咖啡,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深色的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锁骨和一截胸膛肌肤,野性中透着矜贵,只是那神态一贯漫不经心,衬得他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奴隶没有轻举妄动,身上还带着鞋印子,也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时奕兴许是被这乖顺取悦到了,淡淡往脚底下瞥了一眼,像终于有心情整理玩具了似的,抬脚便踩在奴隶白嫩的乳肉上,毫不顾忌奴隶要哭出来的神情,踩来踩去仿佛在使用一张柔软的脚垫。

时奕下颌的线条很优越,清晰地紧绷起来,喉结上下滑动,“想明白了?去还是不去。”

阿迟愣了一秒才意识到,首席是在问他愿不愿意去和狗“玩”。

他艰难地吞咽一下,强忍着乳尖近乎被鞋底碾破皮的刺痛,张了张嘴,半天都硬是没挤出一句话来。

他不敢拒绝,可那一声“愿意”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像直接卡在了嗓子眼里。

时奕向来没什么耐心,危险地眯起眼,抬脚就踢给他一个耳光,让他霎时眼前一黑痛叫出声。

“我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个机会重说。如果你还不知悔改,我不介意给你安排一些兽类脱敏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