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他还在笼子里被按摩棒折磨,疲惫到极点刚刚入睡,就被身侧“叮咣”的金属声震醒。

一片寂静中,他眼睁睁看着旁边的奴隶被捉出去,哭喊着被按在地上,被一只牵过来的超大型犬舔了舔,一下子操穿后穴。

残忍淫乱的水声下,暴行还在继续,听见调教师说有好几个奴隶被狗咬死,阿迟感觉汗毛都战栗了。

大型犬成结在体内射精,让那奴隶的穴顷刻被撕裂出血,嚎叫着却爬不开,甚至那处都已经被折磨到外翻,几乎……

阿迟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看,然而他还是太害怕了,睫毛都在颤抖。

就在下一秒,他就被眼尖的调教师发现是醒着的,直接粗暴地拖出笼子,扔在那个半死不活的奴隶旁边,撅起屁股并排跪着。

调教师就站在旁边,没有任何命令,阿迟深深低着头一声不敢出。

可那只狗像是闻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味道,对他很感兴趣,湿热的鼻子不断在他下面闻来闻去,粗重的喘气热乎乎地喷在穴口,舌头还抵着粉软的囊袋舔了几下。

湿淋淋的恶心感袭来,阿迟整个人都抖得不行,任由那狗在后穴又拱又舔,也根本不敢躲,手指攥得死死的,紧闭的双眼也不断溢出清泪,像即将被摧毁的花苞。

调教师们笑着议论,也是闲来无事想吓唬吓唬他。

他们看过了阿迟脖子上的枫叶形状的金属牌,S开头的编号显然是首席手底下的特级,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出岔子。

然而等到狗趴在那瘦弱的身躯上,脚下的阿迟却咬紧牙关,挤出一声轻微的抗拒。

“不…”

调教师随意地挖着耳朵,皱起眉以为自己听错了,掐起他纤细的脖子,几乎要让他窒息,“你不喜欢?”

阿迟大口喘息着,被掐住发不出一个音节,只能微微地摇头。

调教师不由分说就是一个巴掌,“被狗操是抬举你,你还不肯?把逼掰开,让它把你舔高潮我就放过你。”

这还是调教师看他级别不一般,权衡之后的命令。

尽管如此,阿迟还是吓坏了。

他翻身躺下去艰难地掰开腿,那狗好像也知道体位不合适,就从他身上下来,脑袋埋在阿迟腿间,伸出舌头迷恋地舔向那处粉穴……

“啊!”

像被吓破了胆子,阿迟顿时惊呼一声,声泪俱下,手也根本控制不住不听使唤,一把将狗推开

谁知道是不是他太恐惧,竟然直接把狗推撞到门上了,发出“咚”的一声。

大狗愤怒地汪汪叫,要不是调教师知道分寸死死牵着它的链子,他绝对要扑上来咬断阿迟的脖子。

见状,阿迟满眼恐惧,不管不顾踉跄着爬到墙边,远离那畜生,自顾自地蜷缩在一起,狼狈地不断颤抖。

“你还敢推它?!”

调教师被彻底激怒了。

他们抄起鞭子一下又一下打上阿迟瘦骨嶙峋的身体,逼他认错,甚至打出了血痕,可是阿迟还是哭着摇头,腿软到跪都跪不起来,甚至开始抗拒一切调教。

普通的调教师拿他毫无办法。

毕竟是特级奴隶的调教,这件事很快就让首席知道了。

站在首席面前,调教师们气不打一处来,恶人先告状,说058不但殴打巡逻犬、抗拒调教,还企图反抗他们。

“时先生、先生……贱奴没有打它!贱奴不敢打它……”

眼尾的泪痕还未干,阿迟不知拿来的勇气为自己辩解,慌慌张张地跪在时奕面前不断磕头,额头都磕红了。

他实在怕极了男人的沉默,在窒息的压迫感之下,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半分。

他知道首席规矩极其严苛,私自开口不仅要被打烂嘴,还得被拖到娱乐区跪上几天当公厕,让客人们把他的嘴尿干净,充当百无禁忌的口穴飞机杯,好好教训到不敢开口说话为止。

可是他对于时先生的手段太过恐惧了,绝不想再领略半分。

如果此刻再不辩解,被调教师们生生污蔑了,那等待他的将是更无法描述的炼狱。

寂静的空气染上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让人怎么都喘不匀气,徒增压迫感。

阳光落在背后,时奕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捏着一支精美的玉杯,不断把玩着。

他正双腿交叠,慵懒地支着下巴,面无表情令人看不出喜怒,像只百无聊赖的豹子盯着猎物。

那冷冽的黑眸只轻飘飘地一扫,便让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心提到嗓子眼里。

“头抬起来。”嗓音低沉,他缓缓命令道。

他只是为了确认,058的脸没有在争执中划伤。如果出现了任何伤痕,那么058自己也会被冠上破坏商品的罪名,送到南区经历惨痛的刑罚。

可即便奴隶将要遭受酷刑,怕到发抖,对首席大人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

只要保证058的品质到位、那张脸和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可以被修复到完美无瑕,那么奴隶要经历的所有绝望和痛苦,都可以打上“调教”的标签,轻而易举地忽视掉。

这就是暮色的残忍之处。时奕并不在乎一个卑贱的性奴,哪怕自己的一句话就能让奴隶生不如死。

见阿迟胆怯地抬起脸颊,上面除了泪痕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时奕便无所谓地抱臂后倚,缓缓勾起唇角,轻描淡写道,“去,跟狗玩玩。让我看看你最近的调教成果。”

听到这样的命令,阿迟倏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先生的意思是让他勾引一条狗,在它身下发骚呻吟,求它使用自己?!

阿迟恐慌地爬到先生脚下,抬起的手指犹豫半天,还是哆哆嗦嗦僭越地攥起他的裤角,“求先生……贱奴害怕狗……”

他下意识摇头的反应闯进了首席的视线,哪怕只是潜意识里再细微不过的抗拒,也没能瞒过调教师锐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