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愿意,先生……”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呼出微弱的气息,扑在时奕脖子上。

“您回来……阿迟愿意……”

他的记忆显然还停留在时奕的死亡上,与从前恐怖的记忆相混淆,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换调教师的怜悯。

“主人……阿迟愿意……”

时奕一直没听到阿迟在说什么,阿迟根本没有发出声音。可是他凑近了,却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哭腔,沙哑到几乎听不见。

“骗子。”

哪怕知道阿迟在胡言乱语,时奕眼眶也一下子就红了,将他的脑袋搂得更紧了。

阿迟在他怀里哭得愈发厉害,几乎泣不成声,让时奕一声声安慰着,恨不得将他的痛苦分担过来。

他嗓子只能发出痛苦的沙沙声,然而时奕还是听懂了。

“别抛下我,别走,别抛下我……”

“主人……”

一声声可怜的哭唤里,时奕的眼眸发直,整个人的血液都凝固了,像被一道又一道钢筋从头刺穿到脚。

他等阿迟这一声主人等了三年,如今却是这样叫出口的。

“我不走,”时奕喑哑的声音有点抖,“这辈子都不走了。主人在你身边,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他只知道从今往后阿迟再也禁不起失去了,哪怕以自由和人格为代价都无所谓。

无论试剂有没有出现副作用,重大的精神创伤都是无可避免的。

阿迟到死都无法接受失去主人的事实,现在混着支离破碎的记忆,更是无法解脱。

“阿迟什么都不会,您别把阿迟带出岛……奴隶再也不敢逃了,奴隶服侍您一辈子……”

“别走主人……阿迟愿意。”

不断的呢喃,不断的哭喊,每一句都是对他痛彻心扉的控诉、挽留。

紧紧搂住他,时奕鼻子发酸,强忍着不让水迹滑落。

“你还记得我吗?你能还记得我们”

时奕没能说下去。

他知道阿迟不会回应他。

他觉得自己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是难以言表的苦,却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仿佛亲手挖走自己的心脏,留下空落落的洞。

那一针注射下去后,他就被阿迟抛弃了。

完美观赏品(4)魅惑人心的勾引(伪兽交鞭打姜罚洗胃轮奸口穴)

“嗯啊……求求您,奴隶好疼……啊~”

阴暗的地下训诫室走廊里,昏黄的灯光让一切淫欲都变得晦暗不清,只剩下交媾的水声,以及犬类粗壮的喘息声。

一个不知名的奴隶正被一只大型犬压在地上,猩红粗大东西不断挤进那娇嫩的地方,破坏似的进进出出,令瘦小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哭着不断颤抖。

“疼?你这是被操爽了吧贱货,嘴闭上。”

调教师们嗤笑着,像看不见奴隶身上的抓痕似的,还随口品评着,“这次让暴风操个够,泄完火应该不能再和别的狗打架了吧。”

“不好说,”别的调教师笑着回了一句,“昨天有几个奴隶没伺候好它,应该是被它的威猛折磨得受不了,边流血边到处爬。躲来躲去它可能生气了,咬死好几个。”

“啧,脾气挺大。不过,被巡逻犬泻火弄死属于正常损耗,几个破烂货,咱们也不用打报告。”

空气很寂静,听上去只是几人的聊天。

可实际上,整个地下训诫室的走廊是个训练集中营,都住满了处于受训时段的奴隶。

他们的笼子像一个个狭小的超市储物柜,一排排挂在墙上,仅能够容纳他们跪着蜷缩在里面,狭窄到抬起头都很费劲。

低频率的嗡嗡声不绝于耳,奴隶们只要跪进笼子里,就要主动将墙壁上的震动棒完全插入后穴,在睡梦中无休止地调教那处腔道。

如果不是缺乏睡眠就会死亡,毋庸置疑,调教师连睡觉的时间都不会给予,恨不得没日没夜地训诫他们,早日挂牌出去卖钱。

不只是兽交,还有各式各样的轮奸,或者调教师们一时兴起随手拖出来一个泄欲……痛苦而淫乱的强奸在这片走廊里经常上演,性奴的命都不如调教师桌上的仙人球珍贵。

可奴隶们对于各种呻吟声、鞭打声以及哭声都几乎免疫了。

每日的调教几乎耗尽所有体能,除非调教师喊到自己的编号,他们会立即清醒,剩下的任何声音都无法浪费他们一分一秒珍贵的睡眠时间。

而被关在这里的阿迟也一样疲惫,只不过他并不能像其他奴隶那么事不关己。

阿迟作为被内定的特级奴隶,只要暂时在地下训诫区完成调教课程,考核成功后就会回到北区继续接受首席的调教。

他是临时加入进来的,当然不如其他奴隶那么麻木。

他在这里要完成媚态的调教,而上次考核中,很多调教师都不满意,都嫌弃他叫得不够勾引人,最终给了他不合格。

观赏品毕竟只可远观不能亵玩,举手投足一个眼神就要牵动所有人的欲望,所以阿迟的媚态训练比其他定位的奴隶要严格很多。

首席要求他只被人看一眼就能发骚流水,不但渴望所有性交,还要尽可能地青涩,勾得人欲罢不能,恨不得打碎展柜当场把他按在地上操烂。

可达不到这种严苛的要求,阿迟只能在训诫区继续受训,每天练习口交时如何扭腰摆臀,作为观赏品如何媚眼如丝,每一声呻吟都喘到人心坎里去……

然而待的时间越久,阿迟越是恐惧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