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你扔出暮枫宫。”

轻描淡写的话就这么落在地上,在阿迟耳朵里却重如千斤,瞬间让他瞳孔剧缩。

这对岛上的奴隶来说是极其恐怖的事,代表着所属调教师不愿提供庇护,开放了性奴的使用权,不限时次、百无禁忌。

对于奴隶而言,这在被恶欲萦绕的暮色中心岛上是无比致命的,那些禽兽简直突破了人性的最底线,甚至兽交都比被扔出大门好上千万倍。

然而即便是这样,阿迟还是没有做到。

他根本就做不到向一只狗求欢,他没办法把自己看得比狗还轻贱。

他只要犹豫一瞬,心里那点儿抗拒就被时奕轻易看穿。

阿迟被注射了岛上仅次于禁药的头等烈性春药,被时奕粗暴地拖到暮枫宫正门的大楼梯前。

“啊~”

一声隐忍的娇喘染着动人的春意,终于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

时奕的神色却恍若未闻,悠闲道,“嘘,省点力气。”

他面无表情迈动步子,一只手野蛮地拖拽阿迟下楼梯,另一只手却将那春药的解药一点点、随着下楼梯的步伐缓缓洒在每一个台阶上。

阿迟脸色潮红,被拖得直踉跄差点滚下去,膝盖都被石阶磕到青紫。

他被项圈勒得直咳嗽,然而比之更窒息的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能救命的解药被洒在地上,均匀地遍布每一个台阶。

暮枫宫作为顶级拍卖场是岛上圣地一样的存在,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进的,周围路过的人有调教师也有玩奴的客人,看到首席少见地牵着个极品奴隶下来,皆面色诧异停下脚步,想一探究竟。

早已习惯了周遭的视线,时奕忽视了那些灼热,朝脚下的奴隶开口道,“我记得你口穴没被先生们开过,最近的考核也不合格,理由是叫声不动听。是不是口交没有学好,没有先生喜欢?”

他明明温柔地笑了,在阿迟眼里却像魔鬼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不要,”阿迟含着满眼泪水,心下明了先生是要算总账,恐惧地直摇头,冷风吹过他的脖子都缩在一起,“贱奴不想学口交……”

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在周遭的环境中简直是惹火,不少人盯着那羔羊似的058直咽口水,只是碍于首席和岛上的规矩不能动他。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下一秒首席随手解开了奴隶的牵引链,不顾他疯了似地哭求,摘掉了他项圈上的枫叶牌。

这举动让所有人都没想到,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激动了。

“给他通开口穴。”

淡淡发话后,时奕侮辱似的拍了拍阿迟的脸,声音不紧不慢却能逼死人,“解药都在台阶上,想要可以舔。慢慢学,慢慢练,先生们一定能耐心地教会你。”

时奕居高临下,在偌大的暮枫宫门前显得如此高不可攀,一字一句击碎了阿迟最后的希冀。

“自己爬回来。”

阿迟呆滞了一瞬,似乎无法理解先生的话,直到先生扭头就走,毫无眷恋。

“先生、先生!贱奴错了,贱奴不敢了先生!”

他终于知道时先生那句“省点力气”是什么意思了。

眼眸被恐惧浸透了,阿迟歇斯底里地喊着,伸手想去抓先生的靴子,可是指尖只碰到一瞬,他就被人直接按住四肢,压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

周围人都像捡了大便宜一样围过来,淫笑着解开裤链,看向这只待宰的小鹌鹑。

泪水之中,他被强行破开喉咙,一下下接纳着腥臭恶心的肉块,呜咽和射进来的精液都被完全堵在了喉咙深处。

没有调教师和主人庇护的奴隶,在暮枫宫之外的地方就是公用品。

他甚至还要感谢自己特级的身份,在拍卖之前不允许破身,哪怕首席没有明说,也没有人敢碰他后面,只能插入各式各样的道具玩一玩。

可尽管这样,阿迟也已经被春药折磨到没有时间概念了,在下午炙热的阳光以及春药的火热之下,整个人如堕冰窟。

禁药以外最烈的春药让他发了疯地想要,希望先生们再狠一点玩弄他,可他又歇斯底里地唾弃自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然而就算是这种愿望都不会被允许,他的手从始至终就没有空闲的时候,塞满了男人令人作呕的性器。

他看到周围的人群一点点散去,以为自己终于得以喘息可以去爬楼梯了,可是直到在他口中的先生发泄完,他才看清楚,原来要使用他的人已经自觉地拍好了长队,看不见尽头。

绝望的呜咽声中,阿迟单薄的身子在止不住地发颤,被道具和性交玩弄得浑身薄粉,眼尾都泛起潮红,溢着清泪,像风中摇曳的白玫瑰,直直勾起所有人的凌虐欲。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舔到解药、爬上楼梯、回到暮枫宫才能停止暴行。

高高的台阶之上,厚重的大门里有着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保护他的人,哪怕本质上是个恶魔。

可他根本没有体力。

无数次口交让他喘气都异常艰难,道具毫不间断的亵玩几乎要摧毁他的敏感点,他干涩的舌苔刚接触到台阶上的液体,就又被拖起来操了。

春药之下他违抗着命令一次又一次高潮,从最开始的发泄一直射到后来的痛苦不堪,白浊和淫液染脏了一阶又一阶楼梯,甚至和解药混在了一起。

阿迟觉得自己在用命爬。

他好不容易在男人们射完后得到喘息,带着一身要命的剧痛拼命往上挣扎,腿都在肉眼可见地打颤,可是还没几步就会被人揪起头发,按在地上进入玩弄。

“去哪啊?还想着回去呢?”

那人好心地掐着他的脸,把他转向楼梯底下,“看看,不伺候完这群人,你觉自己有机会往上爬吗?”

“歇歇吧,能用的洞本来就少一个,攒点力气伺候完再爬吧~”

周围一片哄笑声,气氛似乎很愉快,除了性奴愈发绝望空洞的眼睛。

其实,时奕的手段看起来粗暴,可真正论起调教的流程和效果,一直算调教师里特别精细的,除非被惹生气了故意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