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8。”阿迟试探着开口,过了几秒又一个耳光迎上来。接二连三的耳光让精致的脸庞泛起红印,他却习以为常,连表情都不曾改变一丝。
“你耍我?”调教师估摸着大致年月日将前半段补齐,看着大大的“查无此人”火气又冒上来,正打算给不知死活的奴隶上一课,刚捏起阿迟的下巴,觉得有些眼熟,细细端量后才认出来。
好啊,冤有头债有主,就是这个奴隶害他降级的。
上午他手底下新来的奴隶不知哪来的胆子把别的奴隶弄射了,奴隶被当即送往暗阁,他作为调教师自然也跑不了。努力了两三年,一个降级文件下来一切都白费。
“郑先生好。”阿迟显然认识他,这让他更冒火。
“谁允许你穿衣服的。”
阿迟低头看了看,抿着嘴不敢说话。奴隶没资格遮挡身体,尤其在受罚的时候,他本该将袍子脱下来,可主人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的东西。
气氛一时僵住,郑阳显然也没料到他听了命令不为所动。出了南区的奴隶还有羞耻心,这怎么能忍,郑阳一把拉住阿迟的牵引绳,连拖带拽拉出后门,惊慌趔趄中,干净的袍子在地上碾了又碾,眨眼变得发灰。
赤霞在天边映出一片爽朗,几个院子里正训奴的调教师纷纷投来好奇的眼光。他们正愁上班无聊,可算来了点乐子。
“你,你,上去把他衣服撕了。”他随手点了几个实习的新调教师,“谁手底下的奴隶,规矩真差。”
阿迟被扔在场地中间显然很慌乱。他不想因为自己让主人不悦,更不想好不容易赏赐的袍子被破坏。可他哪能反抗调教师,微微抓了抓衣角,他蜷缩着想要抵抗破坏的手,“不……”
被男人们的阴影围住,细微的抵抗甚至不敢大声,对于调教师的恐惧早就刻在阿迟心底,他怕极了,睁大眼睛像个惊弓之鸟,但还微微抗拒着。
“嘶拉”
轻薄的面料像纸一般轻而易举被撕碎。阿迟惶恐地企图遮挡身躯,长睫毛轻颤,剩余的布料七零八落,脑海中全是主人不满意的皱眉。
这些天,主人就不曾满意过自己。他不安地咬嘴唇,低垂着头,羞愧绯红染上耳朵尖,任由身躯像个抹布一样被人随意撕开丢弃,只剩挂在手腕上的细链,一颗颗小小的红宝石闪着华贵的火彩,与他格格不入。
周遭一片寂静,周围人好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画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阿迟茫然看向他们,不知有什么不妥。
晚风清凉带走一下午的燥热,郑阳傻了眼。院子中间的奴隶浑身赤裸,原本白皙的肉体上遍布鞭痕和淤青,换句话说,没一个好地方。
敏感的腰背、脖颈的淤青甚至有些发紫,双腿很明显是藤条的印记,不但鼓着棱子还满是均匀的深红色,差一点力道就要渗血破皮,甚至最敏感的性器上都有印子。
不,鞭痕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奴隶看上去深得使用者喜爱,如此贵重的饰品随意套在一个性奴手上,浑身全是掐出来的欢爱痕迹,像个浸透了占有欲的漂亮玩偶。
这客人技术还蛮好,就是下手有点重。郑阳回了神,以为奴隶出去接客,承欢惹客人不快才被命令来刑堂。
他笑得更加张狂了。惹了客人,他罚重一点是天经地义,谈何公报私仇。
不再让阿迟展览,他又将他拖回2号房,来回像在拖动一只畜牲,笑得阴狠,放了个碎瓷板到地上,“跪上去。”
虽然叫碎瓷板,板子上也不完全是不规则的碎片,最锋利的部分接触奴隶的膝盖和小腿,会割出好看的花瓣型伤口,就算结痂也颇有美感不会影响客人的使用。
阿迟被项圈勒得直咳嗽,狼狈地爬过去差点被碎布条绊倒,悄悄将膝盖上磕进去的小石子抹走,不敢怠慢,灰暗的目光颤动,直直将双膝压上最锋利的瓷片,像是没感受到疼痛一般,按照标准的跪姿打开双腿,将体重完全压到小腿上。
笔直的小腿开度优雅,极富性张力,血珠顷刻冒出来,沿板子上雕刻的凹槽极缓推进,残忍中竟带着诡异的妖媚。
郑阳把他双手拷在背后,连着后颈的项圈扣,强迫他以肩膀着力,半边脸着地。
“私自高潮两次,给你调到最大电量。”依照命令趴好后,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到饱受摧残的双膝,阿迟感觉调教师在自己双腿间放了什么,固定在身后的墙上。
“很简单的惩罚,”调教师满是笑意的眼中明显充斥着快意,“把你那根下贱东西整个贴上金属板,时间不限,什么时候耗尽电量什么时候结束。”
“我看客人还蛮喜欢你的,电穴就姑且免了,省得伺候得客人不舒服。”说罢他躺进沙发里窝着,咧着嘴,“开始吧。”
阿迟向双腿间看了看,一个很小的长方形金属板被固定在墙上支出来,后面被包裹着一根线,明显通了电。闭了闭眼,他沉下身子将性器一贴。
“嗯!”仅仅头部接触到已经刺痛无比,他连忙将身子抬起,小腿与膝盖的伤口压上瓷板,随身体的动作更加钻心。这完全是无休止的自我虐待,牵一发而动全身,无论如何都要他疼痛难忍。
“继续啊,别停,什么时候结束看你自己,”郑阳阴险地笑道,“记住,整个,全部,贴上去。不然你要罚到明天,直接加倍。”
这点痛对比主人施加的根本不值一提,尽管如此阿迟还是咬了咬下唇,更大幅度地沉下身子,连同柱身和囊袋一齐经受折磨,希望电量能快些耗尽。
“呃!”
“嗯!”
……
膝下碎瓷板的血红纹路已经完全交织在一块,细密精致,形成一幅妖异的图画。
阿迟浑身冒着虚汗,力气一上一下几乎耗尽,已经很久没有动作了。仅仅是休息也如此难挨,双膝无力支撑跪姿,他只能高高翘起臀部才能避免被电,可一旁看戏的罪魁祸首却丝毫不满意。
“动啊,都两个小时还没结束,真是个废物。”他终于起身,心情看上去非常舒畅,走近不断喘息的阿迟,俯身道,“听说你随随便便就能射出来,我该查查你调教师是谁,让奴隶管不住贱根。啧,估计也是个废物。”
见奴隶身子狠狠一顿,郑阳笑得更加阴狠,以为他听到要找调教师怕极了,连灰暗无神的眼睛都变得幽黑。正打算继续嘲讽,谁知这个害自己降级的奴隶突然像受了刺激一样,不知道嘴边哪来的力气,向前狠狠一咬!
“我操,疯狗!松嘴!”左脚腕连同裤腿被死死咬住,力度大得不像个奴隶,不要命一样!不用看都知道咬出血了,郑阳拿右脚踢他的脑袋也不松口,朝奴隶的腰背重重一踩。
“啊!!”整个敏感的下体完全被贴上电击板,钻心的刺痛席卷而来,阿迟忍不住惨叫出声,大张着嘴仰着脖子。
“我看你是找死!”郑阳气急败坏去旁边柜子里拿个口球,揪起他汗湿的发丝粗暴的给他扣紧,谁知阿迟又发疯一样狠狠咬住他的手,甩又甩不掉!
郑阳抬手要给他一拳,却又碍于暮色的规矩,打奴隶决不能打脸,只能重重踩上他满是鞭痕的腰背,连着踩好几下根本没有松嘴的意图,索性直接一脚踏上去压死,这才将奴隶眼睛重新充满痛苦和灰暗,把口球艰难塞进去。
“呜!!!”
无法忍受的刺痛从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涌来,阿迟觉得自己肮脏的下体在被一万根细密尖刺不断折磨,他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死死踩在上面被迫承受。
他手腕太细了,郑阳根本没细心调整好皮扣的大小,奴隶双手不知何时挣脱,伸向不远处调教师的另一只脚,却被更狠地踩下去,根本不想给他一丝喘息时间,要将剩余电量生生全部耗光。
“啊!!唔…啊!”
发出无意义的惨叫,阿迟疼极了。小腹和腿根疯狂抽搐没能带来一丝缓解。他感到自己下身受不住惩罚失禁了,却碍于主人堵上的尿道棒无法释放出来,前端的盖子在挣扎中刮上电击板的上沿,无意中被磕开,澄清的液体跟凹槽里血液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眼泪不值钱地往下掉,痛呼都被一个口球顶回喉咙里。最敏感的私处被残忍对待,每一秒剧痛都是漫长的折磨,阿迟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