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沈芝柿害羞地垂眸,“生了俏儿后养了那么久,我身子早就好了......”
他的穴都已经湿透了,眼睛水润润的,欲求不满一般,用自己挺翘涨奶的双乳去蹭严朔的身子。
严朔轻声喘气,一下扯开刚刚为妻子穿上的寝衣:“芝芝,怎么这样勾引我?”
妻子洁白柔美的身子露出来,严朔脱了一半裤子,将自己粗壮笔直的鸡巴抽出,对准了沈芝柿的阴户,沈芝柿的阴茎也硬了,嫩生生地翘着,他羞怯着将自己的阴茎扶起来,露出下面肿起的逼肉粉色的色泽,窄小的缝隙,压根看不出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
严朔就用这种站立 姿势肏他,他比沈芝柿高太多,鸡巴挺起居然能直接戳到妻子的肚脐,在嫩白的小腹留下一道浅淡的液痕。
“芝芝......”严朔低沉的声音响起,“好骚好甜的味道......”
沈芝柿的骚穴颤抖着流出一丝蜜水,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撑着掰开嫩逼,水灵灵的穴缝翁动着想吃进肉棒,严朔稍微弯腰,将鸡巴对准他露出的小逼,轻轻一捣,龟头直接肏了进去,沈芝柿夹紧了穴,颤动着,轻声呻吟,两只大奶子也摇晃着,吐露出甘甜奶液。
香喷喷的奶水和腥甜的蜜水混合的气味刺激着严朔的欲望,他弓起脊背,用一种艰难的姿势站着占有他的妻子,他双手抓紧了沈芝柿的嫩臀,两瓣柔软臀肉被手指抓得压出几条痕迹,严朔狠狠心,重重一捣,鸡巴凶狠入穴,汁水迸溅,黏腻的淫水从交合缝隙中喷出,沈芝柿高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被严朔按住,下身娇穴被快速抽插起来。
“芝芝的穴在吸我。”严朔道,肉棍极粗,肏进妻子嫩穴后还留了一节在外面,沈芝柿喘息着接受他的冲撞,甜丝丝地叫他:“嗯......小穴想夫君......”
严朔有些意外,但看沈芝柿醉态朦胧的样子,也懂了他今夜为何大胆起来,于是直接举起他,这么轻的身子,这么娇软的穴,自下而上狠狠肏弄下,沈芝柿觉得自己像是一艘风雨颠簸中的小船,被海浪带动着上下,完全没法反抗。
“嗯啊!”沈芝柿不知被插中哪里,呻吟着双乳喷奶,劈头盖脸地淋了严朔一身,“啊......夫君,夫君插得太深了......”
“就是要肏透芝芝的小穴,芝芝才不会离开我,对不对?”严朔道,他已经极其熟悉妻子的穴道,骚逼嫩肉的敏感点也摸得一清二楚,再次奸他穴眼,顶弄窄小的宫口,沈芝柿疯了一样摇头拒绝,奶头被严朔吸着,奶水都喷进了丈夫口中。
噗嗤一声,第二个小肉口也被严朔破开了,这里的小子宫已经为他们两兄弟分别孕育了一个孩子,严朔狠命奸他,他们都吃了断精之药,已经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尽情肏弄心爱的妻子了。
沈芝柿的屁股被牢牢地抓着,上上下下用肉逼套弄丈夫的肉棒,他攀着夫君的肩膀:“夫君......夫君要把芝芝肏死了!小穴要肏泄了”
话音刚落,他绷紧了身子,娇穴潮吹,大量淫水噗地喷在严朔的龟头上,刺激得他额头青筋暴起,将沈芝柿的臀都掐出了红印,他喊着妻子的名字:“芝芝!”
“骚芝芝,小穴这么会吸,夫君怎么忍得住不狠肏你?”严朔道,手下毫不留情地奸弄他潮吹时正敏感的穴,沈芝柿被插得说不出话了,嘶哑地在严朔身上寻求温暖,在情爱上他总是太娇弱无力,被动地被两个夫君激烈占有。
严翟和父亲喝着酒,也不知何时找到这里来,他与心爱的丈夫汁水相融地交欢,连绵的呻吟声让院子里的野猫儿都害臊......
番外·旧事
番外·旧事
“芝芝,”一道清隽的声音传来,“你能不能再帮我弄些纸张来?”
沈芝柿正艰难地从墙头翻下来,就见下面的男人举着手接他,他年纪小,对外人没有警惕心,父母也不怎么管教他,于是造就了他这么一副天真烂漫的性子。
一双大手握住他的细腰,将他安全地从墙头接下来,沈芝柿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你要纸干嘛呀?”
严朔无奈地笑了笑,看四周没人,赶紧帮他把胸口的衣服提了提:“你这孩子怎么傻成这样,衣服都要蹭掉完了。”
沈芝柿有些害羞,捂了捂胸口,他比很多同龄人发育得都好,奶子长得很大,沈母给他订了新衣服还没到,他穿着旧衣服只能注意着胸口别掉了。
“我去街上给人抄书,赚了些钱,等攒够了便进京。”严朔道。
沈芝柿不太懂这些,说:“你缺钱,那你找我就好了呀,爹和娘给了我好多银子花。”
“你......”严朔忧虑,掐着面前这个小双儿的脸,“宝宝,你别这么没心眼儿行不行啊?要是碰到个坏人,早把你骨头渣子都吃没了。”
沈芝柿眉头一皱:“可是我不觉得严哥哥是坏人......”
严朔失语,沈芝柿换了副开心的表情,又说:“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沈芝柿举起手里的小瓦罐,打开一看,竟是一壶佛跳墙。
佛跳墙香气扑鼻,即使是严朔这样沉稳的男子,闻到依旧有些馋,他见这满满一碗,问道:“你吃了没?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给我吃,说你傻你还不愿意。”
沈芝柿噘了噘嘴:“我都吃腻了,刚刚吃了红豆包。你快吃吧。”
严朔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轻轻摸了摸他的发梢,席地而坐,呼噜噜地把一瓦罐佛跳墙吃了,沈芝柿的确是吃惯了,见他吃得那么香,也没有要吃一口的想法。
等他吃完,沈芝柿站起身:“我回去了。”
“等等。”严朔道,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沈芝柿,“送给你。”
“这是什么?”沈芝柿拿起一看,竟是一个玉佩,成色居然非常不错,严朔难堪地红了脸:“之前身无分文,我把我父亲传下来的阴阳玉给当了,刚刚赎回了半枚,送给你。”
沈芝柿抬眼看了看他,犹豫道:“是你家传下来的......”
严朔看着他的眼神很温柔:“芝芝,要不是你,我恐怕都要饿死了,等我考取功名......总之,你就收下吧。”
沈芝柿见他态度陈恳,有些羞涩地握紧了玉佩说:“好吧......我要回去了,不然娘亲过来看我睡没睡午觉,找不到我就不好了。”
他又从墙上翻过去,另一边有石头,这边没有,但是有严朔,于是每次回去的时候,严朔就从下面托着他的小屁股。
沈芝柿身上香喷喷的,也不知是被什么花儿浸过,摸一下他,手上都能沾上许久的香味,严朔托举着他,看着他带着小瓦罐又艰难地从这边爬过去,小声道:“小心些!”
沈芝柿也在另一边说:“没关系!”
等他落在地面,哒哒哒走远,严朔还在回味刚刚柔软的触感,还有他不经意露出的乳缝,深深叹气,想到自己和他相差快十年的年龄,不知......等得了功名回来,能不能求娶到他。
没错,他喜欢这个娇气活泼的小双儿,而阴阳玉,也是父亲说,有了心仪对象才能送出去的东西。
...
到了深夜,严朔带着赚来的钱又回到了墙根。
他好像在和沈芝柿偷情似的,毕竟没有钱,没有地方睡,沈芝柿不舍得他每天在草丛里睡觉,便会让他在深夜来自己闺房。
墙面响了三声,是沈芝柿用小石头敲的。
墙头探出他娇俏可爱的小脸,十六岁的双儿挥挥手:“严哥哥!”
严朔轻声提气,两三下就越过高墙,落进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