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翟直叫可惜,下身毫不怜惜地重肏,铜镜里严翟的性器撑得后穴卡白,一眼看去无比吓人,前面的玉势还激烈肏弄着骚逼,刚刚高潮过的娇穴本就十分敏感,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硬物重插,更是刺激得沈芝柿连连哭泣。

铜镜模糊,却也能看清一红紫巨物插在窄小后穴,严翟喘着粗气,两只手托着妻子大腿根,在人的哭吟声中狠狠抽插,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禁欲都发泄出来一样。

严翟发了狠,最后一次冲击直接抵到穴心,阳根已经尽根没入,他扶着沈芝柿跪在铜镜前,终于有一只手得了空,掐着人的下巴亲吻。

唇瓣相碰,空气都变得黏黏糊糊,沈芝柿彻底软了身子,前后两穴高潮不断,又是“噗”得一声,嫩逼淫水多得竟然把玉势都挤了出去,掉在桌前“噹”得一声,上面光洁亮堂,被湿润粘液沾满,与骚穴脱离时还嗒嗒作响。

严翟没放过他,直接把后穴中深埋的性器抽出,把人翻了个个,让沈芝柿靠在自己胸口,一手把玉势拿起,那玉势被含得滑不溜手,只好紧握着塞回了后穴,把后穴的淫液堵得严严实实。

沈芝柿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床事中他总是无助的,身子又弱,被欺负惯了,这时也想不到反抗,索性严翟更照顾他的感受,情爱之中快乐远大于痛苦。

严翟深情吻他,缠他软舌吮吸,松了玉势便来拿捏他的奶子,乳房硕大,他和大哥的那两个孩子最爱两手抱着吮吸,严翟一只大手能包住一个奶子,捏着沈芝柿奶乳的根部,像是捏着个软软的小葫芦,严翟又松开嘴,往下含着乳首,砸着嘴,吮得津津有味。

“嗯……”沈芝柿前后穴高潮去了,身上还残留着余韵,可是严翟还没肏够,又在骚逼里抠挖几下,惹得沈芝柿抖了抖,软穴亲密地含着他的手指,又高潮了一波,喷了一大股水在他手心。

严翟没做什么前戏,又是一下子把性器全塞进了窄窄小穴里,手也不识闲,捏着娇软蒂子往外拉扯,小小蒂珠被拉得肿胀,连两片薄唇都包不住了。

暖黄烛光下,两道人影在铜镜桌前激烈交合,底下那个白净双儿高声呻吟,两条腿几乎被掰成一条直线,骚逼和后穴完全暴露在夫君眼里,严翟见此美景更是红了眼睛,失去理智,只知道狠命拿肉根抽打小穴,穴中嫩肉被打击得通红刺痒,沈芝柿叫声嘶哑,不知被碰到哪儿,突然挺起了胸膛,两只乳房喷出细细乳汁,全喷到了严翟胸膛上,下面两穴高潮连连,肉穴缴紧,严翟箍着妻子的腰,细细的腰弯得仿佛要折断了。

大阳物的顶端被软肉袭击,缴得严翟舒服得吸气,又是一阵阵暖流,那是沈芝柿又高潮了,淫水包裹了严翟整根阳具。

严翟把人往下一压,直冲子宫,激情射出,白注全部灌进粉嫩淫逼,沈芝柿还来不及尖叫,严翟便全部拔出,又抽了后穴的玉势,后穴紧缩,又把玉势全部抵进逼口,炙热玉势震动不停,沈芝柿小声地哭着,被肏得失了魂。

严翟下身还半硬着,带着自己的双儿倒在床上,握着他的乳房吮吸,半晌抬了头:“芝芝,娘子,宝贝......”

沈芝柿迷蒙地看着他,喘息了一会:“嗯......”

严翟沉浸了一会,又吻他,暖红帐内,一夜不眠。

很久之前写的番外,所以写肉风格有点不一样

番外·江南

番外·江南

等到孩子四个月大,沈芝柿勉强原谅了严翟,只是还是不让他上床榻,毕竟答应了严朔,孕期之间只能和第一位夫君交欢。

严翟熬得眼都绿了,看着沈芝柿的目光活像一只狼,即使现在沈芝柿爱跟他说话了,可是还是吃不到嘴,毕竟他的大哥说让他独占嫂子半年已经是仁慈,还去沈芝柿面前扮可怜,成功让他的好小嫂对正牌夫君心软,与他日日笙歌,自己半点机会都没有,鸡巴简直被手撸得冒了火星子。

这一晃,整整七个月过去,严翟摸到沈芝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沈芝柿虽然火消了,可是严朔还牢牢把持着他,不让他“雨露均沾”,等到孩子生了之后,才勉强愿意松手让沈芝柿和二弟同房了。

一辆马车飞速地在砂石铺就的街道上奔驰,车夫吁了一声,马儿就乖巧地停下,车子稳如泰山,没有影响到车内的客人。

沈芝柿好久没见过家人,心里想得紧,可是儿子还没长大,后来怀孕又难以外出,居然熬到了生子后才回了家。

生的是个女儿,取名沈俏,据严翟所说,他们兄弟当初就是跟母姓的,严翟是寨主的儿子,继承了寨子,沈芝柿生了沈俏后,严翟大为高兴,势必要把女儿培养成接班人。

月子也坐完了,身体恢复到了最好,两个夫君才同意和他一起回江南。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先后从马车上下来,路人都忍不住驻足观望,无他,他们的身形太魁梧了,一人皮肤黝黑,毛发卷曲,眼睛竟是青蓝色的,一副异族相貌,一人倒是长得正气凛然,像个白净书生,但是仔细一看,也能从单薄外衫中窥见流畅强壮的肌肉轮廓。

他们两人都没有离开,一人扶着马车门,一人伸出手,一只白嫩干净的小手搭在这只大手上,梳着婚后发式的双儿从马车上走下,比他们矮了一大截,显得他娇小可爱。

“这就是芝芝的家?”严翟抬头看了看,沈家是江南有名的富商,虽然有钱却无权,宅院修得漂亮极了。

严朔牵着沈芝柿的手,毕竟共妻是世人所不容,明面上还是他占着夫君这个席位。

沈家早已收到沈芝柿的信,早早做好了一大桌子菜,沈母一听下人说少爷来了,马上从座上起来,拉着沈父就冲去门外。

“芝芝!”沈母大喊道,抱紧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她生育不好,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双儿,之后再也没有孩子,家里人都对这唯一的掌上明珠千宠万爱,结果沈芝柿远嫁京城,京城还出了乱子,沈母每日都活在焦心中,之后收到沈芝柿报平安的消息,这才放心。

“娘!”沈芝柿回抱着,“我回来了。”

沈父摸了摸胡子,没好意思上去,转头朝严朔道:“好女婿,你们安全我就放心了这位就是......”

“是二弟,”严朔点头道,“芝芝要回家,二弟和他关系好得不行,闹着来江南看看,便带他来了。”

严翟虽然不满大哥把自己说得像是个幼稚孩童,面上还是爽朗笑着:“是啊!爹!”

沈父惊了一下,笑了几句,等他们带来的特产都放进了宅院,这才一起去吃了饭。

酒足饭饱,沈父已经恨不得跟严翟称兄道弟,沈芝柿也喝了些清酒,面色红润,显露些醉态,严朔眼睫一垂,想了想,搂起自家双儿,起身道:“芝芝累了,爹,娘,我先带他休息。”

“好!”沈父道,“哎呀,小翟真是个好孩子,可惜芝芝也没个弟弟妹妹,不然啊,咱们两家迟早亲上加亲!”

严翟怒瞪已经抱着宝贝施施然离去的大哥,听到沈父的话,心想已经亲上加亲,随即托起酒杯和老父亲畅饮起来。

...

“夫君......”沈芝柿软乎乎道,“你抱着我......”

严朔横抱着他,亲了亲他的额头,沈芝柿被他两兄弟养胖了点,抱着也不那么硌手了。

“芝芝,”严朔道,“你还记得吗,当初我走迷了路,还被骗了,你偷偷把我带回你的卧房。”

当时不知道自己胆子怎么这么大,一个十六岁的未出嫁双儿,带着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来自己卧房住着,沈芝柿回想起来,严朔那时进京,结果路上被骗,身无分文地来了江南,落魄得快要去要饭了,晕倒在沈芝柿家的后院。

沈芝柿见那样一个俊朗的男子躺着,晃了晃他也没声,见他嘴唇干裂,就给他喂了些水,还放了糕点。

后来......严朔对他一见钟情,当了官之后求娶了他,沈芝柿风光大嫁,一介商户之子嫁给前途光明璀璨的状元郎,不知引来多少双儿女子的羡慕。

沈芝柿想到也笑了,又觉得物是人非,他们之间忠贞不渝的感情,到最后有了第三个人的加入。

严朔没有沈芝柿想得那么多,只想照顾好他,回了卧房就为他脱衣洗漱,给沈芝柿穿了件睡裙,又为他擦身,折腾了半天,额头都带了细汗。

沈芝柿醉意上头,扑过去吻住自己的丈夫,一双柔嫩大奶压在夫君坚硬的胸膛上,两颗小肉枣都压得硬硬的。

“芝芝......”严朔也动了心思,回吻过去,“今天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