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

如此狠重的撞击,让刚高潮完的白玉琉无法驾驭,肉体的撞击声在紧闭的浴室里不断回响,竟是几乎要盖过了那汹涌的淋浴声。

他会被活生生操死的。

白玉琉打了个寒颤,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破碎音节。

他只能勉力支持自己不一屁股坐在便器上,格外狼狈,那根在肉屄里头肆虐淫乐的阳具,是鞭笞他身心的刑鞭,暧昧而淫靡的笞打让他无法抗拒,只能僵直着身体承受这漫无尽头的性交,又惧又爱,虽然满足,但又过于饱和,已经让他无力承受了。

“小玉,你在里面吗?”

浴室的门扉被突然叩响,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情欲蒸腾的旖旎。由于滔天的水声,既包括性交时的蜜水交缠,也包括花洒淋浴喷水,程昭一时间没有听出异样。

和自己做爱的人,不是自己的伴侣!

身后的男性还在不停地抽送着,只是在耳边粗重的喘气声里,带了点促狭的笑意,有如恶魔般的低喃,顺着喷涌的热气吹送进泛粉的耳廓。

“嫂嫂,如果不快点回答的话,哥哥就会撞破我们偷情了。”

屈辱的泪水,顺着雪艳的侧颊滚落,沉静而微带怯意的面孔上,露出了强自忍耐的无助神情,看得程逍心头火热,喉咙里竟然漫上了一丝甘甜的味道。

身后那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还在入侵者下体那处疼痛不堪的窄小肉嘴,看也不必看,都能知道等下阴唇一定会肿成两瓣肉馒头,连一根指头也塞不进,火辣辣的蕊蒂也是鼓突的状态,只要掰开唇肉,便能觑见偷奸淫乱的端倪。

“我、我没事,等下就来……”

白玉琉全身痉挛,在伴侣的脚步声渐去后,短促地吸着气,淌着热泪看着自己的下体变得一团稀糟狼藉,阴茎马眼处和女穴泌口同时尿崩,断断续续地飙射出淡黄的腥臊尿液了,滚烧的,急促的,浇打进便桶里,积出小小的一滩。

他浑身瘫软,柔若无骨地躺在夫弟的臂弯里打着狼狈的尿颤,任由对方扣住他的下巴,强迫自己别过脸去与其进行缠绵悱恻的湿热长吻;少年滚烫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他的嘴里,像是要吸出他的灵魂般嗦着柔嫩的舌根不放,水滑的舌尖不断搅打着舌面和齿列,发出黏糊而亲热的水响声,活脱脱地就是两个亲密无间、灵肉相通的恋人才会有的痴狂之举。

白玉琉的舌头已经失去了知觉,被这可怖而悖德的狂热侵蚀了骨血,明明身体是那般火热,心头却冷得令其齿关发冷,几乎要咯咯打颤起来。

铃口和尿孔皆疼得钻心,像是当头埋进了尖锐的细针般,刺痛难当。

这是他一天之内,当着非丈夫的男性的面第二次失禁。

他绝望地想道,无力阻止对方掰开他的臀瓣,将再度勃起的阴茎埋入他的肛穴。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34:25整

【诱奸包养】长腿叔叔的肉便器,潜意识里烙下的奴隶印记(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55679,//程昭和白玉琉的长腿叔叔改编扩写番外将单独成篇,就在隔壁,《狩猎恩典》,欢迎大家预收,到时候更新就会直接书柜有提示啦,会在这两个月投稿完的~

写在这里是怕放在作话大家没看到?(? ???ω??? ?)?//

白玉琉有了一个恋人。

对方比自己大了将近十岁,长相帅气、性格开朗,收入稳定、前景光明,可以说是一个成功的社会人士,是他最想成为的那种大人。

两人的关系一直是不可对外言说的秘密,寻常的交往和会面时产生的种种,也不能为人所知,也只能守口如瓶。

放学了,一如往常,白玉琉迅速收拾好书包,便跟同学们道别,一路小跑着回到了这处小小的公寓这是他和程昭甜蜜的生活空间,只有他们能踏足这里。

他性格内向,在学校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孑然一身,所以即使每天都这么心急火燎地一放课便火速回家,也没人说什么,顶多哄笑一句“家里有宝藏”之类的调侃罢了。

今天,恋人说了,会提早回来。

雪白的两腮上渐渐晕开耐人寻味的潮红,空濛的瞳仁里失却了焦距,视线涣散而游移。

他喘息着张开不自觉磨了一下午的腿根,大腿内侧的嫩肉已然狼藉不堪,夹拢碾磨久了,便呈现出红红潮潮的斑驳一片,糊满了黏滑浓稠的水露,手指轻轻刮起一点嗅闻,是熟稔的发情涩味。

被填得胀鼓鼓的粉嫩女户花瓣外敞,有如一颗饱硕外突的肉馒头,只不过内缝被切开了细细的一道,一经体温热气的烘烤,便绽开淫艳的隙缝,柔软多情的肥厚蒂珠,也热气腾腾地探出了丰腴的柱头,通体裹着一重清透湿滑的黏液,秀色可餐。

这颗白生生的肉馒头还生着几绺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稀疏阴毛它本是珍稀罕见的白虎阴阜,只不过十五六岁就被野男人给开苞采摘,之后夜夜欢爱笙歌未曾停歇过,浓郁而频繁的性爱,再加上为了治疗白玉琉女性器官发育未成熟、而定时服用滋宫药物,雪嫩的粉屄上竟也破天荒地慢慢长出了数条稀疏的阴毛,显得更为淫秽色情了起来。

平时性爱的时候,程昭喜欢舔舐多汁甜骚的软嫩蜜壶,时常坏心眼捻指揪着色素极淡的浅色毛发,阴毛顶端甚至还是乳臭未干、青涩纯洁的淡黄色,看起来十分可爱幼弱,加深了那种奸淫未成年失足懵懂小少年的禁忌感,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两片肥沃嫩红的花唇湿肉,吮得滋滋有声,一边含糊地调笑着对方最是内疚歉意的未成熟,惹得白玉琉泪眼汪汪的、羞耻得浑身发红,被吸得哀哀叫唤,能直接咬着阴蒂就失控泄出汩汩阴精。

年纪这么小就长时间服用催宫养阴的药物本是不得当的,在药物的刺激和男人的淫奸下,白玉琉的奶子和屁股像吹气球般日日丰硕满腴起来,虽远远称不上“丰乳肥臀”,但在同龄少年里,绝对是引人瞩目的

纤细流畅的腰线下,缀着的确是校服西装裤都掩饰不住的蜜桃肉臀,微微鼓起的前胸衬衫印出模糊的小山丘轮廓,隐隐绰绰的阴影线条婉转勾勒,总给人一种鼓鼓囊囊的视觉效果。

两颗在唇齿流连间培育滋润得肥嫩肿胀的乳点,更是饱绽红烂,是普通男性的两倍大小,如同一颗蓄满甜腻汁液的樱桃蓓蕾,在薄薄的春衫下轻盈摇曳,摩擦鼓翘,透出勃起充血后的嫣红丽色。

这般姝色,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然而心性如冰雪般不近人事的小少年,一心只顾着讨好年长而富有掌控欲的恋人,无暇他顾,对少年人风花雪月的浪漫弯弯道道一无所知,沉浸在狭小的一方天地中,将自己沉溺于不平等的恋情关系里,难以自拔。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自慰中的双性少年喘息着在手中释放出精液和阴蜜,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去开门,将裹满一重稠露的手掌藏在身后,像极了一个犯了错、心中惴惴不安的孩子,低着头开了门,怯怯地盯着男人沾了点尘灰的皮鞋尖端亮面上的一圈光晕,专注的神情仿佛地上有什么珍宝,几不可闻地呢喃道,“老公,欢迎回来……”

程昭松了松束缚了喉间一天的领带,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人前不曾有的淡淡阴骘和促狭,挑起的锋锐眉宇间,是寻味的骜邪。

狭长上挑的眼眸紧盯着唇红齿白的小恋人,饶有兴味地品尝着对方的羞窘,湿漉漉的直白视线勾勒着水果般鲜润潮红的脸颊,仿若实质般吮吸着情欲吹潮过后的甜美晕红。

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小家伙足尖都蜷缩了起来,白嫩的脚趾弓得像个虾米,涣散的眼神不自觉地淌出无助的意味。

“刚刚是不是不听话,自己玩过了,嗯?”

程昭一把拉起他别在身后的手腕,一手包拢窄小的骨节,掌心并拢,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指根,果不其然,捻出了一手丰沛润泽的清液,低头轻轻舔舐浅嘬,品了满口甜甜涩涩的熟稔骚味,是每天晚上都能尝到的小淫妻嫩屄里泄身吹潮的蜜水滋味,又纯涩又煽情。

“对、对不起……”

无助的幼妻磕磕巴巴地道着歉。

他体力不行,一日顶多操个两三次就一副要被折腾得香消玉殒了的凄惨模样,时常做到一半就昏了过去,倒在男人的臂弯里淌着眼泪在半梦半醒的边沿里咿咿呀呀不止。

因此,平时丈夫兴致来了,程昭也不准许他弄自己,自渎纵欲过后的小家伙特别虚弱,射出的精液淡薄得跟清水也似,屄水也不如往时丰沛,往往只能陪着男人来上一发就哼哼唧唧地要偃旗息鼓好好歇息一番,不然第二天屄肉肿胀干涩得连腿都迈不开,只能躺在沾满体液的浊臭床褥上疼得直淌眼泪。

见严厉的丈夫默然不语,俊挺而压强震慑力极高的眉眼里没有一点笑意,连睫毛都开始湿漉漉了的小少年便颤抖着跪坐了下来,杏眸里含着浓浓的水雾,红唇轻启,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男人西装裤上的拉链,而后缓缓拉下。

无论性交过多少次,白玉琉都很难克制住内心深处汹涌而上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