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一向是白玉琉的敏感带,男人在床笫之际最爱一边咀嚼他的乳头,一边挺腰进犯,看他溃不成军、高潮连连,而且一小时前才刚被玩弄过一番,年轻鲜嫩的身体习惯了情欲的熏陶浇灌,浑身的热欲还未消退,被程逍这般借着整理衣裙的功夫上下其手从胸脯一直摸到腰臀,甚至连女屄肉缝都被促狭地隔着衣料磨蹭了一下,恰好顶中那点半勃起的蚌珠。

一条细细的水流,沿着绷紧笔直的大腿根部往下流,一路滚落至雪白颀长的小腿肚。

白玉琉失禁了。

白得晃眼的雪腻肌肤上泛着深粉色,像极了一头发情的淫乱母猫,臊腥温热的气味,从双腿深处潺潺漏泄,浇湿了地面。

程昭得了这么个宝贝后,日夜打磨凌辱他的雌穴,为了欣赏他别扭地蹲着岔腿撒尿的美景,天天刺激他的女穴尿道,往这种娇嫩敏感到了极点的地方放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甚至让他出门都要含着小指长的尿管通针,有时还往针身上刷满催情的秘药。

这一切都害得白玉琉叫苦不迭,一走到少人的地方,就哭哭啼啼地伏在男人的怀里含糊不清地说下面好痒,实在是受不了了,纤薄娇嫩的腰腹阵阵抽搐,男人半搂半抱地顶着众人视线把他带到厕所里后,就如同给小儿把尿兜着两条汗津津的美腿,撩开他的裙摆,剥下他的内裤,摸着他的小腹在耳旁嘘嘘逗尿,两根食指抠着鲜嫩肥厚的蚌肉,往两旁撕扯开紧黏的湿滑贝唇,直把女穴阴唇拉扯出一指宽的横距,连屄口都泛白变形为止。

男人好整以暇地往那蜜缝谷涧里抠挖,抠住外露的花蒂,捏着细针一下往外拔出,只见怀中的小鱼猛地一弹,嗯嗯啊啊的媚吟响起,雨露潺潺的女花里飙出一缕细细的淡色汁水,活色生香。

有时候,兴致起来了的男人还会一边上下撸动着那根小巧的阳茎,包在掌心里握捏,指甲抠挖其下敏感的会阴嫩肉,直把那片肌肤都玩弄得皱缩发红为止,还能榨出搀着稀薄尿絮的精水,淡黄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滚落到马桶内,上下两处性器官都在淅淅沥沥地淋漓漏水,加之白玉琉哭得狠了,牵动下腹的肌肉,膀胱一时兜不住尿意,一时间竟止不住小股小股的尿水溅泄,需得用婴幼儿使用的湿纸巾揉按好一会儿,才能缓住那两处肉孔里渗出的淡色水滴。

给怀里的小恋人放完尿后,一边说着“怎么上下都在漏水,再哭所有人都要被引过来了”、“想要小骚屄被其他人围观么”一类的恫吓骚话,勉强止住小家伙潸然的泪意,男人才慢悠悠地拉下裤缝拉链,一根火热粗长的骇人阴茎弹将出来,不怀好意地啪嗒拍打上雪糯翘软的臀肉,游刃有余、轻车熟路地翻开嫣红湿润的谷道,直捣蕊心,在丝绸般滑润的包裹下贴着透粉的耳珠满足地喟叹出声,直把面皮薄的小家伙臊得往怀里缩。

这个时候的小家伙最是好肏,由于没顶的羞耻感,一点反抗也不会有,脂膏般滑润绝顶的雌花还在强烈抽搐着,一团肉蕾被烈性药物折磨得蕊心翻吐,嵌在肉缝里的褶皱都被抚摸花蒂、拧磨唇肉的动作被扯了出来,屄洞完全绽放开来,湿漉漉、水淋淋的,直接入到子宫里播种都没有任何问题,不像平时,还要耐心地吸乳玩奶,在耳旁说许多骚话逗弄情欲,插个百来下才能慢慢撬开。

???婆*婆*推*文,【作家想说的话:】这一章哥哥好有存在感哈哈,是我喜欢的那种坏蛋狗比攻,越坏越得劲。

我果然爱死了淫乱又清贵心怯的小白花,明明身体都是被男人玩烂了的,女屄也熟透糜烂,但外表却怯生生的,连和人正常交谈都不敢。越是欺辱,就越有快感,看他沉溺在男人的胯下,又要故作矜持的模样,真是爽爆。

彩蛋是大坏人玩小玉琉阴蒂,把人玩潮吹了以后颜射喷浆。,?996/791/899?2020/04/02 19?42?04整

【叔嫂乱伦】揉皱樱桃颗,采撷耻缝蕾(浴室里的情热交媾,骑跨在坐便器上潮喷如注)(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43868,“对不起,我……”

白玉琉羞耻难当,再怎么不近人事,也知道当着别人的面露屄漏尿是怎样的羞耻行为,他连擦干净自己造就的一片狼藉都不敢,扭头就跑,一路光着脚噔噔噔下了楼,待到冲入浴室的时候,才勉强回过神来,心里十分懊恼悔恨,为自己的笨拙难堪不已。

程逍挑了挑眉,望着地上的一小滩水迹。其实白玉琉失禁的量并不大,落到地上也就只有小小一汪。

他没想到这骚货已经被调教到了这般敏感的程度,还真是有点羡慕哥哥了呢。

他简单拿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地面便光洁如初,把毛巾处理掉以后,吹着口哨的少年从干净的衣物篓里头取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便慢悠悠地走进了洗浴房。

今天恰巧浴室的灯泡坏了,需得明日才有人过来修整,只有一盏昏暗的梳洗镜前悬挂的吊挂细灯提供光源,浴室里雾气弥漫,程逍一时没意识到里头还有人,而且还笨笨地忘记锁门。

肌肉结实精壮的少年脱了衣服后很是有料,较之惯于健身的成年男性不遑多让,身量也很是高大,加之眉宇间自带一种凉薄桀骜,连奶里奶气的虎式笑容都无法遮盖骨子里的阴鸷蛮横,瞧着便有一股雄性原始力量的震慑。

他拧开了花洒,便有一阵浇头的温水淋下,窸窸窣窣的水泽流动声间,还有一声软软的叫唤声,“老公?”

又香又软的光裸身子贴了上来,两包嫩滑的奶子挤压着少年肌肉隆起的脊背,光滑的小手上还有馨甜的香草沐浴露气味,直白而露骨地往脐下摸,拢了满掌热腾腾的大玩意儿,顺着茎身捋抚了几下,就微微发硬地抬起了头,精神十足,肉感椭圆的大肉冠饱满坚硬,在幼嫩的掌心里巍巍跳动,生命力旺盛,如同捏着一丛硕大的蘑菇伞盖。

进浴室前,白玉琉收到了爱人“会提前回来”的消息短信,程昭一向办事麻利,一个多小时能解决事情的例子并不少见,便欣欣然进了盥洗房准备洗漱干净,好让恋人一飨床笫之欢。

之前也有好几次,尚在清洗的时候便被未来的丈夫摸进了浴室,一把蒙住双眼便以身后位开干,哗啦啦的清水从头浇灌而下,伴随着焚身的情欲热焰,烧得春情萌动的小情人欲仙欲死。

做到后面,小白鸟直接昏死在了雄健的臂弯中,通身湿漉漉水盈盈地被捞出浴房,以承欢母狗姿势昏昏沉沉地被架着腿拍打着屁股,一路边干屄边膝行回了房间,吃了满满一宫腔精液。

男人提着他的腰臀,插在他的女屄里给他梳理发丛吹干头发时,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连后来被人开腿强迫站立在梳妆台上,面对着镜子通身光裸地拍摄私房肏屄艳照都不知道,隔了几天,在出门活动的时候收到恋人发过来的彩信,才看到自己的痴淫骚态,满面绯红,浑身燥热羞耻,甚至还会当场哭出来。

而今天,还没彻底适应屋子里还有一个“第三人”的白玉琉则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是自己的伴侣,更兼两人身量相似,五官也十分形似,弱视带来的缺点,使得白玉琉看到那个有几分熟悉的背影便靠了过去。

“老公,今天这里味道好浓……”

细嫩的手掌捧着昂扬的物事,整张漂亮的面容都埋进了少年的胯下,粗大而带着弯曲弧度的阴茎插进了紧致娇嫩的口腔,在咕唧菇滋的连串吸吮声后,圆鼓狰狞的熟红色龟头破开了娇小嗓眼,在小巧的头颅熟练的前后进出里反复进出,贯穿着细滑的唇舌。

“呼……”

这突如其来的艳福着实叫人难耐,少年也不指正对方错认人的小错误,索性将错就错。他本就有奸淫这骚媚的小双性荡妇的欲望,又怎么会错过这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不敲骨吸髓、舔食殆尽就已经是好事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也尝试过几次口交,但其实他还没有经历过荷枪实弹的性交不为什么,只是有时候觉得对方脱了衣服后的模样有点倒胃口,不太能提得起兴致罢了,因此历届女友在分手后,都或多或少有嘀咕他性冷感,白费了这幅相貌。

在当头淋下的水流煽动着情欲的热浪,浇得白玉琉从外到内都是透湿的,给身前的人含了没多时,只觉得嘴里嘬着的阴茎气味浓郁,弧度还带着点陌生的弯,粗大而可怕的冠头缘了这线条而畅通无阻地贯进了喉管里,逼得他几欲干呕。

然而,雄性煽情的麝香味又叫他有点欲罢不能,越吸下头越痒,肉洞里头的嫩肉充血收缩,麻刺刺的,一种让神经也变得迟钝了的瘙痒耻意裹住了他的周身。

少年一把抓起他,没等他吸出宝贵的初精,便搂着湿漉漉、白嫩嫩的小嫂子,一手扶着怒发的性器,龟头撇开胀鼓鼓的互相挤压着的红肿肥厚的阴唇,捅进了肖想已久的蜜处。

层层灵巧湿热的软肉裹了上来,如同一只水嫩逼仄的肉套子,鲜嫩的蚌肉活媚生香,咕啾咕啾嘬着火热粗硬的阳具不放,窄细的甬道一下子就被填得胀鼓鼓的,连肚子都被填充出了一大块隆起的阴茎形状。

程逍隔着薄软的一层肌肤往下挤压,触手光润软腻,恍若豆腐般的肌理水灵灵地吸着掌心,几下揉按,便让直挺挺地插在穴肉里的阴茎更为紧贴深入,上面盘扎错综的经络和突突跳动的巨大龟头,触感都那样鲜活清晰。

今天的丈夫特别不一样。

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发抖的白玉琉低喘着流泪,通身酥麻,一点气力都提不上来,任由野兽般的青壮年男性凌空抱着他抵在墙上猛肏,完全没有琴瑟相鸣的温存蜜意,简直跟诱奸暴凌也似,火热的粗棍子在女屄里乱刺狂捣,几乎要把幼嫩的阴肉都给撑裂撕坏了。

原本以为早已适应这般粗硕阴茎的白玉琉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他被性交的对象按着头颅,以兽交的姿势跪趴在微凉湿润的瓷砖地面上,瓢泼的水电噼噼啪啪地打在他的头上、背上,以及腰间和腿部,他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动,两只沉甸甸、肥嫩嫩的肉兔子摩擦着地面,连乳头都被刮破了,双手被反剪紧控在身后,四肢瘫软如泥,一恍惚间,几乎要被肏得生生昏死过去。

“老公、老公……受不住了,哦嗯,好快,太厉害了,不行了啊……”

白玉琉语无伦次地叫着床,又痛又爽,自初夜后,很久没感受这般猛烈得快要让他丧失意识了的性事了,程昭很会玩,但很少不会这般狂抽猛插,跟对待飞机杯、肉便器似的,而是胡萝卜加大棒,教小情人欲罢不能,舒服得像飞在云端,疼痛不过是开胃小菜,最后迎来的没顶快感,足以让白玉琉丢盔弃甲、欲仙欲死。

然而对方听了这话,本就快将屄穴媚肉都给撑出细小裂口和伤痕的侵犯变得更加猛烈了,几下抽送后,猛地抽出骚水淋漓的男根,一手剥开往外翻卷的嫣红花苞,抵着小巧的蒂珠射出了第一波阳精。

初次经历货真价实的淫媾性交能支撑这么久已经是天赋异禀,气血方刚的少年人将半软的阳器沿着那条红媚的肉缝摩擦,看着光溜溜地袒露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小嫂子,对方早已意识朦胧、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像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似的听话乖巧地趴跪着,奶白的身子不住痉挛抖动,软白的嫩屁股上没有一处光洁的好肉,全是斑驳的青紫掐痕,肉嘟嘟的臀尖更是重灾区,还有各种掌印和齿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程逍松开了反剪双手的动作,然而已经半昏迷了的白玉琉已经无法抵抗了,还是维持着那副不堪的动作,任由对方掐捏面团似的抓揉着雪脯,娇嫩的双乳疼痛不已,奶核麻刺刺的,配合着被接连顶弄着的阴蒂和屄口,竟有种别样的受虐的快感,酥麻的,愉悦的,瘙痒的,刚泄过阴精的屄洞里开始发骚,潺潺地淌起了浪水。

白玉琉情不自禁地塌软下腰脊,深凹的腰线显得更为迷人,在淫靡的轻颤下,整个人有如汲取雄性精气的山野精怪现形,稠白秾丽至极,雪艳得扎眼,不盈一握的腰肢有种水蛇的纤细,尤其是两处可遇不可求的极品腰窝,犹如倒扣小碗般盛满了晶莹的水泽,衬得去迎合男人勃发的性器的肉臀更为丰腴圆翘,水灵肉感。

“老公,老公……进来吧,捅捅小骚屄,里头又发浪了,好痒……”

软糯糯的奶音含混不清,还夹杂着泣音,可怜之极,教人不舍得不满足他的这点乞求。

少年冷笑一声,一把抱起他,架着他扳开腿根,使其蹲坐在坐便器的上方,两只脚岔开立在两侧光滑的边缘,让这个恬不知耻的骚婊子成为货真价值的肉便器后,腰腹一沉,扑哧一声,女穴里不断渗出的粘腻淫水被拍打得四溅,滴滴答答地滚落到便器中,发出沉闷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