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男人腿间,给对方口交,本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但每次张嘴去含住那根粗长硬挺的肉茎时,腿间肿胀的肉花都会隐隐有沁湿的征兆,被磨吮得破了皮的阴唇火辣辣的,回忆起了被反复贯穿疼爱的滋味。
嗓眼喉头软肉仿佛有记忆性地卡拢住硕大的冠顶,锋锐的冠棱咕吱咕吱地磨过上颚的时候,由于生理性的不适,有微微反胃的呕吐感……
但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似乎爱上了品尝恋人性器时,吮吸了满口的浓郁而腥臊气味,分明是还没有经过清洗的男性生殖器官,马眼淌出的汩汩腺液里,似乎还有淡淡的腥尿的味道,填充了整个口腔,但他并不反感,甚至还沉迷于其中。
嫣红的唇角流出吞咽不尽的透明的涎水,软红的嫩舌奶猫似的一点点探出齿列,去舔舐不断渗出美味热液的张合窍眼,在滋滋的响亮吸吮声里,舌尖细细舔过茎身与龟头相连的沟壑,微颤着用凹凸不平的味蕾去濡湿那一小块滚烫之处,那是肉茎最能感受到快感的地方。
白玉琉低着头,羞得脸深深地下埋在男人的胯间,一点也不敢抬起头来,雪白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隔着一层滑落的黛色发帘,羞怯地透出情热时分的晕红。
显然,他光是给男人用唇舌清洗性器就已经动情了。
程昭捏了捏他的下巴,促狭的粗糙手指一路游移到娇嫩的两颊,隔着一层皎白的细腻肌肤,去勾勒口腔内不住深顶的器物,“下面发骚了,嗯?”
“嗯、嗯……有点,想要了……”
白玉琉湿着眼眸,视线犹犹豫豫的,没有一个停留的地方,乌黑沁水的瞳仁在清澈的涟水玉白里晃荡。
这种惊怯得有如惊弓之鸟的不安定的眼神,是程昭最为喜欢得紧的地方之一。
明明身体已经是备经浇灌后的熟透冶艳之态了,但在性事中,还是有着十分青涩的惧怯,捧着性器口交的时候,也总是一副马上就要哭了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破碎而摇曳不定的视线,最为纯涩,让人想即刻将半拢的花瓣拨开,一探其中熟沃蕊心。
“自己掰开,给我看看。”
年幼的未婚妻坐在男人办公的沙发椅上,由于练过数年舞蹈,因而体型优美、韧带灵活,又长又直的双腿轻盈地分开,露出一朵肥嫩娇艳的红花来,花瓣受了青葱似的手指的挤压拉扯,便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小滩粘稠湿滑的浊液来,里头还是浊白的、浓腥的,显然是用娇嫩的阴道捂了一整天男人的精水。
白玉琉的女屄是难得一见的一线天,花阜紧致鲜妍,两瓣肥沃嫩红的大花唇包得紧紧的,竟是严丝合缝,一丝俏丽风光也不外露,平时往里头射一两泡浓精,能好端端地夹上一整天还能残留大半精水,顶多便是排便时,受过调教的女穴尿孔失禁,肌肉抽搐,连带着女穴喷水,导致花腔里珍贵的子种流失些许罢了。
每日晚上,程昭回来视察情况时,轻轻剥下小妻子洁白的C形黏贴式内裤,便能看到被淫液和射进去的以及失禁的精尿糊得一团稀糟的肉阜,一片湿淋淋的。
两瓣微微变形的肿胀花唇被润湿得盈盈发亮,拨开这一对肉鼓鼓的外谷,便能看到外翻皱缩的一对湿烂木耳,和高高撅起的糜烂花蒂,俩指并拢插进湿黏温暖的花心肉筒里,屈起指节轻轻抠挖,便能拨弄出堵在屄口的一大串稠腻的白浊,已经从初始的微凉转为滚烫。
今日,不出意外的,外表青涩粉嫩的穴眼略略有点瑰丽的红肿,可怜兮兮地露出里头的情状后,狭窄的女屄洞口翕张着,张开一枚成年人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肉孔,一小圈外凸的屄肉颤巍巍的,晶莹透亮,如同有生命力的海葵肉触,盘曲着躯体微微扭动,煽情至极。
“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很痒?”
男人膝盖微曲,顶在不知所措的幼妻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的阴阜上,暗暗控制着力道碾压,马上便让两片肥沃嫩红的湿肉往两边书页状平摊张开,花生米般鼓胀的花蒂无所遁形,直接被挤碰压按成一小片扁扁的肉饼。
“呜、呜……痒,里面太多老公射进去的东西了,感觉,感觉好奇怪……”
白玉琉抽着发红的鼻尖,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眼睁睁地看着最为柔嫩的私处被男人蹂躏亵玩。
这分明应当是耻辱和疼痛的,但他却已经习惯了微带粗暴的性事。
被这般虐待感受快感的阴蒂,蕾珠上传来的快感,和花瓣被拉扯碾磨的吃痛糅杂成欲罢不能的又痛又爽,刺激着他的神经,反而觉得有种食髓知味的渴望,化作滚滚焚烧的烈焰,一路喧嚣着从胸腔升起,席卷着突突激荡的神经,蔓延至周身每一个角落。
“很奇怪?那小玉是不是不想要了?”
程昭把身量才及自己胸膛的小妻子拦腰抱了起来,托着肉乎乎的嫩屁股悬空搂在怀里,松开的裤头处淫邪地勃发昂扬的性器,沾染着一片亮晶晶的口水,抵在潮软的隙缝处。
男人的眼眸里,掠过鹰隼般的寒芒,乍破的冷锐在凝视的视线里锋芒毕露。
“想要,想要老公……要老公干我……”
白玉琉红着眼眶喃喃道。他嘴笨,学习也差,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自己,只能伸出胳膊,去紧紧地拥抱对方。
他知道,自己是攀附在参天大树上的菟丝子。对方不要自己了,自己也将化作枯萎的藤条,变成一滩无生命力的营养物,消散在地底的淤泥里,无人记得。
不能让对方抛下自己。
潜意识里烙下的奴隶印记,催使着不经事的少年奉献自己仅有的一切。
滚烫的肉刃,裹挟着熟悉的不言分说的强硬感,破开了重重湿滑的花瓣。
白玉琉僵直着腰肢,努力张开双腿,压下脊线,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将渴望的肉具吞进紧窄红肿的肉腔里。
一下又一下凶猛的进出,很快让白玉琉缴械投降,男人还没尽兴,捅了个几十下,就哭得不成样子了,上下两排米粒般洁白的牙齿咔咔撞到了一起,与杂乱无章的脉搏和心跳汇成了情乱的音符。
“老公、老公……”
白玉琉闷声叫着。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男人磅礴而狂烈欲望,这可怖而又甜美的肉欲,扭曲成恶龙的爪牙,紧紧地钳制住了他的心灵。
头昏脑胀、眼旸耳热……
他被一下下地抛起,而后坠落在男人的臂弯里。
夺目的白芒,在眼前绚烂地炸开,就像在血管里奔腾的热欲,噼噼啪啪的火苗,撩烧尽所有感官的触觉。
男人的手掌在沾露白玉般湿漉漉的身上抚摸,粗糙而滚烫的质感十分鲜明,与生俱来般熟悉而甜蜜,模糊的掌纹一寸一寸地揉搓过泛红的肌理,带着点湿气弥漫的迷恋。
程昭凝视着怀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滚烫的舌头舔舐着对方白嫩的右腮,品尝那咸涩的泪水。
他喜欢白玉琉的眼泪。吸吮这些珍贵而稀薄的液体时,像在舔食一片晶莹白润的琼花上,悠悠滑落的一点清晨的露珠。
最初看到他时,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家伙,受了同龄人的欺负,便在公园的角落里独自擦眼泪。
那份动物性的柔弱,和全然不设防的温软,是最诱人的从天而降的礼物。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他搬到了白玉琉的隔壁,成为了他的无所不能的长腿叔叔。只要需要,他便会出现在他的身旁。
无声的知恩图报的诱导,像一枚印章般,刻在不谙世事的小少年的心扉间。
很快,他便向自己的长腿叔叔贡献了自己的所有,从青涩的心灵,到未成熟的身体。一切一切,乃至是生儿育女的心理建设,都在一两年内被攻城掠地了下来。
他是我的,从生下来就是。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
他的唇舌上滚动着对方的眼泪,像咂摸着一颗甘甜的青涩硬糖。
只要剖开一层薄薄的表面,就能汲取到最馥郁甜美的流心不设防备的、毫无保留的,理所当然,从头到脚,从诞生到融化,每一寸角落,都是他的囊中物,腹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