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度的动作让他在空中摇晃起来,绳子勒得更紧,被汗水迷住的眼睛费力睁开,却眼见着车子越行越远。他的心砰砰直跳,独自一人被吊在荒山野岭的树上,说不清是恐慌多些还是兴奋多些。

在空中摇晃让他恐惧,生怕自己的动作带来什么意外。不敢再挣扎,随着摇晃的减弱,他的心也逐渐安定下来。

林间很静,除了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再无旁的声音。

时间一点一滴地推移着,江愁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逐渐平静下来,余留一点在室外裸露着被束缚带来的轻微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主人,还是路人。他又紧张起来,不想动作太大被人发现,只用力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个背着包、戴着帽子的身影和主人的衣服不一样。

如果是路人...希望他不要往上看,不要发现自己。

可是上天大概没有听到他的祈祷,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下降。

但是在距离地面还有一定高度就停下了。他真的慌张起来,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节,想得到回应是不是他的主人。脚步声更近,那人却躲着他的视线,比较被束缚的身体行动不便,他只能捕捉到一片衣角。

带着手套的手通过网格伸了进来,一个头套套在了头上。

他扭动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头部被紧紧地禁锢,眼前陷入一片灰暗。

他听见扣子被解开的声音,然后什么东西被扔在了地上。

湿润的手指插入了敏感的甬道,轻柔而熟悉的力道让他停下了挣扎。

沈仟驰在给他的后穴扩张,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加,抵在前列腺上的刺激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

手指刚刚抽离,就被插入了更为粗长的阴茎。沈仟驰大力地挞伐着,嘴里说着羞辱的话语:“浪货,就喜欢在野外被人干屁眼。”

江愁的嘴被绳结堵着,一下又一下深重的顶弄也让他发不出连续的声音。破碎的声音透过头套传出,模糊又诱人。

沈仟驰看着江愁的状态,估计着他大概要通过后穴达到高潮便毫不留情地抽离。突然的空虚让江愁无所适从,他挣动着表达着自己想要更多,却没料到下一秒他就被摔在地上。

绳网摊开,自由却没有降临。他被拽着绳结拉起,头套和口塞被解下,他还没看清眼前的事物,阴茎就粗暴地插入了刚刚获得解放的嘴巴。几个小时的束缚让整张嘴都僵硬麻木,被动着承受着阴茎的抽插。毫不怜惜的动作让他被噎得呼吸困难,眼角也憋出了眼泪。

终于,沈仟驰大发慈悲地射在了他的嘴里,僵硬的嘴角无法合拢,没有被完全咽下去的精液顺着嘴角蔓延。

“喜欢吗,贱货?”

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江愁困难地回答:“喜...喜欢的。”

巴掌裹着风声,把他的脸打到一边:“还不长记性?该怎么说话?”

被打得蒙了一下,脸上的刺痛让他从茫然中回神:“贱狗...喜欢的。”

“喜欢什么?”

“贱狗喜欢被主人操。”

“怎么操?”

“贱狗喜欢被主人的鸡巴操屁眼和嘴巴。”

“在哪?”

“贱狗喜欢在野外被主人的鸡巴操屁眼和嘴巴。”

终于得到满意的回答,沈仟驰一脸靥足,欣赏着江愁因为羞耻而手足无措的样子。

他的脚踩上了江愁的阴茎,一直没有得到关照的物事此刻仍然硬着,在刻意的刺激下更想得到释放。

“主人求您。”

“求我什么?”

“求您让贱狗射。”

沈仟驰嘴角带着笑意,心情极好地道:“今儿心情好,让你蹭出来。”

得到允许,江愁吃力地爬到主人身边身上的绳网并没有被拆下,仍然尽职尽责地拘束着他的步伐。

他小心翼翼地蹭着沈仟驰的裤脚,运动裤并不算光滑,些许的摩擦感让快感渐渐攀升,就在快要到顶的时候主人却恶意地挪了一步。

如此反复几次,江愁终于射了出来,随着眼前一片白茫闪过,他再没力气坚持,瘫倒在了地上。

耽美肉日更七8三1六08三0,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15 13|57|59整

第43章 阴囊坠物,荧光粉抹身捆绑行走(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76172,沈仟驰席地而坐,把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江愁搂在怀里,一下下地轻拍着他的胸脯,感受着他的呼吸从粗重到绵长。

太累了,江愁在安稳的怀抱里坚持不住,睡着了。沈仟驰哑然失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江愁身上。

清风吹过,树叶落在了江愁的脸上,他的睫毛扑闪了一下,却没有醒来。

在梦里,他被紧紧地束缚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动弹不得,也暖和得不想动。

看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沈仟驰捂着江愁的嘴鼻让他醒过来,发现自己睡过去的江愁十分不好意思:“主人,您怎么不早叫我起来?”

“看你睡得香。”

沈仟驰打开背包,拿了水和食物,就和江愁对面坐着分食。

等二人都吃饱喝足,沈仟驰从包里拿出个瓶子,让江愁躺倒在地上,尖嘴的瓶子在江愁的身上划过,等画好了,看得出来是很大的“贱狗”二字。

他又拿来绳子,把江愁的双手捆在身后,又勒过脖子,迫使他要主动地把手向上伸和抬头挺胸来避免窒息。接着他折了一根树枝,让江愁横着咬在嘴里,用细绳系在脑后。阴茎被绳子捆紧,延长的绳子垂在地上。阴茎下的两个囊袋也没有被放过,扣上了一个带着吊环的阴囊锁,吊环上通过绳子连着一块不算重却能带来很强垂坠感的石头。最后又用短绳绑在了江愁的脚腕之间,控制着他的步幅。

牵起阴茎上垂下的绳子,沈仟驰就径自往前走着。

沈仟驰走得轻松,江愁却每一步都是煎熬。他必须跟上沈仟驰的步伐,否则阴茎就会被向前拉扯。而脚上的绳镣却又让他不可能像沈仟驰一样迈步,只能加快行走的频率,像个迈着小碎步的古代女子。背在身后的手让他难以维持平衡,而一旦放松还会被勒得难以呼吸。

江愁不能低头,路就走得磕磕绊绊。光着脚踩在泥泞的树林里被人牵行,身前还有“贱狗”两个大字,这一切都让他快要烧起来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