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子好像总也没有尽头,沈仟驰仍然闲庭信步,江愁却步履艰难,终于被地上的碎石绊倒,向前倒在沈仟驰的身上。

早就想到江愁可能会摔倒,因此沈仟驰把系着阴茎的绳子留得很短,让他能够及时反应。

把江愁扶起来站稳,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走到江愁身后,抽在了他的臀瓣上。

树枝打在身上的感觉是一种粗糙的疼痛,江愁本能地向前躲,沈仟驰却拽住了他手臂和脖子之间的绳子,狠狠地一勒让他停下了动作。

“第一次犯错,就一鞭,每有下一次,就加一鞭。”

说完,他也不等江愁缓过来,又牵着绳子往前走。

一路上磕磕绊绊,随着体力的下降,江愁跟不上或是被绊倒的次数越来越多,的屁股、大腿、后背都遍布着粗细不均的红痕,树枝的摩擦让皮肤有些划破的痕迹,而阴茎也早已在断断续续的刺激下硬挺,虽然被捆着,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还是濡湿了麻绳。

天色渐晚,月上树梢,昏暗和未知紧紧捆绑,让人心头惴惴不安。

而他胸前的“贱狗”,却并没有因为天色暗沉而模糊,反而莹莹发亮,成为黑暗中最显眼的所在。

江愁本已经忘记了那两个令人羞耻的大字,而此时身上的荧光却让他无法忽视。

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而精神却很兴奋。

他就是一条贱狗,淫荡,不知羞耻,在一个开放的空间,赤裸着,胸前的大字是他的标签,刻着他的身份。

这就是他。

不需要克制,只用遵从本能地放浪,所有的一切都交由主人掌控,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他的方向。他就跟着沈仟驰往前走着,浑浑噩噩,享受着每一次鞭挞,对所有羞辱的话欣然接受甚至扭动身体表示喜爱,黑暗中只看得到发光的字在晃动,浑圆的臀瓣只有模糊的轮廓,却难掩放荡。

前方终于出现了别的光亮,这个广阔的山林居然有尽头,熟悉的车就停在路灯之下。

在隐没的黑暗里,江愁被抵在粗壮的树下,阴茎的束缚被解开,下一秒被抵在树干上揉搓。

一面是不容拒绝的手,一面是粗粝的树皮,两相交织下他很快丢盔弃甲,呜咽着请求允许。

沈仟驰痛快地答应,江愁以为射完就是结束,正沉溺在射精带来的快感和空白里,而就在片刻喘息之后剧烈的刺激又卷土重来。

“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的声音破碎又模糊,不被理睬。

等到他射出了淅淅沥沥的尿液,头抵在树上流下泪水,沈仟驰才终于停下,抱着完全没有体力的江愁进了车子。

迷迷糊糊地,他脸上的泪水被舔掉。

“生日快乐。”

“我爱你。”

耽美肉日更七8三1六08三0,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15 13|58|11整

第44章 又喝醉了(束缚玩弄,含着阴茎睡觉)(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76984,江愁忽然收到了请柬,他一个发小要结婚了。

江愁的朋友不多,和这个发小却是实打实的关系好,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了。发小还特意强调,带上伴儿。

发小是为数不多知道他和沈仟驰关系的人,却没见过真人。江愁也想带自己的爱人见见自己最好的朋友,沈仟驰下班回来便和他说了。

快到年关,沈仟驰忙得不可开交,周六本就没了,周日也得在家里加班。

婚姻定在周日,沈仟驰算了算时间,还是和江愁去了。

婚礼上大家言笑晏晏,新郎新娘无疑是众人的焦点,沈仟驰的视线却一直在江愁身上,没有错过他眼里的艳羡。

席间有江愁的同学朋友,都对沈仟驰十分好奇,江愁只说是朋友,有知晓内情的要来敬酒,都被他拦下。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别说婚礼,连知晓的人都不多。虽说甘之如饴,到底还是羡慕的。

晚上回到家,沈仟驰尚有工作要处理,他正在屋里强打着精神工作,江愁却醉醺醺地赤身裸体地爬了进来。

因为知道沈仟驰最近工作忙,但凡有要喝酒的场合都被江愁替了,虽然不多,但他的酒量着实不佳,路上迷迷蒙蒙,进了屋子倒开始撒酒疯。

沈仟驰注意到江愁进来,醉意让本就柔软的身体更添魅惑,小奴隶脸上红彤彤的,伸出舌头就去舔沈仟驰的脚。

被挑得火起,工作却很紧迫,沈仟驰想了想从调教室拿来个真空的正方体笼子。那笼子是金属的,上下的板子各有一个洞,四面则只有金属杆连接,其余都是空着。

沈仟驰打开顶板让江愁坐上去,醉醺醺的江愁更放得开,却还是一样听话,他坐在底板上,阴茎和囊袋从底板的洞里穿出,脖子则被扣死在顶板,像是犯人的刑枷。沈仟驰又拿来绳子,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四周的金属杆上,用天花板的绳索将人吊起,位置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

江愁被束缚着,脖子被锁死,枷板让他能看到的视野非常有限,自己的身体则完全看不到。

沈仟驰回头开始工作,被冷落的醉鬼一开始还安安静静地待着,待了一会就开始不停地嘟囔。

“主人...”

“主人不理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奴隶给主人唱歌听好不好...”

沈仟驰不胜其烦,拿了胶布就贴在江愁的嘴上。

终于消停了。

他继续专注着眼前的代码,写完一小段调试的时候就伸手过来玩玩江愁。

揉捏一下他的奶子,乳头在刺激下很快立了起来,江愁的身子本能地向前挺胸,沈仟驰却又回头去工作。

过了一会儿,沈仟驰又伸手。江愁一眨不眨地盯着,可是那只手伸到了板子下,自己却看不出来具体是哪,直到他穿出板子的阴茎被撸动才知道主人的动作,他舒服地呻吟出声,可这手却却在阴茎刚刚硬起的时候就离开了。

沈仟驰又在在他的身上写字,转着笼子在江愁身体各处夹夹子。

江愁每每被关照,都会立刻兴奋,可这刺激总是点到即止,只爽了沈仟驰,却远不能满足他。平日里忍耐是必修课,可醉了就一点委屈也不想受,想要了就往前送,不被满足就扭着身子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