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全身镜贴在墙上,用于给人整理衣冠,他被沈仟驰按得跪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脸上沾染了情欲,上面遍布着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水珠,因为充血而通红的脸配着湿润的眼睛,看上去淫荡又楚楚可怜。刚被剧烈地操干还有些失神,朱唇半启,带着脆弱的闪光。

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身前的衬衫领口大开,他这才看清了被沈仟驰一笔一划写在身前的字“贱奴”。

那两个字灼伤了视线。他闭了闭眼,不想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情色的痕迹和胸口的字迹交相呼应,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贱货,睁眼。”头皮的刺痛和冷硬的话语逼迫着江愁睁开眼睛,他被扯下的裤子半褪在腿间,露出了被上了锁的阴茎。

“告诉我,你腿间的是什么玩意?”沈仟驰蛊惑的声音轻轻拂过耳边,江愁动了动嘴:“是...贞操锁。”

“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

“因为...因为贱奴淫荡,管不住自己的...”

“你的?你的什么?”江愁话没说完,被沈仟驰打断,话语里带着危险的气息。

“啊...是贱奴的阴茎,它属于您,是您的。”

沈仟驰满意了,一下一下梳理着江愁凌乱的头发。

镜子里,跪着的人身着西装,却浑身遍布了情色的痕迹,原本齐整的衣物也遍布褶皱。而一旁站着的人却从始至终衣冠整洁,眼里疏离而冷淡,和地上跪着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好记住你的样子,我在外面等你。”

剩了江愁一个人在镜子前跪着,系在手上的领带已经被解开,他颤抖着手把衬衫的扣子扣上,但是下面的字迹却无法被掩盖,刻在了自己的心头。

阴茎硬得发疼,却无法触碰,不得解脱。

他强忍着情绪,整理好衣物,又洗了把脸,才出去和沈仟驰一同离开了。

他和沈仟驰并肩走着,有些沉默。

第一次来沈仟驰的公司,毫无心理准备地就来了这么一出,这会儿脑子里正有些混乱。等站在地下车库,他习惯性地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才算有了些实感。

看他傻愣愣地坐着,安全带也不系,沈仟驰叹了口气,帮他拽过安全带,又在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安抚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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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野外捆绑吊缚(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74261,国庆节的是一个难得的长假,第二天就是江愁的生日。

早上,沈仟驰开着车带江愁出了门,江愁想问要带他去哪,但是口罩下的嘴被胶带封得死死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也没法靠自己看眼睛被眼罩蒙着,沈仟驰给他戴上的时候说会给他一个惊喜,他就听着外头车水马龙的声音,却对目的地一无所知。随着路程渐远,世界变得很安静,只剩下了车载音乐还在努力地在寂静中创造声音。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沈仟驰扶着他下了车。

周遭寂静无声,但是他知道这是在室外有阳光洒在身上,还有泠泠的风声。

沈仟驰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他抗拒地退后了两步,不敢在室外暴露。但是身上那双手的力道却不容拒绝,而一声温柔的“听话”更让他失去了挣扎的力道。

他被剥了个干净,脚底的泥泞告诉他这是在野外。

他们只在最开始网调的时候互通过项目,而在见面之后这些规则就再没有人提起,他对沈仟驰交付了全部的信任,相信他对自己的了解和掌控,疼爱和欲望。

但是信任并不能驱走未知的恐慌,他还是会想象,在荒郊野外,偶然的路过一个背包客,在不被发现的角落,目睹着这场荒淫。这种想象让他恐慌,战栗,而兴奋。

意识到自己在兴奋的江愁,在内心唾弃了自己一番。他想,其实他对一切都没有尺度,所有的界限都由沈仟驰划定,哪怕真的有第三人在场,他淫荡的身子怕是也会兴奋。

还好有个人,帮他守着那条线。

沈仟驰看着江愁咽了咽口水,又看到他的脚趾无意识地扣弄着泥土,知道奴隶这是紧张了。

他不准备告诉他这里是没人会来的私人林场,未知才最刺激。

他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早备好的绳网,又用一根绳子把江愁绑在了绳网上脖颈、腰腹、大小腿的各个关节不说,就算不是关节处也每隔十几厘米就固定一次。

他扶着江愁躺倒在地上,把双手举过头顶绑上,又拿来一根细绳把他的各个指关节都固定在绳网上。

扯开江愁嘴上的胶带,沈仟驰塞入了一个早就备好的绳结口塞,在脑后系好,同样固定在网上。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江愁从头到脚都已经被固定好,便解开了他的眼罩。

久不见光,眼睛还有些不能适应,沈仟驰的手帮江愁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随着手掌的缓慢移开,江愁慢慢地审视着自己当前所处的环境。茂密的林子望不到边,湿润的土壤上遍布着落叶,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下,大自然的清新扑面而来。

这里是个郊游的好地方,可是自己的样子显然不是来郊游这么简单。他被绑在绳网上,而这张网用一根极粗的绳子串起边缘,那根绳子挂在一根高大且粗壮的枝丫上,另一端垂落在地上。

他大概看得出沈仟驰的意图,心头一阵慌乱,翻身跪在沈仟驰的脚边,绑在一起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无法移动,嘴里被堵着也发不出连贯的话语,只能呜呜地哀求。

沈仟驰决定好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置喙的余地,他只是依着本能去祈求,但并未抱任何希望。沈仟驰了解他的底线,摸了摸他的头,只一个眼神就让他重新躺好在地上。

他看着沈仟驰拿起地上的绳头,向下拉扯着。他开始缓慢地上升,悬空的恐慌侵入肺腑,而重重捆绑让他连低头都很困难。

高度越升越高,他可以看到很远的地面,却看不见脚下。

要是有人来,也可以隔得远远的就看到他,赤身裸体地被吊在树上。

上升渐渐停止了,他不顾脖子被勒的疼痛,挣扎着往下看,他看见沈仟驰把绳子固定在了树干上,然后进了车子。

虽然他看不见主人,但是知道主人在自己的身边,就足够了。

时间已近正午,暖阳洒在身上,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炽热,秋老虎的威名并非浪得,太阳变得毒辣,汗水迷住了眼睛,刺痛让他无法睁眼,流淌的汗液却无法去擦拭,被绳结堵着的舌尖也碰不到干裂的嘴唇。

他难受地挣动,想靠麻绳的摩擦获取些许慰藉,却在这时听到了下方汽车启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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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野合(伪路人,吊缚操干,蹭出来)(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75413,听到车子的声音,主人要离开的认知让江愁慌乱起来,不顾身体的不适就挣扎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