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总,您听,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呀,傅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傅总,我求您了……”李鸿光说着跪到了地上,傅景行的手段他是见过的,如今的鸿光外贸全凭傅氏集团的支持,如果傅景行这个靠山转头对付他,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会面临什么局面。
“大人不记小人过?”傅景行一脚将人踹到地上,锃亮的皮鞋无情地摩擦着那因为恐惧而皱缩的分身,让身下人发出连绵不绝的惨叫,“我都不舍得碰的人,让你给动了,李总,这事传出去我傅景行的面子往哪搁啊。”
“傅总,傅总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色胆包天,求您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次吧。”李鸿光连滚带爬地跪到傅景行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扇自己巴掌,扇得脸都肿了,也不见对方松口。
他又转头去求江逾白,整个人满脸鼻涕眼泪,搭配着头发稀少的油腻光头,看着狼狈不堪。可他顾不得自己的体面,破产的滋味他尝过一次,绝对不想再尝第二次了!
江逾白抿着嘴,气息微喘,身体里的燥热正在逐渐失控。他闭眼摇了摇头,终于拉回一些神智。身前高大的身影将他整个挡住,宽大的衣摆随着傅景行的动作微微摆动,传来的气味让他安心了几分。
“傅景行……”看着傅景行垂在身侧的手,江逾白下意识的抓住,“好难受,带我走……”
手上传来温软的触感,傅景行的怒气倏地消散,语气转变之快让房间里另两个人都不敢相信,“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先,离开这里,想吐……”身上盖着带有熟悉气味的大衣,江逾白感觉好像全身都泄了力,刚刚的坚强和隐忍,终于可以收起,他将头埋在傅景行怀里,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脆弱。
“李总,这个账咱们还没算完。”
冷冷地落下一句,傅景行便抱着江逾白走出了包厢。要弄死李鸿光他有一万种方法,但此刻最重要的,是躲在他怀里轻微颤抖的人。
“想哭的话我可以当没看见。”
街边停着的劳斯莱斯车窗大开,傅景行维持着将人横抱在怀里的动作,嘴里松松地叼了跟烟,将心疼的语气淹没在烟雾缭绕间。
初春的晚风温暖中夹杂着一丝寒凉,如薄纱落到江逾白的脖颈,他微微张口,呼出烫得惊人的气息,夹杂着些零碎的、克制的鼻音。
“我是不是很可笑,”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出,“被你戏弄还不够,又被别人耍得团团转,我只是想再努力一些,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埋在胸膛的人口唇张合,带着醉意与委屈的声音经由轻微的骨骼传入耳廓,让傅景行有一种从自己身体内发出声响的感觉。他的目光落在依旧将身体埋在自己怀里的江逾白身上,才发觉他的发梢竟然如此柔软,乖顺地贴合在后脑。
他抬手,将大掌附上江逾白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抓弄揉捏着,尽可能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有攻击性,“没有,你很优秀,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被你深深迷住了。”
“所以你睡了我,和他们一样也以为我是出来卖的?”江逾白收敛了气息,双眼无神地将目光落在傅景行的衣扣上。
“那是个意外,江逾白,其实我远比你想得,还要更早爱上你。”傅景行低眉,看着又恢复冷淡的人,暗自可惜那个柔软的江逾白再次被主人藏起,轻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找你们律所合作,是很久之前的决定,并不是为了耍你或者威胁你。那天我去酒吧只是去找我弟弟,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坐在吧台……”克籁洇岚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做了?”江逾白从傅景行怀里挣出来,脸上的潮红更甚,气息也越来越凌乱。
“这可能是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有些惆怅的将手中的烟头熄灭,傅景行摩挲着面前人依旧肿胀的面颊,目光扫过他红润的双唇,认真的对上对方水汽氤氲的双眸,“我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手段,就认为你也是可以任由我随便拿捏的,可以……再给我个机会吗?”
车窗升起,隔绝了外界的车流与喧嚣,将两人困在只听得见彼此喘息的狭小空间。江逾白维持着跨坐在傅景行腿上的姿势,抿着嘴盯着那坦荡的眼神,仿佛要用目光将人看透,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江逾白脸上的神色渐软,想要的答案他已经得到了,也不必再执着什么,身上的药效早已发作,血液中横冲直闯无处宣泄的欲望,叫嚣着要将他的神经都扯断。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体,对上傅景行的眼睛。
“傅景行,我要你。”
“什么?”转瞬即逝的错愕后,傅景行的手从后面揽住江逾白的腰,将人虚虚的抱进怀里,带着些玩味的语气,在耳边开口,“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再说一遍。”
尽管已经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建设,可赤裸裸地说出那句话,还是让江逾白本就熟透了的面颊又烧了几分,他用细长的手指抓住傅景行的黑色衬衣,挪动腰胯,将身下的鼓包又贴紧了几分,引得男人急促的喘了几下。
“傅景行,我,要你,操我。”
简单直白的索要,让傅景行气息一滞。他见惯了太多虚与委蛇,也太熟悉江逾白的抗拒与排斥,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妩媚与接纳,便瞬间化身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连脸上激动的神色都抑制不住。
车内静音隔板升起,傅景行掐着手中的细腰,齿间轻咬身上人红到滴血的耳尖,“江逾白,这次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我可不会再放掉你。”
“唔!”
耳垂被犬齿刺破的痛感猛地传来,让因药效而逐渐昏沉的江逾白猛然清新,挣扎间他对上傅景行侵略性的目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那双深沉的眸子,一改刚刚的认真与温柔,染上浓重的独占与强制,好像下一秒就要将自己连骨头都吃掉。
“真想把你的腿打断,再用锁链拴住你的脖子,让你眼里只有我……”
第8章 西裤磨比,车震,撸射,主动求操“你不会不行吧?”
傅景行喘着粗气,收紧了环着江逾白腰肢的双臂,将人隔着裤料按在自己硬道发烫的分身上,一个个湿滑的吻从耳尖散落到脖颈,在泛红的皮肤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唔……轻,轻一点……”
饥渴许久的身体突然被人抓在掌心玩弄,下面隐秘的花穴还被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江逾白攥紧拳头,咬着嘴唇,却还是抑制不住难耐的叫声,只能求傅景行稍微缓和一些。
“轻一点?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傅景行拉过江逾白的手,摸上两个人的交叠处,明明他穿着厚实的西装裤,可腿间的舒润已经藏不住,“江律师,不要小看这些下作的药物,也别低估了自己的淫荡程度……”
尽管知道身上坐着的人已经忍到极限,但傅景行仍然不打算直接满足这个自以为精明的小骗子,他要用今天让江逾白记住,这副身体的掌控权,在他。
秀气的分身被傅景行的大掌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如同隔靴搔痒,顶端的马眼已经忍不住吐出透明拉丝的前列腺液,可对方却有意控制,在他快要到达顶点的瞬间立刻收回,弄得江逾白都快要哭了。
“你,快一点,手,握紧一点,啊哈”
“嗯……”
车子行过一段凹凸不平的道路,带来强烈的颠簸,江逾白的身体随着车身起落,早已泥泞的小穴猛地砸在胯下那粗大的鼓包上,傅景行从胸腔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
道路越来越难走,江逾白的双腿被傅景行用膝盖顶开,抓着腰按到自己的分身上,让身上的人随着车身的晃动,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
“你,你故意的……这啊,这段路,明明,还在,维修……”
两人的身体如同榫卯一般完全契合,隔着布料来回碾压,捅弄,纯棉的内裤吸饱了淫水,软趴趴的贴在江逾白的穴口,随着颠簸被顶进深处。这样的感觉,比被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去,更让江逾白觉得羞耻。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还要继续吗?”
傅景行含住的上下滚动的喉结,抬头看着眼尾潮红,伸长了脖子克制情欲的江逾白。江逾白现在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比他高个半头,这个姿势,让傅景行更能看清他的每一次喘息与失控,让傅景行欲罢不能。
“你……”
身上的人不加掩饰的愠怒让傅景行十分满意,他就喜欢这样的江逾白,纵使有再高的姿态,此刻却只能坐在自己腿间,含泪抓紧自己的衣服,承受着自己带给他的痛苦与欢愉。
“要不要?”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江逾白羞红了脸,他知道,男人的恶趣味又来了,非要让自己说出那样羞耻的话,才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