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不行吧?”可他怎么会那么轻松让对方如愿,江逾白微眯好看的狐狸眼,睥睨着抬头看着自己的傅景行,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看着自己忠实的拥护者。
“哈,宝贝,你知不知道,对自己男人,说这句话,会有什么后果?”
“唔!”
满意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耸着肩颤抖的江逾白,傅景行加重了握着对方分身的力度,却又在每次撸动时堵上前端的出口。
“啊哈,你,放开,我要,让我射,让我射唔……”快感猛地冲向天灵盖,却又无处宣泄,江逾白只觉得眼前花白一片,脑中闪过无数电流。
他抓扯着傅景行的衣服,拍打着傅景行的肩膀,甚至在对方脖子上留下几个深深地牙印,可还是得不到放过。那只掌控着自己欲望的大手,力量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聚集,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唯独少了那个出口。
“求你……求你,让我射,求你……”又一次反抗失败了,好像每一次,不管怎么样,他都会被傅景行拿捏得死死的,不管他是隐忍抗拒,还是被动接受,都是如此。
江逾白双手环住傅景行的脖子,红着眼将脸埋在他的颈侧,用只能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开口:“老公,求你,让我射……”
湿润的嘴唇颤巍巍贴近自己的耳廓,傅景行抱着怀里人的腰,微勾唇角,他的小律师,又羞涩又淫荡,真是可爱的紧。
“唔……啊,太快了,啊哈……要,要到了,要啊啊啊啊!”
“江逾白,看着我!”快到巅峰的时候,傅景行猛地抓住江逾白的脖子,将潮红的人带到自己脸前,用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江逾白,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只有我知道怎么喂饱这副浪荡的身体,只有我,拥有这副身体的掌控权!”
撸动的手越来越快,每撸一下傅景行的指肚都会在敏感的龟头上打圈抚弄,将人带着往更深的情欲地狱沉沦,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爽的直翻白眼,剧烈抽搐着射了身下人一身一脸。
看到傅景行眉峰和嘴角挂着的自己的精液,江逾白整个人红成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竟然颜射了傅景行,这念头一起,让他下腹一紧,刚刚射过的分身,竟然又硬了!
“小骚货,射了还没有半分钟,就又硬了。”
这样说着,傅景行却松开了握着江逾白分身的手,双臂大敞着坐在车座上,玩味地看着还沉浸在情欲里,眼神迷离的人。他知道李鸿光给江逾白下的什么药,也知道那药的烈性,面前的人想努力维持清醒克制,他偏要江逾白求他。
本以为发泄过后,体内的欲火会被熄灭,可仅仅是一瞬间,空虚与痒意就再度袭来。江逾白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带着水汽的眼睛有些可怜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傅景行。
对方停下了一切动作,分身刚经历酣畅的发泄,却又被人晾着,让江逾白恨不得自己去动手。可他羞于自己做这种事情,不说在傅景行炽热的目光下做,就连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很少这样做。
于是他红着脸,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将身体的重量往傅景行腿间的鼓包处压。可最难走的路早已开过去,此刻的幻影稳如静止,门户已经大开的穴口就那样贴着胯下的滚烫,却得不到关照。
“傅景行……我……”
“嗯?”
江逾白咬着嘴唇,神情已经从羞涩变成祈求,他知道对方想听什么,张了几次口,却死活说不出口,只能将目光落在他脸上缓慢滑落的,自己的精液上。既然羞于开口,那就用行动吧。
这样想着,江逾白用手指抓住傅景行的衣领,小心地靠近那张如刀刻斧凿一般的脸,伸出红润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着带着自己气味的浊白。傅景行赤裸的目光烫红了他的耳尖,只能避开那炙热的视线,去轻吻男人的嘴角。
“唔……”
腥臊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扩散开来,傅景行有力的舌头像一条长鳗,在江逾白的齿舌间肆虐搜刮。他的手抱紧了江逾白的腰,将纤细的曲线嵌入自己的身体。
漫长的一吻后,傅景行看着不停喘息的江逾白,在他脸上喷洒下温热的气体,“宝贝儿,想要的话,自己来,取悦我。”
有了这语气轻柔的鼓励,江逾白也不再羞耻忍耐,灵活的小舌从嘴角舔到喉结,又在傅景行的衬衣上留下几处水痕,最终寻着精液散射的轨迹,来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傅景行的下身不像自己,已经被扯得歪七扭八,除了腿间的凸起,还是十分体面严谨。江逾白低下头,靠近那散发着好闻麝香味的东西,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是有多么渴望着被它贯穿。
他舔了舔嘴角,张开嘴叼住金属材质的拉链,随着一阵声响,男人巨大的分身“嘭”的弹了出来,带着一阵热气打在江逾白的脸上。
“唔……好大……”
渴求许久的粗大肉棒就抵在自己鼻尖,这是江逾白第一次这么近地去看这个庞然大物,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心。傅景行的分身很干净,红中带紫的颜色,如婴儿手臂般粗长,上面还跳动着几根青筋,看得江逾白脸又红了几分。
“逾白,舔一下。”
粗重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江逾白跪在傅景行的腿边,仿佛被高高在上的男人迷惑,眯着眼睛试探着在傅景行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嘶……啊……”
湿滑的舌尖毫无章法的在硬挺的龟头上舔弄着,引得傅景行发出一阵低吼。他靠在车座上,手掌摩挲着抚摸着江逾白的脖颈和头发,引导着他吃下更多,在口腔坐着活塞运动。
“唔,不,受不唔……”
第一次被男人的东西如此粗暴地操弄口腔,又粗又长的肉棒带着点点男性专属的味道,从舌尖深入喉管,江逾白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眼角已经因为窒息和呕吐感挂上泪珠,而傅景行却一次比一次凶狠。
“嗯……”
江逾白喝过酒,又被下药,此刻口腔中烫得出奇,柔软滑嫩的舌尖也让傅景行流连忘返。他低声呼唤着江逾白的名字,直接将腿间的后脑按住,几乎要将两个卵袋都一同挤进那张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小嘴。
“唔……不咳……”
江逾白抗拒着,傅景行插得太深,狭窄的喉管怎么能容得下那么长那么粗的分身,下意识的向外呕,又做出吞咽的动作,试图将异物咽下去。
“嘶,嗯,逾白,逾白,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傅景行挺动着下身,将自己的分身往更里面插去,征服身下人的感受让他的情欲达到了极点,更不要说喉管一下下的蠕动,激发出心底最深处的野兽。
“呜呜呜……”
江逾白拍打着,哭泣着,用挂着泪珠的脸祈求着,可他好像越来越习惯这样近乎是虐待的操弄。明明口腔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跟快感有关系的地带,可他却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操软了。
他跪在傅景行的腿间,撅着屁股卖力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感受着肉棒的跳动,听着坐在高处的人情动的喘息,还有他似玩弄、似表扬的拍打。江逾白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自从遇见傅景行,他的身体越来越熟悉被玩弄,越来越渴望他的进入,好像性爱这个曾经让他厌恶至极的东西,也变得期待起来。
第9章 SP、雌堕、乳汁四溢,“你的身体,怎么玩,我说了算”
“嗯……”男人手上青筋暴起,紧紧按着江逾白的后脑,鸡蛋大的龟头顶上喉管的前侧,呼吸越来越急促。
“唔唔唔!”强烈的呕吐感再次传来,江逾白疯了似的摇头,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却感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淋到自己的喉咙、口腔里,让自己无法呼吸,大脑却传来了濒死的快感。
傅景行扶着自己的分身退出来时,江逾白几乎因窒息而失去意识,软趴趴地瘫倒在傅景行腿间。
“骚货,被暴口怎么还射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小骚母狗?”看着面前双眼无神,嘴角流着自己精液的江逾白,傅景行感觉自己早晚会死在江逾白身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乐的愿意。
“傅景行,我要,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