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唇齿压住姜槐刚被口脂晕染过的红唇,许是染上胭脂的缘故,唇齿相触之时。殷朔略微尝到陌生的触感,亲吻的动作最开始还能勉强装出一派温柔。

只会细细勾勒姜槐完美的唇形,不会别的。然而到底是野性难掩,尝到胭脂的味道后,想起脂粉给怀中人多添加上了不少艳色。

然而殷朔很快地又想到,不久之后除了自己,之后还会有旁的人有资格见到那般姝色。亲吻的动作陡然加重,舌尖开始不安分地钻进姜槐口腔中,勾挑起小舌舞弄,啧啧水声想起,殷朔肆无忌惮地在掠夺姜槐呼吸,非得一块把人原本尚算是清醒的神智往下拉拽。

过了良久,殷朔才缓缓放过姜槐的红唇,红唇已经在反复地含吮下,显出来一些微肿的痕迹,殷朔抬起姜槐下巴,“都被我弄红了啊,多好。”指腹一遍又一遍不耐烦地按搓过姜槐嘴角一端,“都差不多弄干净了。”

这些日子,姜槐差不多也知道殷朔到底在筹谋着些什么,他并非完全不问世事之人,燕国的局势同样诡谲汹涌,他主动地伸手环抱住殷朔,绵软的脸颊紧紧贴住殷朔胸膛。

【作家想说的话:】

剧情章,跳吧

这次手术后头发枯黄了一大片,我先隔日更吧)(不好意思qaq)

第50章 被抢夺的“新娘”,手指奸淫熟批检查贞洁,

“你万事小心些。”姜槐头一回把自己的依赖表达得如此明显,松开紧抱住殷朔的手后。

他安静了半响,说出这句话。

殷朔安抚地低下头吻了吻姜槐脸颊,替他扶正头上的金步摇,“放心,等我回来。”

薄唇贴在姜槐耳畔,“父王他已经老了,也该寿终正寝了。”

他转身离去,留给姜槐的是一个黑色背影。昔年越宫当中那个背影消瘦的小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长为了可靠的男人,足够尖锐锋利却不会伤到姜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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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由于燕王年老转向崇拜巫术,从府邸到宫城的流程被拉扯得无比漫长。

因为只是被两国用来和亲的某种“工具”,也无生父母拜别,仅用上告天地即可。

王节作为吴越的使臣,今日穿上礼服,念告两国结为联盟,以姻亲为证的盟书之后。他内心紧张地观察着姜槐脸上神色,内心祈祷着殷朔姜槐这两位,别再生出什么多余的事端。

“怎么还要等这么久。”王节身后一些使臣有些不满地在嘟囔,但也只是敢小声抱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与吴越的习俗不同,吴越送嫁时会有喜娘念祝祷词。燕国迎的是宗庙中司监星一职的女官吟唱燕国上古的祷歌。

祷歌用古音吟唱出来,内容无非是祝福新人永结同心,白头恩爱之类。燕国已经好多年没有过那么隆重的结亲仪式,更何况还是燕王室的婚仪。

好似全然没有前几日的可以忽视,礼节程序足够重视挑不出任何差错,对比吴越的匆忙狼狈,好似燕国在恭迎他们真正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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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漫长枯燥乏味,姜槐端坐在花轿中也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耳边的喧闹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寂静。

“殿下,到了。”轿子停下,女官次第站在花轿两侧,神态恭敬地迎人下轿,一行人中品阶最高的那位站在离姜槐最近的一旁,恭声说道。

姜槐白皙的手刚探出花轿,女官上前正要扶住他。

只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骑在马上的少年将军像游走灵活的闪电,动作轻快地下了马,一把将人捞起在怀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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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被不知哪来的将军蛮横抢走的新娘,轻呼了一声,遮住面容的盖头掉落在地,在旁观礼的人只从珠串遮掩之下看到,一张秾丽的,泛着湿润潮红的面庞,以及被将军用大手死死扣住的纤细腰肢。

被抢走的“新娘子”没做出多少反抗的动作,似乎是被殷朔这种做法逗乐了,脸庞上绽起肆意的笑容。

褪掉困于晦涩过往的苍白憔悴,是一株被娇养过后绽出桃丽粉黛的妖艳春桃。

他的唇是红艳的,并不显得脂俗平庸。带有润泽的水光,与晕着水光的瞳孔相衬在一块,多出不少慵懒的娇态。

若仔细观察,有心的人一定能看得出这所谓端贞高洁的“新娘子”唇上压根没涂抹上胭脂,那抹艳色的显现,分明是不知与哪个野男人苟合交缠在一块时,红唇被人含吮在口中反反复复地品尝,才最终染出来的这缕艳色。

说不定,不一定是在外人的诱哄下献出了自己纯挚的吻,之后还被半哄半骗着打开自己双腿,乖巧绽出桃批,让丑陋的男根一次次反复不断地进出,奸污那朵粉白的小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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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朔把人稳稳当当地抱在怀中,像是妥帖地拥住自己少时辗转想念地天上琼枝玉月,在南国中窥伺窃取得来的满怀春光。

一双绵软的,白皙的手,此刻是缠绵的春藤蜿蜒而上。姜槐有些愣怔地瞧着殷朔俊朗的眉目,靓若星子的双眸水洗似的,眼眶有些微红。好似那种过往那些宫女闲来无事寻来的民间话本中,描写出的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一打眼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眼前。

姜槐软软地坐在殷朔怀抱中,那样的乖,在溯方的寒冬中毫无保留地朝殷朔露出柔软的一面。

姜槐被殷朔压倒在喜庆红艳的被褥上,裹缠着细腰的腰带的首先被殷朔先行挑开。

之后就是细心拆封礼物的环节,黑红相织的嫁裳被扯落在地,这两种颜色搭配起来,怎么说也该是庄重雅丽的。

然而随着衣衫接连像是花瓣萎靡曳撒在地,姜槐逐渐露出玉腻的雪粉,也许是殷朔的动作太急躁,衣衫摩挲着皮肉,衣裳褪去的速度太快。

姜槐莹润的肩头上带出来一点桃红,肌肤好似泛着珍珠般朦胧的光晕,殷朔看在眼里,鼻翼嗅闻到姜槐身上散发着的沁暖甜香,勾弄得他动作掩盖不住骨子里的疯劲。

殷朔异眸中依旧盛满对姜槐的爱意,然而其中有着一种诡谲的痴迷。

明明喜酒都没有喝,但两人像是已经醉了。

无需开口说出的言语两人便已经心意相通知晓的爱语,消溺在唇舌纠缠间。

殷朔吮吻得又凶又急,近乎不费吹灰之力将年迈的父王斩于剑下,血气还未消便纵马驰骋夺走了本该嫁与死去的先王的“新娘”。

权势是最好的春药,乖顺赤裸躺在他身下的姜槐,是刺激药效的美酒。

力道急切令姜槐想起越国盛夏时匆匆而来的疾风骤雨,他甚至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