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朔那些混账话语,躁得姜槐手脚发软,滚烫的肉刃顶住菊穴深处的敏感点开始不断地狠戳肏弄。

“别·不行!那里!”强烈的欲火一下子要把姜槐给融化了,他丢盔弃甲地求饶,什么羞耻的话语都被殷朔给哄骗得说出来。

连殷朔满口说的那种,以后要乖乖大着肚子流奶给他吃,这种羞人的糊涂话都说出来。

“阿槐好乖,好厉害,小骚穴怎么能够吃得那么多东西,是不是被撑到了。”殷朔三指在里头抠挖出来不少他之前射进去的白精。

之前那种不停在折磨姜槐,充实饱胀地涩痛感在子宫深处渐渐减缓,但是殷朔一声声在他耳边的呢喃,像是在不断强调自己真的是个淫娃。

菊穴穴道甚至流出湿滑的液体,姜槐现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香汗遍布在他白玉般的身上,嫩生生的乳肉也不知什么时候重新落到殷朔手上。

姜槐上下前后都被夹击,小腿却只能在半空中荡出点动人的弧度,床榻也被这两个野鸳鸯放肆地交合弄出些许吱呀声,

但旋即被姜槐自个的尖叫哭吟压了下去,他现下大脑一片黏糊,殷朔说什么都听得不甚清楚,只懂得点头应是。

殷朔说以后要乖乖做他的媳妇,姜槐晃着腰乖乖提臀含住那根把自己折磨个不停的鸡巴,说着好,那急切的模样,好像已经早早成为了新妇,在努力学习能给丈夫带来愉悦的性爱教育。

殷朔说以后自己有奶汁了,也只能喂给自己吃,边说还要加上揉奶的动作,将不甚多么丰腴的小奶子,硬生生聚拢在一块儿。诡异的力道与酸烈的快感像烟花一般在姜槐脑内炸开。

后头殷朔应该也说了不少的淫词浪语,一边说一边不断在刚开苞的菊穴中来回进出,淫液塞得姜槐整个人满满当当,姜槐听到殷朔那些混账话后,也没了以往多少的害羞,全都点头应是。

也不在乎自己的应承之后,等那狼子野心的蛮子达成野望后,自己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平账。

扭着腰,发骚的美人蛇一般,努力地绞紧双腿,粉艳艳的小屄夹紧了殷朔三指,不想手指离开小屄一丝一毫。

双眼泛白,吐出小舌头,沙哑的声音哭出来,“别··别走啊,殷朔要我生几个都可以的···呜·好痒··小屄好痒。”

姜槐丢了羞耻,甚至于他现在觉得把羞耻丢掉会是一个划算的买卖,用膝盖不满催促地殷朔把自己进得更深,更重。

他全身染上了漂亮的胭粉色,在殷朔一下又一下重重疼爱下,显出一种得到餮足的乖顺。

···········

风雪渐歇,燕王终于从他已经不甚灵光年迈的脑袋中,想起吴越除了送上几座城池之后,还献上了一位王子。

终于舍得打发官员前往王节这一行和亲队伍修整的府邸中询问。

听到这一消息,沉闷在府邸中的众人才终于从在异国中的恍惚压抑中醒过来,定下具体时日之后,上上下下开始左右忙碌起来。

再次送走前来询问的官员后,王节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看向姜槐所在的院落方向,捏着一口气。这些时日那位殷朔可是一直歇在那呢,奇怪的是,守卫府邸的护卫全都置若罔闻。

他们这些吴越来的人,全都被严加看管,对于燕国朝堂上具体的情形也吃不准,只隐约知道燕王因为疾病和衰老,居然已经开始沉迷于巫术,沉迷于此道,都快忘了吴越和亲那件事。

王节只盼望那位燕王最好真的已经病恹恹,不要过于细究吴越换亲这一件事,也盼望着殷朔这个不稳定的因素,迟些爆发。

那边是凝重不安的氛围,姜槐那边却有些亲快。

吴越拨过来侍候的宫女几乎全都被打发到外头干活,只留下了阿织和几位姜槐信得过的宫女。给姜槐上妆的是燕国的女官们,她们身形比之南地女子高大了几分。

初初见到姜槐时,众人眼中都闪过惊艳之色,没了以往病歪歪模样的姜槐,在北国朔风寒冷中,嘴角扬起的温柔浅笑,反而给人带来南地春风的灵丽秀艳。

若不是一旁的殷朔脸色实在不好看,她们呆愣的时间或许还要更长些。

姜槐穿上的嫁衣不是吴越那件红金交织的嫁裳,换上的是北燕那边的嫁裳,燕国崇水尚黑,好金玉之物。中原诸国常爱嘲燕人重金饰尚黑俗不可言。

姜槐脱下吴越明显不合身形的嫁裳,换上燕国的嫁衣,戴上那些纹路繁复的首饰,没瞧出半点俗气,反而显出不可高攀的沉丽。

这幅模样落在殷朔眼中,想起昨日还在自己身下柔声哭吟讨饶的人,现在穿上那身要嫁给自己父王的嫁裳,露出这幅多么高不可攀的模样。

反而···更令他全身的血液沸腾,他今日照常穿上一身黑甲,像是个威风凛凛将要出征的将军,看不出待会要做出更大逆不道的事情。

走上前站在姜槐面前,挥褪众人,燕国的女官见惯不怪地告退而去,姜槐抬眸看向殷朔,面上沉静如水,但是伸手触及殷朔甲胄的手在颤抖。

【作家想说的话:】

想不出名字了,剧情章,跳吧。有些虫子还没捉

我翻了翻我的大纲(是的,这个人居然有大纲,虽然文笔渣到故事就没讲好)这个故事差不多到后半部分了,虐渣渣搞事业那部分论坛体也交代了一些些些(心虚,底气不足。)

谢谢看文的大家呀和送礼物的宝贝们。

第49章 都被我弄红了啊,多好。0(剧情,跳)

黑色的盔甲穿在殷朔身上,给他重新多添上不少冷肃。

姜槐看向殷朔,一时间有些恍然。眼前那位身着黑甲的冷面将军与少时在越攻遇到的质子面容吻合在一块。

殷朔抬手捏住姜槐下巴,端详起来姜槐那张暂还未施粉黛的脸,“都没见过阿槐涂过口脂。”

他半扶住人,让姜槐坐在铜镜前。

不知什么时候从旁拿了一盒口脂过来,颜色是典雅的沉红。殷朔开始仔细用上那点红色勾勒描画起姜槐的唇形。

姜槐体内被姜姝给下的沉毒已渐渐去除,没了毒物的拖累,唇上的血色也显出了不少。平日即使是苏浙一张脸,瞧上去也是好看的。

胭红的唇脂染上他的唇,仿佛给了姜槐平日想尽力掩盖的春情给撕开了一小个口子,那种身子已经被男人精水给彻底灌溉喂饱后,糜艳的熟色,透过被口脂染上的红唇,透露了出来。

偏偏姜槐对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勾人一无所知,全然信任地将自己托付给殷朔。

殷朔没做过这种精细活,动作也有些生疏和不熟练,口脂一不小心有些抹涂出了嘴角。

“呀,还以为殷朔你什么都能学得很快呢?”姜槐看着铜镜中因为口脂涂划出嘴角的滑稽模样,忍俊不禁笑起来。

姜槐瞧得出殷朔脸上有些窘迫的样子,脸上笑意扩大。正想擦拭掉唇上的口脂,肩膀被殷朔按住,“我来。”

薄唇有点冰凉,夹带着外头的风雪压折过去。殷朔怪会寻上借口,捉住机会,攥住看上的那点芳泽不愿放过。

说着是要替人整理唇角划出的赘色,手段却狡猾地换了个法子,直接了当地将人压折在梳妆台上,大手半搂住姜槐的腰,动作急躁地不断含吮着红唇,把方才涂上的口脂,给吞吃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