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小口在殷朔熟稔的动作下,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半张着,被迫成为一个用来发泄淫欲的小口,颜色啧染上去时是透着被彻底玩坏的水色。
抚摸慵懒沉眠的小猫似的,手先顺着姜槐的脊背一路往下滑,再之后就是纤细的腰肢,在两侧可爱的腰窝上先是停了停。
掌心带着些暗示意味的腰窝上抚摸,非要勾起姜槐的回忆。
令这个已经羞透的“新娘”想该是自己真正的夫君,想起两人做起放荡的野鸳鸯之时。
殷朔是怎样开始摆弄自己的腰胯,开始怎样恶劣地用冒着精絮的男根陷在那个可爱的腰窝上,精絮糊在上端。
虽然都没有直接插进小穴,腰窝也是敏感的一个点,被不停戳弄后,从干净的粉白色,变成湿红的一大片。
淫液直接污了那截雪白的细腰,姜槐恍惚间甚至于产生了一种全身上下都该成为殷朔淫弄的错觉。
现在这种熟悉的动作再次出现,酥麻的热意一股脑地从腰眼处传递,眼角荡漾起湿润的胭红。
再加上殷朔的手已经不止何时伸进姜槐双腿间微鼓起,泛起潮润的湿热的花阜中,挑逗勾起了不少粘稠的汁水。
真是个乖巧听话的“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之时,身子是个熟透艳果,勉强裹着一层薄薄的果皮努力兜住汁液。
但是那层‘矜持’的表皮脆弱得不行,触及到殷朔的气息后,粉湿湿的雌屄就泄出了熟甜的汁。
花蒂碰到殷朔的手指后,探起身,想要殷朔带茧的指腹,多碰蹭几下。小穴馋得要命,溅出汁的时候脸颊泛上桃湿的粉。
黑沉的瞳孔,一点点失去清亮的光,染晕上混乱迷离的昏艳,湿红的小舌勾连着几缕银丝从湿红的小嘴中探出摇弄,又很快地被殷朔唇舌捕捉住。
只不过是被殷朔用手指碰了碰小屄,就骚成这样,那截雪白的小腰一晃晃地,昨日弄上去的指印都没有褪去。
现在就穿上纯洁的嫁裳来做人家的新妇,哪像什么纯贞无暇的新嫁娘。明明就是个两穴吃透了殷朔白花花的精种的“熟妻”。
姜槐现在两瓣薄唇似春逝中绽到荼蘼的花瓣,被饥渴的豺狼用津液令其浸染上自己的气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淫邪地缠着人跟随自己浪荡的行径堕落。
好湿,好色···
殷朔两根手指并没有随了姜槐的心意,按照以往的流程,先是会把小屄玩出更多的水,把两瓣花唇淋上湿乎乎的水光之后。
那根壮硕滚烫的阳具就会闯进花径中,每次进出都能够敏锐地捉住姜槐体内的淫窍狠捣。
殷朔却很快地撤出了两根手指,两指只是轻轻抚弄了那一朵湿乎乎的花苞,就悄然退下。
粉白娇嫩的足心蹬在水红的鸳鸯锦绣被上,“唔唔··”一开始小舌被殷朔带着节奏舞动的姜槐,不满地发出抱怨的声音。
被宠出来后连声音都是有点娇横,小舌这个时候终于被迫学会应该如何跟上殷朔的节奏,莹亮的银丝有好几缕顺着姜槐泛红的嘴角的一路往下。
"怎么?"
殷朔的唇舌这时候也念念不舍地撤退,熟悉的触感和体温短暂离去后,姜槐心中漫上说不清的委屈和空虚。连开口地询问都带有他自己暂时感受不出的涩哑恍然,裹着层糖霜,软腻在殷朔耳中。
“乖,乖啊,别急。”殷朔两指放在自己薄唇前,那两根手指方才在含露晕湿的花苞中走动寻访了一遭,还沾着那花露。
浸染上了糜艳的香气,殷朔伸出舌,炽热的眼神看向姜槐。舌头淫邪地舔干净了指节上沾染的花露。
看着耳根泛上桃红的姜槐,笑着说,“是甜的呢。”
第51章 被哄骗坐脸糟“继子”埋腿舔桃穴
明明只不过是单纯地来回舔舐了几下手指,不忍心将粘上的晶莹汁水浪费掉。
然而殷朔灼热的眼神,钴蓝色的异眸有几瞬息变得格外暗沉,浓稠乌黑的墨蓝色。
火苗般地一点点蔓延上姜槐粉白的肌肤,熏蒸起潮红,沁出香汗,软笼成一汪温水。
盘旋于高空中的苍鹰紧盯住猎物,目光又凶又狠,上下舔舐的动作令姜槐全身不由自主的发软发热。
真是奇怪,明明殷朔都短暂放过了他一会,没有多余的动作落在姜槐敏感泛湿的身体上。
但是··好痒,好热。
那朵粉湿的花蕊淌出来了不少的清液,红嘟嘟的蜜豆更是挂坠在屄嘴上方发着颤。
粉白的鸡巴也挺翘得老高,姜槐光是想到自己腿间的性器被殷朔略带上些粗糙的手掌磨蹭撸动,脑袋都整个有些震颤起来。
情潮已经泛滥成灾,朦朦胧的水雾在姜槐眸中汇成一块儿,水光盈盈地眼眸瞅向殷朔。
桃臀在锦绣缎被上来回地磨蹭,多汁嫩滑的蚌穴翕合张得更开,带动着姜槐也一同晃动颤抖。
啪嗒----很轻的---水滴掉落氤氲在绣被,晕出来一片暧昧的湿痕。
红艳艳的花缝绽得更开,白皙的小腿晃荡出一道可爱的弧线,腿根已经湿漉漉的一大片,大腿分得更开。
这已经是在作出无声的邀请,小腹又酸又饱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某个瞬间一下子咧开,从崩坏的湿缝中流溅出黏腻的花液。
姜槐红唇翕合,窄小的喉管挤压出一阵急促的呼吸,从红湿的唇角当中泄出甜腻的颤音,尾调黏糊着甜腻的水声。
好似殷朔的舌在奸淫自己空虚至极的粉批。
姜槐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鸳鸯交颈褥子,指节处显出来诱人的粉艳。
回想起之前在马车中。殷朔也会是像这般开始用舌头先开始轻轻地舔吻,之后舌头会开始陷在姜槐皮肉上,把他早早盯上的肌肤舔弄出一片湿红。
痒痒的,好热---实在是---
太难受了----“殷朔,殷朔··殷朔···”
姜槐含糊不清地在唤着殷朔的名字,脑子晕乎乎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只觉得自己下身那朵不听话的女穴水汇聚得越来越多。
“乖。”殷朔握住姜槐孱弱白皙的脚腕,哪怕已经好生养了一段时间,姜槐身形依然看起来是细瘦的。
两处脚腕落在殷朔掌心,脆弱伶仃的花条,带着温和的热度,色差分明的两处肌肤挨蹭在一块儿,脆弱发骚的下体挤压起姜槐脑中本就不剩多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