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橙橙认了三个爸爸,几个爸爸还为了排名而闹过几天,到最后以名正言顺的柯瀚戈叫爸爸,年纪最小的肖野叫小爸爸,齐蔚叫大爸爸。

等陆似颐回过神时橙橙已经这样喊上了。

就没见着这么上赶着给别人的儿子做爸爸的。

几人还约定好,等陆似颐婚礼过了,四个人都要去度蜜月,还要拉着陆似颐在别的国家跟两人各结一次婚,办一次婚礼。

陆似颐也不反对,随他吧,跟谁结婚不是结,权势与感情相拥的家庭就是这样吧?她内心有些心酸嘲讽。

不点头就跟她不懂事儿似的。

作者有话说:大概十章上下白月光正文篇完结,后面还有一个男主们全员黑化的节点~你们懂的。后面会放一篇新故事篇章,修仙种马文学中怂货做作小仙女未婚妻VS扮猪吃虎凶残疯批大佬篇~

0027 新故事修仙种马逆袭后宫文学中的未婚妻(沉娇×泷兰息)

层峦叠翠,烟岚雾绕,一百二十七重机关,高悬于云端,束之琼楼,是这片修仙大陆上最有名的两大修仙世家之一的族属领地,避世桃源羌袭尖

此时,主场大殿上。

“你已是一介废人,如何还担的上我妹妹的未婚夫名头,劝你识相一点,乖乖交出婚契,与我妹妹一刀两断,我还能让你好好的离开羌袭尖。”气质出尘,面如冠玉的男子,一开口就破坏了他整体的气质,尖酸刻薄,威逼利诱,好不幻灭。

“天呐,我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要是跟这种废人过一辈子,岂不是遭世人耻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老头子,你看着办吧,要是女儿过的不好,我也不活了……”美貌妇人依偎在一个中年儒雅俊美男子怀里,不时抹抹眼角,拍打男子的胸口,模样好不凄凉。

中年男子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呵护宠爱了两百年的亲女儿,一边又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挚交好友的儿子。

沉娇左耳边是暴躁老哥的咄咄逼人,欺人太甚;右耳边又是娇娇娘亲的凄言苦语,暗缝扎针;还有个怕老婆的亲爹,看着他面上这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实际上心都不知道偏她娘那去了多远。

正得她意。

她装模作样的咳了咳嗓子,一副惋惜又心疼的小模样就捏了出来,看着大殿下仙姿玉骨,俊美如俦,仿佛上天精雕细刻,耗尽心神琢磨出来的仙人儿,心想:兄弟,对不住了。

“泷公子,你我身份已不比往常,且我往昔也一直当你做哥哥,不曾产生男女之间的遐想,若你愿意解除婚约,撕毁婚契,我往后还当你是哥哥。”

瞧瞧~瞧瞧,这话说的,沉姝都觉得自己又婊又渣。

“我妹妹说得对,你与我妹妹的身份如今是天差地别,她当你是哥哥是她心善,你要是不识趣,我一样能弄死你解除婚约。”

哎呦,这暴躁老哥就是给力。沉娇心中暗暗满意。就是能不能带点脑子说话?什么叫她说他们身份天差地别,含蓄点好吗?

“沉楼~”这一声千回百转,娇柔与威胁并施,吓得耳根子软的沉老爹差点没跪下。“你说句话呀~愣着干嘛~”

说着手已经暗中掐了上去。

沉楼连连闪躲。

沉娇又看向大殿下,泷兰息从进到这里来,漂亮冷淡的眼就一直垂着,看不清表情,也不说话,让人辩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沉娇也不理解。面对这种侮辱,一般人要么早已爆发,要么感觉屈辱,总有个态度。而泷兰息却波澜不惊,仿佛灵魂超脱,置身事外。

究竟是意志太坚定,还是心思太深?

沉娇移步,款款如莲的走下来,走到泷兰息的面前,伸出了细白玉指,平摊在泷兰息身前,软声轻语:“泷公子就将婚契交于我吧,泷公子天人之姿,意志超凡,待往后定可重返云端,届时各路仙子都任君挑选,何必执着于我这个心有所爱的蒲柳之姿……”

“你说什么?”他突然抬眼,一双太过清冷漂亮的眼看不见情绪,说的话也是低低沉沉。

“我说各路仙子……”

“最后一句。”

“何必执着于我这个心有所爱”

“很好。”他打断,眼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瞬沉娇觉得他的目光仿佛把自己杀死了千百遍。

但得偿所愿,泷兰息将婚契从随身法器中取出来当着她的面撕毁,随后扬长而去。

狗作者有话说:怂货娇娇和疯批男主的花式play~捂脸

0028 NP文学中的白月光28(遗照,言语调情)

婚礼的日子还有三天,这天早上,女佣取回一个陆似颐的快递,陆似颐漫不经心的打开,然后一瞬间脸色就变得苍白,像是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整个人都冷的瑟瑟发抖。

陆似颐抓住女佣问道:“这是谁送过来的?”

女佣见她这样子也很紧张,摇头表示不知。

她心衰力竭的让女佣退下,自己关上房门,然后瞬间泪如雨下,哭出声来。

里面的东西很简单,只有一张黑白遗照,和一张卡片。让她心碎的是,那张遗照是她的爱人,是她亲手贴在墓碑上的。而现在,这张遗照被撕了下来,寄到她手里,还被画了一个大大的红X。

究竟是谁?ta要干什么?有什么目的?在这一刻,陆似颐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恨意。

她抽泣着打开另外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三段话:

明天的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不要告知任何人

否则你亡夫的骨灰我不保证完整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

怎么办?三天后就是婚礼。如果她这个时候消失不见,肯定会留下比五年前还要严重的烂摊子。可如果不去……那是她的爱人啊,那么好那么喜欢的人,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难道真的要让他连骨灰都不完整吗?让他连死后都不得安宁,连坟墓都被挖掘,骨灰都被践踏?

她想不通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怨,要用这种毫无道德底线的方式来逼迫她。

但她确实被抓住了命门。

她将自己的卡片都收出来放进包包里,又强忍着拭去眼泪给自己化了个妆,看不出哭过的痕迹,随后面色自然的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