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往她的腿心插了。

左冲右撞,像是第一次肏穴的雏儿,一会儿顶在花珠上,一会儿顶在花穴口,一会儿又去碾压菊穴。

他是故意的。

她心里怕的很,随着他一次次的胡乱顶弄,咬住手腕有节奏的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哼声。

可花穴却因为这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更湿了。

他明显也感觉到了,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的手又探到身前去捏她奶嫩嫩的乳儿,不多不少,一手将将掌握,白生生的,又滑不留丢,仿佛稍微用点力就化了。

他稍微用点力用指尖夹住她的小乳尖儿,果不其然的听见小女人又软又媚的一声娇吟。

挣扎了一下,像是要把他的手隔开,可怎么挡的住……

渐渐的,他也不乱顶了,抵住了花穴,沉了口气,开始慢慢挺进。

“唔~”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小眉头一皱,咬着牙强忍着到嘴的尖叫。

他的目光火热,紧紧的盯着她的花穴,看着自己的肉棒是怎么一寸寸被含入,娇弱的花穴口瑟缩着,却被强行撑开,直到形成一个巨圆的形状,他的形状。

这个认知几乎让他全身热烫。

插到一半,顶上了花心,他知道到了底,停顿了一下,感受她紧密的包裹,肉棒似乎有了心跳,一突一突的,跟她缠绵的穴肉一起相合着共舞。

他将她的双腿紧紧拢在一起,开始为这场“闪电快速”的情事做准备。

肉棒有半截不能享受到花穴的紧裹,这会让他得不到充足的刺激变“快”。他本就不舍得折腾她,自然不忍心肏进她的小子宫,所以他用上了她的腿。

肉棒经过双腿的紧夹再刺进花花穴,也能抵进花心,他开始快速的肏干起来。

“啊~慢,慢点~瀚戈~哥……”

她被他一下子疾速的冲撞撞的头晕眼花,花心发麻,连句话都喘息的说不完整。

“似颐,忍着点,我很快就好,乖。”

“呜呜呜……”求饶无效,她只好委屈又红眼的咬着细白的手腕开始哼哼。

整个身体都被冲撞的前后晃动,胸前的乳儿也不堪蹂躏被挤压揉搓的泛红,在柔软的布料刮弄下小奶尖儿奶呼呼的挺立起来,又被压的变形,又是酥麻又带着细小的刺痛。

他的视线扫视着她全身,她的表情,她的身躯,她晃动的娇臀儿,被大肉棒肏干的花穴,像是雄狮巡视自己的领地。到最后,他的视线停驻在她后臀间那朵粉白的娇花上。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去抚摸,去抠弄,她的身子一紧,连带着她的穴儿也是一紧,夹的他闷哼一声,差点精关失守。

他是想着很快,但也不是想秒射。

“呜……不要弄那里呀。”她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全涌进她的耳膜里。他哑着声音安慰:“乖乖别怕,我只是弄一弄,不会进去的,乖。”

他说着又用花穴溢出来的水儿沾湿手指,抵住她菊穴涂抹,用指尖戳弄着试探。

“呜呜……不,不要弄了。”她哭唧唧的想要拒绝这种奇怪的感觉。

0026 NP文学中的白月光27 半H

他轻叹一口气,没有再坚持,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开始全神贯注的肏她。

陆似颐嗯嗯呜呜的乱喊,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脑子一团浆糊,然后他射了出来,她被精水烫的绷起身子,又上了一个高潮,潺潺的蜜水汹涌溢出,与他的精液融合在一起,让他的肉棒浸泡其中,无比紧致舒爽的吸允,差点忍不住重新操干起来。

他温柔的亲抚她,亲亲她汗湿的鼻子和小脸,顺抚着她的背,等她缓了一会儿,他抽出肉棒,抱她去洗澡。

赵玉珠这才跌跌撞撞的从角落里走出来,她像是全身都失了力气,连脑子眼睛都疲惫的很,连悄悄走进这个卧室的初衷都忘了,好想逃跑,也好想沉睡。

一路回到客房,关上门,她顺着门板滑落,蹲在地板上,双手抱住头,两行泪水蜿蜒而下,她哽咽的哭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问。

人总是对自己无法操控的死命题追问到底,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固执的不肯接受。

他们对她有多么轻贱粗暴,他们在陆似颐身上就有多么卑微讨好;他们对她有多么弃若敝屣,他们对陆似颐就有多么深情缠绵。

他们有多么不爱她,就有多么爱陆似颐。多可笑,她本来可以不在乎的,但是他们将她拉进这个沉沦的漩涡啊。凭什么?凭什么他们现在得偿所愿,留她一个人舔舐伤口?

要公平不是吗?

柯家和陆家,时隔五年,又开始筹备起了婚礼。

日子很紧,就在下个月初五,距今不过二十来天的时间。

但两家准备的很充分,婚礼现场是早就选定了的,婚纱礼服也早就制作完成,只待陆似颐挑选。珠宝首饰,婚纱摄影,婚礼请帖,包括度假蜜月,都已安排的井井有条。只要陆似颐动动手指和嘴巴,挑选自己喜欢的就行。

因为这样,陆似颐也有了大把时间,去安排赵玉珠的事。

赵家本就是无妄之灾,在上京贵族豪门家中,谁也不能完完全全的说自己没做过什么边缘事,不过看要搞它的人有不有心。

赵玉珠的父兄都被打通关系释放了出来,也把限制在医院的赵母接了出来,陆似颐知道赵玉珠对上京有了惨烈阴影,出国也不失为一个妥帖的善了。

在某一天里,把赵家四口送上了h国的飞机,陆似颐也终于放下了一口心中的重担。

陆似颐偷偷在赵玉珠行李里塞了一张两千万的支票,还有一封道歉信。虽然陆似颐认为自己无辜,但事情确实因自己而起。

回到陆家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在,陆似颐送机时怕三个男人刺激到赵玉珠,强令说退,不然三个男人才不会有什么歉疚心思,都跟她去了,像是粘死人的挂件一样。

四岁的橙橙跟只乖巧糯米团子似的,也还不大知事,几个男人轻而易举的就给他哄住了。得益于他长了一张肖似母亲的脸,是陆似颐的亲儿子,他们心里再多大疙瘩,也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